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锐如剑的目光黯淡下去,全身也轻微的颤抖起来,平望着那根伸直着的火热肉棒,女孩抿了抿嘴,神色复杂。
居高临下的看着保持着坐姿的女孩,我忽然觉得喉头有些干渴,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并不算干燥的嘴唇。以纯洁的心灵严格要求自己的巫女,之前不要说亲眼目睹男性的肉棒了,恐怕类似的话都没有听过吧。在没有药物作用之下,她究竟会怎么反应呢!
带着一抹恶意的微笑,我催促着:“快一点哦。我的时间很宝贵的。假如你一直呆呆的坐着的话,我或许会改变主意,让契约强制生效哦。不过被契灵强制履约呢,似乎不是一种好的体验吧。”
女孩抬起头来,眼中含着泪珠,像是有一团雾气弥散在女孩的眼前。我的目光和她对视,却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愤怒的寒芒,甚至连之前的灵力的威压都淡去了不少。那眼里的复杂的情绪,是我不能够完全理解的。以我的能力,也只能勉强辨别出“哀伤、无奈、痛苦、些微的怨恨……”之类的情绪。
“你……”女孩的嘴唇嚅嗫了下,说出来声音语调却是无法描绘的低沉消极,甚至连声音的主人都有点吃惊。林梦樱咬了咬嘴唇,却是再也不说话了。
大概是意识到消极的抵抗也无法改变自己被契约束缚的局面,有些认命了吧。女孩以手撑地,扶起身子让双腿以正跪的姿势坐起,膝盖在地面上磨着向前,林梦樱凑到了我的跟前。
灵巧的手伸出来,将那件碍事的内裤褪了下去。让那条粗壮的红龙再一次的暴露在年轻巫女的面前。
这才是第二次见面呢。我有些好笑的想道,在心里默念了一句“请多指教”,为了小弟弟的安全和幸福着想,我也收敛起灼灼逼人的姿态,轻声细语的做着现场指导起来。
稍微思忖了下,我决定还是用较为平易的劝导性讲解比较适当,毕竟风月场所的淫语荡语固然刺激,但是或许对于一个不经性事的巫女而言太过刺激了,万一激得对方羞恼之下做出不明智的举动,我就要得不偿失了。“放心吧,在射完一发之后,我还要处理公务,这一整天都不会有空来骚扰你的。你只要尽快的让我发泄出来,就可以继续你的修炼哦。来,张开嘴巴,把前面的龟头小心的含进去,注意不要用牙齿碰到它了,男性的龟头是很敏感脆弱的。然后可以用手来握住阴茎,力度要适中,然后前后摩擦,也可以轻轻按捏阴囊,这样都可以给我带来快感。”
女孩蹙了蹙秀眉,最后还是小心的凑了上前,听从我的指导首先轻轻的用手握上了挺立的阴茎,在青筋暴露的笔直玉茎上轻轻揉了两下,像是大行动之前的准备工作。林梦樱的手指温温润润的,又稍稍带了一些凉意,恰似五根明净的白玉。不过这5根玉指的些微凉意并不足以让等待多时的玉茎降温,反倒是让它感受到能够发泄的渠道,血流从身体更进一步的涌入下身,本来雄伟的阴茎得到了火热的血脉支持后,迫不及待的扬了起来,像是在对林梦樱昂首致意。
在感受到手心中的粗壮玉茎跃跃欲起的勃勃生机之后,林梦樱的手微微一退,不过很快,后退的趋势便被停住了,女孩另一只手攀上了我的子孙袋,轻轻的在我的睾丸上揉捏起来。
随着林梦樱的动作,我的呼吸也粗重了几分,悉心感受着身下侍奉的美好,我嘴里也不停,“很好,力道不错,左手好好握着我的阴茎,也不要傻傻的僵着不动,要上下套弄知道吗! 先把包着龟头的包皮给拨开,对,就是这层皮,动作不要太大,小心一点……然后可以含住,用舌头舔上去了。”
在克服了心理障碍,或者精准的来说是认命了之后,林梦樱的进展极快,在我的指点之下,动作由一开始的生疏粗糙变得逐渐娴熟细致起来。细想想原因,大概是在家族传统的训练中早早的就掌握了理解技巧,而巫女的除魔练习中同样具有武技以及适应气味的内容,使得女孩早早的打下了足以触类旁通的大师级基础。让林梦樱能够毫无困难的控制好身体的肌肉,给予恰到好处的按捏力道。对于平常女孩避之不及的耻垢的夹杂着尿腥味的气息,梦樱也只是皱了皱眉头,还是忍受下去继续动作。
一缕阳光还带着初晨的朝气,从斜开着的窗户的缝隙中穿透进来,映照在女孩的额头上,为这白玉一般的肌肤上染上了一层红光,额头前的刘海未曾梳理,一同懒懒的披散在阳光下,我不由得伸手,捻起一簇染着红光的秀丽黑发在手心中理顺把玩。
这也是顺便分散下下体的注意力,饶是如此,女孩似乎很有天赋,再加上昨天的经验,很快就找准了诀窍,动作精细,左手握住玉茎上下套弄,嘴巴张开,满满的将充血勃起的龟头深深的含入,将赤红的龟头紧紧包裹在温热口腔中,香舌也没有闲着,在敏感的龟头部位上下滑拨,一张一弛,发出悦耳的“噗嗤噗嗤嗤嗤~~”的活塞式的声响。
快感很快就累积起来了,加上林梦樱的另外一只手也在阴囊下面迂回摆弄,动作轻轻软软的,但是对于极端敏感脆弱的睾丸而言,已经是莫大的刺激了。
再加上林梦樱时不时又仰起头来查看我的反应,那种无辜而又可怜可爱的小动物样的眼神,看上去既纯洁又惹人怜爱。阳光照射在女孩的脸上,可是和初次会见的那副超脱的宛如天女不同,现在的她,是我的掌中物。
想到这里,欲望像是膨胀开的火焰一般再也遏制不住,我终于忍不住了,低声闷哼一句,身体前曲,将龟头用力一顶,并且将一只手摁在女孩的脑后不让她有机会逃脱。紧接着,精关一松,虽然是在封闭的口腔中发生的无法直接观察,但是已经那股淋漓尽致的喷射快感,可以想象,已经有无数的白浊的精液一涌而出,洒满在林梦樱粉嫩口腔中的每一片角落,然后顺着食道向下,一路顺滑到胃里,为这可爱的少女提供营养。
在毫无事先提醒的情况下骤然遭遇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发,林梦樱只来得及惊呼了声,本能的向后退,但是被我的手牢牢的控制住的头颈完全没有腾挪的空间,避无可避,只能结结实实的挨满这早晨的第一发精液。而且由于精液喷得太猛又太突然,甚至直接呛到了女孩的喉咙里。
等到我松开手之后,林梦樱立刻弓下身体,大声的咳嗽出来。眼泪也潺潺的流出来。
看到她这么痛苦的样子,我也不忍心继续折腾,何况,早上的朝会估计已经迟到了。让众人久等,也实在是有违一个领主的风度。
朝会非常重要,不过眼前也是需要解决的啊。弯下腰,我小心的拍打女孩的背,等她咳嗽完了,林梦樱警惕的抬起头来,语气委屈踌躇,“已经让你发泄过了,你……还想怎么样。”
女孩的脸红红的,一半是因为日照的温度,一半是因为自身的情绪激动。
不管怎么看,都很可爱,我定睛凝视了林梦樱的脸颊几分钟,接着笑了起来,拍了拍她的头,转身出去了。
在踏出门扉,我想了想,说道:“我已经让武士通知过林家,告诉你这几周都要在领主府邸里祈福驱邪,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找福山管家。”
然后,走廊上响起了我离开的脚步声。
不管怎么说,在未使用契灵的强制命令就让女孩主动为我服务起来,今天都是一个好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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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需要我处理的事务还的确比较多,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为了接下来的6天,我要好好的和林氏的小姐交流沟通,不容许太多的打扰。那么在今天就必须把需要授权的内容、可以容许的权限一一分给家臣和地方的长官。这样一来,除非有紧急的大事发生,必须向我请示之外。在其他情况下,领地里的其他事务只需要找相应的官长们就可以解决。而如何恰当的划分权限,让权力划分到既有忠心,能力也恰好能够满足的下属们的手里,着实是一件伤脑筋的事情,等到完全处理完,都已经天黑了。不过好在,这些烦人的事情最后还是处理完毕了。之后的6天里,都不会有太多人因为一点点琐碎的小事就来打扰我了。
当然,这整整一个白天也并非完全无用,至少,当我走到专门会晤外客的厅堂内,看到里面还亮着烛火,而厅堂门口站立着正是我一大早就派遣出去的的管事。我知道,我要找的那位人到了。
随手打赏了些银钱,我挥退那个等待多时的仆人,走进厅堂。
如同所有的平民一样,黑衫的老者在看到我之后,跪伏在地,施行了一个面对华族的大礼。只是一抹黑色的口罩紧紧地将他的面部包裹起来,看不出他的脸,而裸露在外面的双眼给人的感觉则是无比的锐利、专注,明明是一个平民,却竟然有着一种孤高的气质。短暂的目光对视中也完全看不出对我的敬畏之色,甚至看不出来这是一双属于老人的眼神。
扬了扬手,我示意他跟随我来。老者点了点头,提起地上的一个箱子,背在身上后很快跟了上来,步伐稳健,木屐踏在同样木质的地板上,发出一声又一声富有节奏的声响。行动的速度也不落后于年轻人,完全没有衰落的样子。
当然,他的确是有着资本的。松下毅,这是一个在领主大名的私下场合里的窃窃私语中经常提及的名字。他是一个著名的绳缚师。
据传,他有很多神秘而又独特的技艺,能够最大限度的满足领主、富豪、地主、官员的各种特殊爱好。当然,我并不需要了解那么多,作为一个大名之子,统管地方大事,精力理应用到更加伟大宏伟的事情上,像是绳缚这样的小技,完全无需多过了解。我只需要知道他是个有能耐的人,然后让管事准备好酬金以及和他的身份适宜的礼节,就可以将这样一个人请到了。
据说绳缚的起源是日本战国时期捆绑敌人俘虏而来的,后来则被发扬光大,成为了在领主、高级武士等富有资产和地位的阶层手中的有趣消遣。大概是因为能够和上流阶层攀上关系,绳缚师这样的职业,似乎也自认为自己在施行如同花道、茶道一般的艺术,而非单纯的淫虐。和那些从事单纯的淫虐工作的下九流职业并非一条道上的。
对于绳缚师的职业骄傲我不予置评,也没有关注的兴趣,我目前想要的,并非是完全的对美的欣赏的艺术,同时也是淫虐的享受。由于自幼在西欧学习、长大,此刻我也是将他带到了林梦樱所在的房间后就很好奇的站在房间的一角,打量着绳缚师的举动。
当然,对外宣称是在我的府邸里驱邪祈福的巫女是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场合的,而我同时也并不信任据传是富有职业道德的绳缚师,此时此刻,林梦樱的脸上覆盖上了一层薄纱,细细而又坚韧的系带则让平常的举动不会让薄纱飘然落下。这样既不会太过耽误我的欣赏,也杜绝了绳缚师看到真相后出去多嘴多舌的可能性。而缥缈的烛火也让众人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隐藏的面纱,也让辨认身份的几率降低了不少。何况,我也不相信,一个绳师会是一个热爱祈福的善男。
“那么,大人,您想要做成什么的样式呢?&“从庭院跟从我走到内室的始终保持默然的绳缚师终于开口说话了。我注意到,那个已经快要脱出中年人的身份步入老人年龄的绳缚师细细的打量着在地上紧张的端坐的林梦樱,原本就很锐利的眼神一亮,向我问道。
意识到这是向雇主询问想要的结果,我想了想,不置可否地回答道:“我相信大师的专业,请用你认为最为恰当的方式尽管去做吧。”当然,我不忘补充几点“不过不要对她造成永久性的伤害,也不要‘不小心’的脸上的薄纱给碰下来。知道吗?”
绳缚师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松下毅在得到我的随意行动的首肯之后也并没有立即行动,而是先绕了林梦樱一圈,在细细端详了将近十多分钟之后,等到我都快要不耐烦之后,才慢条斯理地从随身携带的箱子中取出道具,开始行动起来。
一条银白色的绳子从箱子里缠绕到了绳师的手上,随后被老人灵巧得不逊于年轻人的手指打上了一个个的活结,银绳在老人的手上上下环绕弯曲,轻舞之间酷似活蛇。然后,老者持着或粗或细的银色绳索,再度绕着林梦樱走了起来,行走的极其缓慢,一边走着,一边轻轻的放下被编织成一套套奇怪图形的绳子。一圈又一圈,如蚕吐丝,缓缓地缚住茧中之物。
我只是站在一旁冷冷旁观,室内的灯光并不充足,源自西方的电灯可是稀罕品,并没有在这个并不算重要的房间内放置。
室内只有数盏烛台上的豆大的火焰在跳动着提供着光明。我注意到,那条银色的绳子在烛火之下若有若无的闪耀着金属的质感,它在老人手里驯服的游动着,柔软巧动的程度也远超日常所见的绳子,这倒令我不由得有些期待了。
一边想着,我向着林梦樱那边瞥了一眼。那边的女孩明显就没有我这样的好心情了,虽然看上去是一直在角落里端坐着不动,很有种端庄稳重、不动如山的样子。但是仔细注意的话,就能够轻易的发现,女孩的嘴唇抿得紧紧的,双手平放在屈膝上,手指时而不安的搓弄在一起,而烛光的阴影下,女孩的双腿也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跪坐的姿势太累还是心里不安的紧张。一副不知道自己命运等待宣判的可怜羔羊摸样。
“呵~”在前戏的工作做完之后,松下毅喉间低喝一声,手中的的长绳真的犹如活蛇一样的飞舞,直扑在一边呆坐着的林梦樱。
更为神奇的是,明明甩出去的仅仅是一条绳子,但在半空之中就赫然有数条银色的光条闪动着。与此同时,在老者手中舞动的时候,如蚕茧围绕着女孩一圈的细绳也随之腾空而起。一切也不过是在刹那间,下一刻,绳子便灵动的缠绕在女孩的身上,一条从左臂的臂弯处弯过,然后奇妙的绕过一个诡异的弧度,牵动着女孩的手臂穿到另外一边。另外一条银带则是从胸前贯入,接着和另外一条不知道从何处出现的绳子打成一个绳结,另外的数条也蜂拥而上,缠上了女孩的娇躯。
由于本来就是以跪坐的姿势,绳缚起来的结果也并没有产生巨大的调整。女孩的双手被反绑到了身后,而地下的绳索也不知何时穿绕到了林梦樱的双腿间,将大腿分开。天鹅一般的白皙脖子朝天仰起,后背靠在小腿上,整个人都弯折起来。这样一来,也使得女孩的酥胸被迫前挺,高耸的乳房傲然挺立,被一圈银绳所束缚,在胸前缠绕的绳子捆扎的不是非常紧,恰好的将那两团白腻箍得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