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完结)(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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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客厅中央,有一块巨大的破油布,我母亲赤条条地躺在上面,与三个同样一丝不挂地男人一起,正在激烈地群交。其中一个男人坐在我妈妈臀部下面,正卖力地挺动腰部,狠肏着我母亲的肉穴;另一个男人双手捏着我妈妈的巨乳,从后面快速地干着她的屁眼;还有一个男人则站在我母亲正前方,他叉着腰,挺着啤酒肚,鸡巴则深深地插在我妈妈的喉咙里,让我母亲给他吹喇叭……

眼前这一片热闹景象,着实让我十分震惊,十分兴奋,进而又让我十分生气。虽然看他们肏我母亲,我看得很爽,鸡巴也不知不觉地硬了,但这些色胆包天的家伙,竟敢未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闯入我家轮奸我母亲,实在是罪不可恕。

「喂!你们他妈的想找死啊?」

我朝客厅大吼了一声。这时候,屋内一众男人意识到我回家了,又看我一副怒火中烧、双目圆睁的样子,他们纷纷吓得不敢作声,每个人都面面相觑着,至于那三个正在享受我妈妈的肉洞的家伙,更是立刻就将自己的鸡巴拔了出来。我母亲也随后被他们推到了旁边。

正当场面有些尴尬,一个谢顶的矮瘦男人站出来打圆场:「嘿嘿,小伙子,先别动怒嘛!你瞧,我们这帮人也不是外人啊,都是你老娘的『故交旧友』了。」

我母亲听他说出如此无耻下流的话,脸上写满了厌恶之情,可终究又想不出什么话来辩驳。

接着,谢顶男又一边满脸赔笑着,一边继续说道,「今天嘛,确实是我们几个老弟兄不厚道,没事先跟你打个招呼,实在太抱歉!但你也理解一下嘛,你把你老娘带上那艘破船,一去就是两个多月没回来……」

我母亲皱起眉头,「呸」地一声,说他真是恬不知耻,玩弄、侮辱别人的妈妈,好像自己还有理似得!

这时候,又有几个男人跳出来插嘴:「是啊,小伙子,我们已经憋了两个月没肏你老娘啦,真要把人憋坏啊!你舅妈虽然一直在家,但她又总是跟那些教书的混在一起,我们根本逮不住机会啊!」

一直默默站在我身边的舅妈,一听这话,有些不乐意了,她气得面红耳赤地说:「你这个没心没肺的老家伙,真是睁着眼说瞎话,这两个月我可没少让你们快活!」

说罢,舅妈又翘起兰花指,在客厅里点了一圈的将:「你、你、你,还有你,你们自己说,这两个月一共跟我开了几次房?」

那几个被我舅妈点将的男人,只是尴尬地笑了笑,却不见他们开口澄清。

「好了,好了!全都给我闭嘴!」

母亲瞧我一言九鼎地模样,十分威严,虽然她赤裸着身子,在众目睽睽之下,但母亲心中却十分欣慰,觉得自己儿子还是很争气,很心疼她的。

而我脸上仍然怒气未消,心里也在盘算一个极妙的点子。

「那……小伙子,你说吧,今天这事儿咱们怎么了?」

谢顶男很清楚,自己虽然人多势众,但毕竟理亏,而我更是绝不好惹的人物,于是他便代表其他所有男人,向我示弱发声。见此情景,我心中暗自庆幸着,看来这帮老色鬼们已经做好了被我痛宰一顿的准备。

半晌,我冷冷地说道:「每个人两千块,马上就给现金,没钱的画押立借条!」

一阵鸦雀无声之后,男人们开始垂头丧气地各自找钱包。不过,他们中有的人却十分不乐意,说自己刚刚才到,还没来得及亲上我妈妈一口,这不明不白地就交二千块大洋,实在有些憋屈。

我心中思忖一番,想想他们的话也不无道理,于是就说:「好吧,我限你们两小时,弄完之后赶紧滚蛋!」

说罢,我又将身边的舅妈往前一推,「这算是我给你们的额外福利,以后可别说我不厚道。」

说完这两句话,我母亲和舅妈这两个可怜的女人,顿时都傻了眼,她们双腿发软地瘫倒在地……真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侄儿,不仅利用她们狠狠敲了一笔竹杠,还顺势就把自己推向了火坑,让一帮如狼似虎、又丑又老的恶心男人玩弄她们的身体。

紧接着,客厅里的男人们一阵欢呼雀跃,全然忘记了那忍痛割肉的两千块。

男人们一拥而上,先是把我舅妈的衣服全部扒光,然后又把我妈妈拖拽过来,命令我母亲和舅妈俩人,双手抱头,并排跪在地上。随后,男人们就脱了裤子,轮流站在我母亲和舅妈面前,让她们吹箫。顿时,客厅里就响起了一片「啧啧啧」的吞吐声。

别看这帮中年男人,个个挺着一啤酒肚,大腹便便的,今天状态还真是好,他们长短不一的鸡巴,很快就在我母亲和舅妈高超的口技下,被吹得又高又勃起;我在一旁干看着,也挺无聊,于是就趁人不多的时候,也过去玩一玩母亲,揉揉她的大奶子,捏捏她的肥屁股;待妈妈这边的男人拥挤了,我又去舅妈那边,让她用手给我打飞机。

那些鸡巴已经被吹硬的男人,知道时间紧迫,便排起了一个长队,准备轮流肏我妈妈和舅妈的小穴或屁眼。我妈妈之前已被几个男人弄过一回,她的阴道壁里一直分泌着大量的淫水,未曾间断过。因此当我母亲撅起大屁股,弯下小蛮腰,男人们不费力地就将鸡巴一插到底,在我母亲湿滑的小骚穴里进进出出、尽情享乐。

不过我舅妈可惨了,她一上来就被男人们轮流插嘴巴,还没来得及「热身」,有的男人就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想用鸡巴肏她的小穴和屁眼了……

「唔,很好,用舌尖,再含深一点!」

母亲和舅妈颔首摇头着,卖力吞吐着嘴中的肉棒,小脸涨得红通通的,可男人们似乎还不满意,他们一直摆弄、指挥着我母亲和舅妈,甚至连龟头上肮脏的包皮内侧,都要求我母亲和舅妈用舌尖翻开,仔细舔舐干净。

享受吹箫服务的男人爽够了,便和下面肏屄的男人调换身位,他们控制着射精的时间,不断地替换,让我母亲和舅妈无时无刻地,都在用小嘴给他们吹箫吮阳,用小穴或屁眼吃鸡吞棍。整整两个钟头,我母亲和舅妈都没休息片刻,一直被男人们轮番猛肏着。在此过程中,没人知道我母亲和舅妈性高潮了多少次,被男人们内射、颜射、口射了多少回,我只知道,妈妈和舅妈身上全是白花花的精液,又粘又滑;四只雪白肥硕的豪乳,在她们胸前一起一伏,红肿的乳头上全是男人们的牙齿印。

末了,已经被性快感冲昏了头脑的我,又傻乎乎地提议,让我母亲和舅妈俩人,表演我最爱看的「熟女同性恋秀」:两个肥熟丰满的美丽女人,赤裸裸地搂抱在一起,她们伸出灵巧的小舌,与对方的交织缠绕着,再挺起胸膛,让四只硕大浑圆的乳房相互摩擦、挤压,乳尖对准乳尖。表演到激情处,妯娌俩甚至还将手伸向对方的下体,毫不留情地揉捏、搓弄对方充血的阴蒂,或是伸出玉指,俩人互捅对方的阴道……

当天晚上,母亲和舅妈俩早早就上床了,没有和我多说一句话,与二十多根肉棒的精液横飞的车轮大战,让她俩身心俱疲;再加上,我此前自私自利的行为,让母亲和舅妈十分失望,呵呵,看来今晚这两个美肉娘是真生气了,根本不想搭理我嘛!

几天之后,我和妈妈与舅妈三人的关系逐渐缓和,这时候,又发生了一件怪事:我爸爸竟然找上门来了。

说起我爸爸,这个不折不扣的王八蛋,我们家现在这番混乱景象,几乎全是他一手造成。

回忆小时候,我还在上小学,父亲因为聚众赌博被抓,再次进了监狱,那已经是他十年来第三次坐牢了……这次聚赌,法院重判了父亲三年监禁。

由于父亲的关系,小时候,家里的日子一直过的很艰难。我印象中,父亲总是抱怨没钱,而母亲则总是愁眉苦脸。一肚子的怨气与无力,使得我父母俩人的感情每况愈下,到后来,因为经济状况极度拮据,父亲甚至我母亲给出卖了。

有一次,母亲不慎打碎了一个汤匙,父亲就把她暴揍了一顿。我战战兢兢地躲在房间里,双手捂着耳朵,不敢,也不忍听见门外女人嚎啕的哭喊声。

结果,家庭暴力之后,父亲还不罢休。

因为父亲欠赌债,又经常跑路,母亲最后只能赌债肉偿,自打我记事起,我母亲就常常与各色各样的陌生男人上床,当然都是被迫性交。她一度想与父亲离婚,不过为了年幼的我,母亲还是忍辱负重地留下来,一直过着这种令她无论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无比煎熬的黑暗日子。

直到后来我长大成人,结识了一帮能打能闹的好兄弟,我们家才逐渐好转。但作为代价,母亲也自然而然地成为了我和那帮兄弟们的性奴。

想想父亲那些令人咬牙切齿的坏毛病,最令人无法容忍的就是赌博了,父亲每次在外面输钱输到精光,或是欠了一屁股债时,他便会把他的那些债主们领回家,然后当着他们的面,把我妈妈浑身上下的衣服给扒个精光,用内裤或是丝袜堵住小嘴,接着再用麻绳将她像捆粽子似的牢牢捆起来,高举着一条白大腿吊在屋梁上……接下来的事情不用我说,各位也能大概猜出个一二了。

也因此,自打上幼儿园时,我就已经开始自己一个人上学、放学,晚上一个人吃饭、看电视。因为我爸从来不管我,也不给我钱,而母亲几乎每隔一两天就会在家里被父亲带来的陌生男人扒光衣服,肆意的强奸玩弄,或是被他们带到其他地方去逍遥快活,变着法子的凌辱折磨她。这样一来,我自然得早早就要学会独立,学会自力更生。

父亲似乎从没把母亲当做过他的妻子,不仅没有任何的关心和呵护,反而还把母亲的肉体当做一个可以解决所有问题的完美工具在使用。除了让我妈妈陪他那帮债主们上床肏屄、玩各种性游戏外,父亲只要一遇到什么棘手事情,首先想到的便是让我妈妈用那对大奶和肥屄去「解决」。

如今,父亲已经出狱快两年了,但他几乎从不关心我们母子俩的生活,我们父子俩一共也就见过两次面。至于我舅妈,父亲虽然口中不说,但听外面混的地痞流氓们说,我爸爸一直对我舅妈垂涎三尺,早就打起了色心。

有一次,我和母亲与舅妈在家玩「三人行」,我甚至还开玩笑地说过,想让我舅妈去陪我父亲睡一夜。舅妈听我这么一说,顿时吓得不知所措,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得老大,其实舅妈心里还担心,怕哪天我真把她卖给了我父亲,不说别的,我母亲肯定会或多或少地吃醋。

但那一次,母亲当下就表态了,她一边舔着我的阳具,一边气愤地说,我爸爸就是个怂包,是个没种的男人,如果我舅妈跟这样的男人睡觉,还不如随便在街上找了乞丐,免费跟要饭花子打一次炮呢!说完这番话,母亲仍有些气难消,她一口吐出我的阳具,张开双腿跨坐上来,然后母亲便发了疯似地快速跳动着,她还主动抓住我的手,让我去捏爆她那一对大奶子。

舅妈在旁边看得有些尴尬,没料到我妈妈竟反应如此激烈,于是舅妈就低头去舔我的睾丸,以刺激我的阳具,配合我妈妈在上面的跳动。

在大幅度地性交动作下,我妈妈的大小阴唇像两朵绽放的肉花,不断地朝外大大翻开。不一会儿,我妈妈的肉屄里突然射出一大股晶亮的淫水,全打在了我舅妈的脸上,甚至还弄湿了舅妈的秀发……舅妈被我母亲的淫水射了一脸,但她却二话没说,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一丝异样。

显然,舅妈能感受到我母亲心中的苦,作为妯娌俩,更作为自己侄儿的「大小老婆」,舅妈打心底里,对我母亲还是感情深厚的。

……

今日,父亲突然登门拜访,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他这次来找我们,不管是图谋不轨,亦或果真有事相求,我心中暗暗起誓,一律不予答应!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舅妈正在厨房里准备午饭,母亲则正撅着大屁股、趴在沙发上,被我从后面狠狠地操着肉穴。

「舅妈,去开一下门!」

听到我的声音,舅妈便放下手中的活,准备先回房间穿好衣服,再去开门——根据我的规定,在家中,母亲和舅妈必须时时刻刻光着身子,脚上可以穿一双高跟鞋,但身上一律不准穿任何衣服,连丝袜和情趣内衣都不行。否则,一旦母亲和舅妈俩违反了这条规定,我就会在大街上随便拉十几个陌生男人,让这些家伙轮奸母亲和舅妈一天一夜,以示惩罚。

不是我过于严苛,而是我心里明白,如果没有感情基础,我也许一辈子都肏不到像我母亲和舅妈这样的大美人;但光有感情基础,没有雷霆手段,没有重典重刑,我就势必不能牢牢控制住母亲和舅妈这两个大骚货。

今天上午,闲着无聊,我便赏了母亲一条肉色连裤袜、一件透明小背心,以增加情趣,让母亲在客厅里一边陪我看电视,一边让我肏屄、给我吹箫;下午,我准备吃过饭后,带舅妈去公园里打野战,顺便让舅妈去服务一下几个年过古稀的老爷爷,他们都是我下象棋的棋友……因此上午在家,舅妈只需要做做家务、烧烧饭,自然没必要穿衣服了,「喂!不准穿衣服,直接裸着去!快点!」

我又朝舅妈吼了一声。

「唉……真是拿你没办法……」

舅妈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只好打消了回屋穿衣服的念头。

随后,舅妈继续全身一丝不挂,她踩着八公分高的高跟鞋,「哒哒哒」地快步走到门口。将防盗门打开了一个小缝后,舅妈侧着身子,竭力躲在门板背后,生怕外面的陌生人看见她的躶体。

可舅妈没想到,外面敲门的这位,哪里是什么陌生人:「嘿,弟妹,是我啊!我儿子在不?」

舅妈一听这声音,有点熟悉,再伸出脑袋一看:哟!这不是姐夫嘛?这个禽兽不如的混账东西怎么来了……不过,心里虽然极度厌恶此人,但他毕竟是自己侄儿的亲爸,舅妈还是懂得礼节的,她面带微笑地问我爸:「姐夫,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父亲一听我舅妈跟他打招呼,还有些不适应,赶忙恭敬地说:「你好,你好……弟妹你好!」

「额……是有什么事吗?」

「哎!也没啥事儿,就是来看看儿子。」

之前听到敲门声,我还以为是收水电费的,便急急忙忙将阳具从妈妈的阴道内滑出,以免节外生枝;但一听说话声音,与舅妈对话的竟然是我父亲……此时,正在沙发上提着裤子的我,便突发奇想,准备故意羞辱父亲一顿。

这时候,母亲刚刚从沙发上站起来,正在往上提着连裤袜,我二话不说,将母亲一把推倒沙发上,然后再次扒下她的连裤袜,挺起鸡巴,对准母亲仍湿漉漉的肉屄,龟头往前一顶,继续「扑哧扑哧」地猛肏起来。

「让他进来吧!」

我吩咐舅妈道。

……

时隔一年之久,父亲再次踏进了我家的大门。今天,父亲看起来气色不错,他提着一个小皮包,穿着一身廉价西装,皮鞋擦得锃亮。

一进屋后,即使我父亲这样的人渣,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了。毕竟,任何男人看见自己的亲生儿子与自己的老婆做爱,都会惊得目瞪口呆吧。再看看给自己开门的弟妹,亲生儿子的舅妈,满脸红晕地站在那,衣服脱得精光光,一丝不挂着……

此时,父亲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但喉咙里却发不出声来。虽然对于我和妈妈、舅妈三人乱伦的事,父亲早有耳闻,可今天亲眼目睹后,他还是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舅妈看见我父亲,自然也十分害羞,毕竟她还赤裸着身子。舅妈竭力地用手捂住自己身上的敏感三点,但一个人终究只有两只手,因此她往往刚捂住小穴,奶头就露了出来;再急忙去捂住奶头,下面黑漆漆的小穴又露了出来。

最后,还是我打破了尴尬。我一边加大力度地操着母亲的肉穴,一边冷言冷语地问父亲:「呵呵,我还以为是谁呢……你来我们家干啥?」

「我……我想找你……找你谈点事儿。」

父亲结结巴巴的,不敢直视我和我母亲。

「跟你有啥好谈的?赶紧走吧!」

这时候,没有任何前兆的,父亲忽然就动怒了,不知道是因为我撵他走,还是因为我操他老婆。他怒目圆睁地看着我,恶狠狠地吼道:「小畜生,赶紧把你娘放开!不然老子收拾你!」

「嘿嘿,你还想教育我?!」

受到父亲的「威胁」后,我不禁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在我自己家中,他竟然还敢「威胁」我!

接着,我不仅没有放开我母亲,反而一边继续狠操她的肉穴,一边扬起手,「啪」得一声重重打在母亲的大屁股上,母亲也顺势「啊啊啊」地尖叫了起来。

「怎么?心疼你老婆啦?」

我语气挑衅地问我父亲。

「唉……」

父亲无奈地摇摇头,知道自己已经无力与我争锋。

……

十分钟后,刚刚的小冲突已经收尾,我和父亲面对面地坐在茶几前——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想,不如听听这禽兽不如的家伙,此次登门拜访到底所为何事。

「行,有啥事你赶紧说呗。」

我放松地背靠在沙发上,头扬得老高,让母亲与舅妈俩人跪在地上给我舔鸡巴。

父亲见我态度总算有些缓和,便从他那小皮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然后恭敬地递给我看;我实在懒得读那些白纸黑字,便不耐烦地嚷嚷:「有什么事直接说,别整这些虚的!」

「好好好……」

父亲不敢再惹我不高兴,便口头上跟我详细解释起来:事实上,父亲这次回家,是来给我带好消息的。原来半年前,父亲认识了几个在本地开饭店的狐朋狗友,这些小老板们虽不算大富大贵,但因为饭店生意一直很好,他们手头上都有些小钱,各个家里都有几套房、几部车。可偏偏又因为饭店的生意不错,他们便时常受到本地黑社会们的骚扰,比如说吃饭不给钱,免费拿几百块的好烟好酒,甚至调戏女服务员和老板娘……这个月,小老板们实在忍无可忍了,因为不仅上述那些种种劣迹,黑社会还开始管他们要保护费了。

父亲这次来找我,就是代表那些小老板们,向我求助。他们知道我和我父亲的关系,更十分清楚我在本市的人脉、资源、手段,于是他们就想依傍我,希望我能为他们提供保护伞,对抗那些黑社会们。作为报酬,小老板们许诺,每个月给我现金十万块,并且还有其他好处。

听父亲陈述完大概,我闭着眼睛思考了起来,顺便一挥手,让母亲和舅妈先回房间休息。

……

十分钟后

……

「这样吧,你先回去,我考虑考虑。」

我并没有急着答应下来,因为此事的水深水浅,我心里还没有个数;父亲看我已经表态,也不多废话,他扔下一个厚厚的信封,便起身走了。

待父亲出门后,我从沙发上直起身子,将那信封拆开来一看:哟,出手还挺大方,一共五万块钱。信封后面还附了一张字条,写着短短几行字,大意就是「小小心意,请望笑纳」之类的废话。

……

父亲那些狐朋狗友的事,可以暂时放一放。但今天下午与几位老爷爷的约定,我可千万不能迟到喽!

吃过饭后,大约一点钟左右,我妈妈已经换好衣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在我的要求下,妈妈今天穿得极其性感暴露:一套酒红色的连体式情趣内衣,布料最透明的那种;薄薄的纱裙,裙摆刚刚齐屄,完全遮不住我妈妈的大白屁股;胸部没有罩杯,也没有任何抹胸,妈妈的大半个乳房以及整个乳头都露在外面。

另一边,舅妈却仍然在磨蹭着。

有选择恐惧症的舅妈,赤着三寸小美脚,在客厅里踱来踱去,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却始终拿不定主意,该穿哪双高跟鞋才好。最后我终于不耐烦了,大声吼了她几次,舅妈这才下定决心,她走到阳台上,收了一条刚刚洗好晾干的肉色连裤袜,带白色花边的那种,又在鞋柜里挑出一双细跟足足有15厘米高,尖头上还镶着假钻石的紫色高跟鞋……

当着我和我母亲俩人的面,舅妈换上了这些性感十足的丝袜和高跟鞋,穿戴整齐好后,她还照着镜子走了一段猫步。我母亲看舅妈在镜子前显摆,一副爱臭美的模样,便故意拿她开玩笑:「呸!穿得这么美、这么骚,看等下那些老头子不干死你!」

……

下午两点整,我带着母亲和舅妈准时赴约。此时公园里几乎没人,连打扫卫生的清洁工都下班了。这样最好,人越少、越僻静的地方,我们越能放开地玩。

平日里我和几位老爷爷下象棋的地方,就在不远处的湖边。

我左手搂着母亲的香肩,右手揽着舅妈的小蛮腰,慢慢踱步走过去。到了湖边,几位老爷爷已经等候多时了,他们看到我终于出现,身边还带了两个性感漂亮的美熟女,纷纷激动地站起身来,向我点头哈腰地打招呼。

接着,我先指着右边的舅妈,对几位老人说,这就是我那天给你们看的照片上的女人,她是我舅妈,是一名英语老师;然后我又指着左边的妈妈,继续说道,这是我的亲生母亲,今年42岁了,她也是个大骚货,平时天天吃男人的鸡巴,尤其是上了年纪的老鸡巴!

母亲听我如此介绍她,顿时小脸就「刷」得红到了脖子根,她还狠狠地翻了我一记白眼,示意我不要乱说话。

「我哪有乱说话?怎么啦,老妈,你还想装纯呢?」

我故意调戏母亲。

「嘿嘿,没有乱说话嘛!俗话说得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说这话的,是其中一个老爷爷,他姓王,是这帮老家伙中的头头。待他说完那句著名「谚语」,其他几个老爷爷也纷纷点头称是,赞赏他「说得好,说得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