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撞击的力度不大,仍能把白鹿的乳房震得乱颤,如两个注满水的气球似的。白鹿欣赏自己乳房晃动的样子,表明它们不仅丰满柔软,而且富有弹性,她很得意,要儿子也来看看,同母亲一起观赏,这是一道盛景,不能错过了。熊燃欣赏母亲的乳房,颇有情趣地捏住其中一颗乳头,拉长了再松开,让它回弹在乳垛上,投石入水一般,激起片片涟漪。
和母亲做爱,已经由臆想变成现实,熊燃曾预料过会有这么一天,可当真的发生时,仍让他感到太不可思议,就这样发生了,儿子和母亲,不是在梦中?他想掐自己一把,却腾不出手来,手都用来握母亲的乳房了,没有闲功夫。白鹿想的何尝又不是同儿子一样,真的就发生了,确确切切儿子的阴茎就插在自己的阴道里,插得那么深,要把她整个人穿透了挑起来。真想一辈子都挂在这根长矛上,一生一世不再想别的,也不做其它任何事情,就这样挂着,挂到老挂到死,挂到满脸皱纹,挂到牙齿掉光。
做爱,力量和幅度不可能由始至终都呈一条直线,必有跌宕起伏,高低两潮,时快时慢,时重时轻,交替进行才会产生乐趣,否则就太枯燥乏味了。熊燃没经验,但动物天生就是会交配的,不用后天的学习,也不用谁来教,他把母亲双腿架到肩上,两手握住她蛮腰,屁股无师自通地快快慢慢轻轻重重前后摆动,撞钟一般撞击母亲的臀股,啪啪啪是轻声,呯呯呯是巨响,在轻声巨响中阴茎抽插阴道,不论是剧烈还是平缓,都能产生无与伦比的快感,尤其龟棱刮擦阴肉的时候,这种快感尤其强烈。
白鹿发现儿子在抽插的时候,他的睾丸随动碰撞自己的臀部,便突发奇想,用力掰开臀瓣,鼓出肛门来迎接,只是臀沟太深,再如何鼓出肛门也触不到睾丸,所以她能够做也就是不懈地努力着,希望能实现这一奇想。
随着摩擦烈度逐渐增高,交合处的温度一点点上升,几近达到燃点了。为避免烧灼烫伤,母体不得不分泌大量汁液来降温,一时间出现水漫金山的盛况,两人的阴毛湿淋淋交织在一起,又贴到对方的小腹和阴埠上,分不清到底哪丛是儿子的,哪丛是母亲的。
熊燃第一次做爱,不禁把自慰杯和母亲比较,这一比较就决定把它扔掉,那东西已经是多余的了。母亲的膣腔紧紧包裹熊燃的阴茎,里面一圈圈嫩肉在茎皮上蠕动,似千足虫走爬,又似百花蛇缠绕,让他欲罢不能,不由暗忖,都说只有二八闺女才有这样的活计,没想到一个熟妇也同样如此,而且还是我的母亲,难道是撞了大运?不论大运小运,总之这就是事实,母亲不同于一般的熟妇,她是外在拥有熟妇风韵,内在拥有处女娇媚的神一样的结合体。熊燃感激上苍把这样一个尤物赐给自己,更加卖力地操控起来,亲她摸她揉她肏她,把她翻过来覆过去,时而起时而落,让她充分感受儿子的坚挺有力,让她不后悔把一切都交给儿子。
儿子超强的操控能力使白鹿逐渐迷离,意识轻飘飘地不断往上攀升,升到没有尽头。我到了哪里?云端了还是天堂?哦嘶,哦嘶,哦,来了来了,就是这儿,就是,哦……白鹿的身体,两头抵住床铺,中间向上拱起,把人弯成一道高高的拱桥,她高潮了。当女人的身体在性爱中发生这种改变,说明她高潮了,腰身拱得越高,高潮就来得越强越烈,而白鹿的身体拱到了极限,因此获得的高潮也高到了极点。爽到极点必会出现潮喷,她阴门上方的尿孔直直射出一支水箭,力道之强,仿佛要刺穿儿子的肚皮。
潮红迅速涨起,又缓慢退却,区区二十分钟,白鹿仿佛经历了一生一世,全身麻痹酥软,香汗淋漓,几近虚脱。儿子射过精了,仍抵在她的腰胯,让阴茎在她里面慢慢变软萎缩。熊燃身上全是母亲的尿水,有点腥味,熟妇嘛,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和少女完全一样了,气味是难免的。但白鹿并未因此感到羞愧,相反她感到骄傲,为儿子也为自己。
「我算行吗?」
「你说呢?傻瓜!」
男人啊,舍了命的在乎自己的性能力,想得到伴侣的肯定,却又极度不自信,怕她说出于自己不利的话来。白鹿从儿子身上刮下自己尿液,放在他手心里,意思是难道你还不理解这意味着什么吗?
母亲的暗示是明确和肯定的,熊燃非常高兴,可高兴只维持了不到十秒,他脸色忽变,糟了,要坏事!
「会不会出事?」
儿子没来由的紧张让白鹿犯糊涂,马上又明白了,他的精液正从自己阴道中源源流出,足有大半个汤勺之多,太多了难免流不干净,难免遗漏一点在里面,别小看了这一点点,说不定会滋生出一大堆麻烦来。白鹿潮红又起,啐道:「不知道!」
「你倒是说呀!」
「我说什么,你要我说什么,要怪就怪你粗心大意,不想想就上了。」
这倒要怪我了?你就没半点责任?不过再怎么说熊燃也是个男人,大任还得由他来扛,忙起身亡羊补牢,希望未为晚矣。但找了半天,事前的防护设施倒是翻出一大把,事后的却是一粒都见不倒,也难怪他找不到,药丸早被白鹿藏起来了,她藏是想戏一戏熊儿子。
熊燃找避孕药,无意中发现了极不谐调的东西,惊得张大嘴巴,连忙关上柜门,心自呯呯跳。他惊慌失措的举动引起白鹿的极大关注,是什么?让我瞧瞧!她爬起来扒开儿子,再打开柜子一瞧,同样是满脸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