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纪】第三卷 第拾叁章 总第45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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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次机会。」汉娜有些扫兴地说,「朵拉、芭堤雅——我教你们俩的东西,应该还没忘吧?给我们的主人做个示范。」

「——是。」

「是,是的。」朵拉和芭堤雅不禁双双哆嗦了一下。

如何在穿刺肉体时给予受刑者最大的痛苦——拷问之类的手段,虽然两人都不擅长,当初在汉娜手下时也没有从她那里学到过。但两年前的那次事件中,朵拉和芭堤雅在被送到鲁克手里前曾亲身在她手中体验过那份生不如死的滋味。

刚才,给汉娜的乳头穿孔时,朵拉和芭堤雅两人默契地稍微把握了一点分寸——动作不快也不慢,既没有为了减少汉娜的痛楚将烧烫的锥子取出得过快,以致伤口没有愈合。也没有故意长时间地让锥子停留在肉体中,或者是反复磨蹭针孔以增加她的痛苦。

而现在,汉娜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要她们俩用最残忍的手法来对待自己,以及琳花。

权衡了一下后,朵拉和芭堤雅达成了共识——不打折扣地执行汉娜的命令。她之所以故意找赛门的茬,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不满刚刚半吊子的行刑。

在潜意识中,朵拉和芭堤雅已经完全不敢把「违背汉娜的命令」放在天平的一端来衡量了。

结果,朵拉和芭堤雅只得硬着头皮,一边把锥子放在火炉里烤至红热,一边对汉娜的乳房上预计要下锥的地方进行充足的按抚——血液越是通畅,那里的反应就越敏感。

面对着有些顾忌的二人,汉娜冷笑着大大方方地挺起腰身,将乳头残缺不齐的乳房递了出去。

只听噗地一声,锥尖部分插入了乳房的前端。一缕鲜血从伤口处流出,大半浇在滚烫的锥身上被燃成屡屡青烟,一小部分则沿着锥身流淌到芭堤雅的手心里。

芭堤雅本能地想要丢下手里的刑具,但看到汉娜的眼神,她只能强迫自己趁着锥子仍炽热时完成行刑。

朵拉小心地把住汉娜的乳房,使得芭堤雅穿刺的方向不致偏离,同时还不停地隔着皮肉去揉捏仍在肉体中挺进的锥身。

汉娜咬紧牙关,一言不发——虽然表情看上去仍旧留有余地,但她微微颤抖的下巴和肩头说明她实际上并不轻松。

就这样,朵拉和芭堤雅足足用了两分钟才贯穿了这段不到两厘米的肉体,然后还花了一会儿将锥子在伤口中来回推送,让锥子上的细纹反复刮擦乳尖内部的神经。被热量炽烤得一时愈合的伤口不停地在锥身的摩擦下破裂,溢出血液,在高温下一次又一次地结痂,直至这细长的凶器在乳房中逐渐冷却。

扩散至全身的抽搐没有在行刑终止后立刻停下,汉娜满脸狂喜,张大着口,高昂起头,暴露出白皙的脖子,仿佛是在享受着无上的惬意。直到一股淫液从她的下体奔涌而出,溅了朵拉一身后,她才瘫软下去。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哈哈哈哈,太——他妈爽了!看到了吗,得像这样!就得像这样才行,我的主人!」汉娜伸出舌头,舔舐着嘴唇,仿佛仍在享受着快感的余韵。

在一旁仔细看着的赛门,早已提前对琳花的乳头开始了爱抚。

用指尖拨弄前端,然后沿着乳晕打转。向里面推一点,然后用手指捉住拎出来,夹在指间搓一会。等到充血膨胀至饱满之际,再略带坏心眼儿地在奶眼处轻轻掐两下——这些都是赛门平日里与琳花前戏的伎俩。

看到琳花的脸颊泛起红晕,赛门才意识到,对拷问而言,自己的手法恐怕过于温柔了点——他立刻就用上十成的力道掐了下去。

「啊——」上身一阵颤抖,琳花一下子从温存的幻觉中清醒过来。

「不愧是赛门——两年前我就看出来了,你真的很有变态的天赋呢。」汉娜突然出声笑道。

赛门低头看去,自己的阴茎已然撑开了裤子,高举到肚脐的位置,蓄势待发。

「要不要先消消火?」汉娜调侃道。「免得半途控制不住,和那个贱人演起春戏来,我们可没兴趣看那个。」

「闭嘴,这次可没人给我下药。」赛门还击道。

「呵呵——好吧。」汉娜把头一歪,算是投降。

说话的功夫,琳花的右乳头已经完全充血勃起,硬邦邦地矗立在乳房顶端——赛门点头向朵拉示意,接过重新加热好的锥子,对准乳头侧面的中段部位顶了进去。

一声尖锐绵长的叫喊。

然后是断断续续的嘶鸣。

如果不是早有心理准备,这阵由痛苦精炼而成,从喉咙底部钻出来的呐喊足以令人窒息。

琳花用声音完美诠释了痛不欲生这个词的含义。即使只是在一旁听着,仿佛也能切身感受到声音主人正遭逢的不幸与绝望。

当锥身挺进时,她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哀鸣。

当锥身后退时,她发出低沉的嘶吼。

当赛门在乳头外部按压、揉搓时,她不停地喘息、吐着好像是从肠子里挤出来一般的气息。

当赛门用手指去弹锥身和乳头时,她控制不住,痛哭流涕。

当赛门故意倾斜锥子的方向时,她尝试着挣扎,却只能以被夹住的乳头为圆心,全身剧烈地抽搐。

大约过了两分钟,锥尖终于在乳头的另一侧出现,可赛门并没有停止。

「朵拉?」赛门猛地抽出锥身——琳花的胸膛一颤——然后对朵拉摊开沾满了血的手掌。

「是,主人,请用。」朵拉笑着为赛门递上了另一根刚刚才烧红的锥子。

「你和汉娜不一样,她的洞早就开过,很结实了。」赛门将锥尖重新对准刚刚才钻出的针孔位置,「你的话,还需要反复加固几次。」

从赛门欣赏不到的角度,坐在对面的汉娜第一次在琳花的脸上看到了她以往从未露出过的绝望之色,不禁对赛门投去了赞赏的目光。

当锥身第三次从琳花的身体中退出时,琳花失禁了。

沥出的尿液落到椅面,顺着其上的纹路流至地面,在地上浇成了一滩。

眼看着尿液逐渐漫延至自己的脚掌,赛门并没有闪避的意思——要不是芭堤雅及时将赛门拉开,那些尿水铁定会沾到他的脚上。

望着双目无神的琳花,赛门把头侧向一旁。

「朵拉、芭堤雅,把琳花带到隔壁去,洗干净了再带回来。」

「是!」朵拉和芭堤雅心中一阵窃喜,异口同声地答道。

就在二人将琳花解开(她们当然没有忘记给琳花带上脚镣),提着水桶搭着

她前往隔壁的浴室之前,赛门看到了汉娜略微不满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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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呃,呃啊啊啊!!!呀啊——啊啊!!!」

坐在床沿,听着隔壁不绝于耳的凄惨哀鸣,赛门呆呆地望向远方,眼中一片空虚。

「嘻嘻嘻,瞧你那傻样。你也好,海娅也好,能坐到今天的位置,不都是靠『以下克上』翻身的?」汉娜一阵冷嘲热讽,「这种事情你还是趁早习惯的好,不就是一个女人么?」

「琳花她——也会像背叛海娅那样,背叛我吗?」

「啊呀啊呀,我们的小情种舍不得了吗?我承认她是有点姿色——」

「我没问你这个!」赛门冲到汉娜的身边狠狠给了她一耳光。

「呸——真不知你是薄情,还是多情——平常可没见你这么『硬』过。」汉娜吐掉嘴里的血,一脸轻蔑地看着赛门,然后又看了看高悬在自己眼前的巨硕阴茎,伸出了舌尖。

「你——现在不是干这个的时候!」赛门伸手按住汉娜的头。

「嘘——听。」汉娜把头侧向隔壁的方向,用眼神提醒赛门静听从那边传来的声音。

「怎,怎么了?」赛门突然显得很不安,仔细倾听起来。

——除了稀里哗啦的水声、琳花的惨叫声、朵拉与芭堤雅的嘲笑声,并没有其它意想之外的声音。

虽然琳花的叫声过于凄惨了些——赛门这才注意到。

也许是朵拉和芭堤雅下手较重,碰到了她的伤口?

「嗯——这个嘛,你不觉得我们的时间很充足吗?」汉娜一脸媚笑。

「……」赛门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脱去了上衣和裤子,然后抓住汉娜的头发,将她的头拉近自己的下身。

「啧啧,多谢款待——琳花她,好像很痛苦呢?」汉娜伸出舌尖,沿着血脉贲张的轮廓游走了一个来回后,突然一反常态地关心起琳花来。

「……做你的就好。」赛门将下体冲着汉娜的嘴顶进去,却被汉娜紧闭的牙床给挡住了。

「朵拉和芭堤雅也很乐在其中的样子,我们的时间还多得很。」汉娜用舌尖仔细地品尝着每一寸她所能及的地方。「别那么心急嘛。」

「把嘴张开,臭婊子。」赛门揪住汉娜的头发向后一扯,迫使她抬起脸颊。

「是~我的好主人。」汉娜一脸痴迷,大大地张开口,用嘴唇接下了最粗壮的龟头部分,「对了,朵拉和芭堤雅那里——」

「朵拉和芭堤雅对琳花是有些——私怨,怎么?这我当然知道。」回想起平时(尤其是在床上时)二人对琳花的态度,赛门隐约感觉到了这点。

「主人啊,主人,你太小看女人了。」汉娜把阴茎的前端纳入口中套弄了几下,「你把她们俩晾在房前看门,自己却和琳花躲在屋里折腾的时候还少吗?」

「……我确实有点偏袒她,那又如何?我是你们的主人!这种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我才懒得管呢!」汉娜笑眯眯地说道,「但别人会不会管我就不清楚了——对了,在那边的浴室里,我平时都会准备一大包粗盐,不知道朵拉和芭堤雅会不会看到?」

「你——」赛门刚想移动,却被汉娜一口吞进了大半根阳具。

出乎赛门的意料,汉娜居然用牙齿轻咬着他的下身,逼得他寸步难移

就这样,二人维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一直僵持了十分钟,差不多等到朵拉和芭堤雅把琳花「清洗」完毕抬回来前才分开。

「我可不是你的部下,才不会管你门会里的破事。但我是你的女人,我不会不管『你』。」汉娜一脸失望,「小子,这个世道可不是任你胡来的。」

就在赛门正要发怒时,门开了。朵拉和芭堤雅一人拽着一只胳膊,将全身瘫软的琳花拖了进来。

看着赛门和汉娜的样子,二人先是一愣,然后相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将琳花甩到了刑椅上,依原样捆好。

不过这次,琳花的脚腕和手臂被捆得要比原来紧得多,腿也被分开成了更大的角度,腰后的枕木也换成了表面更粗糙,形状更加恶毒的楔形——这样一来,琳花只能保持着高举前胸的姿势才能有限地减轻来自后腰的痛楚,但这样做无疑会增加体力的消耗和臀部的痛楚。

「让她清醒点。」看着朵拉和芭堤雅摆弄琳花的肉体,再回想起汉娜刚刚说的话,赛门的火消了不少。

「——唔,赛,赛门。」被朵拉抽了几耳光后,琳花稍稍醒转过来。

「……」赛门没有搭理琳花,他缓缓踱步至床边,在床上躺下,然后指着自己高高竖起的下体对朵拉和芭堤雅问道:「你们俩,谁来?」

先是一脸的不可思议,然后,几乎同时,朵拉和芭堤雅朝着赛门飞奔过来。芭堤雅的反应更快些,趁着朵拉还未完全挪开步子,她一把将朵拉推开,抢先一步跨上了赛门的腰——连裤子都忘了脱。

看着两人狼狈的样子,赛门哑然失笑,伸手替芭堤雅解开了皮带,然后搂住她的脖子,将她的上身扳倒,拉近自己的脸颊,为她除去了下身的衣物。

「辛苦了。」赛门近距离地对着芭堤雅微笑着,「休息一下吧。」

「是的,主人,谢谢。」芭堤雅大喜过望,迫不及待地将下身对准位置套了进去。

从小幅度地起伏身子,到快速地晃动腰肢,芭堤雅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狂乱。

原本,芭堤雅只用一只手扶着赛门的胸膛,好腾出另一只手来安抚自己几乎快要燃烧起来的上半身。为了保持平衡,为了保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她不敢运动得过快,生怕一时失手趴倒,败了赛门的兴致。不料,赛门看出了她的顾虑,主动伸出双手,在她的胸部和腰腹上来回游走,替她缓解了肉体深处翻滚的燥热。

望着芭堤雅欣喜的脸庞,赛门握住她的手掌,将之放在自己的胸口,然后把手搭在她的双乳之上,示意她不必顾忌。

在赛门对乳头的细心爱抚下,双手得到解放的芭堤雅牢牢地支撑起上身的平衡,全力地运动着腰身,弥补着自己曾一次又一次错过的欢愉。

也许是有些累了,芭堤雅的动作中途有些减缓。赛门见状,调皮地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在她一脸惊喜的注视下扶住她的腰胯,配合起她的动作挺动下身。

到后来,赛门索性抱起已经累得动不了腰的芭堤雅,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在她的娇喘声中开始了全速冲刺。芭堤雅的意识一片迷乱,除了本能地用脚缠住赛门的腰,放声喘叫之外,再也无法回应赛门的举动。

不一会儿,芭堤雅率先抵达终点。在一声响亮悠长的喘息声中,芭堤雅的身体猛地一挺,晕厥了过去。赛门大方地停下动作,将眼前的女人吻醒后,才在又一轮的冲刺中朝着女人释放了高潮的开关。

抽出仍旧坚挺的阳具后,望着始终呆立在一旁,满脸绯红,一脸期待的朵拉,赛门扭了扭肩。

「朵拉也休息好了吧?我们继续吧。」赛门自顾自地从炉火中取出烧红的锥子,把朵拉和下身仍在抽动、瘫倒在床的芭堤雅都晾在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