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前路县令还没什么名声,之后就声名鹊起了。
别人都有事儿,就他清清白白留下来了,看着就是个好官呀,更不要说他接手刺史府后能够将青州的乱局稳定下来,不仅在青州官场有了很好的名声,在读书人中也有了名声。
各县的文士这大半年来都没少讨论这位益都县新县令,所以白善给郭刺史的建议就是,“大人此时对他问责,落在外人的眼里,只怕有心胸狭窄之嫌,既如此,不如大方勉励,也让世人看一看刺史的胸襟。”
郭刺史本来就在犹豫之间,闻言叹息一声道:“罢,就如此吧。”
谈完了县城的公事,郭刺史就和周满谈起医署的事来。
周满便道:“大人,我这次还带了青州医署药典文天冬来。”
她笑道:“他是我的学生,在太医署时成绩便很好,青州城这边的医署要是开起来,我会让他暂时坐镇。”
郭刺史闻言便含笑来回看着俩人,笑问,“周大人的这个安排倒是周道得很呀。”
周满觉得他想多了,她之所以这样安排并不是想留在北海县和白善待在一处,而是因为北海县那边的医署正到关键时候,她得紧盯着它,看它走上正轨。
她回头可还得写报告呢,很重要的。
但郭刺史只是调侃了一句,没有再继续,让周满想解释都找不到机会。
白善就伸手悄悄的捏了捏她的手指,见她看过来就冲她笑。
周满冷艳高贵的瞥了他一眼,咻的一下抽回自己的手指,不理他。
郭刺史带着俩人出去,大家在宴会厅上坐下,总算开始了这次设宴的主题。
大家谈论起各县的发展问题和需要的帮助来。
当然,作为最近有重大问题发生的北海县被重点关注了,就算郭刺史和白善没有提起,也有别的县令对山匪之事表示了关切。
白善便官方的回复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