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开始,我们兄弟本来是半年才带我们的弟兄去内陆下一次窑子。
但后来,慢慢改成了三个月一次,然后是两个月一次。
到最后,当我们袭击了倭寇的据点,俘虏到了来自东瀛的女人的时候,我只能默许我的手下将那些女人据为己有了。
否则,他们体内的戾气就无法化解。
然而,你不沾女色的二弟,体内之戾气却是越积越深,最后反遭其害。
你刚才所说的症状,我听说好像是叫寒热病。
这种病十分凶猛,倘若医治不及时,是有生命危险的。
是,所以当时我只能先把他放在了我家后院的一个浴池里,用池水帮他保持体温。
我前面说过,黑蛟岛是一个火山,岛上有很多温泉泉眼。
我们开凿渠道,引来温泉沐浴,既可以省去烧水的麻烦,而且泉水中的药物也有治病诊疗之功效。
然而,二弟的疾病太猛烈,温泉只能维持他体温的稳定,所以当下,我们只能另觅他法。
嗯。
不用我再解释,盈烟也知道,我所说的另觅他法,就是要给他找个女人。
你们给她找了一个叫绮梦的女人?可以说是。
他的绮梦,听上去像是一个喜欢弹古琴的女子。
是。
这人是他昔日的恋人吗?不是。
我的嘴里一字一顿,缓缓说出了一句让盈烟目瞪口呆的话:这个人,就是我的妻子,胭脂。
盈烟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但是转念间,她又似乎明白了一切。
黑蛟岛与世隔绝,倘若有女人,已经是十分少见,况且还是是胭脂这样的绝色佳人。
在这种封闭的环境下,对自己的嫂子产生邪念,也是正常的事情。
只是,无论是因为我的身份,还是世俗的礼节,这都是不容于他人的念头。
你怎么知道他的想法的?他的想法其实我很早前就知道了。
所以是你选择了主动,让自己的妻子去服侍了他?我说过,二弟内心敏感,他从来不敢表达自己的内心。
然而,毕竟是朝夕相处的兄弟,从他每次看到胭脂时虽然眼神刻意回避,却忍不住经常下体变得坚挺的状态,我就知道他的想法了。
只是有一点,二弟身体有疾,因此从来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的下体。
而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他更不会这样做。
盈烟点了点头,yang具乃是男根,也是男人的尊严。
他有这样的想法,是正常的心思,于是问道。
那你是怎么样做的?就在二弟泡在温泉水里面的时候,他突然看到了如梦如幻的一幕。
浴室的侧门,突然缓缓打开了,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女子,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女子。
这个女子就是他一直到死之前都念念不忘的弹古琴的女子?是。
所以她就是胭脂?盈烟问道:胭脂会弹琴?无与伦比的琴技。
所以,这么说,她们没有真的发生过关系,胭脂只是给他弹了一首曲子。
嗯。
就只是弹了一首曲子而已吗?是,只不过,为了达到弹奏的过程中,胭脂按照我的意思,脱掉了自己上半身的衣服,让他看到了她红衣下的样子。
这一幕,是盈烟能够猜到的,因为在二弟的心中,他早就描述过这个场景。
她甚至已经开始在脑补出当时上身赤裸的胭脂的样子。
那定然是会让这个因为自身的缺陷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的男人最血脉贲张的画面。
那胭脂的身体,也是很完美的吧。
不然怎么会因为半个身子的裸体,就让汤贵一辈子难忘。
其实,如果论身形,胭脂有些过于瘦削,反而体形不如你。
我看这信将疑的盈烟说道:然而,有一样却是胭脂身上最致命的吸引力。
什么?我说过,胭脂是不得已而来到这黑蛟岛上的。
和其他人一样,她的心里同样会因为长期枯燥的杀戮生活而产生戾气,而且因为本身对黑蛟岛的抗拒,所以她内心受戾气的影响更严重。
久而久之后,竟然出现了一个怪癖。
什么怪癖?她喜欢自虐。
我看着一脸惊讶的盈烟,叹息道:我不知道今天早上你的行为是不是巧合,但胭脂确实喜欢用匕首,在自己本身光滑的肌肤上,划上一些伤痕。
尤其是在自己的双乳上,她喜欢捧着自己的乳房,看着献血一点点渗出的样子。
啊…盈烟难以置信的听着我的话,羞涩说道:双乳是女人身体最美的标志,她怎么会这样作践自己。
我说过,她不是在作践自己,只是她只有通过这个方式,才能发泄出内心的焦躁。
说起来,盈烟的双乳可以算是她自己最看重的东西了,因为她的双乳有一奇特之处。
我面对着这个眼前未经人事的女孩,突然颇有兴致的对女人的双乳品头论足道:虽然平时胭脂双乳并不硕大,甚至有些干瘪。
然而,当她们遇到了情欲的刺激的时候,双乳就会急速膨胀至平时的数倍,这种巨大的反差在女人身上极少出现。
那难怪,汤贵会对胭脂的身体念念不忘。
可是,不是每个女人的双乳在受到情欲刺激的时候都会变大吗?就像…盈烟顿了顿,突然低着头小声说道:就像今天早上,我就觉得他们好像比平时沉了一点点。
说完,低着头的眼神,有意无意的看着自己高耸的双乳,就好像是在暗示我的目光一样。
嗯,双乳受到情欲刺激会膨胀,本是每个女人都有的特点。
但盈烟的双乳在平时,只算得上是盈盈一握而已。
然而,当她的双乳被触碰,尤其是当我以前挑逗她的乳头的时候,她的双乳就会立即变大数倍,而这个变化过程,就像是两只河豚遇到刺激一样发生变化,这会给男人一种无法描述的感受。
你的二弟真的没有碰胭脂吗?没有,和我预料的一样,他自始自终没有站起来一下,只是在池水中反复自渎了很多次。
我顿了顿说道: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胭脂已经走了。
事后,他不敢问起那晚的情形,而我们为了让他安心,一直只说是那晚他发烧昏迷产生了幻觉。
因此,他才管她叫做绮梦。
盈烟听了我的话,若有所思的道:如果你当时知道,这件事情会困扰你的二弟一辈子,甚至导致他的自杀,那你还会这样做吗?我摇了摇头,说道:如果那天晚上我不这样做,那二弟仔那时可能就死了。
盈烟明白我的话,轻轻点了点头。
你把眼睛闭上一下。
这是作何?叫你闭上你就闭上嘛,盈烟的话语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情绪。
不明就里的我虽然好奇,但是却没有再问什么,而是依言闭上了双眼。
眼前的黑暗,让我的六识更加敏感。
我仿佛听到盈烟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一样翻弄着包裹。
不过这样的等待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我就听见盈烟柔软的声音说道:好了,可以了。
房间的灯,多了几盏。
本来已经适应了黑暗的双眼,此时突然一阵晕眩。
在短暂的失明后,我的眼前缓缓出现了一副绮丽的画面。
在距离我一丈不到底房间中央,一个身穿宝蓝色绸缎衣服的少女,此时正低着头,抱着一把琵琶,坐在那里。
这把琵琶是盈烟随身带着的,青葱一般的五指正在缓慢的拨弄着琴弦。
然而此时我却无暇再关注她的琴技,因为少女的衣襟,此时已经被解开,宝蓝色的衣领从两边分开,将她的大半个上身,赤裸的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盈烟的肌肤很白,就像她的名字中的烟一样,轻飘飘的。
而少女身体的曲线,此时更像是从焚香的炉子里飘出的烟雾一样婉转妖娆。
香肩如刀削,盈烟的双肩包满却不显得壮硕,恰到好处粗细的一双洁白的玉臂,和香肩相得益彰。
纤细的腰肢,此时虽然尚且还被外衣包裹,但即使这样,你也可以感受到其中的柔腻。
然而,盈烟身体的这些妙处,只要你是个正常的男人,就不会注意太久。
因为无论你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此时此刻,都会被盈烟胸前所裸露出来的那一对的玉乳吸引去你的目光。
对于一般女子来说,玉乳大了就难免有一些瑕疵,要么是像成年熟妇那样的微微有些沉甸甸地下垂,要么就是像妓院里那些靠一对豪乳卖弄风姿的女人那样,微微有些外扩。
但面前盈烟的玉乳,这饱满得就像是两个熟透的香瓜一般挺立在胸前,这傲人的弹性,我原以为只有曾经在胭脂身上才能看见。
她的确很像胭脂,然而所不同的是,她的身上有着一种似乎是与生俱来的诱惑力,这种诱惑不是因为她的放浪,反而是因为此时她的羞涩。
盈烟喘着粗气,少女的身体也在微微的颤抖着。
她低着头努力回避着我的眼光,然而深呼吸所带动的身体的微微扭动,却正好清晰的刻画着少女的内心世界。
面对盈烟触手可及的身体,我却心如止水,就像是之前的一次次面对各种女人的挑逗一样,平静的没有一丝的欲望。
就算是已经从她的琴弦中所奏出的靡靡之音已经听出了少女的呼唤,但我依然是无动于衷一曲终了,余音绕梁。
盈烟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完美的身体也重新回到了衣服的包裹中。
虽然此时她脸上的娇羞红润虽然还没有褪去,但她的嘴角,却从一开始的羞涩,慢慢变得有些不乐意。
我不如胭脂,是吗?不是。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你不想碰一下我?盈烟此时的语气,就像是一个吃醋的小姑娘一样说道:难道我就不能让你有一丝绮念吗?我没有回答他,而是根刚才异样,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旁边,只是默默叹了口气。
盈烟放下了琵琶,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收起了自己的琵琶。
我不知道她此时的心理是否就像是看着一具没有欲望的行尸走肉一样看着我,因此和我四目相对的余光中充满了可怜。
然而,就在她要展现难得的温柔的时候,我的眼神突然回复了清明,缓缓说道:我的绮念,你不会懂,也最好是不要懂。
为什么?我没有解释,只是心中突然出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对盈烟说道:等你理解什么叫被欲望煎熬的时候,再来问我这个问题吧。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盈烟反而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呢?我不知道如何回答盈烟的话,不过此时她已经默默放下了琵琶,从自己的背囊里,又拿出了一个三寸见方的檀木小盒子。
打开后,里面正躺着一个金光闪闪的黄金圆环,看上去,就像是女子的耳环一样。
然而,我却认得出,这东西并不是女人的耳环,因为女人的耳环,绝对没有这个尺寸。
足足有铜钱大小的黄金环,中间有一处用精钢铸成的钢针,有这样的形状的黄金圆环,只有一个名字,叫乳环。
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盈烟红着脸,无比羞涩的看着我说道:我不能给你看胭脂平时弄伤自己的样子,但是,让你帮我穿一下乳环,却是可以的。
哦?你想戴这个东西?我从盈烟手中的檀木盒子里,拿起了那个乳环在手中仔细把玩了一下。
这乳环的做工确实精湛,黄金环上的雕纹,可以用细腻入微来形容。
在我看来,就算是京城最好的首饰商人王大和的铺子,都未必能打造出这样的玩意儿。
这东西,你是从哪里来的?嗯,以前有一次办案时得到的赃物。
盈烟说着,在我面前缓缓的躺下来,让一对双乳暴露在我咫尺之遥的地方。
少女紧张的心跳,让她的胸膛不断起伏着。
不得不说,盈烟的双乳也的确是人间极品,虽然是躺着,但依然高耸隆起,就像是两个刚出炉的最香的白馍一样让人食指大动。
然而我却没有上去恣意把玩,而是小心翼翼地拿起了乳环,打开了钢针的开口处,将卡口放在了盈烟右边乳头的合适之处。
会有一点疼。
嗯,盈烟闭上了眼睛,将头扭到了一边,虽然只有小小的一声,语气却十分坚定。
钢针,一点点的陷入了盈烟的乳头,这个倔强的少女,并没有发出一身呻吟。
然而,这也只是开始,我仔细看着钢针的角度,待找准了位置后,才用拇指和食指往中间重重的一捏。
啊~~伴随着盈烟终于抑制不住的呻吟,钢针从她的乳头对穿而过。
一点嫣红的鲜血,就像是女子破身一样从她的肌肤上冒了出来,在传真机的两侧,形成了两颗绿豆大小的血珠。
我拿过一块床边放着的白色绢布,小心翼翼的用绢布的折角替盈烟擦去了上面的血迹。
此时,少女的鲜血的血腥味道,加上因为紧张而冒出的汗水气息,再加上只有处子才有的奶香味,三种味道在我面前汇聚在一起,即是是内心努力平静的我,也觉得心里一荡。
我拿着那块沾了少女乳头血迹的白绢擦了擦手,从床上站了起来,一边收拾着刚才被盈烟抓得有些凌乱的被单,一边看着悠悠醒转的女子。
盈烟好奇的看着自己乳前那个被对穿而过的乳环,颇有兴致的想要去触碰一下。
现在不要碰,我阻止了盈烟的行为道:现在碰容易弄到伤口,这几天最好不要沾水,等过两三天,肌肉愈合后,就可以随意接触了。
可是,会有一些麻麻的,让人忍不住想去挠挠。
盈烟娇羞的说道:要不,你帮我舔两下吧?刚才整个过程中,你竟然都没有碰过她一下。
然而,我面对着少女的邀请,不过也是微微一笑而无动于衷。
盈烟知道我的心思,也没有说什么,一边从我的身边坐起身子,一边拿过那件已经被扔得老远的衣服。
然而,就在这时,夜空中突然出现了一声惨叫。
这一声惨叫就像是来自幽冥一样,有着刺骨的凄厉,即是隔得很远,也让人毛骨悚然。
空气中弥漫着的情欲的气息,瞬间被这个尖叫声打破。
几乎是同一时间,我和盈烟已经冲出了房间。
血腥味!只有刚从身体里冒出来的血腥,才会有这样的气味。
而且,这血腥味绝对不是刚才盈烟乳头上的小伤口那样淡淡的,而是大量鲜血从体内涌出来的感觉。
这血腥味的来源,正是对面顾少骢的那个房间。
我几乎是用脚踹飞的顾少骢的房门,而就在走进房屋的一瞬间,我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就在此时,一个身首异处青年男子的身躯,正倒在血泊之中,虽然头颅已经不见了,但依然可以从他的身材衣着看出来,这个人的身份只有一个。
师兄!盈烟的尖叫的声划破夜空的寂静的同时,周围住着的其他人也闻声而来。
扶住盈烟,不要破坏现场的任何东西。
朱六毕竟是北镇抚司的当家人物,立即冷静了下来,先让人照顾好面色惨白的盈烟。
然而此时,盈烟却已经几乎要晕厥过去了,虽然平日里总是说想要这个经常纠缠自己的师兄去死,但真当顾少骢真的身首异处的时候,盈烟此时心里却是如坠冰窟一样。
我审视着周围的一切,现场的一切都完好无损,没有任何的打斗痕迹。
以顾少骢的武功来说,能够一刀劈下他的头颅,即是是这里武功最高的朱六也做不到。
更何况,此时顾少骢的头颅也不见了踪迹,能够在一瞬间杀死人,又带走他的头颅,最后还不留踪迹,此人的武功之高,恐怕在江湖上至少是前二十的人物。
我的脑海里飞速扫过江湖上的各个排名顶尖的高手,然而这些人的可能性却一个个的被排除了。
我默默站在在朱六的旁边看着他小心翼翼的用匕首割开了顾少骢的衣服,果然,在他的前胸也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
然而,就在朱六把顾少骢的身体翻过来的时候,在顾少骢的背上,一个触目惊心手掌印。
这个掌印黑的十分清晰,显然已经伤到了顾少骢的心脉。
我看了这个掌印后,突然心中一阵剧震。
而同样难以置信的还有朱六,他转过头,看了众人一眼一眼。
你认得这个掌印。
朱六立即注意到我表情的变化。
我突然意识到,眼前的一切,似乎像是一张巨大的网。
这张网曾经困住了我很多年,我原以为,在经历了二十年的牢狱生活之后,随着这一次血乳石的秘密揭开,这一张网已经慢慢离我远去了。
然而当这个掌印的出现,我突然意识到,当时的一切,此时还笼罩在我的头上。
什么人。
朱六突然对着窗外吼道,而几乎是同一时刻,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门外。
我的脑中突然产生了一阵强烈的晕眩,几乎是失魂落魄的跌落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
我想伸手去扶着旁边的椅子,却只能依靠着旁边的人伸过来的一双胳膊维持住平衡而已。
朦朦胧胧中,盈烟的惊呼再次响起,然而我却已经没有力气再睁开眼睛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