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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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摸向那湿润无毛的白皙阴阜,随后以手指探入紧窄的阴唇内,时而屈指轻揉,时而勾指勐撵。

不消片刻,便将她挑逗得娇呼不断,显露出卓越的御女技巧。

尽管李语馨极为排斥儿子以外的男人爱抚,但肉体的渴望却违背了她的意愿。

此刻,她已然澹忘身为警察的尊严,以及身为人母的矜持,丰腴的翘臀情不自禁地迎合男子,只为索取更多的快感。

对于自身的丑态,她困惑不解:「我怎会如此不堪,莫非真如朱斌所言,我秉性淫乱?」

李语馨有所不知,她如此渴求欢爱,并非生性淫乱所致,而是由于朱斌涂抹在电动阳具上的润滑液含有催情物质,加之阳具的不断抽送,方才造就此般境况。

若是寻常女子,恐怕此时早已春潮涌动,放浪承欢了!虽情动至此,她却自持身份,神情依旧冷若冰霜,不愿屈服于欲念之下。

男子见状,顿感无趣,遂俯身至她的耳畔,低声道:「既然你无法改变现状,何不潜心享受?」

李语馨不为所动,暗道:「若放声呼救,声誉难保;若保持缄默,则清白不保!」

思虑再三,不禁陷入两难之境。

见其始终默不作答,男子的耐心亦在逐步消退,故而不再怜香惜玉,褪去衣裤,欲及早侵占身下这灼灼玉体。

阳具初显,便骇得李语馨肝胆俱裂,再也不复方才的冷静。

全因那物实是触目惊心,数不胜数的怪异肉瘤遍布龟头,粗硕的茎身上则布满参差不齐的褐色疱疹,那模样着实令人作呕。

「我虽身患性病,但拜其所赐,阳具愈发雄伟,颇得女人欢心呢!」

逗趣时,男子毫不停歇,用手攥住那昂扬坚挺的丑恶阳具,抵住她那湿滑的阴唇不断摩擦,龟头也因爱液的滋润而显得晶莹锃亮。

身临如此险境,李语馨终于将声誉置之度外,声嘶力竭地呼救起来,并奋力扭臀,意图避开男子的侵犯。

她悔恨莫名:「正源于我过于爱惜羽毛,故屡屡受制于人,频频丧失反抗的良机!若方才呼救,岂会遭此劫难?」

「你不必白费力气了,此处人迹罕至,平素甚少有人经过,将精力留在稍后的叫床上吧!」

男子的猿臂紧搂着李语馨的丰臀,弓腰屈臀,形似一张巨弓,胯下的阳具犹如一支离弦之箭,径直掠向她的蜜穴,布满畸形肉瘤的龟头举步维艰地迫开紧窄的阴唇,逐渐没入其中。

李语馨避无可避,唯有眼睁睁地目睹男子的阳具插入自己的蜜穴内,眼眶中积聚已久的清泪终究无法抑制,顺着白净的脸庞悄然淌下。

她悲恸欲绝:「我前世究竟犯了何种罪孽,以至于今世命运多舛,接连失身于奸人之手?」

男子将她的美腿置于肩上,腰腹绷紧,准备一鼓作气占据这紧致多汁的腔道,将污秽的精液播撒于子宫深处。

李语馨双眸紧闭,心如死灰,不再抱有任何祈望。

岂料男子却忽然抽身,令她为之一愕,遂睁眼望去,登时泪如雨下。

视线因泪水的积聚而模煳,那人臃肿的身躯,在她看来竟显得如此可爱。

却见朱斌已悄然而至,他面目狰狞,反手制住男子关节,膝盖抵住他的腰部,使他无法挣脱;随即从身后抽出一根警棍,朝他脑部砸去,迸射而出的血沫登时溅了朱斌一脸。

他双目赤红,状貌似鬼,击打的力度愈发凶狠暴戾,打得男子皮开肉绽,浑然一副欲置其死地的态势。

见男子抽搐不止,气息惙然,浑身淤青遍布。

李语馨不忍直视,急忙出言相劝:「快住手,不要将事态扩大,一旦闹出人命,即便是你也无法轻易摆平!」

因李语馨不断规劝,朱斌方才罢手。

他余怒未消:「瞧你装束,应是常居此地的流浪者,既是如此,为何不知避讳?」

复又自嘲道:「想必是我近来过于和蔼,才致使你们数典忘祖,公然践踏我的底线,实是不自量力!」

眼见男子欲作辩解,朱斌摆手制止,厌烦道:「趁我此时理智尚存,尽快滚出我的视线范围,免得身首异处!」

男子闻言,如蒙大赦,挣扎起身,无暇穿衣,仓皇而逃。

女人在受到创伤后,总是会向人寻求慰籍,而李语馨也未能免俗。

在松绑后,当即扑入朱斌的怀抱,娇躯颤抖不止,心有余悸地说道:「幸亏你及时赶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我虽无失身,但此般境遇,定会成为我毕生挥之不去的梦魇吧!」

语气中仍带有一丝颤音,显然还未从方才的事件中恢复。

因身形相差甚远,朱斌不得不仰头凝视她,神情愧疚难当:「你的缺憾,我或许穷其一生也无法弥补,倘若你首肯,我愿以余生填补你心中的疮痍!」

李语馨气息一滞,螓首移向一侧,似不敢与其对视,唯有那游移不定的双眸,暗示她并非如表面这般平静。

她缓和心绪后,婉言拒道:「恕我碍难应允。那流浪者身患性病,我此刻恐怕已遭感染,故不愿移祸于你。」

朱斌毫不迟疑,情深意切道:「自数年前,你闯入我的世界后,我的人生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你政绩突出,为组织重点培养对象;而我年逾天命,却仍是正局级,日后晋升机会淼茫。彼此之间的差距只会随时间推移而日益扩增。」

「我不甘与你渐行渐远,故而一错再错,屡次对你施暴。即便招来你的怨恨与冷眼,亦远胜于忽视与惜别!」

言至此处,朱斌已数度哽咽:「无论今后道路何等艰辛,我皆愿与你同舟共济,共舆而驰!」

李语馨虽生性果敢,意志坚定,却并非铁石心肠,闻此肺腑之言,不免为之动容。

她暗自寻思:「他言辞恳切,不似作伪。可我并不倾心于他,岂能轻率接纳他的心意?」

或许是心怀感激之故,李语馨的态度亦不复原先那般冷若冰霜,神态也甚为柔和:「承蒙厚爱,不胜感激。但爱恋之情终究是虚妄之物,唯独友谊可恒久维系。即便彼此无法结成伉俪,也可成为莫逆之交!何必拘泥于转瞬即逝的儿女情长?」

朱斌依旧执迷不悟:「倘若得不到你,唯有将你幽禁起来,悉心调教一段时日,届时必然对我唯命是从!」

李语馨正欲动怒,却听他又道:「毫不争取,便贸然放弃,绝非我的性格。若想让我断绝此念,除非允诺我的不情之请!」

此刻,李语馨只盼尽快脱离朱斌的纠缠,故急切言道:「事已至此,何须闪烁其词,敬请畅言。」

「你如此决然,甚至不愿赐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盖因你不瞭解我的禀性。」

朱斌斟酌片刻后,貌严辞肃道:「因此我倡议,在往后半年中,彼此能否尝试交往一番,私下多多亲近,期间方能体现我的赤诚之心。」

诉说之时,朱斌循循善诱,顿挫抑扬,颇富感染力:「若是半年后,你仍不动真情,我唯有断此眷念之情,不再干涉你的生活!」

见她略显犹疑,朱斌决定加重筹码:「若你应允,无论事后我们是否会喜结良缘,我必将昔日拍摄的裸照和录像悉数奉还,决不食言!」

此言一出,如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她的心理防线。

李语馨黛眉微皱,反复揣度:「即便此刻拒绝,他亦不会善罢甘休。何况,那些裸照和录像始终是我的心腹重患,时常令我寝食难安;若不索取,岂能释怀?」

思虑良久,李语馨最终做出决断,即刻躬身施礼,以示敬重。

只听她柔声细语道:「斌哥,往后半年中,劳烦你照拂了!若有怠慢之处,还望多多包涵!」

尽管心存芥蒂,却依旧不失雍容华贵之态。

闻言,朱斌亢奋得容光焕发,眼角的皱纹也骤然平复。

他不顾双方的身高差异,以极为别扭的姿势抱起李语馨,像旋转木马一般不停旋绕,酣畅大笑:「多年企望一朝成真,教我犹如活于梦境!」

唇齿开合时,那被尼古丁熏黄的牙齿极为显眼。

李语馨那顺滑的秀发因离心力而飘荡摇曳,裸露的丰乳抵着朱斌油腻的额头,如绸缎般白腻的玉臂紧拥着他那厚实的脖颈,勉强维持着平衡,神情颇为无奈。

天色渐暮,众多拾荒归返的流浪者已充斥公园。

李语馨伏在朱辉肩头,一时心烦意乱,愁楚不已。

待朱斌放下自己后,李语馨先梳理了一番散乱的秀发,随后含蓄地试探道:「既然我们已交往,何必贪图一时之欢,今晚何不就此作罢?」

朱斌知其心怀顾虑,抱紧怀中美人,劝慰道:「事已至此,岂能扫兴而归?何况你头戴面具,任谁也无法识破真身,何惧之有?」

见他态度强硬,李语馨难以推却,只得不甘应允。

稍作收拾后,她搂着朱辉的臂膀,心神不宁地朝流浪者聚集地走去。

朱斌所言不假,此处的流浪者果然知晓他的身份。

在路过朱斌身旁时,个个奴颜婢膝,不敢有丝毫冒犯。

而李语馨却愈发不安,直往朱斌怀中钻,楚楚可怜的模样,颇惹人心怜。

因为那些穿梭而过的流浪者皆用一种贪婪的目光扫视着她的私密部位,眼中折射出的欲火似乎能焚尽万物。

忆起方才那欲向李语馨施暴的男子,朱斌的嘴角流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弧度。

他暗自寻思:「不愧是我大费周章寻来的中戏高材生,演技果真精妙拔萃、称职尽责,不枉那高额报酬!」

「尽管她巾帼不让须眉,却终究被我玩弄于鼓掌之间!」

闻着李语馨身上飘来的体香,朱斌志得意满:「经过此次遭遇,她的锐气已然消磨殆尽。以她结草衔环的性格,念及今日之恩,势必对我感激不尽,断难违背我的旨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