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愔正认真的给夏意叼着大屌,突然发现有一只男人的大手从门外伸进来,在内裤上胡乱摸起来,她一愣之后马上条件反射般的想双腿併拢站起来躲避,可由于夏意的大手按在肩膀上,她才发力就被按下来了。这下由于平衡的需要,双腿反倒打开得更加大了,可以让那只怪手毫无阻碍的自由探索。
这时那只手已经扯开了紫色内裤的边缘,露出了红色的小蝴蝶,「哇~~这是……那种可以高频振动三点夹击的吧?很厉害的,你们好敢玩啊,就不怕被人发现吗?」看来廖崴的经验也不少嘛!
看见自己起身失败,反倒让大腿更大的打开,婉愔赶紧用空闲的右手抵挡,可才动了两下就赶忙收了回来。原因是廖崴说了一句话:「咦?手上有结婚戒指哎,真的是人妻啊!还是特製的,我来看看,搞不好可以认出你是谁哦!」婉愔听闻此言,发现他正企图抓住自己的手,顿时被吓得马上将手抽回。
虽然经过两三下挣扎后顺利地让老婆把手抽回,但门外的廖崴也没有气馁,因为他发现隔着门的人妻正处于不设防的状态,她的私处除了一层薄薄的紫色内裤外,就没有任何防御力了。他当然毫不客气的将老婆的小内扯到一边,可这样还是看不到她的私处,因为整个蝶形按摩器阻碍了视线,当然,旁边不少又粗又黑的阴毛调皮地跳出来和大家打招呼了。
这时婉愔正想将托着夏意卵蛋的左手用于阻拦廖崴的侵犯,可早有準备的夏意一把抓住她的左手,妻子扭了两次没有能够挣脱——也是,蹲着发力不稳的微醉女子,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比正常状态下的精壮男子力气大。于是她吐出嘴里的龟头,再次瞪着夏意,作生气状的指着他的手,夏意则不以为意的说:「你不是答应好好帮我舔的吗?那就认真一点,不能只用口,手也要用。」
看见答非所问的夏意理直气壮的提要求,而且彷彿还佔理,妻子思绪不由得一顿,还没等她想到什么,马上就发出了一声娇哼。原来廖崴也没有停着,他将小蝴蝶抽出之后,又稔熟的解开了箍在大腿上的两个扣袢,顺利地将按摩器解下来,随手丢在一边。接下来手指一直在老婆的阴道口和大阴唇处温柔的拂动着,一看就是很有经验的样子,很多人以为用力搓女人的私处会让她们觉得爽,其实是不正确的。
我看见男人的手在妻子娇嫩的阴户上游走,不由得呼吸为之一滞,完了,这下亏大了,我老婆还是首次在清醒状态下被别的男人摸小穴吧?可恨的是这个男人一面佔着手上的便宜,一面嘴巴上还要佔:「胖子你不行咧!你这个女人都没有什么水,看来是没有得爽啊!或者是她都不喜欢和你搞,让我来帮你一把吧,包让你的女人满意。」
再次被廖崴撇到的夏意一声闷哼,也不管浑身微颤的妻子不情愿,再次将阳具顶上前去:「你别管那么多,专心帮我吃鸡巴,要不让你好看!」其实婉愔不是没有流水,而是之前流了很多,刚刚又一直和二狼斗智斗勇,随后又被吓,所以现在蜜穴里水不多是真的。
早被挑起情慾的妻子,虽然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让他这样放肆,可身体却很是享受廖崴细腻的爱抚。现在发现夏意一副气恼无比的样子,又担心他莫名其妙的发飙,做出不智的事情,所以也就半推半就的继续帮他含屌,还一面在心里安慰自己:我这样是两害相较取其轻,我是避免更大的损失,反正含……嗯,这东西还有被摸也不算做爱,只要没被他们用那个坏东西插入就好,他在外面不管怎么摸也看不见我是谁。
于是老婆就逐渐开始心安理得的「工作」和「享受」起来,只是在不知不觉中,她的底线是一退再退了。
廖崴一面仔细地观察着妻子的阴部,一面用嫺熟的技巧挑逗着。大约半分钟多一点,婉愔半乾的花径开始流出一丝丝清亮亮的水渍,没过多久就连成了一大片,藉着这股湿滑,手指活动的範围和动作开始变大起来,不仅仅局限于阴唇的里外两侧,还用湿润的指尖开始由轻到重的触碰着蜜豆,这下就像扭开了水龙头一样,不多会,整个阴裂都开始变得泥泞起来,廖崴的手指偶尔离开的时候还可以看见拉丝的效果,看来婉愔才回落没多久的情慾又被他充份地挑逗起来了。
对于这良好的效果,廖崴当然满意:「啧!真是极品啊!才摸那么几下就湿成这样了,看来我的指法是越来越厉害了!对了,胖子,我是真的很想知道她是谁啊,这样的极品正是我所爱呀!」
胖子一直看着胯下的风情轻熟女在给他认真的舔着,聪明人学东西就是快,婉愔正将嘴努力地张成「O」型,儘量将吞入空间扩充呢!这个表现让他很是满意,再加上他也不满意廖崴的得意劲,所以爱理不理的答了一句:「你自己猜去吧!」
看见胖子守口如瓶,廖崴自然不满意,可毕竟多年交情,虽说没有以前那样亲密无间,可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翻脸啊!于是他转移目标,重新寻找突破口:「靓女,应一声吧,今后常陪兄弟玩玩,包吃包住包来回,保证让你满意。看上啥衣服皮包的,儘管开口,想在哪儿开派对、搞聚会过生日,任你点,包给你安排好,绝对让你倍有面子。」
靠,这小子还利诱上了,可我们家婉愔哪在乎你这点小钱,把她当刚出社会的小女生还是爱慕虚荣的小人妻或者因寂寞难耐喜欢出来鬼混的小骚货啦?门里面的老婆压根没搭他的话茬,夏意可乐了:「算了吧你,收起你那一套吧,泡马子你要学的还有许多呢!」
廖崴眉头微皱,看来有些不耐,龙玉忠介面道:「你小子不是总说自己这几年进步大吗?闻香识女人会吗?自己猜猜也是一种情趣啊!」
廖崴听罢不禁笑了:「好,那我就来一个看屄识女人吧!这小屄颜色鲜红、阴毛浓密,阴唇的上部有点褐色甚至发黑,很多人以为这是不好的,其实绝大多数的东方女性都是这样的,这是发育完全成熟的标誌。稍微挑逗一下她就那么多水,应该是很有经验或者身体非常敏感的女人,上阴唇变大,至少是经过数百甚至上千次性交摩擦造成的。」
说到这里,他微微沉吟了一会,当然,手也没闲着,一根指头已经伸进我老婆的蜜洞里了,这下让婉愔的娇躯又一阵轻颤。只见他将中指慢慢地探入,上下摩擦几下后,又在蜜壶里转了几圈,才又道:「唔……阴道里很有弹性,也很紧緻,真是难得,要不是她老公的鸡巴太小就是她恢复能力远超出平均线,你看,我一根手指都有被咬的感觉,如果是老二进去那就爽死了。」
廖崴边说边摸了好一会,妻子想要假装听不见都不行了,可她也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才好,因为她从来没有当着几个男人的面被其中的一个异性像做研究一样观察和描述着自己的私处,这是一种怎样的羞辱啊!我看见老婆被别人一面抠着小穴,一面像专家一样做分析状,心里也不仅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快感,真像被吃货品鑒的一盘菜啊!
夏意一直注意着妻子的变化,他特别喜欢看她发窘,听见廖崴说了不少,也加入快意的说:「你唠唠叨叨的说了那么多,那结论到底是什么啊?」
「你别急啊,现在只有一个方向而已,不过範围会慢慢缩小的。」廖崴继续道:「今天这样的场合还要穿着肉丝,平日里的形象估计是比较正统的,那应该不是公关部的那帮骚货之一;而且敢穿肉丝的话,腿应该不粗,身材应该不错,看小腿的长度,应该超过一米七吧?」他也不大确定的说。
顺便说一句,从传统的职场礼仪上说,肉色丝袜常用于正式场合。而婉愔的身高虽然只有一米六八,但她有着九十多接近一米的长腿,所以如果按照普通人的标準而言,廖崴的估计是基本正确的。
「一米七多的正统美女,身材要好,又不是公关部的,今晚还穿肉丝,还是人妻,那前台也就一个人合适而已,嗯……整个公司的话也就不剩多少人了……鞋子是达芙妮本年的新款吧?可惜不是太独特的款式,绒面斜跟,旁边有蝴蝶型的亮片,几百块不算贵,但也不是刚入行的小姑娘捨得买的,她平时应该在写字楼上班,而不是其它部门的。裙子是灰色的职场套装……常见……」廖崴小声的喃喃着。
靠,看不出嘛,还真是挺準的啊!这下我和老婆都开始有点紧张了,不会真的被他猜到吧?看着本来镇定下来的婉愔再次微微露出慌乱之色,夏意也来了兴趣:「看不出你嘛,有一手啊,继续啊!」
夏意的鼓励让廖崴情绪为之一振,毕竟这相当于变相肯定了他之前推论的正确性,于是他再接再励道:「从你皮肤的滑嫩度和小穴的情况来看,应该是25到28岁左右,再结合其它情况,你是张颖洁,嗯……或者刘华敏吧?」他自信满满的企图一枪致命。
可惜说出答案之后大家反倒鬆了一口气,廖崴的手也感觉到里面的不知名美女突然放鬆下来。他觉得不妙,转头看了看龙玉忠的神情,他知道自己猜错了,可一时间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我则是在心里大呼侥倖,现在看来我出门前的劝阻是多么的英明啊!如果老婆穿了件非常抢眼的衣服,或者脚上蹬着爱马仕、周仰杰的高档货,样式又那么独一无二,肯定会洩露好多信息。再加上婉愔长期的锻炼让她的肌肉感比本人真实年龄年轻个三五岁左右,所以最终让廖崴找错了方向,躲过一劫。
廖崴绞尽脑汁也想不到问题出在哪个环节,只好出声请求帮忙:「胖子,有用的信息太少了,不好玩啊,你再给点其它资料吧,不用和身份直接有关的,要一些外形方面的也行啊,比如说头髮是长髮还是短髮?直的还是捲的?胸部有多大?这样的。」
「好啊!」胖子在里面倒是一口应承下来,原来老婆刚刚紧张的时候忘记继续给他舔屌了,现在他想戏弄她一下。
听见死胖子答应了,婉愔急忙摇头示意不要,面露恳求之色。看见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女上司蹲在面前,面带慌乱的恳求自己,夏意很有成就感,觉得趁机多佔些便宜,于是伸出手来打算摸妻子的头脸,她下意识的躲开了,可胖子嘴角一拉,又指了指门外,她只好不动。
夏意的手在妻子的玉脸上乱摸,连耳朵和头髮也没放过,他像淘气的小孩子一样,故意撩散她的头髮,将它弄乱,她只能默默的忍受。可当他想将手指伸入她檀口的时候,她还是没有屈服,坚持紧闭着嘴不让他得逞。这种无声的抗拒让夏意有些恼怒,他决定教训一下她:「她有着一头漂亮乌黑的长髮,拉直的。」说完还得意的看着婉愔。
感觉到手里一震的廖崴知道夏意透露的是準确信息,兴奋的说:「好,长髮不染色,看来我之前关于性格的猜测是对的,这下方向更明确了。胖子,快点,她奶子有多大?」
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紧张,靠,这死胖子太不靠谱了吧,真的说啊,如果继续说下去该如何是好呢?老婆也是的,你就给他玩一下嘛,都这样了,还保持着那么多矜持干嘛!
随着廖崴的提问,胖子充满色慾的眼神投射到了妻子高挺的胸部上,他面带淫笑,转移阵地,手顺着老婆光滑修长的脖子一路下移,钻进她的胸罩里搓捏起来,还故意用挑衅的目光看着妻子,等待她的反应。妻子是选择吞下这份羞辱忍气吞声呢?还是……我心里也很矛盾,既不想妻子被廖崴猜到,可也不愿意她被夏意这样趁火打劫的亵玩。
看出婉愔的犹豫,胖子心头大乐,「嘿嘿」的淫笑连连,一把将妻子左边的玉乳从胸罩里掏出,恣意的揉挤。我都快看不下去了,可又捨不得不看,鸡巴硬得像钢筋一样。
正在这时,婉愔动了,她上身轻轻一扭,抖开夏意的鹹猪手,这让他脸色一变,很不满意,正準备继续透露有用的细节给廖崴,可婉愔接下来的举动让他犹豫了一下。她凑上前去卖力地给他舔着鸡巴,嘴巴努力地张成「O型」,给他来了一个深喉,真不知道这一招她是从哪里学来的,不过看得出来她动作生涩,一副没啥经验的样子。
胖子稍作犹豫后,还是决定说出真实数据。他想:哼,不让老子玩,看不起老子,现在懂得主动过来含卵了,真贱,可是没用!他心头充满报复的快感。
看见里面沉默了好一会,外面的廖崴有些不耐:「胖子,你搞什么?快点说啊!」
胖子正準备张嘴快意恩仇,可当他低头一看之时,突然间浑身一紧。婉愔含着龟头的同时沖他龇牙一笑,上下牙轻轻的扣住龟头的沟内侧,样子很搞笑,可他就有点笑不出了。她一手托着他的两个蛋蛋,开始持续微微的加力,虽然还不太痛,但威胁感顿时上升。再看着她目中的寒光,熟悉她性格的夏意知道要糟,这是荣总在做决断下狠手收拾人的时候常露出的神情。
这让夏意不禁在心里打了个楞碜,眼前的可不是什么温顺的素食者,可是一头肉食性动物啊!她龇牙是什么意思?难道会咬下去?依照她的性格会不会呢?算了,搏不过,说了我也没有什么好处,但风险太大了。
夏意刚打定主意,廖崴又催了:「你倒是说啊,别说一半留一半的,她身材那么好,奶子应该不小吧?至少有C杯?」
夏意无奈道:「她浑身上下什么都很好,就是这点差些,平胸,只有A杯罩而已。」
看见胖子那么识趣,于是婉愔也配合地继续认真给他口交,一面给他抛了个媚眼,一面伸出小香舌细緻地给他舔着龟头,连冠状体下面的凹沟也舔到了,还时不时的探几下马眼。哎,这是连我都没有得到过的待遇啊!死胖子自然是爽歪歪咯!
「啊?A而已?!那会是谁呢?董婷?曾佳……还是唐静……」这使廖崴彻底迷茫了,已知条件和谁都不大对得上啊!这纨裤子弟的耐性可不大好,一旦没有头绪或者难度大点,他不愿玩了。
「算了!一点也不好玩!不猜了。我说靓女,你给哥点个头吧,老藏着掖着算什么?看你的样子也不是什么圣女,要不也不会在男厕和这俩搞上,不要让老子费心思猜来猜去的,快说吧!」
等了一会当然还是没有任何回应,只听见「啾啾」的吃鸡巴的声音,这下可刺激了廖崴,他有点恼羞成怒的说:「摸你个骚屄你也挺享受的呀!流了那么多骚水。还是不肯说是吧?好,等会我让你爽到哭!」
接着他扭过头来,对着龙玉忠说道:「龙哥,当年你教的潮吹技巧,这几年我可一直有练,在我手指上喷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现在让你看看我怎么样让这个女人哭爹喊娘的喷出来。」
这话说得刺激啊,可我暗自在心里呸了一口,就你这小样,我家婉愔的G点高潮我可试摸过好几回了,没有一回成功的,我的技术虽然不敢说很好,但是也抠喷过好几个女人的,包括张婷。而我老婆属于比较难搞定的那种,你小子肯定也不行。
看样子龙玉忠也不大相信,无可无不可的答道:「好啊,随你。不过这个女人是自制力比较好,还有点瞧不起男人的那种,就是不知道你搞不搞得定哦!」
「是吗?不见得吧?你看我随便摸了两下她就流了那么多。」
「哈哈,这主要是我们之前的功劳,她被按摩棒磨了半个多钟呢,一直没有得高潮,所以慾望积着呢!而且你也不是随便摸两下啊,这种手法,是个正常的女人都会流水的好不好。」说到这里龙玉忠顿了一下:「嗯,搞不好你今天还真有成功的希望啊,毕竟她之前被憋久了、逗狠了。」
看来他是考虑到了妻子今天的特殊情况,改口风了。他这样说,让我也有点担心,确实,之前几次妻子的配合度都不算高,她总觉得这种玩法怪怪的,不习惯。而今天她的状态肯定非常有利于廖崴,难道平日里保守得很的老婆,今天真的会被一个陌生男人指姦到潮吹?想想都叫我激动不已啊!
有这种担心的人不止我一个,婉愔虽然对这种事情反应慢点,可听到现在也反应过来了,她当然担心自己出丑,也不愿被别的男人这样对待,于是打算起身躲开,可刚刚站起来一点点马上又蹲了下来,同时还发出了一声「呀」痛呼。
原来廖崴早就防备着她会躲开,她屁股刚刚一抬,眼明手快的廖崴就用左手扯住了老婆浓密的阴毛,这一下让她又羞耻又疼痛,估计被扯断了好几根呢,于是终于忍不住惨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