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没看过?”我像一个剥皮的屠夫。
“……啊,老公……啊,看过,他总看。啊……老公……他喜欢,……看别人和我……”
“他让你和别人操过吗?”
“……啊……啊……”
“操没操过?”我开始更加用力的抽插,节奏不是很快,但每次都把整个阴茎拔出来,又狠狠地插入。这是晋梅情到深处才最爱的方式,也是最怕的方式。
“……没有……我没同意……老公,……啊,老公……”
“你想了这么半天,快,好老婆,对我说实话!”
“那不算……”
“什么意思?口交了,没操?”
“嗯,是的……”
“你给那个人舔了鸡巴?还是他舔你?”
“互相舔……啊,老公,……啊”
晋梅高潮了,她闭着眼睛久久的长吟。我也快到了。
我等她慢慢平复下来,一边轻缓的操着一边在她耳边残忍地问出最后一句:“你当时玩的爽吗?”
她突然仰首吻住我,底下又冒出一股水。我强分开她的唇,盯着她问:“爽吗?”
她这次用牙齿回答了我。
肩膀的疼痛终于让我爆发。女人骚到极致会让男人疯狂。我发出的低吼刺激了她,她挣开眼睛与我对视着,与我一起放肆的喊叫。她的一只手搂着我脖子,一只手按着我的臀部,胯部尽力向我挺动。两个人的节奏默契的一致,猛烈地撞击着。
一大滴汗落在她的脸上,然后又是一滴。她根本不去理睬。
在临界点,我停下来,然后开始射精。
阴道内一股股的冲击让她颤粟,她先是双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腰,发出尖细的长吟。继而闭着眼睛,享受着被浇灌的快乐,露出一个妖媚异常的笑,任凭那些黑发缭乱地半遮住面颊。那是怎样红润迷人的脸啊……
这是我从未见过的,她最巅峰的高潮。在最激烈的某个瞬间,我捕捉到她喊了声:操。那是我以前一直诱导一直渴望的。我以前一直想把她调教成我的性爱女神。属于我一个人才能听到的放浪。属于我一个人才能看到的风骚。
而我此时心中,已不可原谅。快感未能稀释悲伤。杀人的欲望就像一颗种子,顶破坚壳的束缚,在此时张牙舞爪地疯长。
那些自以为是的,说什么杀了情敌是疯狂、不是爱的人们啊,你们从来没有真正的爱过……你们从来没有真正的爱过。你们、从来、没有、真正的爱过!
“你也去,洗洗吧,我射了好多,会有味道的。”
“嗯,你抱我去。”晋梅慵懒地向我伸出胳膊。
我抱起她,她像个藤蔓一样缠绕着我。
一边给她抹沐浴露,一边欣赏玩弄她的身体。
“老公,我一会就回去了,你真的要这么急着走吗?”晋梅一边扭着滑腻的身子,一边哀怨地问我。
“那你给我一个多待几天的理由。”我把手指伸进她的阴道里,旋转撩拨、点挑揉捏,坏笑着问她。
“我这几天是危险期……我想怀上你的种……”晋梅趴在我的耳边,轻声地说。我惊讶于她的想法。她明白那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吗?
我抽出手指,伸给她看。故意装糊涂:“那你不早说,我都给抠出来了。”
她娇笑着说:“今天必须抠干净了,晚上他可是要检查的……”
“他每天都检查吗?”我开始给她冲洗身上的泡沫。
“嗯。几乎每天。”
他看你看的这么严?怎么还会找别的男人一起和你玩3p?
不,不,他不是看着我,……我说习惯了,他把做爱叫做检查工作……
这天夜里,我没有走。男人很多时候大头控制不了小头。我在老郎家烧烤要了肉串,一个人喝酒。老板没有认出我来。从前有着啤酒肚的胖子如今瘦得像把刀。
记得有一年的冬天,我带着晋梅来这家店吃烤羊腿。晋梅用手挡着嘴,小口地吃。我们聊些什么,都记不得了。只记得她一会佯嗔一会笑。
那年的雪是柔软的,天气却很冷。我给她买了一套保暖的内衣。花掉了我第一个月的工资。我说:梅子,你穿得太少了。你别冻坏了。你想让我老了伺候你的老寒腿吗?
晋梅很喜欢那套内衣,她说:我还是头一次听说给女孩子送礼物是送保暖内衣的。别的男孩子都送女孩子玫瑰花什么的。
我说是啊,我本来也不是个会浪漫的人。我就是送你玫瑰花,也是种在花盆里边的。如果玫瑰象征爱情,我们为什么不让它更长久的存在呢?剪下来的玫瑰不就是玫瑰的尸体吗?再说了,他们根本都送错了,那些花店卖的也不是玫瑰,那些是蔷薇啊。
第二天傍晚,她拎了好多袋子来找我。竟然还带了换洗的衣服。一样一样捡出来,这个摆在床头,那个放在浴室。我笑着说:“你打算和我私奔吗?银行卡带着没?”
“我和妈妈请了假,这几天住到你这。”
“他出门了?”
“嗯。他正好这几天出差。老公,你吃苹果吗?”
我把苹果放到桌子上,抓了她的双手,盯着她的眼睛。她的脸红了。
“你难道想吃苹果吗,宝贝?我想让你吃香肠。”
她扑哧笑了,说:“那你求我。”
我诱惑着说:“我不求。趁着它还小,你不想试试它在你嘴里一点点变大吗?”我能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老公”,她嗲嗲地说,“我求求你求求人家呗……”
“我求你了,好宝贝,给我舔两下鸡巴……”我的左腿开始兴奋地发抖,那源于年幼时第一次的自渎。
听到我说脏字,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我,慢慢蹲下来开始给我口交。
“他的鸡巴大吗?”
“嗯……”她一手抚弄我的阴囊,一手抚摸着我的屁股。
“有我的大吗?”男人都会问这个白痴的问题。
“没有。”她吐出鸡巴,一脸天真,用小手比量,认真地说。
“去扶着门,撅着。”我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晋梅摆好姿势,回过头妩媚的一笑,她自己把睡衣裙摆撩到腰间。窗帘拦不住好色的太阳,金黄色的光披在她浑圆无暇的臀部、修长的大腿上。
那轻微的摇摆,是最性感的邀请。我此刻才明白许多舞蹈里为什么都要有扭动臀部。那是最原始的诱惑,或许是因为一边挨着操,一边摆动臀部的女人会让身后的男人欲罢不能。
我蹲下去,从后面舔她的阴道口。她发出猫一样的叫声。
肛门清理的很干净,甚至在附近点了香水。「出门前就准备好挨操了。」
我站起来,扶着鸡巴慢慢顶入温湿的阴道。她一边挨着,一边又回过头来看我。因为是在门口,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我捅了几下狠的,她张着嘴,蹙着眉。我把手指伸过去,她立刻模仿口交舔弄起来。
“昨天回家和他操了吗?”
“嗯。”嘴里含着手指,她含糊的回答。
我使劲拍了几下她的屁股。
“不是跟你说别和他做吗?他发现什么了吗?”「这是在自己往伤口上撒盐」
“没有,对不起,老公……但是昨天我被他们舔的太舒服了,就没忍住,老公我错了。”
“他们?昨天晚上你们又玩3p了?”不知道为什么,那愤怒却点燃了我的性欲,伴着酸涩。我明显感觉下体一瞬间有了痛感,那一定是胀大到了极限。
晋梅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害羞的挣开我,跑到床上,躲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