许不令看的有些好笑,抬手握住纤细的手腕,打量着纤白手指——带着点水渍。
太后一愣,反应过来,连忙想收回手指,却不曾想被面前的臭男人咬住了手指。
“呀—你住口……你……本宫错了,你别弄这些……”
太后和疯了似的,手指抽不回来,只能涨红着脸望着许不令,带着几分求饶的架势。
许不令这才满意,放过了太后宝宝,在软榻上正襟危坐,举着红艳艳的糖葫芦晃了晃:
“跑了好远买的,吃完我再走。”
“……”
太后瞪着眼,哪里能不明白许不令的意思,今晚上要是能老实走了,她把名字倒过来写……
“你……你以后不许这么过来,仅此一次,再敢自作主张,我……我现在就自尽……”
“好,下次过来先敲门。”
“……”
太后咬了咬下牙,或许是想把刚才的事儿揭过去,坐直身体摆出端庄的模样,看向糖葫芦,冷声道:“本宫又不是三岁小孩,不吃这些东西……”
许不令点了点头,抬手便把糖葫芦塞进自己嘴里,咬下了一颗。
太后自然不会受这激将法,淡淡哼了一声,半点不在乎。只是马上她就发现,许不令咬着糖葫芦凑过来了。
“!”
太后吃过亏,连忙抬手捂住嘴,蹙眉闷声道:“你放肆……本宫……”说着便要起身,去取那随时准备着的毒酒。
许不令眉眼弯弯笑了下,倒也不着急,把糖葫芦插在了桌案的果盘间,老实靠在了软塌上,一副‘君子勿动’的架势。
太后这才放心了些,挪动臀儿坐到了软榻另一头。
屋子里很安静,两个人坐在榻上,待会还有‘大活儿’,气氛自然越来越古怪。
太后努力冷着脸,眼神在屋里左右打量,似乎在寻找可以说的话题缓解气氛。
许不令盯着烛光下的侧脸,略微琢磨了下,先开了口:
“太后当年先进宫,对崔皇后和燕王宋玉熟悉吗?”
太后蹙眉撇了许不令一眼,想了想,到底是滚过床单,也没有太过避讳,抬手整理着散乱的衣裙,平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