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色魔爱好2015/01/26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10956
~~~~~~~~~~~~~~~~~~~~~~~~~~~~~~~~~~~~~~~~~~~~~~~~注1: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所涉及团体、地域、人物均与现实无关;注2:本文可能涉及犯罪行为,请勿模仿,否则一切后果自负;注3:H情节偏少、SM情节偏轻,期待者自行调头~~注4:文风凌乱,行笔乖张,默默面壁注5:谢绝转载~~~~~~~~~~~~~~~~~~~~~~~~~~~~~~~~~~~~~~~~~~~~~~~~ 第五章、获救“啊~哈~”打着长长的哈欠,莫亦豪从床上坐起,迷蒙的双眼扫视了一遍房间,满地的纸团让他瞬间困意全消。“靠!”莫亦豪翻身下床,赶紧将地上乱扔的纸团捡捡;然而这时候,门开了——“小莫啊,该吃早餐了,还不起!”刘承英拧锁开门,却见莫亦豪正光着身子趴在地上捡纸团,垃圾篓里虽有不少,但乱扔的似乎更多。刘承英哈哈笑着慢慢踱了进来:“哎呀,我说小莫,你真是不会疼惜自己,昨晚都说让你陪冉娅好好玩了,你非要自己在这儿过不去,哈,还真是死要面子!”
“英哥,我不是……”
“唉,好了啊,再装就不像个男人了。”刘承英招招手,“走吧,先去吃饭,吃完饭我去一趟丰彦看看。”刘承英伸手止住想要开口的莫亦豪,“你就留在这儿好好招待冉娅吧。”
莫亦豪无奈地低下头。等收拾完屋子,莫亦豪来到餐厅,眼前却只有被绳子紧紧绑住手腕、眼睛依旧被黑纱蒙着的的冉娅坐在桌旁。莫亦豪拉开椅子坐下,问:“英哥呢?”许久,却没有任何回应。莫亦豪疑惑地抬头看去,这才发现冉娅耳朵里还塞着两只紧实的耳塞。
莫亦豪知道刘承英已经走了,但他还是大声喊了一声,没有回应。莫亦豪叹了口气,走到冉娅身边,将她扶起,把椅子调整一下,又让她坐下,自己坐到她对面,一点一点将原本放在她面前的粥喂给她吃。冉娅不发一语,只是会发出几声吮吸声,等到吃不下了,才说:“英哥,我吃饱了。”
莫亦豪用餐巾给她擦擦嘴,慢慢将她扶上楼,这才继续吃自己的早餐,但没吃几口,又抬头望望冉娅的房间,做了几个深呼吸,放下碗筷,走出别墅散步去了。
清晨上班时间,一路地堵车堵车再堵车,胡泓生气地拍着方向盘:“真是的,什么时候采访不好,偏偏这个时候!”胡泓越想越气,越拍越重,完全忘了这辆车根本不是她自己的,“连车也不好使,堵成这样!”
抱怨间,手机铃声狂躁地响了起来,胡泓看着老师的号码心里一阵紧张,但还是鼓起勇气接听了。
“怎么还没到!”胡泓刚要开口,电话里又吼,“别跟我说堵车!其他人都到了,就差你,怎么就堵你,不堵其他人?快点来,给你十分钟,不然我们先开始了!”随即电话挂断。
胡泓将手机放入手包,白眼一翻:“你怎么不说我是从台里往医院赶呢,你们都是从家里出发的好不好!明明是我干的最多最累,结果被批评的总是我!”抱怨完还得继续等,不多久,又一个电话打来了。胡泓精神一震,接听电话。
“我说泓啊,这次你让我查的人物有些棘手啊。”电话里一个中年人的声音传来。
“我可是百分百信任桐叔的,再棘手也能查到吧。”
“人倒是不难查,只是很难对付啊。”
“我早就知道了,飞鹰帮的嘛,当然不是什么菜鸟。”
“不单单是飞鹰帮的问题。”远在L市、坐在电脑前、摆弄着手中耳机的邢桐说道:“从你发来的照片可以肯定徐雒死前是跟人交过手的,而跟他交手的人使用的身法路数显示,跟他交手的只有一个人。”
“也就是说,徐雒是被某一个人给打败的。”
“对。”邢桐问,“那你知道徐雒有多厉害吗?”
胡泓摇摇头:“我只听何叔叔提起过他,反正何叔叔打不过他。”
“哈,不是你何叔打不过他,而是我,加上你爸,加上你何叔、曾叔也打不过他!”
“切,说的好像你们四个很厉害似的。”胡泓撇撇嘴,“好吧,至少我知道你们四个人曾经合力打败过军警共演时的武术冠军,但这好像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吧?”
“你这丫头,嘴里没一句好话!”
胡泓说:“也就是说当时的那个武术冠军打不过徐雒,而徐雒又打不过另外那个人,听起来确实有点儿厉害。”
“好吧,我就直说了,别拿那个所谓冠军比了。你知道飞鹰帮以前被新竹帮整垮过吧?”
“哦,那这我知道。当时飞鹰帮全军覆没,大部分人投靠了新竹帮,只有少数几个人跑了。”
“嗯,那你又知不知道新竹帮当时还派人追杀过刘承英?”
“知道啊,不过后来毫无音讯了。”
“不错,因为都死完了,哪儿还有音讯。当时竺文乐买通了S市的一名高层,全面封锁刘承英,还派了一支半百人的队伍追杀,但这支队伍没有回来,而对方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刘承英,另一个,就是杀徐雒的人——莫亦豪!”
“不会吧,一个人干掉50多人!这个莫亦豪也太厉害了吧!”胡泓吃惊了,但转念又问,“不对啊,既然都没回来,那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不会你就是那个高层吧?”
“嗯,你桐叔要是那‘高层’,还会在这儿被你呼来喝去!”
“啊、啊、哈哈,桐叔你真会开玩笑,我这哪是呼来喝去啊,这不是要借鉴您的智慧嘛,您看,要没有您,我上哪儿了解这么多秘辛呢?”
“算你会说话。”
“话说,我还是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呢,那个高层虽然不是我,但跟我很熟,当时围捕刘承英的时候,他还问过我的意见来着,呃,虽然只是跟我提了一下,但也算是问意见吧。”
“桐叔,你有表字没有?”
“嗯?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是说,你要没有的话,我可以给你起一个,就字‘恋狂’吧。”
“你才自恋狂!不陪你扯了,我去找你爸打牌去了。”
“嗯,再见!替我向我爸问好!”挂断电话,望着依旧未动一丝一毫的车流,胡泓降下车窗,任由冷空气灌入。
空荡荡的别墅,原本就只居有一人的大房子,如今随着唯一的依靠的逝去,只显得更为冷清。房间里,空调的温度开到最高,床上,层层厚厚的被子裹在身上,却依然感受不到一丝暖意。竺烨双眼片刻不离地盯着父亲与自己的合影,桌上只吃了几口的早餐也不管不问。
门轻轻地被推开,沈绮默默地收走桌上的碗筷,轻声叹息,转身正要出门,身后竺烨突然开口了:“绮姐,我是不是很没用?”
“嗯?”沈绮愣了一下,慢慢转过身,“怎么这样问?”
“爸爸从来不让我过问他工作上的事,现在,看到以前我自以为熟悉的叔叔们一个个都变了,我才知道原来我爸爸的压力这么大,而我,一点忙也帮不上。爸爸也会做一些非法的事,我知道,爸爸为了保护我,不让我受到牵连才不让我接触帮里的事。我以前总以为这种事情很好玩,所以经常埋怨爸爸,但是爸爸在家里受着我的任性,在帮里还要想尽办法为叔叔们洗白,现在我才知道爸爸为什么一心想要洗白。现在呢,我还是一点忙也帮不上,眼看着叔叔们争吵、打架,我却一点也搭不上手,我也想帮爸爸完成他的愿望,可是,我就是没有能力,一点能力也没有。”
沈绮缓缓坐到竺烨身边:“这不叫没用,这只是不自信而已。等你主动去接触竺大哥以前做过的事情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你也很有能力的。”
竺烨抬眼看着沈绮,问:“那我应该怎么做?”
“嗯?”沈绮想了想,问,“昨天来这里的人,你都认识吗?”
竺烨回说:“最开始那两个,应该就是飞鹰帮的吧,他们到这里无非就是示威;后面那几个我不认识。”
沈绮点点头,说:“那两个确实是飞鹰帮的,而且还是飞鹰帮的老大亲自来了,他们到这里,不单单是为了示威,更重要的,是要激化我们内部的矛盾,让我们知道凭你竺烨是带领不了我们的,这样就会有其他帮里人跳出来反对你,制造矛盾;另一方面,也是对其他小帮派的威慑,看昨天后来的那几个小帮头头,哪个不是见到刘承英就软了,这样一来,我们就被孤立了。”
竺烨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又说:“昨天那个敢跟飞虎帮打的是谁?”
“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沈绮道,“昨天那个,是晁虎帮的老大晁莽。飞鹰帮来闹事,正好他们过来,表明要跟我们联手对付飞鹰帮,现在帮里有很多人都觉得我们自己力量不够,正想要和晁虎帮的人签立协议,借助他们的力量打击飞鹰帮。”
“晁虎帮?”竺烨想了想,“那我们要和他们联手么?”
“那是在I市一家独大的帮会。”沈绮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因为在I市没有了竞争对手,所以它的势力发展很快,甚至能控制I市的行政规划。恐怕,晁虎帮也正在寻找壮大自己的契机,我们现在去找它帮忙,便是正中下怀。对方没有后顾之忧,我们和飞鹰帮却是水火不容,一旦晁虎帮介入S市,要请它走可就不容易了,甚至我们和飞鹰帮斗得两败俱伤时,晁虎帮就坐收渔利了。”
“依绮姨的意思,我现在需要先稳住帮里的人,不向晁虎帮求援,然后再考虑禁黑。”
“不错。”沈绮沉默片刻,又说,“小烨,你真打算现在就开始禁黑吗?你现在声望不足,只怕反声很大啊。”
“没关系,等他们适应以后就好了,而且这种事越拖越难处理。”竺烨颇有自信地说道,“绮姨,下午你把大家都叫过来吧,我跟他们说。”
微弱低沉的喘息从幽暗的地下室深处传出,门外庭院,一张方桌边四人围坐,一名肤色稍黑、留着短髭的男子吩咐靠门的另一名男子:“去,叫葛子快点儿,苏姐他们快要到了。”
男子应了一声,匆匆奔向地下室。地下室里,叫葛子的男人正舒适地坐在一张镂空的椅上,他微闭着双眼,嘴里发着愉悦的低吼;在他身前,是一名赤身裸体的长发女子,她的双手被紧紧地拘束在身后,挺立的双乳随着她每次的低、抬头运动而晃动不已,而她运动的轨迹,正是循着口中那根粗长的阴茎;葛子身下,还有一个同样装束的女子,黑色的拘束袋牢牢地裹着她的手臂,她仰躺在地,上身被高高撑起,正好让她的嘴触着葛子的肛门,舌头正在他肛周打着旋儿。
“葛子,快点儿!堂哥叫你了,苏姐就快到了。”
“知道了!”葛子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指了指身下的女子说,“小李,你帮我把这娘儿们先带回去,我干完这个就来!”
李福扶起躺着的女子,笑道:“我说葛子,你就不能换换口味,每次都紧着小苳肏!”
“怎么,你不喜欢小苳啊?那你下次别肏她了。”
“美得你!总不能尽让你一个吧。”李福说完就出了门,葛子也起身站定,将小苳按在椅子上,掰开粉穴就插了进去。
葛子慢悠悠地走出地下室,给堂哥打了声招呼,问:“堂哥啊,苏姐还没到吗?”
“就到了吧。”
话音刚落,院门口一人匆匆跑来:“堂哥,苏姐他们到山下了。”堂哥点点头,吩咐人去准备吃的,其他人一并向院门走。
“那是什么?”李福眼尖,远远就看到那黑色车上有一个白色的影子,却看不清是什么。
钟堂眯起眼仔细看了看,也不甚清楚,直到车子渐渐靠近,李福才叫起来:“好像、好像是个人啊!”
“瞎嚷嚷什么!”葛子一巴掌拍开李福,“一个人站车顶上?你兜风这样兜啊!”话是这么说了,但葛子却慢慢后悔这么说了,因为车子越来越近,一个人的形象也越来越明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