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凤儿迅速爬起来,赶紧向屋里跑。
爬在地上的铜锁此刻有些着急了,一边护住倒在地上的王雪琴一边喊着,哥哥弟弟们别打了,我的事儿我自己处理。
此刻他说话哪里还管用呢,那些人早开始跟吕更民干了起来,铜锁一把抓起王雪琴就向屋里跑,三拖两拉的把王雪琴拉到了屋里,才一屁股坐了地上,哎呀,我的屁股。
王雪琴懵懵懂懂地被拉近了屋里,定睛一看是铜锁把自己拉进屋里的,而且还闪了个屁蹲,赶紧上去问他疼不疼。
由于刚才拉扯太快,王雪琴的棉裤把拉下去一大截,露出了白嫩的腰肢,还有那宽宽的胯骨。
铜锁心头猛跳,没想到看到了王雪琴这么洁白的身体,简直看直了眼睛,口水都忍不住流了下来。
王雪琴哪里顾得上这些呢,铺在铜锁身上一个劲儿的问他疼不疼的外头早已经大战起来,可是很多人都被踢了出去,但是吕更民也被逼到了墙角。
这个时候吕阳从外面火急火燎地撺了回来。
眼看着一大群人在家里欺负家人,从那伙人后面飞起一脚,把一个年轻后生踹了个狗啃地,又上去拽住一个人的胳膊啪地摔在地上,膝盖扑通跪在那人肋骨上,只听咔嚓一声。
还没等旁边那人举起手中的斧头,他又撺起,一下子拱在了那人怀里,一头拱了他一个跟头。
一气呵成,弄伤三个。
里面吕更民趁机飞起连环脚,啪啪啪,爷儿俩一阵赶紧利索的对打,十几个人倒在了地上喝油连天,再也爬将不起来了。
你们狗日的竟然欺负到我们家了,你们也不问问我是谁?吕更民一般不开口,此刻威风凛凛,一股英雄气概,老子在部队可是侦察连连长,连军区首长都归我保护,想当年老子全军比武得第一名,在越南战场上一个人俘虏了一个连的越南鬼子,你们竟然欺负到老子头上了。
第四章平日里连个整话都说不清的吕更民此刻说话一套套的,你们要是再找我家的事儿,我可以杀死你们全周家信不?说着走向院子里放着的做木工活的木桌子,那桌子长宽足有五米,放在院子一角,平时在上面锯刨推拉做些木工活。
他一把把桌子拉到院子中间,忽然猛喝一声,运足力气,两只胳膊在胸前呼啦了几下,像是在运气,猛地举起手掌拍在了那张厚重的桌子上,呼啦一声,那桌子面板被拍了个粉碎。
众人吓得一阵惊愕,周铁生躺在地上开始有些发抖。
这叫八卦掌,不服的老子对着你们的天顶盖劈上一掌,我看你们见不见阎王。
吕更民向前一步又是一脚踢在周铁生屁股上,说道:滚。
周铁生顾不上疼痛,爬将起来,捂着肚子溜了,众多子侄们看叔叔带头跑了,哪里还敢吭声呢,一个个夹着尾巴溜了。
铜锁本想站起来走的,却被王雪琴拉住了,非要让他在家吃了饭再走,铜锁本想走,但看王雪琴这么热情,一时没了主意,看王雪琴往炕沿上放了个厚厚的被褥示意他坐下,他就坐在了炕沿上。
等全村看热闹的人都散了后,吕更民和吕阳收拾了一下残破的院子,才进了屋里。
吕更民本就不是个坏人,看见铜锁坐在炕沿上,也没说什么,上去抚摸了一下他的头说,今晚在这吃吧,叔给你炖鸡。
铜锁看到了今天的吕更民甚是英勇,把他家人打的满地找牙,心中正在惴惴不安,没想到吕更民这么和蔼,一时打消了顾虑,重重点头道:恩,谢谢叔。
说完又忍不住冲着吕阳讪讪笑道:我回家也没说,是我爸爸发现我不能坐了才问我的,我被逼无奈才说是你打的,我不让他们来,他们非要过来的。
没事,铜锁哥,是我不对,以后我咱俩就是哥们儿,我不会再打你的。
吕阳大度的说道。
嗯,好兄弟,以后我认你做老大。
铜锁重重地点点头,他平时很跋扈,但是有比他强大的人,他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的,本来早该上初中了,可是因为学习不好留了两次级,就成了村小学的一霸了,加上父亲又是村主任,就更加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这才有了今日之祸。
可别,我可不是什么老大,你还是我铜锁哥。
吕阳拉着他的手说道。
啊,这就对了,你们以后就是兄弟了,今天要不是锁住护着我,我就被那王八蛋们打死了。
王雪琴仍旧心有余悸地说着,但内心却对铜锁相当有好感。
是啊,你家当家的还挺爷们儿,以前我咋没有见过呢。
柳凤儿歪着头一个劲儿地猛瞧蹲在炕边的吕更民,他低着头一个劲儿地抽着旱烟袋,又恢复成以前的闷头样子了。
是啊,我也没见过,没想到你这么英勇啊。
王雪琴也是夸自己男人,你看着吧,我以后肯定对你好。
柳凤儿用胳膊肘子轻轻撞了一下王雪琴悄声道:这可不像你说的那糟糕啊,是不是你弄错了,我看全村也就他爷们儿了。
王雪琴扭了下身子道:你懂个屁,两码事儿,那床上能跟地上一样吗?他们说话都被旁边铜锁瞧了去,铜锁进来初懂人事,他爹周铁生最近趁着他妈去姥姥家的档儿,把村里一个骚狐子领到家里在仓库的柴火垛上猛干,那骚狐子一个劲儿的忸怩哼唧,简直是爽翻了天了,这些事儿都被他看在了眼里,从此他知道了原来那事儿是那么的销魂。
他听她们俩那样说道,似乎明白了点什么,又感觉模棱两可。
王雪琴和柳凤儿做了一大桌子菜,炕桌中间摆着一个搪瓷火锅,下面还放着几枚无烟的木炭,火锅里炖的是家里刚饲养一年的小公鸡。
火炕烧的热乎乎的,头顶上一枚十几度的灯泡被蒸汽蒸的晃来晃去,让屋里更加显得昏暗了。
王雪琴让吕阳去隔壁把柳莉莉叫过来,一家人围在炕桌上,柳凤儿与王雪琴挨着坐,王雪琴旁边就是铜锁,对面坐着老实巴交的老闷驴吕更民两边坐着俩黄花大闺女柳莉莉和吕贞贞,吕阳坐在铜锁的一边显得跟铜锁甚为亲切。
柳凤儿从她家里那出一罐子珍藏多年的米黄酒,给吕更民倒了一碗,今天也破天荒开始让吕阳也喝了一碗,为的就是陪着铜锁喝上一碗。
大家尽兴吃着喝着,聊的好不开心,柳凤儿是个天生风趣的人,又和王雪琴要好,就一个劲儿的开玩笑,等到酒过三巡都喝的酒酣耳热的时候,柳凤儿忽然感到她和王雪琴之间有东西蠕动,她悄悄向下看去,发觉一只手摸到了王雪琴的腰上,而且伸入棉袄里摸着她的胯骨。
这一惊让她的心肝扑通乱跳,定了定神抬眼看了一下王雪琴,看她竟然跟没事儿人似的,仍旧谈笑风生,而旁边的铜锁脸上却阴晴不定,一副迷离享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