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月英知此处诡异重重,但又决不能退缩而回,心思流转,已想到其中关窍,传音给张无忌道:「无忌弟弟,看来鹿杖客霸占峨眉派后,还找来了他以前的党羽一同淫乐。只是这等淫贼一向目无纲纪,行为狂放,若真有心放肆,本该在这峨眉派内任意角落随意寻欢作乐,如今鹿杖客不见踪迹,其它房屋也不见人影,却只留了几个喽啰在这最显眼的大厅内白昼宣淫,其中必然有诈。我们还是回去找敏妹和绮丝姐商议一番,再做行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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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真他妈爽,干死你个小淫娃!」身体壮硕的阿三一边用力干着身下的丁敏君,一边兴奋的大喊。
「嗯……奴家是淫妇……快……再用力……干死我这个贱货……」被肏弄到神志不清的丁敏君有气无力的大喊,她现在浑身一丝不挂,下体不断被阿三硕大的肉棒进进出出,身上沾满了男人的精液,活像个下贱的妓女。
「啊……奴……奴要泄了……」随着丁敏君的一声浪叫,下体喷射出了大量淫水,不知道第多少次在男人的肉棒下爽到了高潮。
「妈的,你这小婊子先爽了,老子还没爽够呢。」阿三嘴上骂道,将已然坚挺的肉棒从丁敏君的小穴里拔出,将丁敏君整个翻了过来,狠狠打了几下丁敏君的屁股,骂道:「小婊子,扒开你的屁眼让老子爽爽。」
被干得昏天黑地的丁敏君哪还有什么思考余地,急忙乖乖地撅起屁股,剥开自己的菊穴,等待阿三的玩弄。
「噗嗤」一声,原本窄小的菊穴却轻而易举地容纳阿三的巨大肉棒一贯而入,显然丁敏君的后庭已经被男人玩弄了多次。阿三一边卖力干着丁敏君的菊门,一边对一旁正奸淫静照的阿二说道:「二哥,老鹿还真够意思,要不是跟着他,咱们想弄到这么多女侠随便干还真不容易。」
「呼……呼……」秃头老者阿二一边奸淫着身下的静照,用力地揉捏着静照并不丰满的双乳,冷笑道:「哼,最漂亮的几个妞不都被老鹿拿走了,就让咱们干了一次,以后留给咱哥俩的净是些二流货色。」说罢,用力狠狠地顶了身下的静照数下,好似在发泄自己的怨气一般。
「嘘……」阿三脸上浮现出一丝惊恐的表情,忙作势让阿二闭嘴,低声道:「二哥你小心点,人家现在一根指头都能捏死咱们,干最漂亮的妞不也应该吗?能给这堆二流货色让咱们干已经很给面子了,二哥你就知足吧。」
阿二低头不语,似乎也察觉到自己失言,但又咽不下这口气,只能更加用力地拿身下的静照泄愤。
阿三和阿二师兄弟多年,知他心怀怨气,忙岔开话题道:「师兄你也别气,老鹿这次神机妙算,布下天罗地网,就等张无忌那小贼上钩。他武功盖世,又有厉害的高人帮忙,这次必能将那小贼手到擒来。听说张无忌那小贼艳福着实不浅,身边美女如云,到时咱们挑断那小贼的手筋脚筋,当着他的面肏翻他的女人,绝对能让师兄你出这口气。」
一听师弟说起张无忌的女人,阿二立刻便想起了他们的前任雇主赵敏,立时兴奋道:「三弟所言极是。到那时,咱们其他女人一概不要,专肏赵敏那个毒妇,把那个贱货的手脚打断,涂上七虫七花膏让咱们师兄弟俩干。等咱们把那贱货的屄和屁眼操烂,再把七虫七花膏涂进那两个骚洞里,把那贱货扔到林子里喂野狗,让那蒙古婊子死无全尸,哈哈哈哈哈。」阿二越说越得意,心中意淫着折磨前主子的美妙场景,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来。
这两位金刚门高手当日被涂上七虫七花膏做了赵敏欺骗张无忌的诱饵后,深恨赵敏刻薄寡恩,便离开了汝阳王府,一番经历后遇上了天魔极乐功大成的鹿杖客,双方本就相识,又都对张无忌和赵敏恨之入骨,双方一拍即合,阿二阿三便心甘情愿做了鹿杖客的党羽,随鹿杖客一起攻陷峨眉派,享用着鹿杖客分配给他们的峨眉女弟子。不过对于他们来说,能把那位美女郡主压在地上狠狠奸淫,才是他们投靠的目的所在。
「哐当」一声巨响,峨眉派大厅的正门被狠狠踹开,将大厅内正在尽情意淫的二人吓了一跳,还没等他们明白是怎么回事,便均觉胸口一阵剧痛,随即不省人事。接着一根软鞭从门外抽进大厅,像一只灵巧的大手般将大厅内的阿二阿三二人卷走,送到了屋外手持软鞭的蒙面男子手上,这名蒙面男子扛着阿二阿三,一个箭步踏出庵内,顺着山道急往山下跑去。
未几,一道黑影从大厅内闪电般蹿出,向着之前那名蒙面男子直追而去,宛若一匹被抢走了食物的恶狼。前面的那名蒙面男子轻功虽高,但扛着两号人,脚程不免受到影响,一眨眼功夫,已快要被身后的黑影追上。
这黑影眼看就要追上前面的男子,忽觉眼前金光一闪,心知不妙,本能地运气于掌挥动出去。但听「噗噗噗」数声,几枚暗器已经扎在了他的手掌之上,痛的他忍不住大叫起来,却不是鹿杖客的声音是谁?
「鹿大师,真难为你煞费苦心,设了这么个套子来对付无忌弟弟。只可惜你这番计谋太过做作,让人一眼就识破了,便也别怪小女子将计就计了。」杨月英携着赵敏之手,冷笑着从山道旁的密林里走了出来,讥讽着恼羞成怒的鹿杖客。
话音未落,适才背着阿二阿三在前面飞跑的张无忌,不知何时已扯下面罩,只身来到鹿杖客身前,厉声道:「鹿杖客,你这无恶不作的淫贼,今日无忌若不取你性命,如何对得起被你杀害的丐帮众好汉?如何对得起被你奸淫的峨眉派众姐妹!」
鹿杖客虽然自负武功超群,并不把眼前这几人放在眼里,但自己的一番自鸣得意的计划成了敌人眼里的笑柄,仍不免让他愤恚异常。
杨月英和赵敏所料不错,那封送往古墓的求救信,确实是鹿杖客的一个圈套,他煞费苦心,找到了前主子赵敏所用过的「醉仙灵芙」和「奇鲮香木」,在峨眉派大厅内安置了精妙的机关,准备玩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又让事先服下解药的阿二阿三等人在大厅内奸淫峨嵋女弟子,以做诱饵,自己则躲进峨眉派为防备鞑子进攻所建造的一座地下密室里,监控着大厅动向,料想张无忌心急火燎地赶到这里,一见峨眉女弟子被奸淫,立时便会冲入大厅救人,到时启动机关,毒性入体,张无忌和那帮女人即便不死,也必全身无力,此时自己再潇洒出场,显示自己不但武功胜过,便是智谋也远胜于他,然后杀死张无忌后霸占他的女人,彻底报仇雪恨,方得爽快。
只可惜,鹿杖客自觉天衣无缝高明过人的计划,一早便被杨月英识破,她知己方若贸然现身,则敌在暗我在明,极为不利,需得引蛇出洞,让鹿杖客及早暴露,以自己和张无忌此时的本事,胜过他并不在话下。因此,她和张无忌,赵敏,黛绮丝商议后,定下了这将计就计之策,让张无忌蒙住脸庞,从大厅外迅捷无比地直接将人卷走,鹿杖客生性多疑,又自恃武功高强,一见这情况有变,多半便会从藏身之所冲出来,收拾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狂徒,自己则藏身在山路旁的密林伺机偷袭,形势变成了敌明我暗,殊为有利;若鹿杖客沉住气不出来,自己便可用九阴真经上秘传的移魂大法审问阿二阿三,从他们嘴里套出鹿杖客的踪迹,再做打算。果然,鹿杖客的一举一动,都在她和赵敏的预料之中。
鹿杖客计谋被破,手掌上又中了杨月英的玉蜂针,境况颇为狼狈。但他自恃功力强大,便是中了几枚暗器,收拾眼前的这三个狗男女也不在话下,便狞笑着说道:「哼哼,你这贱人少得意,以为老子收拾不了你们这帮废物?上次华山顶上要不是你们耍花招,老子早就把你们这两个贱人的屄操烂了。这次你们既然还敢送死,老鹿我就不必客气了。」说罢,他双手运劲,手掌上的玉蜂针被掌力所激,倒飞了出去。他双手热气大胜,便准备以火焰刀神功收拾张无忌和杨月英。
赵敏冷笑道:「人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可惜鹿大师你呢却蠢得一如既往。若我们没把握凭武功收拾你这淫鹿,杨姐姐刚才那几根玉蜂针上便会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哪会给你大放厥词的机会?枉你在汝阳王府跟了我这么多年,光会自作聪明,却连我的三分脑子都没有,便是走狗屎运学了上乘武功,也只有暴尸荒野的命。」
赵敏话音未落,张无忌身形晃动,食指伸出,一股无形剑气喷薄而出,正是「六脉神剑」中的商阳剑。鹿杖客万没想到张无忌居然也学会了这等无形剑气绝学,忙运劲抵挡,两股内劲在空中相撞,二人受对方功力所激,各自倒退两步,鹿杖客只觉胸口气血翻涌,心中无比惊骇,怎得数月不见,张无忌的功力便已隐然超过自己?
张无忌心中也是一惊,这鹿杖客的功力比之当日华山一战亦进境不小,想必是使出了采补邪术吸收女子精元所致,若是这次让他逃出生天,令他四处采补提高功力,下次再想收拾他可就千难万难了,于是下手毫不容情,一时少商、商阳、中冲、关冲、少冲、少泽六脉剑法纵横飞舞,神妙非常;杨月英见丈夫出手,便也上前和丈夫一起围攻,以二打一,逼得鹿杖客节节后退,狼狈万分。
鹿杖客万料不到仅过了数月张杨二人便学会了胜过自己的这等得意绝学,功力亦是突飞猛进,虽然任何一人未必胜过自己,但这男女二人联手,自己便不是对手。他满头大汗,连连催动功力,在自己的身前布起密密麻麻的无形刀网,但张无忌和杨月英的剑气还是时常透网而过,令鹿杖客左支右拙。鹿杖客情知如此这般下去,不过数十招内便会被二人的无形剑气击毙,情急之下,突然间只攻不守,连发数刀向张无忌和杨月英砍去,趁二人运功抵御的一刹那,转身脱离战阵,发足急往山上奔去,边跑边骂道:「妈的,你们这帮狗男女,有种和老子单挑,倚多为胜算什么好汉!」
杨月英和丈夫提气猛追,她二人本身轻功底子远胜于鹿杖客,加之现在本身功力又直追鹿杖客,几个起落便赶上了鹿杖客,一前一后将他围住。杨月英冷笑道:「对付你这等丧心病狂,无恶不作的淫贼,何必讲什么江湖规矩?我夫妻二人就是要倚多为胜将你除去,你又怎奈何得咱们?」
杨月英话音刚落,一阵苍老却雄劲的笑声传来:「以多欺少,居然也能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杨过若是知道自己的后代如此不肖,在九泉之下恐怕都不得安息吧!」
张无忌和杨月英顿时心中一惊,听这声音,分明便是当日来古墓为师祖寻仇的藏域高僧巴纳扎尔,此人又是怎么和鹿杖客搭在一起的?果然,笑音未落,从山上快步闪出三道人影,为首的便是巴纳扎尔,其后则是他的两个弟子哈克与平可夫。
鹿杖客却大喜道:「大师来得正好,快快帮我宰了这对狗男女,鹿某保准将贵派祖传神功一字不落的写给大师。」说罢,趁张杨二人分神之际,呼呼连出四记火焰刀向着张无忌砍去。
张无忌已不是初入江湖的雏儿,心中早已暗自防备鹿杖客的偷袭,从容不迫地将鹿杖客这几下凌空刀气接下。他自打练成神功,亦想和鹿杖客好好较量一番,以报当日华山败北的一箭之仇,便也并不因那番僧的出现而沮丧,他知杨月英自打和自己双修之后,功夫进境迅猛,对付那巴纳扎尔并不为难,因此连连催动剑气,将鹿杖客逼至十数丈开外相斗,让自己和杨姐姐都有足够的施展空间来对付强敌。
这边,杨月英对巴纳扎尔冷目而视,森然道:「大师,你虽与本派有私仇,但那也是祖辈的陈年旧事,和大师你并不相关,月英敬你是前辈高人,本不会与你对敌。未料今日你竟和鹿杖客这等淫贼狼狈为奸,实在令人齿冷,若大师你执迷不悟,休怪月英剑下无情了。」
巴纳扎尔半眯着眼睛,眼光直视着杨月英,毫无退缩之意:「老衲对这鹿杖客所作所为毫不关心,此人便是犯下滔天大罪,又与老衲有何关系。然此人身负失传已久的藏传绝学,前几日与老衲切磋较量,令老衲获益良多,若能将此等绝学传给老衲,便是对本门的大功一件,今日你夫妻二人不顾高手风范,以多欺少,老衲又怎能坐视不管?」
这巴纳扎尔虽和鹿杖客本人毫无瓜葛,但他的两个徒弟哈克与平可夫却识得鹿杖客在汝阳王府结交的党羽阿二,阿三,这阿二阿三乃是金刚门高手,金刚门地处西域,和巴纳扎尔师徒所在的藏域相去并不甚远,故而令这四人无意中相识。这四人均是凶狠强悍的番邦高手,彼此臭味相投,很快成为好友。阿二阿三去汝阳王府效命时,曾力邀二人和他们的师父巴纳扎尔同去。但彼时巴纳扎尔正在苦练龙象般若神功,对功名利禄毫无兴趣,也不愿弟子和蒙古人搅在一起,哈克与平可夫虽然颇为凶悍,但对师父却是又敬又怕,便继续留在藏域。
这次巴纳扎尔来中原复仇未果,沮丧回藏,行至途中忽然灵感上涌心有戚戚,便在一处僻静之所闭门苦思武学,两位弟子便在附近四处闲逛喝酒吃肉。一日,他二人忽然巧遇了昔日好友阿二阿三,自免不了一番寒暄。阿二阿三此时已经投靠了鹿杖客,自不免将新主子的功夫一番,哈克与平可夫听说世上竟有人能凭空变出无形火刀杀人,自然惊讶的目瞪口呆,连忙赶回去向师父禀报。那巴纳扎尔何等见识,一听弟子描述,便知这神功多半是师门早已失传多年的绝学火焰刀,自知非同小可,连忙让弟子带自己见识这位高人。而彼时鹿杖客在华山之战后大伤初愈,深感自己武功虽高,但毕竟势单力孤,这才让张无忌等人钻了空子侥幸逃离,便决意招揽相识的邪派高手为羽翼,再找张无忌复仇便万无一失,到那时将张无忌制服后,当着他的面将他的女人一起轮奸,更是心中的一大乐事,听闻有几位与张无忌结仇的高手,亦是乐于相见。
待双方见面之后,巴纳扎尔见鹿杖客真的身具失传的师门神功,不免为之折服,期冀对方能将师门神功完璧归赵;而鹿杖客见这高僧功力高强,又和张无忌杨月英交过手,必能成为自己的一大助力。双方一拍即合,鹿杖客将火焰刀的部分心法传给巴纳扎尔,约定事成之后将神功全数默出,一边绞尽脑汁设下陷阱,去引张无忌过来,本想在众人面前大出风头,谁知聪明反被聪明误,被对方将计就计摆了一道,更未曾料到张无忌和杨月英武功竟然进步如此之快,只得向巴纳扎尔求助,并暗自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否则今日就是必死之局了。
杨月英又好气又好笑,道:「没想到大师你活了一大把年纪,居然还如此糊涂,那鹿杖客何等人也,会老老实实遵守约定?若他当真除掉了我和无忌弟弟,下一个对付的必然会是大师你,这点道理,大师你居然想不明白?」
巴纳扎尔恍若未闻,道:「刚刚你夫妻二人联手攻那鹿杖客,虽然是以多欺少,不过亦可看出,你二人这数月间武功进境不小。老衲不才,也悟出了些新招,正好可以和姑娘你印证一番。」这老僧目光如刀,死死的盯着杨月英,凝重道:「当日终南一战,老衲有眼无珠,误以为张教主是个平庸之辈,未料到最后你杨家的脸面,还得靠这等入赘男子方得保存。今日你得逢奇遇,功力大进,若你还是不靠男人就赢不了老衲,这等软弱无能之女,也不配继承神雕大侠的香火,还是躺在那鹿杖客的胯下浪叫一辈子为好。」
饶是杨月英一向涵养极好,听了这话也不免火气上涌,她那娇嫩的胸脯剧烈地起伏数下,随即平复,厉声道:「如此甚好,我杨家和你西藏密宗的新仇旧怨,就在这峨眉山顶做个了结。大师你虚长月英数十岁,若还是胜不了月英,这等一把年纪活到狗上的蠢材,也只配去黄泉路上和你那败将师祖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