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扑到床上,按住她。她笑着挣扎,我把她的腿分开,操了进去。
“昨天和他们做的爽吗?”「啊,这不是往伤口上撒盐,这是他妈的往尿道口上撒」
“嗯。”
“你和那个人做爱了?”
“……没,那不算……”
“他怎么和你玩的?”
“……”
我停下来,用手握着鸡巴在她的阴道里画圈圈。
“说,我想听。那个人对你干嘛了?”
“……”
“快说。”
“他把我全身都舔遍了,摸遍了。”晋梅如水的目光看着我,只有柔情,再无哀怨。
“然后呢?”
“然后实在是太爽了,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又求的那么可怜。”
“继续说。”我趴在她的身上,舔她的乳头。然后想起来,这里一定是被重点关照的地方。心中更是一阵酸楚。
“……”
“继续说。”我一边催促,一边保持下面抽插的频率。
“他用鸡巴在外面,蹭……他太会玩了,……把我蹭高潮了,……”
“他插进去了吧?”
我停了下来。有什么东西彻底碎掉了。
“我一个没注意……就,让他插进来了一点,……但是他想动,我没让。”
我把鸡巴拔了出来,又一点点插入。
“到这了吗?”
她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我继续深入,停下来。“到这了吗?”
她又点头。
我把龟头全都插入,慢慢推进,直到大约一半的长度,她咬着嘴唇,用手扶住了我。
“他就这么老老实实的没动?”
“嗯,……”
“他亲你了吗?”
“……”
晋梅突然惊恐地喊我小名。说:“我错了,我错了……老公,我错了”
我勉强笑了笑,说:“不,梅子,错的不是你,你没错。”
「错的是林瑜,该死的林瑜。」
“我是不是太淫荡了?”
“不,淫荡本身没有错,关键是对谁淫荡。”我搂着她,抚摸她的长发。无论如何,做了爱,一定要搂着女人,无论多么疲惫,心如刀割。
“我以前就和你说过,我喜欢在床上尽情放浪释放自己的女人。在床上,裸呈相见的彼此两个人只要是相爱的,又何必虚伪的压抑自己呢。
所谓自尊自爱考虑的应该是上不上床,而不是上了床还板着一副洁身自好的嘴脸。把最性感的献给爱人不是错。
错在你老公自己打破了最开始制定的规则。规则打破了,就是背叛初衷。或者那一开始的规则本身就是别有目的的,虚假的。
游戏的规则是,你不同意,就不能和你进行真正的性交。第三者只是助兴的道具,因为他有这种癖好。这癖好或许来自原始群居的时代。
但是当时林瑜制止了吗?没有。
他背叛了他给你的承诺。最少在那一刻,他抛出所谓的自由,自己被快感诱惑。不去制止你们,不是为了更爱你,而是为了满足他自己内心的那份欲望。“
晋梅咬着下唇。皱着好看的细细的眉毛。
“你是说,我老公不爱我了吗?”
“不。”「怎么可能不爱!」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在突破现代伦理禁忌的那个瞬间,肉欲会填满意识。我举个例子:在我和你做爱到最高潮的那个时候,你脑袋里是爱我,还是爱他呢?”
“即使我们不做爱,再不能相见,我也是爱你的,生。”
「是啊,我当然知道。但是你并不敢回答我的问题啊。到底是我还是他呢?」
“那你爱他吗?”
“爱。但这是不一样的。等你离开了,我是要好好跟他过一辈子的。我爱你,但是你不属于我。”
「跟一个能背叛兄弟的人过一辈子吗?而且他还有和别的男人分享你的身体的癖好?」
“你愿意为了他,奉献你的身体吗,为了他的特殊喜好?”
“……我不知道。”
「你的身体已经答应了。」
“答应我,不要答应他。虽然你的身体已经答应了。你们好好珍惜吧。那一步,迈出去,就回不了头了。爱并不是一味的迁就,没有底线。这迁就会毁掉你们。”
晋梅临走的时候,把我的嘴巴咬破了。然后一边接林瑜的电话一边匆匆离去。在楼梯转角看我一眼。
我有一种莫名的意识混乱。怎么是我在偷情?!怎么是我在犹豫挣扎?怎么就会管不住自己,不是下了决心再不打搅她了吗?杀了王贤,再杀了林瑜?毁了我一生所爱的女人的安静的生活,只为了那恨意?
怎么办?怎么办?
杀了他,还是放过他?
夺取她,还是祝福她?
怎么办?怎么办?
我已经杀了一个喝过人血结了拜的兄弟。我应该放手了。
「你说错了,王贤从想杀你灭口的那天起,他就已经不是你的兄弟了。」
但是,当初是自己的选择,替王贤顶罪进监狱本身就是赌博,愿赌服输。
「他们这是出老千!!背信弃义!!罪有应得!!」
收起你的正义吧,不要再蛊惑我了。你还有资格谈什么正义!林瑜只不过是照顾了我的女人,然后爱上了她。想在里面杀我灭口的是王贤,不是他,这事跟他没关系。
「但是他不好好珍惜她!那么好的一个女人啊!他这是亵渎!是盗嫂!他们是一伙的!都该死。林瑜就是王家在官场的爪牙!晋梅和这样的人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
那就杀了他?
「那就杀了他!」
那就杀吧,然后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