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完结)(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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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很饿……儿子,带妈吃点东西去吧,咱这下有钱了!」

我妈妈的声音虽然已经有点虚弱,但却仍然难掩她心中此时那股如释重负的快乐心情。

是啊!这一下午过来,母亲的胃里除了那些变态嫖客们的精液与尿液,早已是空空如也了!

晚饭,我们母子俩就在旅馆附近的一家小饭店随便点了几个菜,第三天。

临近10点,我依然赖在床上睡大觉,不肯起床,而我妈妈则起了个大早,一番简单的梳妆打扮后,她便跨着个小包出门给我买早饭去了。

可没想到的是,足足过了两个多钟头后,我妈妈却依然还没把早饭「买回来」。

「怎么出去这么久才回来?是不是跟谁约炮去了?」

我妈妈先是低着头不答,只是把手中的包子、油条、豆浆一股脑地递给我,并叫我赶紧起床,先把早饭给吃了。

不过再我的不断追问下,她终究还是瞒不了的,于是母亲就让我一边好好吃早饭,一边把事情的原委经过详细讲给了我听:原来,妈妈早上去出去买早饭的时候,碰巧遇到城管刚刚巡逻结束,街上卖早点的小贩都已经推车回家了,只剩一个在路边卖豆浆油条的中年师傅在那收摊。更巧的是,那个卖豆浆油条的中年师傅,又是昨天来小旅馆里玩弄过她的一个嫖客。当时街上已经没其他卖早点的小贩了,于是母亲只好硬着头皮去找他。

这个师傅一眼就认出了我妈妈,于是便耍起无赖,死活不肯把早点卖给母亲,除非我妈妈答应他一个要求——就是陪他回家干上一炮,爽完后不仅卖她早点,嫖资还一分钱的不少的照付!

我妈妈考虑了一下,心想:这人家住离这儿不远,应该没啥危险;而且昨天这家伙也没搞几分钟,一看就是个快枪手。思前想后一番,我妈妈便答应了他。

来到那人家中,妈妈看他一副脏兮兮的模样,本想让他先洗个澡,自己也少受点罪,但想到小旅馆里,自己儿子还没吃上饭。于是妈妈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往地上一跪,待那人解开了皮带,我妈妈便开始为他吹起了喇叭。

一般来说,客人们最喜欢的就是性交前,让我妈妈给他们口交,甚至是毒龙。有的嫖客很不讲究,不愿意洗澡,鸡巴又臭又脏,令人犯恶心。但我妈妈很有「职业道德」,从来不嫌弃,无论什么脏屌臭鸡,她都能面不改色地张口含进去。

前几天,我妈妈甚至还为了多出来的区区一百块钱嫖资,为某个客人舔了五分钟的屁眼,并当场喝了他的刚刚撒出来的尿。

……

「给我含深点!不然老子可不付钱……」

我妈妈已将他的大半根鸡巴吞进了嘴里,阴毛都快插进了我妈妈的鼻孔,可那人仍然一脸的满意。我妈妈拿他没办法,只好一次又一次地为他深喉。

母亲的口腔被那人的鸡巴塞得满满,每一次他把龟头深深捅进我母亲的喉咙里,母亲都会小脸涨得通红,喘不过气来的同时,还会剧烈地咳嗽。但即使看见我母亲在咳嗽,那人也毫不怜香惜玉,仍一直用鸡巴顶在我母亲的樱桃小嘴里,来来回回,大幅度地抽插个不停。

过了一会儿,开始有白色的唾沫从我妈妈的嘴角流出,顺着她光滑的粉颈,一直滴在妈妈随着身体颤抖而此起彼伏着的大乳房上。

……

故事讲完后,船员们都觉得意犹未尽,有些人甚至一边听我讲故事,一边就精关把持不住,十几秒便在我妈妈的屄洞里射了。那天夜里,船员们还想让我继续再讲一些,最好在此次货轮到港之前,我能把我妈妈过去被各种男人玩弄、凌辱的艳史,通通都倒出来,详细说一遍。

直到凌晨时分,我们一群人在我妈妈身上玩尽了各种花样,排尽了精囊里所有液体,连熄灯哨都响了两次,船员们才个个趁兴而归。

……

两个月后,终于从货轮上回家,我拖着疲惫不堪的母亲,让她在家好好休息几天,以恢复体力。

第二天早上,我实在闲的没事,便撇下母亲一人在家,去县里某高中找我舅妈。舅妈今年34岁,在学校里负责教英语,她长相甜美,身材妖娆,是个名副其实的美少妇。

舅妈比我母亲要年轻几岁,但与我妈妈一样,俩人都姿色绝伦,令许多男人垂涎。舅妈也拥有一对令人咋舌的豪放巨乳,而且奶头更挺更翘;另外,和我妈妈的喷水骚屄相比,舅妈的肉屄要更嫩更紧一点,而且肏到高潮的时候,她的小肉屄还会夹人。

十三岁那年,我和几个同学强奸了我母亲;第二年,母亲基本已经沦为我个人的性奴隶;十五岁,在母亲的精心安排下,我成功诱奸了我舅妈;十七岁的时候,我考上大学,每次从学校放假回家,我都会和母亲和舅妈双飞,彻夜地做爱、玩性游戏。

后来,大概我二十岁左右,舅舅出了严重车祸,意外身亡。自从舅舅去世后,舅妈作为一个无儿无女的寡妇,便搬到我家与我和母亲同住。

家里有了妈妈和舅妈这两个美熟妇后,我几乎夜夜笙歌,精尽人疲,每天不是把鸡巴插在我妈妈的嘴里,就是正在狂插我舅妈的肉穴或是屁眼……疯狂的三人行持续了半年多,我终于有些吃不消,我便突发奇想,想到了拿妈妈和舅妈俩人的肉体去赚钱。

果然,效果相当之好,半年不到的时间里,我就赚了个盆满钵满:为了安全起见,刚开始,我并没有大张旗鼓地搞,只先邀了几个关系好的哥们儿来家中聚餐。席间,除了丰盛的菜肴和各种好酒外,自然少不了漂亮女人的助兴——我早早地便让母亲和舅妈换上各式各样的性感服饰,然后轮流陪我那几个哥们喝酒、划拳、唱歌,饭局过半时,我还强行给母亲和舅妈喂了烈性春药,致使她们俩主动脱光了全身衣服,一边扭着大屁股、晃着肥奶子跳艳舞给我几个哥们看,一边还争先恐后地扒着我哥们儿的裤子,要给他们吹喇叭……最后,大约到了凌晨两三点,几个哥们均已在我母亲和舅妈的身上发泄完了淫欲,此时基本上大家的酒也都醒了。

看着床上我母亲和舅妈一丝不挂地躺在那,俩人雪白粉嫩的胴体上布满了牙印、巴掌印,下身的小穴更是阴毛湿乱、被肏弄的一塌糊涂……此时,我那几个哥们儿终于意识到,自己竟然肏了好朋友的亲生母亲与舅妈,真是后果不堪设想!随着脑中一阵阵后悔与负罪感袭来,他们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

瞧他们一个个吓得面面相觑的样子,我知道自己妙计已成。于是,我便先好言好语地安抚了这几个哥们儿,告诉他们事已至此,也别太往心里去了,只要以后能够助我一臂之力即可。哥们儿几个听了,自然是个个点头如捣蒜,只要能得到我的原谅,让他们几个做什么都行。接着,一切水到渠成,我把准备了许久的计划详细说了一遍,给他们每个人都下达了任务,让他们帮助我用我妈妈和舅妈的肉体赚钱……

扯远了,回到前面说的:到了学校后,学生们正在广场上做早操,我放眼望去,在人群中看了好几圈,都不见舅妈的身影。这时候,有个熟识的男教师看到了我,便笑呵呵地走过来打招呼——这个男教师姓黄,三十岁出头,给高一学生教数学的。

无论校门内外,黄老师都是声名远播,因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鬼。

平时手头上一有点闲钱,这家伙就会去嫖妓、洗三温暖,自然而然地,我妈和我舅妈也都跟他上过床,甚至有一次他还双飞了我妈和舅妈这两个老婊子。

时隔两个月,今日再次见到我,黄老师满脸都洋溢起兴奋之情,如此这般的开心,倒不是因为他和我有什么交情,而是见到了我,就意味着我妈妈也回来了。半年多没尝到我妈妈这块肥肉,黄老师一定都快馋死了!

和黄老师简单寒暄了一番,我客套地邀请他周末去我家里玩我妈妈,给他打八折;黄老师听了很开心,便告诉我我舅妈此时正在食堂里。

来到食堂大厅,黄老师没骗我,舅妈果然人在此处。不过,舅妈却被关在了一个大铁笼子里。我走近一瞧,发现舅妈还闭着眼睛,好像在睡觉。虽然整个人躺在地上,但与大多数女教师一样,舅妈仍穿着一身整洁的黑色职业套装,腿上穿着肉色丝袜,但高跟鞋却只剩下了一只。

隔着铁笼上的栏杆,我轻轻敲了几下,「铛铛铛」,舅妈渐渐醒了过来。当舅妈疲倦地起身时,我又注意到,舅妈细长的脖子上竟然还戴了一个红色的狼狗圈。

「舅妈,你怎么在这?」

舅妈勉强睁开双眼,看到是我,自己的亲侄儿,她先是一愣,然后再看看周围这个大铁笼子,舅妈顿时便语无伦次起来:「你……我……我怎么在这,我不……我也不知道……」

「是啊,你怎么被人关进笼子里啦,舅妈?」

「我……我记不得了,这是在食堂里吗?侄儿,你……你赶快想办法……」

「好好好,你别慌……」

我安慰着舅妈,「舅妈,你好好回忆回忆,昨晚是不是又和哪个男人上床了?我估计是那个肏你的男人恶作剧,把你关进笼子里,当畜生一样使坏!」

「我……好像……我……昨晚好像不止一个男人……」

舅妈皱着柳叶眉,努力地回忆着她昨晚的性经历。

「哎呦!有东西……好……好痛!」

说着说着,舅妈突然痛苦地捂住下身,好像那里有个异物一样。舅妈打开双腿一看,果然,她裙子里只穿了一条肉色丝袜,裆部还破了一个大洞,再往里一瞧,舅妈下体的肉穴里竟然还插着一根粗黄瓜……

「哈哈!舅妈,你什么时候被人剃了个白虎呀?」

除了那根深深插在我舅妈阴道里的黄瓜外,我还注意到了另一处——舅妈的阴毛竟然都被刮得干干净净,饱满的阴阜上光秃秃的,不见一丝阴毛。

「好啦,侄儿……别说这个啦,快来帮帮舅妈!」

舅妈红着小脸,要求我帮她把黄瓜从阴道里拔出来。我点点头,让舅妈再把双腿打开点,然后我通过铁笼的缝隙把手伸过去,够到那根黄瓜的末端后,不费吹灰之力,「噗嗤」一下,我就将那根黄瓜抽了出来。没想到,黄瓜刚一被拔出来,舅妈的小骚屄就像开闸泄洪的水坝一样,开始大量地往外冒东西,各种白花花的、粘稠的液体从舅妈红通通的肉穴口喷涌而出,流淌了足足半分钟,才差不多排泄干净。

「舅妈,你昨晚到底被多少男人肏了啊?下面怎么流这么多水?」

「都……都说了……我记不得啦……」

舅妈仍旧迷迷糊糊的,根本想不起来自己是如何进的这个铁笼。我看她一脸憔悴的样子,肉穴又肿的像个小馒头,料想昨晚与我舅妈媾和过的男人,人数应该不少于七八个吧!

「好吧,不说了,咱们这就回家。」

说完,我便打开铁笼上方的拉锁,然后揪着舅妈的头发,直接将她从铁笼内往上猛拽。舅妈一头棕色的大波浪卷发,被我拉扯地生疼,她不禁双手捂住俏脸,「哇哇哇」地直叫痛;我听得嫌烦,便假装警告舅妈:「闭嘴!再叫,我就再把你关进去!」

舅妈被我这么一恐吓,随即就乖乖安静下来……

把舅妈「救出牢笼」后,我们一起走出学校食堂,此时正好学生们已经做完早操,正在排队回教室,看来很快就要上第一节课了。

于是我问舅妈,今天上午她有没有课?舅妈摇摇头,说没有,但是她得去一趟体育组。我又问她,舅妈你一个英语老师,去体育组做啥?舅妈听了,一下子就低头不语起来。

看舅妈这副有苦难言的模样,我大概猜得十有八九,便笑着调戏舅妈,这一大早的,是不是又去送屄给男人肏啊?舅妈一听我这话,小脸「刷」地就红了半边,双腿还不自觉地夹紧了一下。几秒钟后,舅妈小声小语地告诉我说:体育组练田径的教练,也是个大色鬼,一直想上她,但舅妈却从来都是严词拒绝。但前几天,这田径教练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堆我舅妈的性爱裸照,然后,像许多其他上过我舅妈的男人一样,田径教练便以那些裸照作威胁,找了个中间人传话,要求我舅妈今天上午去他那儿「谈心」;如果舅妈不来,他就把那些裸照贴到校园宣传栏上去。

「裸照?他怎么会拿到你的裸照?!」

我问舅妈。

其他的我一律不care,但「裸照」这一点,却令我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因为平日里,我常常给我母亲和舅妈拍得一些裸照、色情照,甚至是性爱视频。但为了保险起见,我一向都将它们严格保管,秘密收藏在某个一地方。前来索要那些照片、视频的人数不胜数,但我只给了几个关系极好、交往多年、信任度极高的家伙,一小部分拷贝……按理说,舅妈的裸照是绝不会轻易泄露的。

「快说呀!他怎么会有你的裸照?」

我语气强烈地逼问舅妈。舅妈瞧我如此激动,不禁有些紧张,她支支吾吾了半天,说她也不是很清楚,但那些照片上的人,绝对是舅妈自己。

「那中间人呢?中间人是谁?」

我突然反应过来,还有个传话的中间人,我料想,此人可能不会仅负责传个话,里面一定还有猫腻。

「是……就是那个体育老师啊,你认识的。」

「哦!唉……是他啊……好吧,舅妈,我明白了!」

现在,我刚刚紧张地要死、心里悬着的那块大石头,终于平稳落地了:唉,这个体育老师,不算外人,是我一个极要好的铁哥们儿;当初,我也给了他一份我母亲和舅妈的裸照;这一回,想必是那位田径教练给了不少好处,让他铤而走险,忘了哥们当时的千叮咛万嘱咐,把我舅妈的一部分裸照供了出去。

为什么我对「裸照」这件事如此敏感、易激动呢?其实是有历史原因的:前几年,政府突然令公安局扫黄,我便抛下有教师工作的舅妈,带着我亲妈去南方的东莞卖淫。结果到了东莞,我们娘俩儿人生地不熟,一时半会儿根本找不到「场子」。最后没办法,只好和一个破败小区的破旧公寓的房东,签了卖身契,他包我们母子俩吃住,还给提成,但我母亲必须一直在他的公寓里,出卖自己肉体,不得外出,也不许找其他的工作。否则都算我们母子俩违约。

后来干了半年多,我和母亲都有些受不了了,钱也几乎没赚多少,于是我们母子俩便铁了心要走人。不过与房东的合约未到期,要想全身而退,我和妈妈必须得想出一个完美计划。

但悲剧的是,或许我母亲注定逃不过在此地卖肉为奴的命运:正当母亲为离开之事苦思办法,左右为难之时,可恶的房东竟然故意走漏风声,在外面想许多常来的嫖客散播消息,说我妈妈萌生了离开的念头,过不了几天就要离开这座城市。

小区附近的那些色男人们,一听到这个消息,立马联合起来。他们哪儿舍得我妈妈这个廉价的精液公交车就这样「开走」?!

为了牢牢控制住我妈妈这个肥美多汁的熟肉玩具,这帮家伙强迫我妈妈拍了许多淫秽裸照,以及一些极其变态凌辱的录像带。最后,他们把那些照片、录影之类的,统统制成相册和光盘,免费分发给那些经常来玩弄我妈妈的「熟人」们,或是以低价卖给小区外面的陌生男人。

这一招果然好使。

妈妈在得知自己的裸照、性爱录像等全部泄露后,彻底受制于人。妈妈不仅不敢再提离开的事,反而弄巧成拙,在进行正常的卖淫活动的同时,妈妈还被逼给任何一个手持她裸照的嫖客减免嫖资……

关于妈妈的那些淫秽裸照,作为她亲生儿子的我,也有幸目睹过一些:其中有一张,是他们把我妈妈挟持到保安室里拍的照片。照片中,背景是一面白墙,正中间站着我妈妈,她披头散发着,全身一丝不挂,只有脚上穿一双棕色的长筒皮靴;我妈妈双腿向两边大大分开,吃力地蹲着马步,她脸色苍白,表情看起来异常的痛苦、难受。再看我妈妈的下半身,正蹲着一个穿着制服的保安,那人手握着一根黑色警棍,把手部分露在外面,而警棍另一头则深深地插进了我妈妈的阴道内,又粗又长的警棍大半根完全没在我妈妈的肉穴里,令人看得好不恐怖!

除此之外,不知是谁出的馊主意,竟然有人把我妈妈的淫秽照制作成海报,贴在社区内的各个男厕所。这些海报尺度极大,各式图案花样应有尽有:有一张海报,我妈妈穿着情趣内衣,坐在沙发上,她一边闭着眼睛自渎,一边自己用手指扒开两片阴唇,让拍摄者对她的小穴内部进行写真。

另一张海报,我妈妈被三个男人包围,她满脸绯红地双膝跪地,用小嘴同时含住三根粗壮的阳具,旁边的拍摄者则对她的脸部进行特写。

还有一张海报,我妈妈被人用麻绳捆起来,吊在房梁上,她的乳头和阴毛被铁夹子分别夹住,原本洁白光滑的玉体上,滴慢了红艳艳的油蜡……当然,像这种残酷的SM照片,我妈妈拍得并不多,毕竟她的身子还得用来卖淫赚钱,可不能坏了「原材料」。

男厕所墙壁上的海报,几乎每周都会更新,渐渐地,我妈妈便艳名远播了。附近的乞丐盲流们也由此得到福利,那些贴着我妈妈淫秽海报的男厕所,成为了这帮人打手枪的最佳场所。

此后,我们家的大门也从来不关,任君入内。男人们只要想,随时随地,都可以来我家,付一些定金,然后将我妈妈领走,带到他们想去的地方;或是直接扯下我妈妈的裙子,撕开她连裤袜的裆部,直接将阳具插入,享用我妈妈紧窄的骚屄。

为了能够随时随地的方便男人们满足兽欲,我妈妈渐渐养成了不穿内衣的习惯。无论出门在外,还是回到家中,我妈妈都不再戴胸罩、穿内裤了。母亲的衣服往往非常简便,上半身套一件外套或短袖,下半身只穿各种短裙和丝袜。

后来,又应房东的要求,我母亲在小区内走动时,只穿一件透明的白衬衫,纽扣只准扣到一半,透过衬衫,母亲两圈暗褐色的乳晕清晰可见;或者,让我母亲下半身穿一条肉色连裤袜,不穿裤子,也不穿裙子,裤袜的裆部还剪开了一个大洞,母亲老远处走来,都能看见她裤裆处一簇黑黑的阴毛。

更有甚者,好几次,我还看见母亲光着身子在阳台晒衣服。

我家本来就住一楼,阳台外面便是小区的广场。每次母亲赤裸裸地去晒衣服时,阳台外面的广场上,便会迅速围过来一圈男人,男人们叼着烟,交头接耳着,目光全部色迷迷地盯在我妈妈下悬的乳房或高蹶的肥臀上。刚开始,我妈妈还害羞的不行,还会竭力用手捂住自己的胸部,后来随着围观她赤裸胴体的男人越来越多,母亲渐渐也就认命了。每次晒衣服时,我妈妈都是面无表情,任由那些男人们嬉笑鬼叫,她只管晾晒自己手中的衣服。

看着阳台上一丝不挂的母亲,挺着一对高耸的乳房,扭胯摇臀着,在众人眼皮底下走来走去。我突然感到一丝凄凉,再看看周围这个破旧落败的小区,那些说着难懂方言的外乡人,这时候,我终于忍不住自问:母亲已经41岁了,这样的日子也该到头了吧……

当晚,我就趁房东熟睡时,偷偷潜进他的房间,然后用铁棍将这个杀千刀的房东暴打了一顿;第二天,房东拖着几乎残废的双腿,在地板上一边爬行,一边求我送他去医院。可我没多瞧他哪怕一眼,就带着我母亲离开了。

临走时,我们还卷走了这个房东的好几万现金,以做报复。

……

又扯远了,再回到舅妈这儿……

上午,舅妈赴约去体育组,与那位田径教练「谈心」,我陪她一起去的。同时出现在体育组的,还有学校其他几位老师。这里必须说明一下:前些年,通过我的精心安排,舅妈一直以来都是她们学校几个男教师固定的性玩物。因此即使在校园里,我舅妈都有十分规律的「性生活」。

……

星期二,物理老师会在中午午休的时候,把舅妈带到办公室,扒光她的衣服,用丝袜塞住她的小嘴,再让舅妈跪在地上,给她戴上项圈,然后像遛狗一样的在办公室里遛我舅妈玩。有时候,物理老师也会在男厕所里让我舅妈给他口交,或是舔舐他的肛门什么的,直到他把精液喷的我舅妈满脸都是,才会放我舅妈回班休息。

星期三,有一个教师有特殊性癖好,喜欢在玩弄我舅妈时,让她穿上各式各样的情趣内衣。

这变态男教师,从外地调职调过来的,他身材高大,但长相却相当猥琐……我至今还记得,某次,这男教师花了好几百块,让我舅妈穿上白衬衫、蓝裙子的水手服,扮清纯女学生的同时,却还让我舅妈浓妆艳抹,烫一头大波浪卷发,再穿上成熟女人才穿的肉色连裤袜和白色高跟鞋……舅妈这副不伦不类的打扮,却让这男教师极度兴奋。

星期四,下午有一节体育课,我们班的体育老师是一个退役的足球运动员,身高一米八五,体重一百九十斤。上课的时候,他一般是让全班学生自由活动,但却唯独把舅妈带到器材室里「补考」。听班里的几个男生说,他们看见体育老师让舅妈脱光衣服,全身上下只穿条粉红色的小内裤,然后给她测试跳绳。众所周知,舅妈的奶子本来就又大又挺,而且弹性十足,因此当舅妈赤裸着身子在那跳绳时,她那两只肉坨坨的大奶子就会上上下下不断剧烈跳动,令人看的血脉喷张,不禁想一把扑上去捉住舅妈的硕乳大咬一口。

星期五,舅妈仍然属于体育老师,毕竟他是我的好哥们嘛!通常,体育老师会在星期五那天,「测试」我舅妈做跳马。但我舅妈实在不是一块体育运动的料,总是不及格,于是「好心」的体育老师就帮助舅妈训练——通常,体育老师会光着身子躺在垫子上,足足有20公分长的大鸡巴翘得高高的,然后他便让舅妈坐在自己的鸡巴上,并告诉舅妈假装他就是「木马」,要像骑木马一样的骑在他的阳具上,努力训练,不准有任何松懈。舅妈明白体育老师就是想肏她的小穴,但她没有办法,必须得听老师们的话,于是只好无可奈何地自己用手拨开两片肥厚的阴唇,再让体育老师粗大的龟头捅进阴道里。「噗嗤」一声,随着舅妈一屁股坐在他的身上,体育老师那根毛驴般长度的阴茎便全根没入进了舅妈的小肉穴里。随后体育老师又拍拍舅妈的大屁股,示意她可以开始「练习」了……体育老师的阳具实在太长太粗了,舅妈在他身上的每次跳动、套弄他的鸡巴,都觉得十分辛苦,不一会儿就累得我舅妈满头大汗了。

……

中午从体育组出来,我问舅妈,和那田径教练「谈心」谈得如何?舅妈害羞地说,这个教练也是个变态狂,不仅次次射精都要她吞下肚,还不顾舅妈的强烈反对,硬是肏了一次她的屁眼,到现在她的菊花还火辣辣的呢!

我听罢,不禁笑了笑,又问,那这教练一共肏了你几次呢?舅妈皱着眉头想了想,最后竖起兰花指,说「大概四五次吧。」我有些惊讶,没想到短短片刻,这位田径教练就能肏我舅妈肏这么多回,看来也是个会玩的家伙。

接着,即将走到教室门口时,舅妈突然跟我说,她今天不想上班了,太累了!昨晚她被一群男人轮奸了一宿,今天刚从铁笼子里放出来,又被一个身强体壮的练体育的变态给肏了,实在身心俱疲……说着说着,舅妈叹了口气,她把玉手搭在我的肩头,又似撒娇、又似恳求地说:「侄儿,带舅妈回家吧,舅妈要好好歇几天。」

我原本打算着,下午在学校找几个熟识的男教师,再叫一些抽烟打架的坏学生,然后把舅妈带去某个空旷的教室,大伙轮流上群P我舅妈一顿,好好发泄发泄,毕竟我已经两个月没肏到舅妈这个骚货了。

不过转念一想:自打昨天从货轮上回来,舅妈和我母亲还一直未见到面呢。与大多数中国家庭不同,我妈妈和我舅妈俩人,虽然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但两个女人感情还算不错,极偶尔时,才会为了我争风吃醋,比如说晚上谁跟我做爱,做完爱后谁与我同床,诸如此类的问题。但总体而言,我母亲与舅妈,是我平生见过的关系最好、最和谐的妯娌俩了。究其原因,可能还是因为我这个「小丈夫」吧。

再者,我母亲与舅妈俩人,常常被迫在同一张床上、被同一伙男人扒光、玩弄、轮奸,甚至还会表演香艳的「躶体女同秀」。可谓除了共侍一夫的姐妹情,我母亲与舅妈还有着深厚的「革命情谊」。

……

「好,舅妈,那咱们先回去吧,我妈也在家休息呢,你正好陪陪她。」

我答应了舅妈,俩人走出校门,开心地搂着、抱着,手牵着手步行回家,心情一片光明。可走在路上,有的行人瞧我和舅妈岁数差挺多,不像一代人,但搂在一起的姿态,却又十分暧昧、亲密。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竟然一脸鄙夷相,在我们背后指指点点,说着一些令人厌烦的恶言恶语。

我和舅妈懒得搭理这些俗人,继续卿卿我我,俩人不仅手牵着手走路,时不时地还亲个嘴、打个啵,故意恶心那些傻逼路人。

十分钟后,我和舅妈走到了家门口。

这时候,我发现自家的防盗门大开,里面的屋门也半掩着,难道是我临走前忘记关门了?不对呀,明明记得自己当时有关门,而且还上了锁。

正当我觉得有些蹊跷时,忽然一阵尖利的女人淫叫声从屋内传来。我一听这声音,太熟悉不过了,是我母亲。

接着我轻轻推开大门,走进去一瞧:天哪!我家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多人?这是在开集体大会吗!我不禁惊讶地有些失常……

此时,我家那块面积不足二十平米的客厅里,满满当当地站着七八个男人,地板上、沙发上又坐躺着至少四五个男人,而且各个都是相貌奇丑,油光满面的中年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