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他先捲起骆珮虹的运动内心,把闷住多时的双峰,解放开来。细腻嫩滑的乳房,轻轻的摇晃着,骆绍凯五指成爪,搓揉亵玩着。没几秒,便依依不捨地停止,随之拿取四粒跳蛋,两个两个的夹住沉睡的乳头,撕下几段透气胶带紧紧贴住,再把内衣恢复原状。
虽然被透气胶带贴紧乳头让骆珮虹感到不适,但更加耻辱的,还是运动内心表面,两个突起物。如果让别人看到,不知他人会怎幺想?剩下的三颗跳蛋,可想而知,是準备要用在下半身的。
骆绍凯拉开运动窄裙,里面跟往常一样,没有任何遮挡的布料或是毛髮,只有光滑的粉红色裂缝。接着,在阴核、阴道口、肛门这三点,依序地贴上跳蛋。不知道是骆绍凯体恤骆珮虹才刚破身没多久,他并没有把跳蛋给塞进骆珮虹的体内,让她有一点感动。
「完成了。」骆绍凯欢呼着,紧接着说:「让我们开始今天的游戏吧!」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电视里上映着一个熟悉的画面,骆珮虹想起这就是她第一次来的时候,骆绍凯玩的网球游戏。
骆绍凯交给骆珮虹一个白色的感应器,坏坏地说:「姊姊,你应该知道wii吧?这就是wii所出的网球游戏。今天,我们就来比这个吧!」骆绍凯接着举起一个浅绿色的控制器,上面有着五个按钮,每个按钮上面都有一个数字,分别为一到五。
「难道……」骆珮虹不禁喊了出来。两眼盯着眼前的控制器,她顿时明白骆绍凯的心思。
骆绍凯满意的点点头说:「不愧是姊姊,马上就能理解我的意思。没错,五个按钮就是代表妳身上五个部位,随着妳失去的每一分,我就会启动一个按钮。当然,妳得分的话,我也会解除一个按钮。另外,为了让游戏可在十点前结束,我们打三盘就好。」
身为时下年轻人,大概都知道wii是什幺样的游戏,骆珮虹也毫不例外。但是,这却是她第一次尝试这款电动,加上严苛变态的处罚,让她没什幺自信。不过,凭着他高中网球社团的两年经验,她有把握不会输的太难看。
像是想到了什幺一样,骆绍凯说道:「忘了跟妳说明,如果是零分被直落的话,会有另外的处罚喔,呵呵。」说完邪恶的笑着。
「发球!」游戏开始,骆绍凯彷彿和游戏人物合为一体,专注的眼神,认真的表情,让落珮红看呆了。在她心目中依然是孩子的骆绍凯,不知何时也长大为一个帅气的男人。
漂亮的发球动作和时机,加上看到癡呆的骆珮虹。轻而易举地,骆绍凯靠发球夺下一分。
「15-0」电视萤幕显示着比分。骆绍凯笑了笑,说:「姊姊你是手下留情吗?」
一句话点醒了骆珮虹,她现在是和骆绍凯在比赛耶。她连忙呛声说:「我只是第一次还不会玩,等等你就知道我厉害。」骆珮虹的好胜心被点起,忘了自己现在的身分地位。
「姊姊,别忘了自己现在的身分。」骆绍凯脸色平静地说道。但左手却不知不觉的按下控制器上的一个按钮。
跳蛋忠实地执行自己的使命,内建的马达转动,震动着。好死不死,骆绍凯无意选择的按钮,正好是贴在褐色幽门上的那颗,骆珮虹在震动的一瞬间,跳了起来,口中喊说:「怎幺是那里呢?」
骆绍凯微微地邪笑着,说道:「我们继续吧。」语毕,又做出了发球动作。
这次,骆珮虹反应到了,用正手拍的姿势,回击那一球。但是,肛门的跳蛋还是给予她一定的影响,让她无法顺畅的扭转手腕。萤幕上的游戏小人,打出衰弱的高飞球。
「太嫩了!」骆绍凯大吼一声。游戏小人跳跃起来,并在空中做了个扭身的动作,打出漂亮的垂直扣杀。马上,萤幕就显示着「30-0」的分数。
「不公平。」骆珮虹抗议着。她认为要不是刚刚被影响,骆绍凯怎幺能打出如此强劲的扣杀球。
骆绍凯又露出他的天真笑容,轻谑地说道:「既然妳说不公平,那这次的按钮就给妳选择吧?」他举起控制器,上头的五个按键,目前是中间那个按键是陷落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比赛……呜啊!」骆珮虹话没说完,骆绍凯就给了她一巴掌,将她甩到地上,冷酷地说道:「妳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吗?是不是我的调教还不够呢……要我跟父亲一样吗?」
父亲!听见这个名词,跪坐在地上的骆珮虹,身体不自觉的开始颤抖。她那个暴虐的继父,总是把母亲玩到遍体鳞伤,鞭痕蜡痕交错,才觉得满足。
想到这,她瞧着继承这个基因的骆绍凯。自开始调教到现在,眼前的男人都没这样做过。
「对不起……」自尊心强的骆珮虹,低下头屈服,对着骆绍凯道歉。
骆绍凯抚摸着打在骆珮虹脸颊的掌痕,心疼地说:「一开始乖乖听话不就好了吗?就不用受到这样的痛苦。跟我说,一二四五,妳选几号呢?」骆绍凯还是没放过她,坚持要骆珮虹自己选择。
「一号……你这个恶魔。」骆珮虹小声的说道。骆绍凯很满意,比起之前调教过的女孩子,每个都像只下贱母狗,整天要求他的宠幸。骆珮虹就是他心目中最理想的性奴隶,脸上尽是不愿意,但最终还是要服从。
随着骆绍凯按下一号键,一阵酥麻的快感出现在她的阴道口。也许是刚破身没多久,这样的震度让她有点疼痛。疼中带麻,麻中带痛,痛苦和愉悦交织着美妙的合奏曲。
骆珮虹眉头紧皱,紧闭双眼轻声的呻吟着:「嗯……」前后夹攻的滋味果然不好受,这下她要被直落的可能性又更大了。
很快的,骆绍凯的强劲发球又来了。骆珮虹勉强着自己的身体,努力的去回击。相对于当事人,反而只是扭动手腕,打着左右两边。这下可苦了骆珮虹,飞向左右两边的短球,必须让她加倍奋力去拯救。但,拉大动作打球的下场,就是造成快感上升。没一下子,骆珮虹就全身浮满绯红,香汗淋漓,散发着淫糜的气息。
终于,骆绍凯玩腻了,一个对角回击,夺下了盘末点,40-0。
「姊姊,选择吧?」
「呼…嗯嗯……四…号……啊……呼……」伴随着喘气和呻吟,骆珮虹选择了四号。上天似乎没有照料她,骆绍凯按下四号,回应的地点正是她最敏感的阴核。
骆珮虹脸色大变,拼命的夹紧大腿,她哽咽着哭道:「呜呜……不!」但无情的爱液,还是顺着大腿流了下来,闪着亮丽的莹光。她整个人跪倒了下来,发出啜泣声。
游戏小人发出盘末点的最后一球,骆珮虹操控的人物,没有应对,让球击中了场内。骆绍凯看着最后一球的慢动作,说道:「姊姊,妳被我直落啰。」顺手也按下剩余的两个按钮。
双乳的跳蛋也在这时加入了淫虐的行列中,但对此时骆珮虹而言,似乎也没差多少。
『不行!我不能这样认输。』骆珮虹长年培养出的韧性顿时爆发,还有两盘的机会,她要扭转局势。
骆绍凯把骆珮虹突来的转变看在眼里,原本以为她就这样丧失意志,想不到反而是斗志高昂。骆绍凯更加满意面前佳人,越有击溃她心灵的强烈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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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看到妳斗志已经恢复,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第二盘输的惩罚吧!好激起妳赢我的决胜心。」骆绍凯神情得意的说道。
「哼!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赢你的。」骆珮虹强忍着想放声淫叫的快感,硬脾气的对着骆绍凯说道。
骆绍凯斜眼说:「我就是喜欢妳这模样。如果妳第二盘还是被我直落的话,我就要──灌肠。哈哈。不陌生吧?平常都是你对病患做,有没有想过自己也有一天会被这样对待呢?」他愉悦地笑起来。
「骆绍凯……算你狠!」骆珮虹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个惩罚,无疑是对她更大的打击。她能想像灌肠的痛苦,不禁冷汗直流。
第二场比赛开始,轮到骆珮虹发球。跳蛋在五处敏感点的刺激,她有点把持不住,不过坚强的意志力,还有对骆绍凯的恨意,还是让她集中起精神,打出漂亮的快速发球。
这盘,骆珮虹打的是速度战,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撑多久,只能靠这招反转局势。骆绍凯哪不知道骆珮虹心理在打什幺主意,採取着防守的姿态,把骆珮虹打过来的每一球,轻鬆自在地打回去。他不着急,他想看骆珮虹失去体力被情慾征服的那一刻。
失误!失误!失误!连续三个失误,看着分数从15-0到40-0,骆珮虹整个心都寒了。她怨恨着自己太过于心急,导致这场比赛,转眼间就来到盘末点。
「姊姊,是不是妳淫蕩的屁眼等待不及了啊?这幺想让我来帮你灌肠吗?」骆绍凯开口说着污秽的嘲讽,让骆珮虹气得直发抖。
『我不能输。我不能输。我不能输!』骆珮虹对自己打气说道。还有一球的机会,马上就能扭转乾坤的。
抱持这样的心态,骆珮虹发出最后一球。骆绍凯表现出「来的好」的神情,手臂由左上画到右下,做出个反切的动作,球就轻轻地越过网子,掉进骆珮虹的场内。
「啊!」骆珮虹大喊一声。以大幅度的姿势,做出抽球的动作。啪!她耗尽全力的打出最后一击,然后跌落到地板上。但这样的拼命,却没有得到上天的青睐,球挂网,她被破了发球局。她无力地坐倒地上,彷彿失神般。
骆绍凯走向她,温柔地擦拭去骆珮虹眼角溢出的泪水,说:「我知道妳尽力了……但胜负就是如此,怨不得人。乖,别哭,好吗?」
「呜呜……我不要你的假惺惺。你这个恶魔!」骆珮虹带着哭声哽咽地说。
无情的马达还在响着,地上佳人哭泣着。骆绍凯透明无瑕的瞳孔,闪过一丝不捨,随之又恢复成残忍的眼神。转过头,他走进盥洗室,拿出早已準备好的物品──装满橙黄色液体的玻璃注射器。
他抓起骆珮虹的秀髮,然后把她的头压在地板上,俯下身在她耳边冷淡地说:「充满无力感对吧?我亲爱的姊姊。但是,妳的苦难还没结束,反而正要开始。好好享受我精心为妳準备的礼物吧!」
骆绍凯提高骆珮虹的翘臀,捲起窄裙,掰开她的臀部,撕下胶带,把邪恶的玻璃注射口,插进褐色的肛门,缓缓地把针筒里的液体灌入到骆珮虹的体内。本来,骆珮虹还是有反抗的心态,但不知是骆绍凯的强势还是她自己的放弃,就轻易把身体的控制权,交给了骆绍凯。
橙黄色液体一点一滴的注入到骆珮虹的直肠里,让她面容苦涩,口齿不清的道:「啊……好难受喔……」肚子也好像在说话似的,发出劈劈啪啪的抗议声。她没料到,灌肠会是这样难受的一件事情,平常帮病人做是一回事,等到自己尝试,才发觉是另外一回事。
「别动喔,放轻鬆点……不然玻璃破掉妳就準备倒楣。」骆绍凯提醒骆珮虹说道。屈辱的眼泪滑过她清纯秀丽的脸庞,但骆绍凯丝毫不受影响,手中的动作持续着,直到玻璃注射器里面的液体一滴不剩,完全挤进骆珮虹的体内后,才停止。
倏忽地,骆绍凯瞄到了骆珮虹颈部上那串晶莹如玉的珍珠项鍊,伸手去把它解下。骆珮虹发觉脖子上的项鍊被取下来,惊恐万状叫道:「你想干麻?!」
「当然是……」骆绍凯用脚压紧了骆珮虹,接着把一颗颗的白色珍珠,逐一塞进她的肛门里,只留下个扣环。最后贴回跳蛋的胶带后,骆绍凯呵呵的笑道:「这样就不怕会漏出来啰。我很聪明吧?」
骆珮虹已经骂不出来了,不管是恶劣的怒骂或是诅咒,骆绍凯一点也不放在眼里。这时她只感觉到直肠里有着抽蓄的感觉外,还有冰冷的异物感,以及满腔的羞辱。尤其是她肛门里的这条项鍊,是朱毅辉特地买来送给她的。
抬头看看时间,骆绍凯又说:「我亲爱的姊姊,最后一局啰。算算时间,结束就差不多十点了。再撑一下,今天的调教就告一段落喔。」
彷彿对骆珮虹宣判死刑,她彻底绝望。这时,她可以体会病房裏面的病人,明天不断呻吟的痛苦,就算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仍然孤意寻求死亡的解脱,她何尝不渴望呢?但是,朱毅辉的脸孔浮现在她心头,她认定的那个男人。如果不是为了他,还有他那个病魔缠身的可怜弟弟,自己应该是幸福美满的过着实习生涯,然后毕业后找到一份好工作,离开自己憎恨的家,和疼爱她的男人,顺顺利利的过完下半辈子。
幻想总是美好的,但最终还是要回到现实。时间分秒必争不能浪费,她必须在扩叶肌弹性疲乏之前,打完这第三盘。发球权又回到了骆绍凯这边,就算到了第三盘,还是维持和第一盘时候的集中力,令人钦佩。
游戏小人发出高速的发球,骆珮虹的手臂,画出一道半弧,将球打了回去。这时的她,除了忍受五处敏感带的挑逗,还要防止肚子里粪水的溃堤,更别说她还必须反击着骆绍凯的球。
骆珮虹现在非常的不舒服,不管灌肠液流到哪里,哪里都会变得火辣辣的,然后就是剧烈的疼痛。原来,骆绍凯在灌肠液里面加了料,每一次呼吸都带给了她小腹莫名的阵痛。
淫水也随着挥拍的动作,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幅淫邪的图画。或许是骆珮虹的注意力放在肛门肌肉上面,对于跳蛋的刺激,没什幺特别的感觉,快感也达到一个平衡点。
灼热的疼痛侵蚀着她的神经,尤其是骆绍凯得分的时候,身体心灵都受到严重的伤害。在她第三次被直落的时候,意志也到了崩溃的边缘。此时,她也不管骆绍凯的惩罚,比赛一结束,就直接冲进了厕所里。
如果这幺简单就放过她,骆绍凯主人的威严该往哪里摆?他也紧跟着骆珮虹进出厕所,一把拉住了她的头髮。
「好痛!放开我。求求你。」骆珮虹极力地挣扎着,她想解除痛苦。
这就是征服的快感啊!好像是站在最高的顶端,俯视着下面的一切。骆绍凯得意的开怀大笑着。
但他没有忘记他现在要做什幺,用食指和姆指夹紧了拉环,一股作气的拉出来。拉的同时,一颗一颗沾满排泄物的黄色珠子从肛门里喷了出来。
「不行了!不行了!」骆珮虹放声喊着,每一颗飞射的珠子,就带给她一次快感,随着珠子一颗颗离开她的体内,那份快感越来越强,就是珠子全部离开体类的瞬间,黄褐色的粪水,夹杂白色的尿水一起喷射,带领着骆珮虹登上高峰,体验一种从未体会的舒畅感。
骆珮虹舒服的瘫在地上,浑身震抖,享受着排泄的感觉。但是,当排泄的快感结束后,紧接而来的是慾火焚身的感觉。骆珮虹下身的私处痒得难受,宛如千万只的虫蚁,啃咬着她的嫩肉。
「给…我……不行!」极高的自尊心,还是使骆珮虹保有一点清明。
居高临下的骆绍凯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说着:「今天到此为止,妳走吧。」随之,将骆珮虹赶出病房外。满慾的情火瞬间被浇熄,让她有点遗憾,不过还是乖乖的离开。
病房里的骆绍凯,一个人站在厕所镜子前面,喃喃自语的说道:「我……难道我……不可能……绝对没这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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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这两个月来,每週都被骆绍凯的调教,让她的身体,很容易就产生慾火。加上被破身之后,她对性爱变得相当饥渴。但是,骆绍凯依然是单纯的凌辱她,迟迟没进行最后的一个步骤,不免有些失落。
这时候,骆珮虹来到了自己的置物柜前,打开铁门,从隐密的角落,取出一只白色的假阳具,那只第一次调教后,骆绍凯交给她的自慰淫具。
「好想要喔。难道我真的是一个淫贱的女孩吗?」骆珮虹叹了口气说道。此时的她,出现在残障人士专用的盥洗室里,站在化妆台前,对着镜子说道:「珮虹,妳真是个贱货。表面上个优秀的实习护士,不仅是实习生当中成绩最好的,更深受病人们的喜爱。但又有谁知道,私底下却是欲求不满的浪蕩女人呢?」
镜子中的人没有给她任何回应,反而是开始动作,一只手隔着护士服触抚着的左乳,另一只手则沿着腰身向下半身摸去,直到敏感的阴部。本能地那只手变成了勾状,非常技巧地挑逗,偶尔抬起的迷濛眼神像在邀请,告诉着她:「一起来吧……」
她拿起那一根白色的假阳具,挺大的,上面还有着不少突出颗粒,以及专门刺激阴核的分支。她盯着眼前的假阳具,倒吸一口气,张开粉唇,把假阳具塞进口中,美丽的小嘴顿时被撑大到变形,一股麻酸感在她口中蔓延。再来她打开开关,机械的马达声运转起来,假阳具的震动,刺激她整个口腔包括喉咙。可惜她觉得不够过瘾,用手抓住根端,做起活塞的运动。此时她的脑中,正幻想着骆绍凯毫不怜香惜玉地淫奸她的樱桃小嘴。
「咳……放过我好吗?」她拔出口中的假阳具,两眼迷濛的说道。胸口的双峰,也随着一阵阵的呼吸上下摇动。接下来她爬到了马桶上,把一只美腿靠在旁边的铁製护手。
「今天要从后面来?你这个变态,不要把我摆成这幺羞耻的姿势……」她对着幻想的人物恶劣地说着,身躯也随着说话的同时进行变动,便成了背朝上,脸对着磁砖墙壁,屁股挺高的模样。而左手从下面伸到了阴道口,用食指和中指分开两片阴唇,右手握着假阳具,对準角度后,猛然地插了进来。
「啊!好痛。」她大声喊道。但嘴巴上是喊着疼,不过手中的动作却是没有减缓的趋势,反倒是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嗯……呼……咿……啊……」淫秽的娇声伴随假阳具的规律抽动响遍着个房间,连带着淫水也一片片地洒落在地面上。好像是这样还不够满足似的,她竟然将左手伸到了肛门旁。
「肛门……肛门不行啊!」手指像是不听指挥,轻易的突破防线,在直肠里抠动着。
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将她顶上愉悦的高峰,脸上溢满着满足的津液,胴体泛着潮红,脑中只存在着「快感」这种情绪。
高潮降临了,她口中胡乱喊着「要去啦!」和「快升天啦!」这种感觉很过瘾,就像把直肠里的粪便完全净空,也像是膀胱的尿水一滴不剩的排出,彷彿自己已经变成一团轻盈的棉花糖。
骆珮虹无意间看到了那条朱毅辉送她,却被骆绍凯玷污的项鍊。深浓的罪恶感令她极端恐惧,她深怕朱毅辉会在发现这一切后把她狠狠抛弃。于是她下意识地的拨通了朱毅辉的手机,只是假阳具还在身体里面打转,欢愉的快感仍未放弃离开。
无尽的羞耻感,矛盾的痛苦使骆珮虹不禁落下泪来。
「怎了,妳在哭吗?珮虹,发生了什幺,告诉我。我对妳不好吗?妳脖子上的珍珠项鍊可是我花很多钱才买到的耶!」朱毅辉的声音从另一端传出,显得焦急不耐烦。
那时,摸着项鍊的骆珮虹想起了过去的老师曾经说过,珍珠的浑圆晶莹是蚌壳忍受沙粒刮痛的苦楚才孕育出来的。那她呢?这些痛苦的泪水,能孕育出属于她自己的美丽珍珠吗?
珍珠项鍊!事情的起因都是这条项鍊,她回过神,把难过的思绪给隐藏起来,开始愉快的汗珠议会聊起天来。此刻朱毅辉的呼吸变回平顺,话语中也浮现洋洋得意的情绪。在这甜蜜的时刻,突然,她感觉到心有种被掏空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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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诊室实习的最后一天,也是骆珮虹跟郑懿臻共事的尾声,日子显得特别稍稍不平静。火烧大楼的伤患一个接着一个推了进来,骆珮虹的视线总是跳过轻伤的病患,落在每一个惨不忍睹的伤口上。
异于郑懿臻的惊慌,骆珮虹则是冷静地审视着伤患冒出的鲜血、外层的焦黑,彷彿她内心的伤创,就是以这样的面貌存在于她的心灵中。
她凄然一笑心想:『如果要做检伤分类的话,我是属于该被优先抢救的,抑或是该直接被推往太平间的呢?』
一阵忙乱方歇,骆珮虹来到柜檯结算着朱学旻的医药费。骆绍凯说过,只要在后面签下自己的名字,庞大的金钱就可以一笔勾销,然后只要她在朱毅辉面前撒个小谎,说是健保给付的,就完全没有其他问题。就算朱毅辉有任何疑问,她都有把握让他信服。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瀰漫全身,让骆珮虹思念起朱毅辉,也想起了为了逃避他已经关机多日的手机。被骆绍凯羞辱调教之后,她往往都需要花一两天的时间才能压制心中一次比一次强烈的恐惧、痛楚。所以,这段时间里她宁可偷偷想朱毅辉,也不愿正大光明地联络他。
打开手机,她发现了好几封来自他的语音讯息,不外乎猜测她当时工作的地点,安排见面的时间等。不愿被侵犯的意志此时又爬上骆珮虹的心头,当她正準备再度关机时,手机竟然响了起来。
一封简讯,来自骆绍凯。
「给亲爱的姊姊:
我开学了,必须回到家里来。当然,我们协定依然是存在的。所以,这个週末,地点在在家里。我等妳回来。
PS爸妈说他们很想妳。」
回家?多幺令她恐惧的名词啊!好不容易上了大学,在外头租房子,无非是想逃离家里。但,仍是逃脱不了这个命运。
几天之后,骆珮虹刻意在医院待到五点多,直到所有能做的事情都结束后才提起包包离开。穿梭在大街小巷中的她,看到了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只是没有一盏能温暖她寂寞的心。
「珮虹,妳好久没回来了。多吃ㄧ点,瞧妳瘦成这样,是不是在外面都不吃饭啊?」妈妈关心的询问着,手中的筷子不停地夹菜给骆珮虹。
「嗯。」骆珮虹低着头吃自己的饭菜。
继父默默地吃着碗中的饭,忽然开口说道:「听赖医师说,妳在医院的实习状况不错,各方面都表现的很出色,让我很骄傲。」
妈妈接着说:「绍凯也有跟我说,妳都固定会去陪他,让他不会这幺无聊。真多亏妳细心,我跟妳爸爸总是忙得天昏地暗,没有时间去观望他。对了,听说他今天要练球,所以晚点才会回来。」
母亲的一席话,重重地刺进了骆珮虹的心房里。美其名是去陪骆绍凯,但真实状况是被骆绍凯给调教,这要骆珮虹情何以堪啊。她直觉的想逃离饭桌,不过却没有理由,这时候,手机凑巧地响了起来。
骆珮虹见机不可失,连忙说声抱歉,离开饭桌跑到客厅接听电话。
「珮虹!我去妳家、医院找妳,妳怎幺都不在?」朱毅辉急切地问着。
「我跟医院请了假,因为我爸妈要我回家。」骆珮虹说着,语气丝毫不带感情。
「妳为什幺不早跟我说?我可以陪妳一起回去啊?还有妳这几天为什幺都不开手机……」朱毅辉气急败坏地质问。
「朱毅辉!你以为你是谁?没错!你是佔有了我,但是你不要妄想操控我。我从来都没跟你说过,对你查勤的行为我很厌烦!」骆珮虹狠狠地挂断电话。
「唉哟!和男朋友吵架啊?要不要小弟给妳安慰,我的胸膛可是挺大挺厚的喔。」不知何时回到家的骆绍凯,一脸调侃地站在她身后说道。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属于男人的体香,刺激着骆珮虹的感官。两人对看着,骆绍凯轻眨着眼,并用唇语小声的说:「晚上来我房间。」
「绍凯,快来吃饭啰」妈妈的声音从饭厅传过来。
「好,我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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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月亮高昇之时,也是飨宴开动的时刻。二楼的储藏室的属于继父的领域,里面拥有无数的淫秽道具,好让他蹂躏骆珮虹的亲生母亲。三楼骆绍凯的房间则是他的地盘,今晚将羞辱骆珮虹。
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骆绍凯无聊地看着新闻。脑残的记者报导,白癡的政客嘴砲,一堆乱象的丛生,让他有种社会没救的无奈。
「叩!叩!」房门传出声响,骆绍凯知道是骆珮虹的到来。
他关掉电视,把门外的骆珮虹请了进来,然后把她安置到他房间里用来会客的沙发上。
「回家的感觉如何?」
「你何必问这个?你明知道我心里的答案。」
「他们真的有让妳如此憎恨吗?是父亲,还是母亲呢?」
骆珮虹咬牙切齿的吐出:「继……父。」此时谁都可以看出,她对继父的仇恨有多深。
「是吗……」骆绍凯用鼻子哼了一声,从床边提起一个黑色的背包,对骆珮虹说:「把衣服脱光。」
这是骆绍凯第一次提出这样的命令,让骆珮虹十分吃惊。过去在病房里的调教,多多少少都会让她穿着衣物,哪像今天,一开口就是要她全脱光。难道……他今天终于想更进一步吗?
脑中胡思乱想的骆珮虹,还是依照着骆绍凯的命令,将全身衣物给褪去,包含贴身的胸罩和内裤。
「好了,我们开始吧?」骆绍凯从背包里取出第一件物品──红色的皮製项圈。
这不是狗专用的项圈吗?骆珮虹有点吃惊的询问说:「项圈……我们家没有养狗啊?」
骆绍凯无言的摇摇头,然后把项圈绑在骆珮虹细嫩的脖子上,笑道:「今天的狗就是妳啰。要乖乖当只听话的小母狗喔!」
「呀!不要啦。」骆珮虹推着骆绍凯说道。不知为何,她的口气有着撒娇的味道。
「啪!」骆绍凯一巴掌落在骆珮虹的翘臀上,雪白的肌肤顿时浮出绯红的掌印。他冷酷地继续说着:「作奴隶的。哪来的讨价还价啊?」
十分钟后,骆珮虹完成了装扮。墨色瀑布般披肩长髮散落在她毫无赘肉的身躯上,头顶挂着一顶可爱的狗耳朵。鹅蛋脸上有着一双诱惑人地凤眼,樱桃小嘴微微喘气,看起来是如此可口动人。四肢穿上毛茸茸的玩具爪子,显得可爱。
「还没结束喔,妳瞧瞧这个!」帮骆珮虹套上后脚的玩具爪子后,又拿出一调毛茸茸的条状物。
「这是……尾巴?!」骆珮虹惊讶地喊了出来。
骆绍凯讚许的说:「姊姊很聪明耶,一看到就知道是什幺了。」接着他细心地图上厚厚一层润滑剂,然后对準骆珮虹的肛门口,缓慢的塞进去。
「嗯……」骆珮虹忍耐着,直到条状物完全进到肛门深处。刚进去的时候,是股冰凉的感觉,而渐渐转变成异物入侵的胀痛感,想拉又拉不出来。
看着骆珮虹被他精心打扮的模样,骆绍凯拍着手说道:「姊姊妳好可爱喔,彷彿真的小狗耶。不对,妳现在是狗,应该要有个狗的名字才对,叫什幺好呢?小虹、花花、珮儿……好难选喔!」他抓着头苦恼着。
「哼……随便你。」骆珮虹羞愧的低着头说道。她从来就没想过自己会变装扮成狗,还是只可爱的母狗。据她从A片和A书得来的知识,她的模样叫做美女犬。
「对了,在住宅区里养狗,我们要小心的主要是叫声的问题……」骆绍凯自言自语着,双手的手指夹着一块黑色的皮革。然后把皮革,硬往骆珮虹堵去。
黑色皮革内有个巨大的圆形的环,刚好对準落珮虹的小嘴,使她必须把嘴张大。圆环顺势的撑大她的嘴,皓齿咬着橡胶的边框,麻酸瞬间充斥着她的口腔。然后把皮革绕到脑后,牢牢地扣紧。
「呜呜!」骆珮虹摸着紧贴的皮革,露出不可思议的吃惊表情。
「有点难受对吧?不过我想妳很快就会习惯了。」骆绍凯右手轻拍她的脸,左手来到跨下拉开拉鍊,掏出青筋遍露的紫红色阳具。
这是骆珮虹第一次看到骆绍凯的阳具。长度不长,宽度也还好,但长在骆绍凯的身上,和他的身体完美的融为一体,彷彿一件大师雕刻的艺术品,让世人的眼睛为之一亮。
「首先,我们先用唾液来做吧。床上的事,等会儿再说吧。」骆绍凯拉出皮革上的塞子。圆形的洞里,闪耀着粉红色的光芒。他两手握住骆珮虹的头,接着把凶猛的阴茎插进了洞里。
『好大……好苦……这就是男人阴茎的味道吗?』骆绍凯的阳具塞满了骆珮虹的口腔,直到咽喉深处。尿液残留的骚味和苦味,混合着耻垢的酸味,让骆珮虹觉得噁心想吐,但却有莫名的兴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