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母亲,你的小穴好热……好湿滑……」
「好……好儿子,乖儿子,再……再深些……」守寡十余年,那李纨本已是心如枯井,哪只那日机缘巧合,同自己的亲儿子同了房,几次之后,李纨早已将那些妇道人伦道德统统抛之脑后,只如荡妇一般享受贾兰的疼爱。
「纨儿,你越发的放荡了……」
「嗯……兰儿,你母亲就是这么放荡……啊……我儿可喜欢?」
「喜欢,兰儿最喜欢母亲发浪的样儿了。」贾兰一面说着,一面更加快了速度。
李纨用一手按在二人结合之处,一面感受着贾兰的阳物在自己体内进出的力度,一面将两根玉葱般的手指在那湿滑的肉珠上捻动。「我儿……且再用力些……娘……娘要泻了……」
「遵命!」贾兰本已快到高潮,听得母亲如此说只得咬紧牙关,屏住精关,更大力的操弄李纨的肉穴。那肉穴中早是淫水横流,在摩擦中翻着白浆的蜜液顺着二人的性器流淌飞溅,竟是将床单都打湿了一片。
却说李纨母子走后,宴席仍是继续。众人都道李纨贞洁守妇道,寡居多年,又教得好儿子,那贾兰也是争气,既懂得孝敬又知刻苦上进。那贾政虽是当着贾母的面不敢直批贾宝玉,却也不时拿眼睛冷撇宝玉,其意再明。
宝玉早已如坐针毡,抓摸着空儿,起身道:「多吃了几杯酒,先告退了。」
贾政冷哼一声道:「且多向着你侄儿多学是正经!去给老太太磕完头,滚吧,免得在这里污了我的眼。」
宝玉喏喏的起身告罪,退了出去。
宝玉却无睡意,便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他只道世上之人都和他一般厌恶功利不肯上进,心下道:「兰儿虽是乖巧,却哪里有人肯这般精进的?这晚上姐姐妹妹们都在,好不热闹,竟有人肯早早回去看书?若是我,打死我也不回的。难不成他有什么好玩之物挂记在心里?我且去寻他一寻,倒是要探个究竟。」想着,便像那稻香村踱了去。
来到院门处,只见只有一处窗内尚有灯火,却是安静,哪里有诵读之声?宝玉便悄悄推开篱笆,顺着石子铺的小路摸了过去。却不进门,只在窗下站了,听那屋内隐隐传来人声,宝玉便用舌尖舔破窗棂纸,往屋里窥去。借着烛光,只见室内只有一男一女赤裸着在炕上正干那苟且之事。
「兰儿……啊……干死我了。我要……要去了……」那李纨头朝里跪在炕上,头发早已散乱,看不清面目,只将那雪白的臀股高高翘起,任凭身后的男子大力抽插。
「母亲……兰儿也……要射了……」贾兰双手紧紧的把持着两片臀峰一面说,一面狠力操干了几下子,母子二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低吼,竟是同时泻了身子。
那窗外的宝玉见此一幕煞是吃惊,口中不由道:「这还了得!」
却说李纨母子正是飘飘然之中,方欲相拥而卧,忽听得窗外有人说话,都大吃一惊,都挑起来胡乱的穿了衣物。宝玉也发觉自己失口说出了话,被屋里人听了去,也突自懵了。
一
过了一会子,那贾兰才颤声道:「外头……外头可是宝二叔?」
宝玉这才回过神来,听贾兰叫自己,定是认出了自己的声音,只得应道:「正是。」
贾兰见母亲已穿好衣物,便道:「二叔来了,可是有事?快屋里请吧。」
宝玉只道:「并无事,只是赶巧了路过,你二人早早歇息吧,我就不打扰了。」
宝玉只随口一说,传进屋内二人耳中自是又有一层意思的。那李纨本抱着侥幸心理,以为宝玉并不曾看到,如今听得这话,不由得心也凉了。
宝玉也不多耽搁,拔腿便走。
贾兰回转过身来,只见李纨早已泪流满面。
贾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只道:「母亲,兰儿万死,悔了母亲一世英名。」
母子二人抱头痛哭,一宿未眠,不在话下。
仍说那贾府家宴中,宝玉方走了一会子,贾政见贾母不悦,只得赔笑给贾母敬了杯酒,贾母道:「老爷也累了一天了,不如早早回去休息吧,让我们娘儿几个也踏踏实实的乐呵乐呵。」贾政只得起身告退。
王熙凤见贾政退了,便也起身给贾母斟酒。道:「如今元妃娘娘有喜,也是托了老太太和祖上的鸿福,更是蒙圣恩,这可是天大的喜事,老太太,我们和不喜上加喜,来个双喜临门?」
贾母笑道:「猴儿,就你是个人精,你倒是说说,何来双喜临门?」
凤姐便道:「宝玉如今也老大不小的了,也是该成家娶亲了。
如今和不趁着这大喜一并办了?又风光又迎合宫里的喜,岂不两全?「
贾母点头道:「嗯,如此甚好,且待我再和宝玉他老子娘说说。」
凤姐又逗贾母笑了一回,天色已近三更,众人方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