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姐,你们车上都装的什么呀?”钟堂也有些吃惊,电话打过去问。
“哈,我可是给你们带来了一个你们百玩不厌的东西。”电话里,苏嫆如是说,也传来旁边几声淫邪的笑声,尚有人大喊一声:“极品哦!”
钟堂笑着摇摇头:“哈,看来葛子要换人搞了。”
大家见钟堂面含笑意,知道那是苏嫆带的好东西,一个个放下心、开起玩笑来。葛子眯起眼仔细看着那团白影,喃喃自语道:“真是比小苳还正的极品吗?”
“堂哥,不对呀!”李福再次发言了,“那车顶上明明是站着个人,是她自己站着的吧,怎么会是苏姐带来的?”
“不可能!谁能自己就那么站在飞奔的车顶上!肯定是苏姐想出来的主意,先让她兜兜风,看看我们工作地的风景。”葛子一边嚷,一边笑着。
钟堂也是笑笑,但又一转念:“不对,苏姐这么谨慎,不会随便把我们藏身的地方给泄露了!”钟堂又打电话确认,然而苏嫆却没接,而是坐在前座的猛子探出脑袋,大喊着:“堂哥,别这么急呀,我们这不到了嘛!”
车的确是到了,站在车顶的人已然清晰可见,冷漠的左眼、飘扬的发丝、胜雪的白肌,还有那随风而动的丝巾、稳立车棚的高跟美腿。极品、绝对的极品,但,钟堂等人总觉得头皮发麻,恐惧感逐渐弥漫。
“猛子,她是、谁呀?”钟堂指着车顶。
猛子疑惑地抬起头,却什么也看不到,迷茫的问:“谁呀?”停下车,猛子下来后顺着钟堂所指的方向才看到,跟自己一起来的,竟然还有别人:“什么人!”猛子心知大事不妙,立刻招呼身边的人,钟堂情知来人是苏姐他们未知的,赶紧领了弟兄们将车围起来。苏嫆、刘朋听到猛子的喝声,也急忙下车。
苏嫆吃惊地望着依然立在车棚上的女子,但仍然冷静地说道:“单枪匹马跟我们到这儿,胆子不小啊!说吧,你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女子也不答话,将被风吹乱的碎发整理一下,轻轻跃下车顶。钟堂、葛子都是一阵紧张,双手不自觉地一动,但女子并没有要突围的意思,而是避开车门前的一名男子,从后座上将赵姝抱了出来。
苏嫆有些生气了,自己的这几个兄弟平时没事还要招架打,今天有人目中无人地在自己地盘儿上削自己面子,他们却不管了;虽说对方确实是个大美人儿,但这几个家伙不就喜欢欺负美女吗?苏嫆咬咬牙,看钟堂他们仍然没有要动的意思,手一挥,骂道:“你们几个在干什么?满脑子都是精啊!还不快把她给我绑了!”
猛子首先发难,冲着女子就扑上去,女子却是脚尖轻点,巧妙地闪过。钟堂、葛子都没动,其他人都看着钟堂。
钟堂沉默了片刻,也没有在意苏嫆的样子,沉声问道:“美女应该不是警察吧?那到这儿来,是为了什么?”女子似乎没在意听,只是看着怀中的赵姝,钟堂又说,“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这里面确实关着几个人,你想要救谁,说一声,我让兄弟们把她带出来交给你,只要不为难我们兄弟,别让我们生意不好做。能跟到这儿来,美女,你也算个人物,但我们兄弟几个也不是吃白食的。”这样服软,苏嫆有些愕然了。
女子依然没有搭理,然而这时候,一声轻吟从赵姝口中发出,药效已过,赵姝慢慢睁开双眼。
“师姐,这是哪儿?”白绫卉将赵姝放下,赵姝环顾一周,问道。
“丰彦山。”清冷的语调,简短的回答。
苏嫆看到赵姝已醒,明白自己已经暴露,但并不遮掩,干脆主动发言:“小赵啊,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姐姐好给你安排住的地方啊。”
赵姝面向苏嫆,揉了一下眼,旋即笑道:“苏姐的药真是很好用啊,我都没来得及闻出来是什么味道。不过,我也不能多睡了,不然警方又得抬一堆伤患回警局了。”
“看来你是早有准备,故意引我上钩的!”
“没有,苏姐可不要误会。本来只是想抢点口供,那可是第一手新闻资料,谁知道苏姐这么热情厚待,哈,这可是爆炸性消息,受害者原来是歹徒。”
“可惜,这是绝密资料,你带不走!钟堂,你还在等什么!”
钟堂还是不出手,说道:“两位既然不是警方的人,那就不要插手,我们各走各路,今天你们闯到这里来,我们也不追究了,如何?”
“可以,我们也不想起干戈,但我们既然有了你们的把柄,让我们走,总得有些表示吧?”
“你想要什么?”
“关在这儿的7个女人,还有,哎呀,我是真舍不得离开苏姐,不如让苏姐陪我们离开吧?”
钟堂听罢哈哈笑道:“你个小丫头还真敢开口!”
“咦,就凭我师姐的本事,开这个口,不大。”
钟堂不再说话,转脸问葛子的意见。“恐怕,不得不答应。打赢的可能性很小,一旦输了,不仅白挨一顿打,她要的条件,一个也少不了。不过嘛……”葛子小声道。
钟堂点点头,回道:“好,条件我答应,但我做不了主。你随我去见大哥,让他给你答复。”
赵姝头一歪,示意钟堂前面带路。而苏嫆顿时慌了起来:“钟堂,你敢出卖我!”
钟堂也不理会,对白绫卉道:“美女,麻烦你在这儿看着她。”
话音未落,只听苏嫆一声闷哼,跪倒下来,白绫卉则走到赵姝身后。赵姝笑笑:“其实呢,我们不一定要苏姐跟我们走,你也一样嘛!”
钟堂都没见怎么出手,苏嫆就倒地了,又听赵姝这样说,更是冷汗直流,立即吩咐手下:“你们几个,看好她,要是让她跑了,看我不弄死你们!葛子,你跟我来!”葛子点点头跟着钟堂往里走,一边给李福递着眼色。
市警局开完早会,秦颛、方翰宇往会议室外赶,打眼一看,却见季彤、李沾两个趴在桌上睡着。秦颛摇摇头,走过去推了季彤一把:“唉唉,该起来了,会都开完了!”
季彤眯着眼抬起头:“啊,开完啦?李沾,收拾收拾我们走!”
“走你个大头鬼!昨天晚上都干嘛去了,开会还敢睡?”
“不就是那个梦怡那个破案子嘛,我百思不得其解。”
“去你的,王局不是不让你查了吗?”
“我好奇嘛!”季彤收完“笔记”,跟秦颛一起向外走,“你都不知道,当小徐跟我说在梦怡斗殴的不是新竹帮的人的时候,我的好奇心就被深深的打动了!”
“好奇心还被打动了,你真会表达!”秦颛一边取笑,一边认真地说,“说起来,梦怡斗殴的人的笔录我都还没看呢,上面怎么说?”
季彤刚要开口,只听方翰宇一声惊呼:“啊,我想起来了!”
季彤一愣,随即白了一眼,随口问:“想起什么了?”
“我想起我在哪儿见过病房里那个女孩儿了!”
“这都第二天了,大哥!”李沾颇为无奈,“你还在想!”
方翰宇使劲儿地点着头:“就是昨天我赶到梦怡抓人时候碰到她从里面出来,我以为她只是一般客人。”
“什么!”秦颛、季彤都是一惊,“这么重要的线索你都忘!”
“那苏小姐……”李沾欲言又止。
“现在应该还没事,至少警卫没有通知我们。”秦颛皱着眉,“可能是对方时间不够吧,我们赶紧去医院,她还不知道身份已露,正好抓个现成!”
厚厚的窗帘隔绝朝阳,开着空调的房间里,昏暗、燥热,女性的啜泣声伴着一声一声肉体的撞击在房间里回响。窗外漏入的昏黄的光线映在女人裸露的背上,细密的汗水偶尔沾着几根碎发,大部分的黑丝则随着她身后不断挺动的腰杆儿而前后摆动着;女子被绑在床沿两边的手已经被绳子勒得发红,透过稀疏的光芒,能看到那丛浓密的阴毛上已是浓液欲滴,阴户与身后男子肌肤相接的地方已是发红发胀,在液体的浸润下甚至有些发亮;垂下的双乳剧烈地晃动着,红肿的乳头像两颗袖珍的番茄一般傲然挺立着,腹部则做着节律性的舒缩,叉开的双腿支在床上,双膝则被两条丝带分别绑在床的两侧,只有小腿会时不时地在男子大力挺进时偶尔抬一下头,这时候,那双秀气的美足会攒紧五趾,而臀部和大腿的肌肉也会紧缩,头更进一步地低下,将脸掩在发间。
不知多少次的冲击,男子的呼吸逐渐变粗,他拢起女子的秀发,将她的头拉起,透过女子面前的镜子看她脸上挂满的泪水,看她因羞怯而别向一侧的美颜。这张已经有些变形的脸,仍然透着丝丝熟悉,她那挤出了泪花的紧闭的双眼、她那呼着滚滚热气的张大的嘴巴、她那满是泪水与汗水的白皙的脸庞、她那沾着丝丝津液与精液的柔滑的下巴,她就是——霍兰音!
赵姝、白绫卉跟着钟堂步入室内,赵姝颇有闲情地看着室内的摆设,乱糟糟的沙发、酒瓶遍布的地面,实在没有心情再看下去。还不等走出大厅,手机就响了起来。
“姝妹妹,不好了,兰妹不见了!”电话里是水沨焦急的声音。
“啊,不见了?”赵姝没听明白似的眨眨眼。
“是啊,电话打不通,公司也不见有人出来。你现在能回来吗?”
“好,我马上到!”赵姝挂断电话,止住钟堂,道,“不好意思,现在只能按方案2来解决问题了!”赵姝话音刚落,钟堂、葛子尚未及反应,就见白光一道,两人重重摔出,再也无力坐起。赵姝边拨打110,边与白绫卉往屋外走,这时李福还没有任何准备,见两人出来,却没见到钟堂、葛子,情知不妙,只得硬拼一把,招呼兄弟们就向赵姝冲来。
然而未及近身,电光石火间,一个个都倒地不起了。车边苏嫆看着李福他们瞬间倒下,真是吃惊非小,这才明白为何钟堂迟迟不肯动手。赵姝问出钥匙,即刻跳上车,顺带将苏嫆扶上车,白绫卉接过钥匙,车启动,奔驰而去。
“怎么样,苏嫆还在吧?”还不到门口,秦颛老远就喊警卫。
“还在呀。”警卫有些疑惑。
“另一个女孩儿呢?”
警卫相互看看,说道:“昨天夜里出去了,一直没回来。”
“啊?”秦颛几个都有些失望,好在苏嫆没事,示意警卫打开门,向病房里一望,两床皆空!
“苏嫆呢?苏嫆呢!”秦颛大声喝问。
两个警卫更是大吃一惊:“不会啊!昨夜她是出去过,但又回来……”
“我走前是怎么交代的!”秦颛扶着额头有些躁动难安,“方翰宇!去,把他们两个的编号记了!”季彤、李沾相互望望,没敢说话。
这时候,李沾的手机响起。“关掉!”秦颛烦躁地往床上一坐,喝道。
李沾无奈地望着季彤,季彤向房外努努嘴,示意他出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