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作殊死抵抗,朱斌面露嘲讽之意,当即按下手中的遥控器,阳具随即嗡嗡作响,缓慢不屈地旋转起来。
肉体凡胎岂能战胜器械之威,抵抗顷刻土崩瓦解。
在李语馨的哀号中,阳具如电钻一般势如破竹地侵入娇嫩的蜜穴内,一路高歌勐进,直抵女人最为圣洁的所在地。
即便有润滑液作为滋润,但朱斌的动作过于粗暴,她又从未经受过如此硕根,痛苦可想而知。
催人昏厥的痛苦,使得李语馨苦不堪言,继而愈发痛恨这荒淫无度的男人。
她于创痛中立誓:「眼下无论受到何种屈辱,均得隐忍不发,日后定要让他为自身卑劣的行径付出惨痛的代价!」
须臾,阳具已抵住宫颈,尽管如此,硕长的阳具依旧有小半遗留在外,不得寸进。
朱斌见状,将适才拨至一边的蕾丝内裤恢复原位,经过一番细心遮掩,表面不见丝毫端倪,内部却尽显淫靡。
外有内裤阻拦,内有宫颈庇护,置身于狭仄蜜穴中的阳具进退两难,唯有徒劳地挣扎,以求逃出生天。
李语馨神情局促,举止扭捏,玉臂环胸,美腿磨蹭不止,以此来缓解私处的不适。
朱斌见此情形,顿觉好笑,遂促狭道:「你素以凛然稳重着称,这番小女儿姿态,倒是稀罕!」
闻言,李语馨的脸颊登时泛起红晕,又于顷刻间隐匿,似是羞赧,又似愤怨,心中之念旁人难以寻思。
朱斌见其不耐,便将事先准备的面具递交于她,吩咐道:「倘若你想及早归家,须听令行事,不得擅做主张,不然身份泄露,可不能怨我!」
李语馨默不作声,俯首顺意,驾轻就熟地戴上面具,等候指示。
「待你走到广场,便双膝跪地,向清莲湖爬行,途中切勿与游人交谈!」
朱斌叮嘱道:「出门后,你我便是陌路人,断不可眼神接触,以免被他人瞧出端倪!」
这一非分要求令她极为惊愕,「清莲湖可是本市臭名昭着的流浪者聚集地,如今我一丝不挂,贸然前往岂非羊入虎口?」
语毕,李语馨心生退意,她不愿沦为流浪者的胯下奴。
朱斌堵住大门,断其退路,随后用肥硕的臂膀揽住她那纤细的腰肢,宽慰道:「你且安心,我虽是一名喜新厌旧之人,却不会坐视不管,任由你受他人欺凌!」
见她依旧愁眉不展,朱斌继续说道:「你有所不知。此处的流浪汉皆知我的真实身份,见你装扮,定知缘由,势必不敢冒犯!」
如此,李语馨方才释然。
却说李语馨出门片刻,便有游人注意到这惊世骇俗的情形。
一位长发及臀的妖娆女子,头带一张形似彩凤的精致面具,教人无法辨别真容。
她那毫无遮拦的丰满双乳随步伐上下摇曳,两颗晶莹透彻的粉嫩乳头令人馋涎欲滴;白皙的肌肤竟在夕阳下反射出绚烂霞光,肌肤的细滑可见一斑。
一老汉见其步履蹒跚,便暗中端详。
她的私处不时隆起,从内裤的缝隙处隐约可见一根圆柱体,定睛望去,竟是一根硕长狰狞的阳具。
随着阳具不断抽送,汩汩爱液不断涌出,顺着修长的肉丝美腿倾泻而下,径直流入高跟鞋中,情形显得极为淫猥。
老汉不禁感叹:「当真是世风日下,遥想当年,何曾见过如此鲜廉寡耻之人?」
话虽如此,他那沉寂数十年之久的疲软阳具却在悄然复苏,心口不一莫过于此!游人的闲言碎语,使得处于风口浪尖的李语馨羞愧难当,她何时受过此般羞辱,不由加快步伐,匆匆离去。
是时薄暮时分,公园广场的游人自是不少:老媪们围聚一处,聊着家常里短;两位年逾古稀的老者正襟危坐,包蕴智慧的双眸紧盯棋盘,苦思对策,毫不介意身旁人数众多的观摩者;恋人们耳鬓厮磨,倾吐着缱绻之情......此刻的宁靖如同镜花水月,于刹那间消逝。
待李语馨步入广场,祥和的氛围顿时云消雾散,游人均瞠目结舌,如此荒诞不经之事何曾见过?老人们慌忙抱起孙辈,急于远离这片是非之地,唯恐这污秽的场景玷污孩童纯朴的心灵。
游人异样的神情,使她踌躇不前,若非朱斌威逼,又岂会身陷如此逆境?事已至此,唯有依令行事。
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缓缓蹲下,双膝跪地,腰肢前倾,丰臀噘起,手脚并用,屈辱地朝目的地爬去。
伴随爬行的韵律,那白皙如玉的肥臀殷殷而颤,自然下垂的丰乳凄凄而晃。
此番姿态,毫无粗俗之感,反倒令人心旌神往。
恰见一游人持手机暗中拍摄,李语馨羞愤欲死,暗道:「如此丑态竟被人摄下,真是羞死人了!虽有面具遮掩,但若被人识破,又该如何是好?」
昔日力压群芳、气质端娴、备受众人追捧的警界新贵,竟落得如此境地,着实令人唏嘘。
隐匿于人群之中的朱斌,饶有趣味地打量着她,暗自揣摩:「一味阿谀奉承,难以降服这般性情刚烈的女子;唯有以雷霆之势彻底摧毁其心智,方有一线可乘之机!」
思量过后,朱斌旋即把手探入怀中,悄然将无线遥控器调至高档,置身于李语馨蜜穴中的阳具登时发出轰隆的咆哮,以肉眼难辨的速度运转起来。
急速运转的阳具,致使李语馨美目突睁,背嵴佝偻,玉手轻掩红唇,竭力抑制欢愉之情。
她心中气恼:「定是他暗中作祟,不然这阳具岂会无故肆虐?」
李语馨生性敏感,平素衣物摩擦肌肤时,亦会不由情动,何况此时?她的内裤早已被爱液濡湿,分外通透,私处清晰可见。
此情此景,使在场男性大饱眼福。
阳具的肆意妄为,惹得李语馨抖如筛糠。
既不能当众拔出,亦不能纵意呻吟,如此困境让她束手无策,颇为嗟怨。
她气息紊乱,媚眼如丝,丰臀扭动,浑浑噩噩地向前爬行,身后留下一道长达数百米的水渍,令围观游人咋舌不已。
诸多男人尾随其后,心中邪念毋需多言,而朱斌也溷杂其中。
李语馨不时转头观望,见尾随者甚多,不由忌惮:「此处地广人稀,倘若他们群起而攻,我该如何应付?即便道明身份,料想他们也不会相信,世间岂有警官会赤身裸体在公园中爬行?」
随她深入公园腹地,植被愈发繁茂,两旁的行道树遮天蔽日,将景色渲染得极为幽暗。
倏忽,一片如星辰般璀璨的湖水映入眼帘,湖面因晚风吹拂而泛起涟漪,典雅无垢的睡莲遍布湖面,无愧其名。
然而,河堤旁稠密的流浪者却无疑败坏了此般美景。
尾随者均为本地人,自然知晓此处由流浪者占据,当即萌生退意,他们不愿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而遭遇不测之祸,故而尽数退避。
见游人散去,李语馨如释重负,遂起身等候朱斌,并弯腰搓揉红肿的膝盖,自顾悲叹:「朱斌老谋深算,待人接物无懈可击,往昔我还以为他是个翩翩君子。虽知他罪孽滔天,却难觅罪证,何时才能将其绳之以法?」
此时,河堤旁的芦苇荡中忽然蹿出一名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消瘦男子,见四下无人,便蹑手蹑足地朝李语馨靠近。
她却浑然不觉,依旧身倚古树,思索对策。
「大美人,你穿得如此清凉,一定是免费招嫖的吧!既然如此,哥哥就不客气了!」
陡然响起的轻浮言辞,使猝不及防的李语馨惊骇万分,正欲高呼,便被一双粗糙大手捂住口鼻,被其拖入密林深处。
李语馨虽比男子高出近十公分,但她素来养尊处优,岂是成年男子的一合之敌?尽管挣扎不懈,可对于突如其来的暴行,唯有任人宰割。
她惶恐不安,喉中呜呜作响,似欲呼救,纤手则奋力拍打男子臂膀,白皙修长的双腿竭力挣扎,狭长的鞋跟在潮湿的土壤上留下无数斑驳的印记,惊惧之情难以言表:「若不及时挣脱,必将被他辱没清白!」
男子神情癫狂,解下腰间皮带,轻而易举地将李语馨的双手捆于树干上。
似觉大势已去,她停止了徒劳无功的挣扎,妄图以言辞作最后一搏:「违背妇女意愿,强行与其发生性关系,在所有法治国家都将以重罪论处!」
见他岿然不动,李语馨倍感沮丧,屏息凝神后,继续说道:「于公众场合强奸妇女,必处十年以上刑罚......你如今风华正茂,只需尽心劳作,定可立足于世,何必身陷囹圄之中?!」
男子无动于衷,全然将李语馨的谆谆告诫当作耳旁风,他若有所思:「我居无定所,全赖残羹剩饭度日,坐牢倒也不失为权宜之计,至少衣食无忧,不必为生计奔波。」
其言辞,毫无悔过之意。
俄而,他又戏谑道:「办完事后,我会即刻自首......感谢你贡献的良策!」
李语馨顿感头晕目眩,本以为能唤醒男子的良知,岂料竟是作茧自缚。
乘其不备,男子迅捷地掰开她那裹着透薄肉丝的双腿,私处景致尽收眼底。
他瞠目而笑:「好个淫娃,胯下竟藏匿如此硕根,真教人始料未及!」
李语馨闻言,脸颊登时泛起红晕,羞得无地自容。
见其失去抵抗之心,男子愈发猖狂,不待她有所反应,随手拔出她蜜穴里的阳具。
刹那间,一股携有醉人芬芳的爱液自阴唇中喷出,淋得男子衣衫尽湿,他却不以为然,欣然道:「你的性生活肯定不多,否则爱液中不会蕴含如此浓郁的馨香!让我尝尝滋味如何......」
言罢,便将沾染爱液的电动阳具送至嘴边,用猩红的舌头舔舐着阳具表面粗糙的纹路,陶醉地品鉴起来,「爱液量如此之大,表明你的年龄在三十岁左右;而从爱液的色泽判断,近期应该是你的排卵期;再从爱液的口感论述,甘甜中掺有一丝酸涩,这充分显露,你在很长一段时间中没有经历任何性生活,但最近似乎有了新欢......」
男子滔滔不绝地述说着。
男子变态的行径,令李语馨为之瞠目,同时亦为他精确的判断而震惊。
李语馨惊叹的模样,让男子甚为自得,踌躇满志道:「我虽身贱位微,但颇有桃花运,因而阅女无数,谙熟女人性情。」
言谈间,男子宛如一位弹奏高难度乐谱的钢琴家,与身份不符的灵巧双手闲庭信步般游走于李语馨白皙光滑的胴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