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崴恶狠狠的说:「骚货,不肯让老子知道你是谁就算了,爷玩你一下居然敢躲!让你嚐嚐爷的金手指,等会让你浪叫个够!你要是再敢躲,我就拔光你的屄毛,痛死你!」说罢,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滋溜一下钻进了婉愔的小穴里,毫不客气在她的蜜穴里抽动起来。
还没从疼痛中恢复过来的婉愔,有心想赶快逃离魔掌,可还没来得及行动,自己的小穴就被两根粗大的手指无耻地插入了。手指準确的找到了蜜壶上端粗糙的半球体,看来手指的主人在之前的探索中已将构造摸熟。伴随而来的是一阵酸麻感,这种刺激不同于老公的鸡巴,也不同于按摩器,确切说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种,这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让浑身都充满了酸软感。
居高临下的胖子看见高雅脱俗的婉愔被抠得很爽,却依然面现挣扎之色,彷彿还是想挣脱指尖带给她的无上快感。欣赏这种无比纠结的媚态让夏意彷彿吃到了人参果一样,同时也暗自咋舌:之前撩拨了她那么久,现在又有这种强度的刺激,都不能让她屈从于肉体的感觉,看来老大说得不错,光靠肉慾的确难以摧毁她的意志让她沉沦,估计要帮加一把力才行。
恰到好处的刺激带来的麻痒舒爽的确让人沉醉,婉愔也是靠着极度坚强的意志力才咬着牙作出放弃享受的决定,可正当她痛下决心并且找到时机準备起身之时,却被意外打断了。夏意适时出手,按住她的同时又将大鸡巴捅入她的口中,生生打断了她的逃脱计划。
此时的妻子在酒精、疲劳和情慾的联合作用下,脑子已经不复往日的清明,只留下最后一丝微弱的意识在坚守着。可下体传来的快感是一浪接着一浪,让她彷彿逆水行舟,随时有覆灭的危险。
不要啊!我在内心祈祷,老婆,你不可以在这几个野男人面前潮吹的!我可是努力了好几次都没成功过啊,你不能如此轻易地就让这些个坏男人得手的!你可是冰霜玉洁的骄傲人妻,要有自己的坚守啊!
此时的妻子彷彿和我心有灵犀一样,也在心里吶喊着:荣婉愔啊荣婉愔,你不可以这样子,不可以失控,不可以在他们面前失态丢丑的!同时极力使出最后一点余力,控制着身体想要避开指尖的侵略,想要逃离慾望的侵袭。无奈事与愿违,她努力地摆动着身体,以为已经作出了大幅度的调整,可在夏意和廖崴的联手制约下,她所谓的大幅摆动仅仅是微微抬起屁股、绷紧双腿而已。
廖崴经过短暂的适应后,已经完全摸清楚门后女人阴道的情况,每次都能很有把握的用指尖揉搓到女阴的G点。随着阴道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肉壁也变得越来越滑,他知道最后的冲刺时间开始到了,于是卯足了劲的加速。
玩过不少女人的夏意也敏锐地发觉了荣总身体的变化,只见她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眼神也变得迷离了——这是婉愔动情享受的标誌之一。更要命的是她口含小弟的力度开始加大,身体开始轻摆。这让夏意暗笑,这女人不知道的是,你越绷紧身体想抗拒,那高潮就会来得越强烈。不过当务之急是赶紧把小弟抽出来,免得等会她爽嗨的时候咬到就惨了。
随着廖崴的快速抽动,婉愔面色酡红,呼吸紊乱而急促,胸口起伏不已,她努力地控制住自己,不发出羞人的声音,集中全身之力抵抗着下体内不住蔓延上来的快感。可这种快感如涨潮时的海浪快速而兇猛的打来,浪推浪的连绵不断,让她无从躲避。
终于,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她知道之前的努力都是枉然。『来了!』她在心里吶喊着,唯一庆幸的是,她贝齿紧咬,没有叫出来,手指用力地扒在门板上,平时充满血色的指尖都发白了。
婉愔不知道的是,虽然没有淫叫出声,可高潮的那一剎那,她发出了一声有力而悠长的闷哼。那是压抑不住的原始生命力的释放,充满着挣扎的快意,尾音则无比的诱惑勾人。
上面的口今晚终于第一次发声了,下面的口也没闲着,整个下半身在极度的绷紧之后突然鬆弛了下来,紧接着又不受控般的微颤起来,鲜红的小穴口死命地咬着廖崴的手指,「滋~~」一股、两股、三股,共三股透明的液体从小穴口喷涌而出,有力地打在廖崴的手腕和地上。
老婆潮吹了!一贯对男人不屑一顾、守身如玉的老婆,在男厕给三个下属联手弄得潮吹了!想不到我本来认为有些性冷淡不会潮吹的老婆,人生中第一次潮吹会发生在这种情况下!亏大了!我的心头在滴血,可胯下的小弟却不听使唤的高高耸起,右手也不由自主的快速撸起来。
厕所里一时间有些安静,妻子张着嘴娇喘连连,蹲靠在墙壁旁,还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强烈高潮余韵中,意识没有恢复。夏意则趁火打劫,再次顺利地将阳具插入我老婆的口中,快速的耸动起来,看他那拼命的架势,是想快点弄出来,趁老婆还没有清醒的时候来一个口爆或者颜射吧?真他妈的会抓紧时机啊!
与此同时,外间的廖崴满意地抽出他的手,看着手上妻子的阴精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得意的看着龙玉忠。
「啪!啪!」龙玉忠叼着烟,腾空双手给他鼓起掌来:「不错不错,大有进步。不过刚才有人可是夸口让别人哭爹喊娘啊,还要求饶才行,现在我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啊!」看来龙玉忠不打算给廖崴面子啊,可你也别这样激他啊,我心里暗叫不妙。
「你……好!」果然,廖崴气哼哼的说:「你等着瞧,女人可不像男人,她们是可以连续高潮的,第一次她不求饶,我不信再来几次她还那么口硬。」说罢又走回最后一间的门口,準备继续收拾我老婆。
完了完了,我在萤幕的那头顿时如热锅上的蚂蚁,可不能让他再弄了呀!婉愔这辈子可是第一次遭受那么强烈的刺激,他再多弄几次的话,真的失控就不妙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得想个法子,不能让我老婆的小嫩穴给抠坏了。可我一时间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法子啊,看着廖崴越走越近,我急得连撸管都忘记了。
这时恰逢其会的胖子做了今晚我唯一觉得顺眼的事情:他耸动的速度再上台阶,但凡有点经验的人都知道,他快来了。这样的大动作也唤醒了婉愔的意识,知道不妙,她可没有吞精的习惯——连给我口交的那几次都是射在外面的。于是开始连推带躲的挣扎起来,夏意肯定不干啊,极力地想固定住她爽这一下。
在越来越激烈的挣扎中,婉愔因蹲了挺久而疲劳的双腿终于控制不住一软,「啪」的一声跌坐在地上,大鸡巴也顺利地被赶出口中来。
才躲过一劫的老婆低头一看,呆住了,她双腿折叠扒开的摊坐在地上,胯下的小妹妹直接挨在地板上,地板上可有一大滩她刚刚喷出来的淫水,和着灰尘之类的东西显得髒兮兮的,这让有轻度洁癖的婉愔欲哭无泪,更丢脸的是肉色的丝袜被水浸湿后污渍特别显眼。
就在妻子发呆的当口,夏意的高潮也到了,他一边撸一边对準妻子的脸,又浓又稠的精液带着腥臭味喷得她的鼻子、嘴角、眼睛上都是,最远的一股还射到了头髮上。躲闪不及的她气得只想尖叫——不过最终尽力地忍住了。
可正因为里面上演了这么一齣,外面的廖崴就呆住了,他看了好一会都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门后的女人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来了,他想伸手继续都不可能了,最终只好悻悻的说:「龙兄你看,不是我搞不定,是这女人太髒了,太不讲究卫生了,这下她的骚屄都髒死了。算了,我不跟这种髒女人玩,我走先了,你们自己在后面搞吧!」怕再次被龙玉忠嘲讽的他自顾自走了。
里面的婉愔听着则是一阵气苦,眼泪都差点掉了下来,自己从小就是出了名的讲卫生爱乾净标兵,学校里也是老师表扬的对象、同学学习的楷模,现在倒成了不讲卫生的髒女人了。她自己也不适应现在的状态,想赶紧站起来,可又觉得手脚酸软乏力,只好扶着门慢慢地站起来。
爽完的夏意收好小弟,还想来婉愔这里佔点便宜,可对上婉愔发红双眼中的怒火和煞气,他不禁变得讷讷起来。
「呃……其实……」
「滚!」婉愔有点歇斯底里的沖他怒吼。
「哦……好,好……我马上走,你得让让……」夏意不敢招惹眼前这头準备暴怒的母老虎,手忙脚乱的拉开门出去了。
外间的龙玉忠略一犹豫,看见彻底清醒过来的婉愔,知道今晚不会有更多的便宜可佔了,就说:「那我们走先了,你……」
「把我办公室钥匙留下!」婉愔硬梆梆的打断道。
「哦,给你还是……」
「放在洗手池边上。」
「那我的按摩器……」
「你也滚蛋!马上!」婉愔怒不可遏的叱道。
听见二狼走后,婉愔冲出来将男厕的大门锁上,站在镜子前看了看狼狈的自己,那种无力感又再次涌上。她将被弄髒了的肉丝脱下,看来是没打算再穿了,然后继续细緻的清洗着每一处,是那样的专注,只有「哗啦啦」的水声,从摄像头可以看见她的侧脸,好像有一道清亮的水痕顺着脸颊滑落。
为了怕撞上,我提前离开了妻子的办公室,回家的路上妻子的那行清泪刺痛了我,让我很是心疼。不过不要紧,马上就可以搞定了,快的话都不用到下次提要求的时候。我这样自我安慰着。
回家后拿出那张妻子留给我的阿尔巴尼亚音乐专辑放进碟机,换好衣服静静地等待她的归来。可一张一个多小时的碟子放完了,婉愔还是不见人影,我不禁有些担心。按道理说她如果清洗完就回来的话,不会晚我那么久的啊!要不要打电话呢?如果打的话,会不会被她认为我怀疑她呢?如果不打的话……我陷入两难的苦恼中。
犹豫了好一会,我「嗤」的一笑,这是正常的啊!其实这事情很简单,如果正常情况下,这时候我不会给她打电话才是正确的标準。看来最近的这一系列偷窥,对我的影响不小啊,而且是潜移默化的,我要小心了。婉愔会努力地不让我发现异样,我也必须这样,否则聪明如她,难保不会发现我的异常。
我刚刚掏出手机,钥匙开门的声音就响起来了,妻子推门而入。我赶紧迎上去:「回来了?累坏了吧?」一面接过她手中的包,一面偷偷的打量着,除了没有穿丝袜以外,其它的倒也正常。
我刚帮她放好包,换好鞋子的婉愔就扑入了我的怀中。好久没有这样的待遇了,温玉满怀的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鼻子里是妻子髮梢熟悉的香味。等等,夏意那小子的精液有一部份不是喷到了她的头髮上了吗?怎么一点都闻不出来呢?
感觉到怀中的妻子像个小女人一样需要着我的爱怜,真的好久没有这样了。妻子当领导的这几年,回到家的好长一段时间都是满身凌厉,这可能是职场需要吧,女人成功必须比同等条件下的男人付出更多,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我感觉怀中的佳人在轻轻的颤抖,别不是在低泣吧?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了?」我温柔的问道。
妻子沉吟了一会,就这么一会让我心绪百转千回起来。她不会说出真相吧?如果说出来,我们还会像以前那样吗?我真的可以坦然接受吗?就算我可以,那浑身充满正能量性格的她能过自己那一关吗?一时间不由得想癡了,可能归根结底我对目前的生活还相当的满意吧,毕竟工作、事业、收入、家庭、感情等方面都是达到了此前人生的最高点,所谓一动不如一静吧!
婉愔哑声道:「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然后去小区楼下张姐洗了个头,顺便按摩放鬆了一下。」
哦,原来是洗过头了,怪不着呢,那时间倒是正合适。其实我们夫妻之间感情倒是挺稳定的,我们彼此之间也比较坦诚,当然,我的小三事件和她的二狼事件是例外的。咦?不对,想到二狼我突然又联想到一个问题,不禁色心又起。
「你的丝袜呢?我记得你不是穿了去上班的吗?」我坏坏的问道。
怀中的美人突然身体一僵,才说道:「晚会上被别人泼洒了酒,所以乾脆脱掉了。好了,我去洗澡先,累死了。」
看着妻子曼妙的背影,我的小弟又开始抬头了,她肯定是嫌髒不穿,所以丢掉了。那丝袜是这样,内裤呢?也同样髒啊?那也……看来老婆下体一路上都是真空啊,这又让我小激动了一把。嘿嘿!这应该是她生平第一次真空出门吧?
还好是去张姐那里洗的头,如果是去哪个不熟悉的男理髮师那里,会不会被他佔便宜啊?搞不好老婆不一定去的是张姐那里哦,搞不好她已经被别人佔过便宜了也说不定呀……我望着厕所门口发呆,笑容有点淫贱。
(待续)
===================================
没啥说的,短期内的最后一更,超过一万五的大章,还有个别地方不满意,不过离开在即,没有网络,集体宿舍,工作六天,地势偏僻。简单讲,没有创作时间和创作空间,我们两个月后再见吧!至少两个月吧,摸不準,可能出差回来后特别忙,积压了一大堆的事情,搞不好回来后的两三週都不一定能进入创作节奏,不过最迟三个月应该有新章问世了。
妈的,挨吃苦了,两个月怎么熬啊?!那么冷的天,天天手洗衣服,没有任何娱乐项目,天天做活,没有老婆暖被筒,怎么办啊?!谁来拯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