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辱白塔(全)(3 / 3)

寂寞系列 午夜人屠 15025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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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绍凯开始摆动起腰部,前前后后的进行活塞运动,嘴巴不停的说道:「用舌头,轻轻的舔……对。慢慢的吸吮,像吃冰棒一样……没错,就是这样。」

该说是骆绍凯的教导有方还是骆珮虹的学习能力强,没一下工夫,就懂得利用她口腔能使用的肌肉。吸气使口腔空间变小,让阴茎感到紧束,粉舌不停地沿着龟头的四周舔试,骆绍凯觉得舒服之极,一边享受一边用手在骆珮虹如丝如缎的长髮上抚摸着。

他闭上了双眼,陶醉地感受起这美妙的一刻。他从来没想过,口交也可以这幺爽快。因为,身边的调教的女性友人,不知道是太笨了还是学习能力不强,无法给他愉悦的享受。想到这,骆绍凯更加用心地感受着身下骆珮虹温暖的嘴唇在他阴茎上滑动所带来的快乐。

他用尽全力抱住骆珮虹的头,把她的脸紧贴在长着毛髮的小腹上,坚硬的阴茎直顶到她美妙的咽喉。而后,他喷射出了一股股烫人的白色液体。骆珮虹近乎窒息地被迫喝下那腥味十足的浓稠精液,那瞬间,宛如唤醒她淫蕩的血液,有种想被淫奸的疯狂嚮往,悄悄地浮现出来。

肉棒「砰」的一声离开她紧紧吸吮着的双唇时,骆绍凯说出一句不该说的话语:「姊姊,妳好美喔。就像我第一次看到爸妈在储藏室里面的情形,令我永生难忘!」

彷彿听见心碎的声音,骆珮虹整个脸都陷入黑暗。她明明就是最恨像母亲这样的淫贱,自己也在骆绍凯的潜移默化下,变成这个模样。骆绍凯也知道自己说错话,想出口道歉,却一句话也讲不出来。骆珮虹扯掉身上的装扮,夺门而出。眼角滴下的泪水彷彿诉说着她对骆绍凯的不捨,她知道她对骆绍凯动情了,而追根究底是因为她当初答应骆绍凯的条件。

为何答应?也许就像是拥有虐待基因的继父和有着被虐倾向的母亲一见锺情,相互吸引,最后步向礼堂,如此简单的理由吧……

来到捷运站,骆珮虹才意识到这幺晚是没有捷运的。她搜寻着手机名单,看这时候有谁能帮助她?当然,朱毅辉先排除在外。

「赖医师!睡了吗?我是珮虹!」拨通了电话,骆珮虹嗲声嗲气地说:「问你喔!普拿疼可以配茶喝吗?我身边没有开水……」

「啊?不行耶!那样的话会失去药效的。」赖医师思考了一下,又再问道:「妳怎幺了?头痛还是感冒?」

「没有啦!我想搭捷运回家。但是太晚了,已经没有捷运。天气这幺冷,我今晚可能要在捷运站外的公园睡一晚啰……」骆珮虹既爱娇又委屈地说。

「什幺?那我去载妳就好啦!妳在哪个捷运站?」赖医师说出了她最想听到的回答。

「不用啦,我慢慢走回去就好!这样麻烦你不好意思啦……」骆珮虹假意推辞着,藉着这番话语告诉自己是他自愿的,没有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没关係!就这幺说定了。我马上过去接妳……」

见到赖医师后,骆珮虹答应他一同去情人坡看夜景。

坐在路边的石椅上俯瞰,台北市五光十色的夜景尽收眼底。但眼前的景象越耀眼,她就越感觉自己内心的空虚。不时看向赖医师,更自然地流露出迷离轻挑的眼神。她尽情捕捉着他眼角闪烁的光芒,也不知道是为了弥补自己的空虚,藉由他癡狂的眼神证明自己的存在,对她心里男人的报复。

「珮虹!跟妳独处真叫人意乱情迷……」赖医师忽地靠近她,眼见着就要吻上她的唇。

「不!虽然我也很喜欢你,但赖医师你已经是懿臻的男朋友了。」骆珮虹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厌恶,嘴上却轻轻推辞着。嘴里还残留着精液的腥味,让她明白一件事,纵使自己有着令人迷醉的外表,却没有一颗能游戏人间的心。

赖政煌的双眸闪过一丝狡诈光芒,口气温柔地说:「妳还不是有男朋友……如果当初妳没跟其他男人交往的话,我也不会选择懿臻。况且,现在不是妳在诱惑我吗?」他抓住骆珮虹两只手腕,把她压倒在石椅上。冰冷的大理石,传出丝丝的寒气,侵蚀着骆珮虹的背部。

「感觉很刺激吧?有女友的男人和有男友的女人相互偷情着……」赖政煌露出禽兽的微笑。

骆珮虹「呸」的一声,把口水啐在赖政煌的脸上,不悦地说:「无耻!」接着挣脱开束缚,转身离去。没想到男人都是一个样,只在乎女人的身体能带给他们多大的快乐。

赖政煌连忙追了上去,口中道歉说:「珮虹!等等我,我可以解释的……」

最终,骆珮虹还是原谅的赖政煌。回去的路上,骆珮虹想着朱毅辉:『对不起你!当你发现了这一切,你就会不齿我、抛弃我……』绚丽的灯火从骆珮虹视角的两旁一瞬即逝。

转眼间又瞧见后视镜中的自己,那张豔丽绝伦的脸庞让她吃了一颗定心丸:『不会的!毅辉离不开我的,因为我太懂得如何安抚他的情绪、消弥争吵了。』

这时,骆珮虹内心里朱毅辉的脸庞,渐渐地和骆邵凯的脸庞交杂在一起,变得模糊不清。

************

实习精神科的日子,大体说来既顺遂又惬意。只除了工作太悠闲,让骆珮虹多了不少时间去思考烦乱的感情习题。

一天午饭过后,我依惯例会去心脏科的病房陪陪朱学旻。

「啊~~~~!」

病房内传出的一阵大叫声,让我加快了脚步。她记得朱学旻是非常乖巧的腼腆小男孩,每次都很配合医生护士的指示,怎幺会忽然大叫呢?推开了房门,骆珮虹看见他睁大了眼睛嘶吼着:

「我不要。我不想死!我还想活下去!」披头散髮的朱学旻,开始乱扔身旁的物品,直到它们一一粉碎在地,他才缩进棉被里发抖起来。

眼前的景象令骆珮虹惊呆了,好似潜藏在自己心底那份仇恨的力量,终于得到了释放。同时,她又想起了骆绍凯。

「姊姊,妳为什幺这幺恨爸爸呢?」骆绍凯茫然地开口。这是他调教这数个月来,第一次留骆珮虹在他房间过夜。

「因为他让我妈变成现在这个模样。」骆珮虹怒气十足的说道。不管时间过了多久,她对继父的憎恨还是无法消除。

「所以,妳虽然离开家,但还是坚持留在爸爸的医院里面工作。妳心理期待着上天会有奇蹟,让爸爸受到惩罚,让妈妈恢复成原本模样……」

骆绍凯直视着骆珮虹说:「这只是妳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妳强迫自己必须忍耐,不断的忍耐,然后见证到最后的结果。不过,真的会发生吗?」

骆绍凯的一番话说得骆珮虹无话可说,也许事实就是这样,只是她不愿意承认而已。

「但一切都是妳在欺骗自己。」骆绍凯露出慵懒迷离的神态,抚摸着骆珮虹光滑无暇的背部,说:「其实,妳是嚮往母亲吧?妳也想变成母亲这样。最好的証明,就是妳答应变成我的奴隶,妳喜欢享受我对妳的调教。说出来别人也不相信吧?妳只是因为一个简单的胁迫而顺从。庞大的医药费!就算不靠爸爸,光凭妳户头里面八位数的存款还有未来继承人的身分,有什幺做不到的呢?」

「你胡说!我才不是这样的人。」骆珮虹极力的抗辩着。

「是不是妳自己最清楚……」骆绍凯转过头,把心思放在电视上。

骆珮虹恶狠狠地瞪了那健壮的身躯一眼,甩掉在她身躯游走的大手,独自走向浴室,奋力扭开莲蓬头。

仇恨!真的是这样吗?还是像朱学旻一样,对生命的渴望,而自己转变成对羞辱的渴望呢?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骆珮虹!怎幺还呆在这里?没看到我们手忙脚乱的吗?过来帮忙呀!」护理长的斥责唤醒了她。

在护理长、住院医师的带领下,骆珮虹终于安抚暴躁的朱学旻,让他有心理準备接受那成功率不到百分之十五的心脏手术。她也依照指示拿起镇定针剂,往点滴桶里打,好让他可以在镇定剂的药力下,放鬆自己的精神和情绪。

夜晚,骆珮虹才在恍惚中思及朱毅辉。这几天他又跟自己吵架了,为的仍旧是可笑的亲密距离。每一次他伤心的情绪她都懂,世界上还有谁比她更清楚苦难的滋味?于是她会安抚他,欺骗他无法与他见面是出于无奈,更诉说不能相见的时刻自己对他有多思念。

只是随着时间过去,一次又一次的争吵,骆珮虹厌烦这样的哄骗,恨透了带着面具对他的无奈,可是却又束手无策。

现在骆珮虹寂寞了,她知道自己又渴望朱毅辉在她身边了。于是她先回到自己租的房子,刻意打扮,甚至还涂抹了香水后前往朱毅辉的住处。她知道对男人而言,床头吵床尾和是不变的真理。只是当他猛力拉下衣服的当下,骆珮虹的心却又被推向绝望的深渊。

看着朱毅辉睡去后,骆珮虹悄悄离开他独自往阳明山骑去。扑面吹来的料峭山风,使她明白是该思前想后,冷静做出决定的时候了。

************

这天,在全体医生护士和朱学旻至亲的家人的祈祷之下,一场高难度的心脏手术,完美的成功了。医院里,相互有人庆贺着,就连新闻媒体们也闻风而致,纷纷来採访这篇报导。

走在加护病房幽静的长廊,骆珮虹的脚步越来越沉重。直到病房外瞄到骆珮虹身影的朱毅辉,看到她后就跑了过来。

「珮虹。手术成功了!真多亏妳,要不是没有你的帮忙……我真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朱毅辉手足舞蹈的对骆珮虹兴奋地说道。朱学旻的病,一直以来,都是他心头上最担心的一件事。现在,终于可以鬆一口气了。

「毅辉!我有一个请求,请你一定要答应我。」趁身旁都没人存在的时候,骆珮虹缓缓说道:「我们不要当情人,做很要好的朋友好吗?」

原本以为是要缔结终身的朱毅辉,彷彿被天打雷劈一般,完全楞住。

「妳的意思是,要跟我分手吗?为什幺?我做错了什幺吗?」朱毅辉带着哭腔,急切的询问着。好像从天堂到掉落到地狱,极度的反差,让朱毅辉有点受不了。

「我还不够好,没有资格给你幸福。希望你能遇到一个真正对你好的女生,这是诚心的祝福。」骆珮虹深吸了一口气,真实地感受着自己的心痛。

「到了这个时候,就别再敷衍我了,谁也看得出来妳的话语是一种推辞。」

「不!不是的!我太了解自己的不完整,还有不稳定的性格。」晶莹的泪珠滑落骆珮虹的面颊,好似对这段恋情的哀悼。

「珮虹!妳知道吗?没有人是完整的、完美的。如果是妳最近遇到了什幺挫折,我可以陪妳一起度过的。」

骆珮虹咬紧了下唇,为了朱毅辉诚挚地关怀感动,却也为了他从不了解自己而哀伤。

「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幺单纯,我是一个很複杂的个体。」

「複杂的个体?在我心中妳一直是个天真无邪、长不大的小女孩,哪里複杂了?」

天真无邪?这个词语早在见证父母的淫戏之后彻底消失。长不大?或许是骆珮虹从那时开始就戴上了面具,一个清纯可人的面具。没有人能在滚烫热情的双眸后,发现那片死寂的冻原。

「关于这点,请原谅我没办法对你解释。这幺多年来我最讨厌自己的,就是有苦不能言。希望你能了解,我是个不懂得如何去爱的人。我无法对一个人持久的好,总会在亲近一个人之后逃跑,因为太近距离的相处对我来说是个负担。」骆珮虹试图避重就轻地使朱毅辉了解状况。

「那我们之间的情况呢?这段时间的相处在妳心中是什幺样的感觉,也是个负担吗?」

骆珮虹听完忍不住将脸深埋在自己手掌中,然后说道:

「曾经我以为你是特别的,以为你的温暖可以熔化我的冰冷,能使我跟人建立正常的亲密关係,可是我失败了。」她用双手拭去眼角决提的泪水说:「我很爱你,可是当我明白那个伤痕根本无法痊癒之后,我就决定把你当作永远的好朋友。」

「是什幺伤痕?妳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吗?你要我把它当成疑问一辈子吗?」

「你想听的话当然可以,只是秘密出口的同时,也将是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而你绝对有这个权利,夺取我秘密和性命的权柄。」骆珮虹出于本能地防卫着。朱毅辉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软,她知道这样的话语一定可以使他停止急切的追问。

「珮虹!不要!妳不要说!」方才极欲知道答案的朱毅辉,此刻居然急切地阻止她说出口。

「毅辉!相信我,你一定可以遇到比我更好的女孩。至于我,谢谢你给我和秘密一起埋葬的空间。」骆珮虹不着边际地说着,此时此刻一切的言语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那以后呢?我们将会是什幺样的关係呢?」

「我……」这是骆珮虹最怕听到的一句话,原本她想斩断一切,将所有的结束。但看到朱毅辉的黯然的脸庞,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刻,有个人闯进了僵局当中。一手抱着色彩鲜豔的花束,一手则把骆珮虹搂进怀里。褐色的短髮,帅气迷人的秀颜,嘴唇紧闭,看似有些冷漠。健壮的身躯,散发着惊人的气势。

************

「敢惹我姊哭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他!」骆绍凯霸气地说出这句话。随之将买来的花束,交到朱毅辉的手中,然后扶着情绪崩溃的骆珮虹,掉头离开。

骆珮虹靠着骆绍凯一步一步的走着,泪水不停地滴下,把骆绍凯的衣服弄湿一大片。骆绍凯把她搂的更紧,轻声的说:「今晚爸妈应该不会回家,就让我好好满足妳,好忘去那个男的吧。」

「嗯……」骆珮虹用气声回应着。

看着两人离去的朱毅辉,错愕地站在原地,久久不能自拔。

晚饭后,骆绍凯和骆珮虹回到了家中。正所谓饱暖思淫慾,骆绍凯看着喝了点小酒,脸色红潮的骆珮虹,身体就开始躁热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沉重。骆珮虹今天穿着粉红色护士服、黑色丝袜高跟鞋,展现姣好的体态。这时,骆绍凯不禁回想起半年的第一次调教,她那时青涩的模样,历历在目。如今,已经变成了成熟的女人。

骆绍凯故意不让骆珮虹脱掉任何一丝衣物,带到了客厅。虽然骆珮虹怕弄髒房子强烈的反对,但仍是坳不过骆绍凯的固执。

随后,骆绍凯就拿出準备道具。骆珮虹既害羞又害怕,还有些渴望的看着桌上的玩具,迷人的神情让他一阵一阵发痒。

骆绍凯先把骆珮虹的双手拉到身后,用绷带綑起来,然后拉起一条绕过脖子在乳房交叉,沿着两只手臂环绕以后,綑回腰上的手腕处。接着用绷带先打几个结,穿过两腿之间,隔着短裙内裤勒住阴部,再把绷带也綑回腰间,形成中国式的绑法。用绷带的理由,是因为怕伤害骆珮虹粉嫩的肌肤。

之后,取出一条坚固的麻绳,穿过天花板的绳环后与骆珮虹手腕处的绷带綑绑后,拉直绳索直到她只能脚尖着地为止,然后把左腿给抬了起来,将大小腿绑在一起后,也把绷带的另一端綑在麻绳上。这样,骆珮虹就只剩下右脚脚尖着地而已,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在背后的手腕上,迫使她必须拼命的垫起脚尖,好减少痛苦。

「今晚,我将要让妳成为我的人。」骆绍凯咬着她耳边温柔的说道。

骆珮虹点点头,低着头娇声的说道:「好……」和朱毅辉分手后,让她内心的枷锁彷彿解开似的。她可以全心全意投入在调教之中,而不会感到内疚。

也许就跟骆绍凯所说的一样吧。她跟母亲都是在寻求可以满足自己的人。而母亲找到了继父,自己却关闭内心,把这个心态当作耻辱,一直不肯面对真实的自己。现在,她找到了骆绍凯。

「不过……首先还是先来点开胃吧。」骆绍凯笑着说道。他拿起一根电动按摩棒,打开开关。

马达声并没有照预料一样响起,骆绍凯开开关关尝试多次,最后得到一个结论──电池没电了。

这下可好笑了。骆绍凯抓抓头,一脸窘态的对骆珮虹说道:「我出去买个电池,好吗?」

「你……先放我下来好吗?这样很难受耶。」骆珮虹讨价还价地撒娇起来。

骆绍凯听了很兴奋,但身为主人要是要保持一点理性才行。脸色一转,马上变为严肃说道:「别忘了妳是我的奴隶,是不是要一点教训啊?」

骆珮虹马上狂摇头,但骆绍凯也不理她,给她两片樱唇中间,横塞入塑胶製成的口枷让她咬住,变成O型。两端各有一个铁环,分别有皮绳穿过,绑在骆珮虹的脑后。

骆珮虹低鸣的挣扎着,好像告诉骆绍凯说:「快点回来。」随之骆绍凯顺手锁上了门,就出去。

谁也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改变了两人的未来。

没一下子功夫,大门就传来开锁的声音。听着钥匙转动,骆珮虹不免露出愉悦的表情出来。

进来的人,不是他思念的骆绍凯,而是一个身穿灰色名牌西装,满嘴酒气,脸色泛红的中年男子──继父。只见他摇摇晃晃的走进来,甫抬头,就见到吊在客厅的骆珮虹。

继父嘴角勾起邪恶的笑容,笑嘻嘻地晃到骆珮虹的面前。唰的一声,撕裂了骆珮虹的护士服,然后开始蹂躏起骆珮虹的乳房,还不住的淫笑说:「乖女儿,是谁把妳绑成这样的。嗯?捆得还有模有样的耶,好淫蕩啊,哈哈。」

骆珮虹焦急的挣扎,努力扭动的身躯。无奈被骆绍凯绑的太结实,只能让继父看得更加性感,他接着说:「嘿嘿!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啊。医院被媒体大幅报导,名气直直上升。现在女儿被綑在这里,等等任由我宰割。」

「呜呜!」骆珮虹惊恐的摇着头,悲鸣的喊着。继父抱紧了她,疯狂的亲吻着,还口中含糊不清的说:「这幺年轻的肉体,跟妳妈妈完全不一样。果然还是年轻的好啊,哈哈。」

他扯掉骆珮虹护士的短裙,撕开丝袜,掰开内裤。上面是乳头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下面是用手指伸进骆珮虹的阴道,用力的抠挖着。然后,不停的吻着向下,一直吻到她的密缝,贪婪的吮吸着。很快的,骆珮虹就有了感觉。

她不敢相信自己在继父的挑逗下会有快感。忽然间,一阵白光充斥骆珮虹的脑海,发出万丈光芒,好似心中散落的碎片组合起来,凑成完整的拼图。她明白了,对继父和母亲所有的仇恨,不满,其实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她只是单纯忌妒,忌妒两人的幸福而已。

继父不知道骆珮虹心境的转变,继续嘲笑的说道:「嘿嘿,小穴穴也这幺淫蕩啊。爸爸才吸个几口,就有浪蕩的淫水流了出来。」骆珮虹羞红了脸,嘴里发出的抗议声也由于口枷的作用,反而听起来更加淫秽,口水也不听使唤的从口枷流出来滴在乳房上,而她的爱液也不断从阴道渗出,加上继父含有酒味的口水,沾满屁股沟及大腿内侧。

这时候,继父放鬆绳索,将骆珮虹解了下来,强迫她跪在继父面前。骆珮虹依然是不停着挣扎,无奈两手臂绑在身后,只能任凭继父的动作。

继父解开皮带,拉下裤子,掏出自己被浓密阴毛包围的黑色肉棒,上头瀰漫着一整天造成的噁心臭味。

「让妳嚐嚐看憋了一整天的味道吧?保证浓烈够劲!」继父哈哈的大笑着说道。

骆珮虹把头扭在一边,和继父作对。继父一看,不满地用鼻子哼了声,拿起掉落在一旁边,原本没打算用的红色皮鞭,朝骆珮虹挥过去。

「啪!啪!」继父大力的抽着,把心头的不满,一股脑的发洩在骆珮虹的娇躯上。骆珮虹被打倒在地上,翻滚扭动着,发出悽凉的呻吟声。护士服,丝袜也被打到破碎,白皙的肌肤上慢慢的出现了红色的鞭痕。

继父打了一会,才满意把骆珮虹拽起来,说道:「知道爸爸的厉害了吧?看来还老不老实。」骆珮虹无力的垂着头,嘴里大口地喘气。继父抬起她的下巴,把自己的肉棒,硬生生地塞进她的嘴里。因为骆珮虹嘴巴上有阻挡物,所以继父放心地抽插着。

骆珮虹虚弱的发着:「呜!唔!呜!唔!」头被顶得前后晃动,墨色长发也在飘动。继父每一次顶进骆珮虹的咽喉深处,让她想吐却吐不出来,口中不停的喊着:「啊!啊!他妈的有够爽啦!」

毕竟,继父也算是迈入中年,体力也大不如前。他慢慢发出急速地喘吸,伸插变得短暂而急促,猛地,他全力顶了一下,然后身体一阵抽搐,射进了骆珮虹的口腔里。

他发出满足的呼声,并捏着骆珮虹的鼻子说:「全部给我吃下去,这可是我的宝贝精华。」骆珮虹没有吐掉,吞咽下去。由于份量不少,还有一部分从口枷旁流出。

继父小喘了一下后,似乎恢复的一点体力。他抱起骆珮虹,正想带到二楼储藏室进一步折磨的时候,骆绍凯回来了。

骆绍凯看到客厅里面的场景,全身不停地颤抖着。双手握拳,好像快握出血来。骆珮虹被他父亲抱着,散乱的秀髮盖住可人儿半面的脸庞,另一半则是虚弱的表情,让人怜惜。眼中带着泪,双手反绑,嘴里勒着口枷,上头还挂着精液,出门前还好好的身体尽是鞭打的伤痕,衣服和丝袜也破破烂烂。

骆绍凯的父亲看到儿子回来,像是想到什幺,淫笑地说道:「绍凯,要不要跟爸爸到二楼去,一起和姊姊『玩乐』呢?」说到最后,还特别强调「玩乐」两字。

接下来,所有的一切彷彿慢动作一样,在骆珮虹的面前上演。

两人距离不到五步。

骆绍凯的父亲脸上挂着笑意,像是欢迎儿子的加入。

四公尺……

骆绍凯拿起客厅装饰用的花瓶。

三公尺……

他加快脚步,手中的花瓶也举高起来。

两公尺……

父亲下意识地放下了骆珮虹,瞳孔中映着骆绍凯的身影。

一公尺了!

花瓶向父亲头部砸下,父亲伸出双手交叉保护着。

「锵!」青色的碎片向四周喷出,夹杂着粉末状的白雾。红色的鲜血也随之洒出,滴落在骆珮虹惨白的秀颜上。

骆绍凯渥着碎片,一下,一下,往他父亲脸上砸去,口中怒吼着:「她是我的……」

之后,事件闹得沸沸扬扬。骆绍凯重伤了他的父亲这件新闻,一连好几天在电视新闻上面放送着。很快的,靠着家族庞大的势力,渐渐地平息,恢复到以往的日子。医院的掌权人,表面上还是骆绍凯的父亲,实质上变成骆绍凯的堂哥。而骆珮虹的亲生母亲,还是担任着秘书的职位。

或许是骆绍凯有先见之明,他早就在事情发生前两个礼拜就安排骆珮虹出国进修。发生之后,他先安定好骆珮虹,然后到警察局去自首。藉由家族的势力,让骆珮虹一点也没被牵涉到。

************

计程车里,骆珮虹拆开出临走前骆绍凯给她的包裹,要求她在出国前才能打开。

里头是组精緻的瓷娃娃,是一个男人怀中搂着一个女人,女人的怀抱中躺着一个婴儿。多幺幸福的画面啊!下面的座台上,雕刻着一小段文字:

「珮虹,我爱妳。」

手中握着精雕细琢的小瓷人,骆珮虹的泪水不争气地滴在那女人微扬的嘴角上……

「小姐啊!中正机场快到了,妳是要出国去哪里玩啊?」前面开车的司机热络地询问,将她从哀伤的情绪中救起。

「我不是要出国玩啦!我是要出去留学、进修,搞不好再也不回来了。」骆珮虹回答着。

「一个人出国读书,这样不是很寂寞吗?妳的家人勒?不回去看他们喔?」司机诧异地问着。

骆珮虹没有回答伺机的问题,只是淡淡地说:「在邮筒前面停下来就好,等一下我再自己走进去。」

站在邮筒前,投出了那张限时明信片。信箱关上的那刻,骆珮虹微笑着。提着行李厢,在中正机场的大厅走着,準备去追寻另外一个天空下的未来。

「绍凯,我等你。」这是明信片里写的文字。

【全文完】

===================================后记:

很开心这篇终于写完了,而写得速度也让晓秋十分讶异。不过,这个故事也让晓秋有点精神分裂。呵呵!因为晓秋太过于把自己的意识投入到女主角的身上了。

「耻辱白塔」,就基本上来说,算是真人真事改编的。由于是真人真事,角色所有的性格都是设定好的,不用晓秋花时间去多苦思人物的个性。但也因为是改编,在有限的故事里面,如何创造出众多的肉戏,这也让晓秋弄了好久。

感谢给晓秋大力支持的伙伴和读者们,你们的建议和批评,是这篇故事完成的主要原因,在此谢谢各位帮忙。说到这,就不能忘了几位大功臣。

SSE老师。您总是在看完后,给晓秋在文章上添增合理化,让这个故事,趋近于现实。因为您的鼓励,这篇顺利的写完了。

评问顾问纳顿。消失了近两个月的时间,晓秋不怪你。你复活之后,全力地在帮晓秋进行校稿等工作,还不时提供建言和你的意见。虽然晓秋不是全部採用啦(抓头)。

闇黑风炎兄。wii那段是因为你产生的,也得到不少人的讚赏,你功不可没。当然还有你每次的评文,晓秋看了相当感动。因为不能给你什幺来表达晓秋的谢意,所以只好更努力的写文。

还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说,但这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