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凤儿没敢揭穿,只是陪着大家谈笑。
其实当喝了三碗米酒的时候,铜锁大胆了起来,刚开始犹豫着坐在了王雪琴旁边,为的就是能靠近她,刚开始只是耷拉着手臂,把手掌插在两人之间,用手背轻轻地摩擦王雪琴的丰臀,可能隔着棉裤,仅仅摩擦几下没有什么感觉,铜锁就试探着用手探开她棉衣缝隙,用手背挨上了王雪琴的腰肢,他能感觉到王雪琴身体一震,紧接着肌肉变得紧绷。
铜锁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偷偷抬眼看了下王雪琴的反应,没想到她依旧跟大家谈笑风生,就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
这种无声的沉默其实是一种变相的纵容,至少铜锁是这么认为的,他变得更加大胆,尤其是又喝了两碗米酒,酒劲也上来了,他趁着屋里烟气迷蒙灯光昏暗,轻轻把手掌绕到了王雪琴后背,探进她棉衣里,摸着她细腻光滑的腰肢,甚至探进棉裤内,摸着她浑圆丰满光滑的圆臀,铜锁秉着呼吸,不敢大声喘气,生怕王雪琴发怒,到时候就太尴尬了,他偷偷地感受着王雪琴的变化。
王雪琴脸蛋红扑扑的,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也许是铜锁抚摸的缘故,她今晚倒想一个刚结婚的小媳妇,一脸的迷离与羞涩,她轻轻的往前移动了下臀部,好让铜锁往下探的再甚一些,铜锁顿时像得到了回应一样,身体内顿时感受血脉喷涌。
毫无顾忌地把手往下一探,摸住了王雪琴的半个屁股蛋子,紧紧揉捏蹂躏着,别提多兴奋了,而他胯下那玩意儿也争气地翘了起来,把棉裤顶了个帐篷。
王雪琴自从男人当兵退役回来就一直没有享受过正常的性生活,长期的不接触男人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加上今天铜锁不顾一切的保护她,让她对他心生好感。
当她感受到铜锁轻轻触摸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像触电似的,从腰部直接电击到大脑,她的身体不由控制地紧绷,进而颤抖,而她那敏感的xiao穴也感受到了电击的快感,呼啦流出一丝液体,她能感受到内裤的潮湿,同时她也能感受到脸颊的潮红与发烫。
她的身体太敏感了,敏感的她自己都出乎意料,她竟然忘记了拒绝,脑子已经被快感驱使,等到铜锁把手探进后背摸她的屁股时,她竟然为了快感而轻轻抬了一下屁股,为的就是让铜锁再深入一些。
她自己也感到惊讶,知道在这种场合做这样的事情是不对的,尤其面对着自己的男人自己的闺女儿子,可是她的身体就是那么的不争气,偏偏不由自主地抬臀去配合人家,等到铜锁肆意揉捏她的丰臀时,她似乎得到了她想要的,那是一只稚嫩的小手,虽然揉捏的毫无章法,但是她能感受到青春的气息,能感受到男人的雄性的气息,她不争气地xiao穴又流出很多液体。
她此刻感受到下面门户洞开,如果不是这种场合,她真想痛痛快快地被按在下面肆意挞伐一顿。
她迷离了,借着喝了黄酒的酒劲掩盖着,她忍受着,她享受着,她难受着,同时她还防备着周围的目光,生怕被别人瞧出一点不对劲。
可是这种不对劲还是因为铜锁的太过大胆被柳凤儿感知到了,铜锁嫌揉捏美臀不过瘾,竟然想环抱着王雪琴,想从那一边伸手进去好能摸到她的前面,他也做对了,他摸到了她的阴毛,一丝丝的,光滑柔软,他轻轻地用手拔了一根,动作激烈了一点,王雪琴也抖动了一下。
可是这个动作太过激烈,被柳凤儿发现了。
柳凤儿是个好女人,她能体会到女人的不易,她对王雪琴有同病相怜的感情,当她感知了这些之后,便故意扯高了嗓门儿,跟对面的吕更民开起了玩笑,也跟吕阳乱开着玩笑,好掩盖旁边他们的苟且。
铜锁把那跟阴毛攥在手里,趁着昏暗的灯光放在了鼻子上闻了一下,这个动作被王雪琴看的清清楚楚,她甚是感动,她知道,那是这孩子留的念想。
铜锁与王雪琴对了一个眼神,他看到王雪琴眼神的迷离,同时像是得到某种暗示,或者是某种约定他懵懂地感觉到,他获得了她的认同,他对着她晃动了一下那跟卷曲的阴毛,然后把它放在了胸前棉衣内的内衬口袋里,让它贴胸挨着自己。
这个举动很温暖,王雪琴轻轻点了一下头,说道:今天多亏了铜锁侄儿了,来,婶婶敬你一杯,感谢你的保护。
铜锁赶紧举起碗,慌忙说道:我感谢婶婶还来不及呢,谢谢婶婶的接纳。
什么接纳啊,你和我是兄弟,是同学,是哥们儿,你来我家吃饭就是应该的。
吕阳喝多了,对铜锁是一百个热心,丝毫没有发现铜锁话里的含义。
旁边柳凤儿心头明镜儿似的,一语双关道:难得你吕婶儿喜欢你,以后好好待你吕婶儿就行。
那是,那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铜锁起身举起大碗,认真地说道,说完咕隆咕隆喝了一碗米酒。
样子严肃而认真。
王雪琴眼里有了泪花,但是仍然极力忍着,怕别人看到,激动地道:行,婶婶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婶婶懂你的心了,婶婶肯定会对你好的。
刚刚说完,王雪琴也感到了不对劲,顿时一脸的尴尬。
说的也太直白了,直白的简直像是明目张胆的告白。
柳凤儿赶紧端起酒杯道:让我们共同举杯,庆祝吕阳得到了这么一个好兄弟,以后铜锁就是吕阳的好兄弟,就是吕家的好侄儿,以后咱们把他当家人看待。
全家人举杯,开心而热烈的地喝了那一晚酒。
这样让柳凤儿轻松给他们遮掩过去了,王雪琴感激地看了一眼柳凤儿,而柳凤儿跟没事儿人似的,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晚上铜锁在他家里吃的酒足饭饱了才飘飘然回家,半路上摸出那根柔软曲折的阴毛放在鼻子前面热烈的闻着,又放在嘴里热切地舔着咀嚼着,似乎在感受和回味着王雪琴的体香和温度。
一路跌跌撞撞地赶回家里,醉意朦胧地发现一屋子的人,铜锁定睛一看,除了躺在床上的父亲还有坐了一屋子的叔伯兄弟。
儿子,你可回来了,他们没有把你怎样吧?我说去看看你,你那狗熊的爹又怕出事情,死活不让我去啊。
铜锁妈妈李秋丽搂着铜锁的脑袋哭泣着说道。
妈,我没事,吕更民叔叔他们家请我喝酒吃饭了,我和毛驴儿成了好兄弟。
铜锁醉意朦胧地挣脱妈妈的怀抱说道。
什么?全家人纳罕,我们正在想办法血洗他们家呢,你小子怎么首先投敌叛变了你们不许去,谁要去了我跟你们断绝关系,我就离家出走,我家跳了沙洺河自杀。
在家就这么一个带把的儿子,周铁生那是一百个呵护。
大家听他这么激烈的闹腾,顿时泄气了,都抬头看着躺在床上的周铁生,等他的示下。
半晌,周铁生有气无力的说道:改日再说吧,等铜锁酒醒了再说。
于是,一家人一哄而散,只剩下满屋子的旱烟气和李秋丽的哭泣。
好了妈妈,睡下吧,我说的话算话,我跟毛驴成兄弟了,谁也不许去报复,谁要去报复我真的死给你们看。
铜锁借着酒劲儿指着他爹说着回里屋他自己的小屋去了。
他的小屋里早被他妈妈烧的热滚滚的暖炕,他三下五除二脱了个干净,然后小心翼翼地从衣服口袋里拿出那一根卷曲的阴毛,放在了嘴里咀嚼着舔舐着,然后把手抓住翘的硬邦邦的yang具上猛烈地撸了起来,同时嘴里呼喊着:雪琴婶儿、雪琴婶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