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板倒是古道热肠,哈!”女子嘴角一勾,“不过这样一来,万一飞鹰帮看穿了,岂不是陷刘老板于危难?刘老板也不必急于一时嘛,以后若有需要,我们会去找你;当然,刘老板若有需要,也可以到新竹找我们,再见了!”
“等、等下!”刘冬声急急喊住,女子回过头来,颇为玩味地看着他。“你们叫什么?我到了新竹帮好找你们。”刘冬声有些紧张地问。
“银狐、玉狐。”留下这句,女子便转身下车,车外,银色面具的女子已然等候多时了。
被绑吊在地牢般的地下室中的女人,面黄肌瘦,气若游丝,她赤裸的身体因寒冷而不住地颤抖,因饥饿而无力活动。身旁,穿着红色皮衣的高挑女人正拿着长鞭慢慢踱步,一双鹰隼般的锐眼盯住她的脸,似是观赏,更像是期待见到她咽下最后一口气的那一刻。
被绑着的女人双唇惨白,并且干裂得几乎像是蜡一般;她低垂着脑袋,身上一次又一次的淋漓大汗都已被风干,成了一层灰粘在身上,很是难受。
穿着皮衣的女人抹着唇彩,戴着皮质手套的手轻轻抚摸着那女人的臀部,渐渐向股间探去。
女人的散发轻轻抖动起来,似乎是在摇头,却几乎看不出头的摆动;她的喉咙像是有一团火在烧,更像是粘连在一起了一样,稍一发声就要撕裂一般,完全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连吞下口水也成了奢望,何况,她的口水也早就分泌净了。
“怎么了?”皮衣女人开口了,“我早就说过,不要太浪,淫水分泌过多你会脱水而死的,偏不听!唉!”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甩手就是一鞭抽在那女人大腿根部;而她,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最后,好好享受一下吧!”
戴着皮手套的手毫不怜惜地揉着女人的阴部,或左右搓揉,或前后摩挲;那女人的双腿被分开绑在木杆上,阴部露出,原本被厚厚的皮肤包裹着的粉嫩小阴唇,也在连日蹂躏中露了出来,变得苍白、干涩,没有滑腻液体的滋润,它并没有那么诱人。
女人的手指粗暴地撞开半开的孔洞,食指与中指左右张开,尽力将窄小的洞穴拉开,撕裂的痛苦却无法让晕厥中的女人有半点抵抗;手指只在洞内半寸左右用力搓揉着,大拇指用力按压瑟缩的阴蒂,但都已经没有了反应。
“呵呵,完全没反应了啊。”干涩的阴道让皮衣女人很高兴,这正是她所期待的。她将女人的双腿挂到屋顶垂下的铁链上,让阴部坠在最低,然后从身后推车上拿了一件不锈钢的器具,呈上尖下方的样式,两面镂空,两面内外都有凹槽,底部一个方形托盘。女人一手分开那晕厥的女人被茂密黑林覆盖着的阴部,一手持着托盘,将尖端对准被分开的洞穴,慢慢戳进去-没有丝毫抵抗,两注鲜红的处女血沿着那器具的凹槽流了下来,正落在托盘里;女人的眼中闪着贪婪的光芒,静静地注视两缕鲜红,却毫不在意那女人的死活。
不过半刻,血已不再流落。女人带着战利品走出地下室,对门口站着等候的两名男子道:“处理了。”径直走上楼梯,进了自己房间。房内,等候多时的男子微微一笑。
“办完了?”男子问。
女人高兴地晃晃手中已经结成块状的血块:“呵呵,多亏这么个东西,这次快了不少。英哥,你是怎么想到用这个的?”
“哈哈,这哪是我想到的,这是无机会的梁会长发明的,我请鹿鸣公司的人做了出来。”
“嗯,真不愧是机械专家,这玩意儿虽简单,用起来可真是方便,英哥,你可得代我好好答谢人家啊。”
“放心好了,他也是奴行主顾,我怎么会亏待他。”
“英哥。”两人正说间,门外有人叫道。
刘承英起身打开门,走出房来。“英哥,从警方手里逃走的那对男女已经查到下落了,就在金溏。”
“嗯?真是胆大包天啊。”刘承英冷冷一笑,“叫小逸处理吧。”
“英哥,他们躲在一名客人那里,杜先生似乎时常光顾那里。”
“哦?”正待转身进屋的刘承英一听这话便犹豫了几分,但最后还是说,“杜局也没跟我说有这么号人物,就当不知道好了,你们干得利索些。”说完就走进屋去。
早有预见的黎丹楠将收拾好的资料、衣物装进皮箱,由钱良拎着,欲往停车场去。刚下楼,数十名男子便围了上去。钱良一见来人架势,就吓得面如土色;黎丹楠情知不妙,叫过钱良,向人多的大厅跑去;郑媛展开拳脚殿后。三人奔出廊道,就进了大厅,黎丹楠估算飞鹰帮的人不会在自己做生意的地方乱来,就准备从后堂进停车场。不想飞鹰帮的人并不在意什么生意不生意,牛逸正带着十几个大汉朝大厅而来。
“呵,飞鹰帮为了我们,生意都不做了。”黎丹楠不觉失笑。
“大姐,别管他们生意不生意了,快想想怎么办吧!”郑媛娥眉轻蹙,“牛逸你也不是不知道,可没那么好对付!”
黎丹楠也不多说,转身又走进大厅,这时候,客人们因为金溏保安赶人,已经乱作一团,而大门口也已被保安卡住。
“冲出去!”黎丹楠见对方人数不过五六人,便叫郑媛动手。郑媛早就虚拳在握,杏眼圆睁,三拳两脚就打得门口保安倒地不起。
“抓住他们!”身后,牛逸已然进了大厅。
黎丹楠见情势逼人,不可恋战,吩咐郑媛急急出了金溏。但金溏之外又岂是安全?
却见四五辆轿车围住门口,车上车下都是彪形大汉;黎丹楠三人车也没一辆,哪还逃得了?
“大姐,再不让双娇出手,我们就完了!”郑媛急道。
黎丹楠咬着唇,却未开口;身后又是一声:“看你还往哪里逃?”保安们也围了上来。郑媛展开拳脚,腾空一跃,将面前两人踢倒,身后却是劲风一阵,正是牛逸利掌劈来!
“喝!”郑媛急急转身,右臂乘势格挡在面前,厉声道,“牛逸,你我好歹也曾生死相依过!”
“各为其主,不必多说!”牛逸眼神无波,又是利掌来袭。
郑媛眉头一皱,下腰催掌,快腿扫堂,虽是女流,不负巾帼;牛逸更见凶性,一声喝,已是快拳数道,直扑郑媛面门。郑媛只有招架,毫无反击之力。一旁黎丹楠也是武式初展,双手翩然数掌,若柳叶沾身,却是招招致命,打中颈部即残,击中面部即毁;但双拳自难敌四手,更何况保安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层,黎丹楠也只能堪堪打退身边的人,根本无法顾及到毫无反抗之力的钱良被围攻。
钱良起初还能还两脚,但连续挨了几拳后,脸上开花,再加上本有旧伤,就只有倒地挨打的份儿了;郑媛看见虽是想救,但被牛逸拖住,自己都忙不过来,哪里还能救他?
眼见钱良倾危,郑媛急得满头是汗;黎丹楠咬咬牙,想交出底牌——“风华双娇”,却听重围外一阵“嘀嘀”响彻,一辆红色轿车加大了油门狂飙而来。
保安们自不敢以身试车,纷纷向两边闪去。
黎丹楠抬眼望去,那车子后门已然打开,大感庆幸,也不细想,喝一声:“快!上车!”只以脱身为要,便不等车停,就一跃进了车后座;郑媛也不敢怠慢,一手拉住钱良,一手攀住车后门,也跃上车来;那开车的女子一踩油门,径自扬长而去。
“可恶!追!”牛逸见重围之下的人也被救走,心里气恼,急急上了车,追赶而去。
黎丹楠将郑媛、钱良拉进车来才好歹松了口气,这才有闲打量救自己的人;却是两名女子,坐在前排。在驾驶位的女子穿着大红呢绒,还围着红色毛织围巾,显得倒是喜庆,正认真地开车,时不时瞟一眼后视镜;坐在副驾位置的女子显得稍小,一身淡黄色瘦身羽绒,头发都压在针织小红帽里,小脸蛋儿因兴奋而红扑扑的,煞是可人。
“你们!”黎丹楠见那娇小的女孩儿却是脸色大变,只恐来者亦非存善,便谨慎道,“两位姐妹叫什么名字,我们该好好感谢你们。”
“哎呀哎呀,别那么客气嘛,路见不平……”副驾的女孩儿正要来一套长篇大论,早被那红衣女子压了回去:“六妹,别说那么多啦!飞鹰帮的人追来啦!”
“啊?”女孩儿赶紧探出头去,黎丹楠、郑媛也是心头一惊,回头一望,果然有数辆车子急速驶来。
“不好!我们还在飞鹰帮的地盘,要是有其他支援堵住我们的去路就糟了!”
郑媛急道。
“讨厌!”副驾的女孩急忙掏出手机,拨号打了起来。“快!通贤路!”
正如郑媛所料,牛逸也叫来飞鹰帮众支援,不多久便有数十辆车子朝那红色轿车围去。奔出不过二十分钟不到,就把他们堵在了十字路口。
“完蛋了……”红衣女子停下车。
牛逸从车上下来,静静地盯着停下的红色轿车-“真是个丧门星啊。”黎丹楠摇摇头,打开车门;这一开,引得围着的十几辆车门纷纷打开,一下子蹿下来数十名男子。
“大姐,双娇不出手不行了呢。”郑媛皱着眉头,跟着黎丹楠走下车去。
“只怕,双娇出手也无济于事了。”黎丹楠唏嘘道。
“嗯?”郑媛惊讶地望着黎丹楠,不知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黎丹楠低语:“通贤路,这可是莫亦豪坐镇的地方!”
“什么!”郑媛吃这一惊,又慌又怒,急急看向刚刚下车的两名女子。
两女互相攒着手,看着重重围堵,大气也不敢喘。
“跑到这里来了。”牛逸抬眼四处望望,“你们真是不知死活!”话音刚落,脚步腾挪,箭步已然到了黎丹楠面前;重拳一击,却是黎丹楠向后一仰,双手急急托住牛逸拳路,脚下更是不停,抬腿一蹬,直击腰际;牛逸余怒未消,借黎丹楠掌托之力飞身而起,一个空翻跃到她身后,紧接着便是一记手刀;黎丹楠躲闪不及,正要遭殃之际,两道人影一左一右,夹袭而来,稳稳挡住牛逸攻势。
“嗯?”牛逸显然未料还有帮手,定睛一看,正是在飞鹰帮内受了诸多凌辱的风华双娇!“你们竟是一伙儿的?”牛逸秋波横扫,斜睨郑媛,“看来对我飞鹰帮,是早有图谋了!”
“废话少说!”郑媛见双娇现面,正兴势头,一记飞踢直扑牛逸;牛逸被逼后退,重整态势,围着的众多男子手持铁棍、刀具,纷纷杀了上来。
郑媛独支牛逸,黎丹楠与双娇脚步轻挪;这边郑媛、黎丹楠早经大战,力已不支,双娇虽是尚有余力,但她二人以暗杀见长,以寡敌众却是难以久持。牛逸仗着手下人多,且战且歇,自然力胜一筹,只听她一声怒喝,沉沉一拳击中郑媛左肩,紧接着连续两脚飞蹬,将郑媛一下踢到车旁,“嗙”然一声,将车子也撞得一阵抖。
“哇!”躲在车旁的两人惊得一阵乱叫,“糟糕了,她们怎么还不来啊?快点啊!”这两人尚在祈祷,却是祈来了天煞孤星!
风华双娇见人多难支,准备先斩寇首牛逸;两人默契自生,风荟双掌并举,将华依依护在身后;华依依旋身一转,已是背朝风荟而面向牛逸,右手一转,现出一把三寸匕首;风荟、华依依双腿并屈,正是华借风势,一跃便到了牛逸身后,寸步之间,只待一刀!
牛逸只觉背后冷风一阵,却已来不及转身,只听“啊”的一声,鲜血溅了一地。
“你、你是!”华依依手捂左肩,赫见她的肩上正插着她自己的匕首,鲜血正不住地自伤口滴落;而她的面前——“风华双娇,还敢对我飞鹰帮的人出手?”
冷峻的男子垂眼看着跪倒在地的女人。
“莫、莫亦豪!”不远处,风荟、郑媛乃至黎丹楠都不免惊惶。
“莫大哥,你……”牛逸一见莫亦豪,喜从中来,正要言说,却被莫亦豪制止:“眼前事要紧,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束手就擒,还是劳我动手?”
面对莫亦豪,黎丹楠不战自屈,更何况华依依、郑媛都受了伤,无力再战;风荟束手无策,与黎丹楠面面相觑。
“绑了!”牛逸一声令下,四五个壮汉拿着绳子、手铐拥了上来。
黎丹楠咬着唇,却是无计可施;危急之刻,却听道口一声车鸣,两束强光破夜而来!
“吱”刹车响,车也停。
“嗯?又是什么家伙?”牛逸心中不快,两束车灯晃得人心烦;正待招呼人上前,车门打开了。
却见一左一右,两名女子走下车来。左边一位自驾驶位下,一身银白风衣,一双亮银高跟;腰际一道丝带,扎出好一株柳腰;右臂一条白纱,绑出好一只蝶影;面上一张脸谱,银光夺目,望之倾心。右边一位自副驾而出,鹅黄羊绒在身,翩翩流苏在下,异香阵阵,仙气飘飘;同有一张面谱,晶莹似透,鬼斧雕琢,两旁各坠一珠,璀璨斑斓,妙不可言。
重围之内,被那强光遮眼,只在逆光中看得两道翩然身姿,更惊闻异香流动,神魂早就颠了两三倒,疑道琼霄仙子下,却是翩翩狐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