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心下一横,洁白的贝齿咬住诱人的下唇,颤声道:「公子稍待片刻,容奴家回去准备一下。」
吴风当下喜道:「月娘请便!」
一刻后,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身着翠绿夹袄,向吴风小跑过来。脆声道:
「月娘请公子房内相谈。」
吴风随月娘的贴身丫鬟缓步而上,在月楼顶层的最里间门前停了下来。那丫鬟道:「月娘已在房内等候公子,奴婢先告辞了。」见吴风大步踏进房内后,便悄声将房门带好。
秀榻之上,匆忙沐浴过后的月娘身披红色抹胸,下身只着淡黄亵裤,慵懒地斜躺着。若要仔细观看,还能从眼神中那扑朔迷离的目光,和稍加隐忍的屈辱。
「好香!」吴风一声轻叹。
吴风进门后四处打量,虽是青楼妓馆出身,但月娘房中却有淡淡的书卷气。一副唐代的山水画旁挂着两阕词,下阕正是:「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这是宋代柳永的「雨霖铃」,挂在此处,倒也应景。吴风心中暗道。
「吴公子……」一个充满魅惑的声音传来。
吴风掀帘而入,只见秀榻之上,月娘早已不着寸缕,单手支着散落青丝的额头,另一只跨过胸腹,轻掩着两腿间的蜜处,而这样却不得不将胸前的两颗红蕾展露出来。
吴风见如此销魂场景,不由得想起当日在老师家中偶然间看到翡翠出浴后的诱人姿态。要是老师今后不在,师傅她老人家还得我来照顾……
「奴家已有多年未经人事,望公子疼惜……」一声若有若无的细声打断了吴风的思绪。
吴风也不再多想,将全身上下褪个干净便向秀榻之上的丽人扑去,两具赤裸的身体缠在一处。
吴风吻上美妇樱唇,双手不断揉搓女子的敏感地,喘息道:「受不了了……湿了没……告诉我……你湿了没……」
多年不曾与男子交欢的月娘,平时若有需求只得借助手指搓揉,实在挨不住的时候便叫上姐妹在床上厮磨一番。而如今一个货真价实的少年郎君给自己带来的男子气息,却是更加让人着迷。此时不由得淫性大发,私处更是湿地一塌糊涂。
「别揉了……公子……奴家……奴家已经湿地不行了……」
吴风挺起男根对准蜜穴用力一挺,粗长的阳具整根进入。随之而来的是两人粗重的叹息声。
「噢……」
「姐姐……你好紧……」
「求你别说……奴家的年纪……都能作你娘亲了……」
吴风一听“娘亲”,便又想起了当日娘亲和贵叔的苟且行径,自己那淫荡的母亲在贵叔胯下浪叫连连。一时分身又硬了几分,捅得月娘更加狠厉!
「你这浑人……这般用力……捅煞奴家了……噢……不过提了句娘亲……你就……就这样兴动……莫不是你对你的娘亲有非分之想……噢……求你……再狠点……姐姐都快忘了肉的滋味了……」
「淫妇……明明这么想干!还装什么贞洁烈女……老子捅死你这个淫妇……噢……你的穴真紧……爽死了……」
「是……我是淫妇……奴家苦守十三年的身子就这么白白给了你……噢……好粗……奴家挨地这般辛苦……全让你毁了……舒服……用力啊……」
「月娘……你这个样子好骚……」
「嗯……奴家就骚……不要喊月娘……舒服啊……喊……喊奴家含月……喊……淫妇也成……人家现在不是月娘……好美……嗯啊……」
也不知是快美还是心酸,月娘在吴风胯下就流出泪珠。
吴风本就对月娘有几分欣赏,如今听到这般如泣如诉的呻吟,待见到月娘红晕的脸颊下滴出的泪水,一时竟起了怜香惜玉之心,胯下的动作也渐渐柔和了下来。
月娘刚进入状态,见吴风胯下动作渐渐迟缓,嗔怒道:「你非要这么折磨奴家么……求你……用些力……」
吴风正当醒悟过来,准备发力时。身下美人不知哪来的力气,翻身向前,一把将吴风压在身下。
「小冤家……躺着别动……娘亲来疼你……」月娘纤手拨开蜜唇,对准挺拔的男根,轻轻地坐了下去。
「哦……好美……好深……飞起来了……儿啊……」月娘不断挺动着着丰硕的美臀,力求每一下都能刺进花心深处。
「娘亲……风儿要射了……你夹得好紧……」
「射进来……儿啊……风儿……射进来……射进娘亲穴里……噢……来了……飞了……」
月娘一阵抽搐后,无力倒在吴风怀里,竟然晕厥了,身下的私蜜紧紧裹住吴风的雄伟。此时吴风也筋疲力尽,不想动弹,保持下体进入的状态,一歪头,抱着美妇酣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