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沉默。
另一名民警却是坐不住了,正要发作,却被发问的民警制止住。他皱着眉,说道:“霍小姐不肯说,恐怕内情不是绑架案吧,是不是跟绑架案无关,只是纯粹的因仇引起的纠纷啊?”
“我看是你霍兰音勾搭了杜公子后,又勾搭了……”
“不是!你别胡说!”霍兰音抬起头,怒视出言不逊的民警。
“那是什么?你倒是说啊!”那民警高声喝道。
“小郑,别嚷嚷。”问话的民警安抚道,“既然霍小姐坚持不说,那我们谈谈绑架案怎么样?”得到霍兰音的点头,民警问,“请问绑架当时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我在公司上班。因为之前有个文案没做完,所以做得急了,那天没吃午饭,有些饿,就到楼下买点吃的,但杜繁军正好上楼,他把我拖到楼梯里迷晕了。”
“这似乎赶得有些巧啊。”民警有些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她,“我听你公司里的人都说霍小姐工作一直利落,而且还有加班做第二天工作的习惯,怎么会来不及做完呢?”
“正好家里出了点事,我住在朋友……”忽觉不妙,霍兰音及时住嘴,低下头来。
“朋友?”
“……”霍兰音端起一旁的水杯,啜了一口,没有答话。
民警靠到椅背上,掏出一支烟点上,继续问:“杜公子跟你是什么关系?”
“大学同学。”
“谈过吗?”看到她摇了摇头,又问,“杜公子追过你吗?”
霍兰音双手捂着水杯,许久才点了点头。
“像杜公子条件这么好的人,你为什么拒绝呢?”
霍兰音喝了口水,道:“不喜欢他的人品。”
“哦?哪一点?”
“自以为是。”
“哈哈哈!”民警笑了起来,“那叫『霸道』,女孩子不都喜欢霸道点的男人嘛。”见霍兰音并无反应,他继续道,“可能你早就喜欢上杜公子了,只是你自己不觉得罢了。”
“没有。”霍兰音沉沉地摇着头,用发夹固定住的秀发也松散了一些。
“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你早就爱上了杜公子,杜公子高大帅气,任何一个女人都会迷恋上他的。”民警站起身来,缓缓靠近,“杜公子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他为什么只强奸你不强奸别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霍兰音几乎脱力了,只能一味地摇头。
“呵呵,这都是你自己在犯罪!别不承认,其实是你勾引杜公子来强奸你的!
明明自很享受被绑架、被强奸,为什么不敢承认呢?”
“不是的、不是的……”
“那杜公子绑架你的时候为什么不反抗呢?在公司里喊起来的话,会有很多人帮你吧?”
霍兰音几乎哭了出来:“我不知道,一见到他我就害怕,他太可怕了!”她捧着水杯的双手前伸,弯下腰来,脸已经埋到双臂之中。
两名民警互相望望,会心一笑,缓缓说道:“虽然让你回想会很痛苦,但为了查案,这也是必须的。请你仔细想想,在杜公子那里,你和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更快地摇头,霍兰音近乎崩溃:“我不想!我不想!”
“呵!”民警握着霍兰音双肩,笑着看向眼前匍匐着的美人;她已然陷入痛苦的深渊,是的,她的心里的的确确不愿意回想,但整个大脑早就被无数个淫乱的画面充满,不同的姿势、纷繁的道具以及数不清的做爱花样,都让她深陷淫狱。
“来吧,不要急,慢慢地回想。”民警的声音似是来自浑浊的远处,却又像宿居在心底的恶魔低语。
“不要、不要、不要想!我求你!”被扶起的霍兰音痛苦地看着眼前的两名男子,仿佛自己的回想完全是因他们而起。
而这两个男人,已经看呆了……只见拥有倾国之姿的霍兰音发梢凌乱,发夹的固定也已松松垮垮,一头秀发颤颤地盘在脑后,摇摇欲坠,那欲乱不乱之态,真比九霄云霞,美不胜收;再看那对摄魂双目无力地半睁,已是秋水半含,迷蒙蒙、雾岑岑,仿若柳叶沾露;那露一滴落,却不在泥尘,只在一片桃粉杏芳中,正是无暇碧玉般的脸庞,已是春光无限。
“咕!”狠狠地吞了一口馋水,两人不禁同声叹道:“美!真是太美了!”
这两人哪还记得讯问的任务,一把拉过霍兰音肩头,不由分说,直接将她一身套装撕得稀烂,内衣也未留情。
只听十分畅意的一声“啊!”这两人已将急不可耐的分身进入了她的身体;而那副身体春色既现,自是一片蕴红,私密之处更是溪水潺潺,毫无抵抗地将阳军放入山水大关,任其恣意欺凌。
“呃、呃……啊……”霍兰音一张小嘴也被撑圆,粗黑的阳物在嘴里进出,鲜红的薄唇和雪白的牙齿却不抵挡,柔嫩的香舌更是快活地迎接着它,将它逗得精关难遏。只听一声长喝,白浊之物喷涌而出,将霍兰音一张粉红俏脸喷得一片惨白。
“爽!”毫不知节制的男人那尚未软下的阳物再次闯入温暖香房。
赤身裸体的霍兰音被翻转过身来,上身趴在椅背,男人站在床上,两手扣住她的后脑,用力地挺动腰部;她的双腿则跪在椅面上,纤腰向下屈曲,雪臀却被迫向上翘着,另一男人托着她的大腿根,肉棒毫不客气地刺进敞开的门扉中,鲜红的嫩肉翻飞,看得男人热血上涌,难以忍住,白浊液体毫无顾忌地喷洒出来。
两人交换着位置、变换着姿势,一连射了四五次这才疲倦地躺倒床上。“小郑,该办正事了。”原先问话的那名男子躺在床上一手抚摸着霍兰音光洁的背,一手揉搓着她绵柔的乳房,懒洋洋地说道。
“不行不行,再歇会儿!”叫小郑的男子坐在床边椅上,一手摸着霍兰音光滑的小腿,一只手拼命摆着,“走不动道儿了,腿软着呢!”
“瞧你那熊样儿!赶紧的!一会儿她就得醒了,要是正事没办成,杜先生准得要了咱俩的命!”
“行了行了!”经这一唬,郑武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霍兰音的美腿,扶着椅子,慢悠悠地到门口喊那保安进来。
“可别忘了我之前交代你的事啊!”郑武见那保安一进房间就被眼前一幕惊得目瞪口呆的样子,就提醒道-何益伟根本就听不到郑武在说什么,似乎整个人已经石化了,只有胯下一根异常凸起,还宣示着他的人还活着。
“他妈你看够了没!”郑武用力推了他一下,怒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何益伟也满心不忿,女神在前,偏偏这俩狗东西占了便宜,但心里也明白,这俩家伙自己确实惹不起,只得忍声道,“你们回去等吧,视频我晚点回发给你们。”
“这就对了嘛!”郑武穿好衣服,从窗帘后面拿出隐藏的摄像机,从里面拿出数据卡,又换了张空白的插进去,这才说道,“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玩得开心点,但正事也别忘了!”
“放心放心!”何益伟等他们一走,重重地关上门,嘴唇忍不住发抖。他一下子脱光衣服,根本顾不上什么正事不正事,像饿了三天的狼一般,直扑霍兰音身上。
“呣!呣!真香!”何益伟一边舔着霍兰音周身,一边赞叹着,“女神!女神!我终于得到你了!”压抑不住的兴奋,化作凄厉的兽吼,也不管外面有没有人,只管上下其手、口手兼用。
“妈的!”看着那丝丝一缝中流淌出浊白的液体,妖冶而淫荡,何益伟却感被人当胸一拳,“那两个混蛋!总有一天你们会死得很难看!”说归说,何益伟并没有放在心上,他的头等大事就躺在面前床上的霍兰音,哪里还管别人谁死谁活?
肉棒耸然一立,何益伟顺着幽幽曲径一直进入柔软的洞穴中,正当再要用力,却听“嗯”的一声,霍兰音眉头竟尔一皱,却是要醒转过来。这下就把何益伟吓出一身冷汗,肉棒也蔫了一寸。
“怎么这么快就醒了?”转眼一看,桌上那杯水还留着大半,“这两个混蛋!”
嘴里骂骂咧咧,何益伟伸手将杯子取过,将剩下的水喂给霍兰音;虽也是洒出了些,但霍兰音的表现立马变得不同了:小脸更加通红,两片薄唇娇艳欲滴,两颗小樱桃也慢慢挺了起来,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起来,就连那一缝花径也变得贪婪,像张小嘴一般缓缓张合着。
“真是神效啊,哈哈!”何益伟吻着霍兰音颤巍巍的乳头,一双充满色欲的眼睛看着她绝美容颜,“哈哈,看来我们的时间可延长不少了!”
何益伟那话儿经那一吓,这时倒不急着进入了,他老神在在地立起摄像机,对准床上;又将浑身燥热的霍兰音扶起靠在墙上,看着她的双手渐渐攀上傲立的双峰,心里自然是美滋滋的。
“嗯、呃、我、我……”霍兰音口齿不清地呻吟着,何益伟望着那樱唇颤颤,阳具已是雄风再起。
“你、你是……”霍兰音媚眼半启,只见得眼前朦朦胧胧一个影子,却看不真切,便浑浑噩噩地摇着头,“不、不……不、要……”
何益伟正待大举而入,却听霍兰音这般呓语,又是一阵惊愕:“女神就是女神,喝了这么强的春药还有心反抗!”他思索片刻,拾起霍兰音被撕烂的丝袜,蒙住她的眼睛,“那你就自己先待会儿,等你被自己挑逗起来,看你还要不要!”
何益伟挺着肉具坐在一旁,看霍兰音自个儿表演。
霍兰音却因被遮了视线,不辨周围环境,加之迷幻药作祟,只当是身在梦中,内心欲望忽地膨胀开来。她口中轻吟,香津不由自主地自嘴角溢出却仍感口干舌燥,不免伸出柔舌,慵懒地舔着敏感的樱唇;一双纤手轻轻地揉着绵软的酥胸,两颗粉红蓓蕾在指间时隐时现,像是两个调皮的小人儿在指间嬉戏,带给她又麻又痒的酥爽感;平滑的小腹上沾着快要干涸的精液,那几乎盈盈一握的小腰身这时却在卖力地耸动着,两条纤长动人的美腿屈曲着支在床上,也随着腰肢的耸动而轻忽颤抖;两腿之间的神秘小缝,仍是一张一合,仿佛是要吞噬一切,她的空虚需要填补,她的火热需要爆发!
慢慢地,霍兰音的一只手逐渐移到了耻骨上,中指刚一触碰到已经凸起的粉红颗粒,就全身打了个激灵。“哦!哦!”霍兰音早已不觉身旁有人,她的声音也大了起来,“嗯!嗯!舒服!舒服!哦、哦!”
何益伟难掩笑声,胯下巨物也几近发射,他早已难耐,便出声试探道:“怎么了?想要吗?”
“哦!哦!想、想要!”霍兰音早已神飞天外,听到的声音都以为是心中恶魔,她却是更要沉沦在这梦幻般的欲望深渊中。
“呵呵!”何益伟梦中女神如今这副模样在自己面前,那里还忍得住,一下站起身来,只觉豪气冲天,喝道,“想要什么,说!”
“我、我想要!想要你的大鸡巴!”霍兰音毫无保留的脱口而出,却听得何益伟如坠冰窟。
“什、什么?”他倒愿意是自己听错了。
“鸡巴!哦、哦、我忍不住了!哦!”霍兰音音貌大变,虽还是那般天仙之姿,还是那张端庄典雅的脸,但她全身剧烈颤抖着,嘴巴、喉咙、舌头都在打颤,无法满足的高潮令她几欲昏厥,无穷淫欲催得她放声浪叫,“我要鸡巴!你的鸡巴!快给我!快给我!啊!啊!啊……”
看着那绝美红颜仰头而泣、香液横流哪里还存在半点平日的端庄,她口中声声句句都是粗鄙下流的语句,什么文化,什么知识,什么道德,都被抛得干干净净;而何益伟梦中那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高雅女神,她头脑清晰、待人有礼、行事审慎、为人清正,又哪里会知道这些不堪的言辞?
狂热的淫念、狂热的期盼一一得到满足,而狂热的信仰却被无情毁灭,何益伟冷冷一笑,“啪”地狠狠给了霍兰音一耳光,喝道:“想要是吧?!给你!”
霍兰音被打得歪倒床边,口中却是愈加疯狂地诉求对淫欲的渴望。何益伟毫不怜惜,张开大嘴撕咬着挺立的鲜红乳头,一双手用力握着乳根,像一团烂泥一般捏扁捏圆。霍兰音香舌歪在嘴角,只能口齿不清地大声呻吟着,手脚则紧紧箍住何益伟的身体,渴求他的进入。
何益伟雄风赫赫,巨龙长驱直入,插得霍兰音“啊”地数声爽叫,扳住他的手脚也更加用力。肉棒急速穿刺,早就喷薄欲射的精液如何耐得住?不几下就猛烈地洒进霍兰音的阴道内。
“呼!呼!”何益伟喘着粗气,骂道,“贱货!人见人骑的臭婊子!”
霍兰音被连番征讨,哪里还有气力理他,只是歪着个头,喘着大气。何益伟见她不予反应,心头火气,又一把拉过她的胳膊,将她翻转过来,解开蒙眼的残破丝袜,让她脸朝向摄像机镜头趴在床沿;他从一旁拿过一条碎布,将霍兰音双手绑在背后,右手控制住,左手则撩开她遮住脸的秀发,使她完全暴露在摄像机面前,那一对娇乳面对镜头似乎更加兴奋,骄傲地悬在半空。
“欠干的骚货!”何益伟一声骂,肉棒再次进入霍兰音身体;已被数次开垦的温润阴道虽依然紧窄,但淫液、精液遍布,已是湿湿滑滑,极易进入。而淫药的长时间浸润也让霍兰音更为敏感,肉棒一入,便浑身发软,阳具一动,就全身发颤。
“嗯!嗯!嗯!哦~”霍兰音跟着阳物抽插的频率高高低低地呻吟,一对娇乳忽前忽后,堪是乱乳渐欲迷人眼。
“贱货!被不认识的人肏,爽吗?!”何益伟拽着她的秀发,恶狠狠地骂道。
“爽!好爽!”霍兰音的回答早就只剩下机械的重复。
“你怎么这么贱!”何益伟将她无法靠自己的力量抬起的螓首拉高,一边抽插一边骂道,“就你这种贱货,还说什么被强奸,是你在故意勾引男人吧?!”
“啊、啊!我……我、勾引、啊!”
“哼哼,说!你这贱货是不是主动找杜繁军求肏的?!”
“啊……我、我求肏!求肏!肏我!啊……”
被淫药浸染的大脑,毫无思考余地地回复着被设定好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