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雷点头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宋学东打开警车后面的门,对苏凤道:“你下来吧!没事了!”
张小雷道:“你干什么?”
宋学东笑道:“放了她呗!你以为我干什么?”
张小雷不解道:“就这样放了她?我们不要找出真相吗?”
宋学东道:“你妈的!你还真是猪脑袋。她现在出的气多,进的气少,B也肿成了那样,想玩也肯定玩不成了,要是把她弄到所裏,有了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老大不暴了我们头才怪?”
张小雷道:“班头!我还是不明白,她可是犯罪嫌疑人啊!难道真的就这样放了她?”
宋学东在警官学校时,是张小雷这个班的班长,虽然现在毕业快一年了,但是张小雷习惯成自然,还改不了这个口。
宋学东道:“笨猪!老子是敲了他们一点东西,贪是贪了点,可是老子不蠢呀!这些呆B保安,弄这种蠢事出来,纯粹是在贬低老子的智商,老子敢打包票,这个妞儿肯定没偷过东西,再说了,就是她真的偷了点东西,也不是什么了不得大罪,把个快要死的小妞带回所裏,你是不是吃饱饭没事做胀得慌了还是怎么着?把她放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干哩!”
宋学东不好讲,老子就是贼祖宗,偷没偷东西,老子还看不出来?
张小雷这个班的大多数人,五年来都以宋学东马首是瞻,惯性的对他非常相信,对车后的苏凤吼道:“哎——!算了算了,没事了,你走吧!”
连喊了几声,苏凤才有了反应,木然的答应了声,挣扎着下了警车,双腿打着抖,挪到街角一处阴凉的地方,无力卧倒在骯髒的地上。
宋学东也不是铁石心肠,从身上掏了几个硬币,丢在苏凤身上,然后跳上车就发动起来,催道:“快走快走!”
张小雷看宋学东掏硬币给苏凤,又想不通了,呐闷道:“急什么哩?你又为什么给她钱?”
宋学东骂道:“她这种惨相从我们警车上下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们公安打得哩!不快走难道留下来给老百姓围攻呀!我掏硬币给她,就是说明我还有点良心,我们做公安的随手牵羊的弄点钱,那是人之常情,但也要看对象,我丢给她一点点硬币,是让她有机会打个电话或是弄点吃的什么的,或许就能救了一条人命!古人云,公门之中好修行,要是碰到到贪官,看老子怎么敲诈他,嘿嘿!”
张小雷咕咕的道:“围攻就围攻,反正这事不是我们干的我们怕什么?班头呀!这五年来我们全班一直弄不明白的一个问题,就是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呀!邪的时候邪得一B,好得时候又象个菩萨!”
宋学东英俊的脸上一脸的苦笑,摇头道:“长生天呀!怎么老子和你这个笨猪分在一个所裏哩?还做了搭档一起出勤,真是造孽啊!你个木鱼做的脑袋,你知不知道,这世上很多事情,是说不清的呀!还不快上车,不要还没到转正,先给你背个处分,切——!”
张小雷闻言慌了,忙跳上车来道:“也对也对,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正经事呀?”
宋学东笑道:“先把手上这十条好烟卖掉,换两条普通的云烟,我们两个,一人一条,再把这六根铜棒卖掉,然后找个没有后台的洗头房或是赌档查一下,抓两个鸡或是赌徒回来,今天的事就算结束了,还能白赚两三千块钱!嘿嘿!”
张小雷跟在宋学东后面笑道:“跟在班头后面,就是快活,刚才你教我的说的真是不错,那些保安果然买账,白请我们吃了一顿还送了十条大中华,再这样下去,我感觉我都能当演员了;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要把大中华换成云烟抽哩?还有,你怎么知道这区哪些洗头房没后台,哪些洗头房有后台哩?听所裏的老人讲,要是动了不能动的,以后别说升职了,呆下来都困难呀!”
宋学东心想:我当然知道了,这裏就是我和狼哥等众兄弟的码头,洗头房哪些是我们自己开的,哪些是外来二牛子开的,我要是不知道,还见亡灵了呢,但这话可不能对这个已经做了公安的同学说,嘴上骂道:“我叫你考试时别老抄我的吧!你看你,在公安学校学了五年,还提这种呆B问题,我们两个小公安,拿着根大中华在手上抽,不是招人眼珠子吗!换成十块一包的云烟我还赚太招摇了呢,依我说,换几条五块钱的阿诗玛,才是最好呢!”
张小雷笑道:“班头说得很对!那么就换阿诗玛吧!反正我抽烟也不是太挑,上学时还抽丝瓜藤子哩!那洗头房哩?你是怎么知道哪些没有后台查了没事的?”
宋学东咧嘴道:“我真要建议领导,把你送回学校回炉,你要是有一点不明白,我还能教教你,可是你似乎是全都不明白,难道要老子把以前学的书翻出来,从头再教你一遍?你也太牛了吧?你反正跟着我就行了!”
张小雷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公安学院裏,有哪门功科教他们怎么能看出来哪家洗头房是有后台的,哪家洗头房是没后后的,一脸茫然的道:“行吧!行吧!”
宋学东先把车拐到一条小街上,叫张小雷换了便衣,指点着他把十条大中华先出了手,弄回了三千块钱和十条便宜的阿诗玛,然后再叫他拿着铜棒,去相熟的贩子处,弄了八百块钱回来,张小雷分到一半钱和烟后,喜得抓耳挠腮,兴奋的道:“班头你真是太神了!下面我们去哪抓嫖!”
宋学东气道:“就这么点小钱,值得高兴成这样吗?为什么说要抓嫖,我还想抓赌哩!”
张小雷笑道:“抓赌没意思,还是抓嫖刺激,随便弄个漂亮的小妞回去摆乌摆乌,比弄那些臭男人快活多了!”
宋学东气道:“想不到啊!连男人你也会弄!”
张小雷急道:“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
宋学东笑道:“别说了,越说越乱,好了,我们就去抓嫖!”说笑着方向盘一打,熟门熟路的又穿过两条小街,把车停在不引人注意的街角。
宋学东坏笑道:“小雷!你就穿便服进去,那——!就是那一家,叫做蓝梦之星的,河南人开的,裏面有七八个小姐,有两个长得还算可以,平常男的就是一个老闆在裏面,手下也就两三个马仔,平常也不在这裏,有事才来,这店我们两个绝对能摆平,你装成嫖客进去,如果没有其他客人你不要动,人太多也不要动,瞄準了有两三个客人时,你就说要上厕所,用步话机呼我,暗语是今晚打老虎!”
张小雷两眼放光的道:“明白!”
中国公安最喜欢抓嫖了,有硬后台的动不了,没有后台的也不容易找。
宋学东笑道:“阿米耳!沖吧!”
河南是中国人口第一大省,河南的妹子长得漂亮的也非常多,她们身材比起江南女人来,要更挺一点,奶子也大,这么多人出来打工,哪能找到合适的工作,看到南天市洗头房的生意不错,成本也不大,就跟风开起了洗头房。
对这种事,我也没有多管,我的心不黑,并不想独霸江湖,其实也不是我不想独霸,主要是怕“枪打出头鸟”,要是叫公安没人抓也是不好,开得人多了,乱枪打来,我才有地方躲嘛!再者说了,他们开他们的,我开我的,一江水一河水的,一个人也喝不了吞不光,何必那么吼?
但是条子找他们的麻烦,就不是江湖中的事了,和我完全没有关係,这也是宋学东立功的好靶子。
张小雷大摇大摆的来到蓝梦之星门口,伸头向裏面张了张,只见迎门的沙发上,坐着五个小姐,都穿得风骚妖娆,其中两个,正如宋学东所说,长得还真不错。
张小雷平日裏不上班时,也去嫖妓,第一次还是宋学东带他去的,这片地方,就是沿河村的那溜洗头房的鸡正点,所裏的老杆子们说,那片连着的两百多家洗头房,全是一个道上的老大罩着的,后头挺硬,国家目前也不是太管这事,所以也没人去特意的管。
张小雷这一伸头,裏面的河南鸡立即来劲了,知道有生意上门了,忙起来了一个小姐,打开玻璃门向张小雷勾着手,浪声骚气的道:“老闆!来呀!八十块,包你快活!”
张小雷也不是头一次玩小姐,并不理会那站起来的小姐,通常这种主动勾引客人的小姐,都长得不怎么样。
张小雷昂首挺胸的走进店裏,在五个小姐的身上、脸上、大腿上仔细的看了一下,指着其中的一个最漂亮的、大腿最长、奶子最大的年轻小姐道:“你——!”
年轻小姐见有客人点到她,忙站地起来,拿了东西,跟着就进来了。
篮梦之星洗头房的后面,是十四五平米的两间房间,看得出来,是用一个中套套房改修的,每间房间被隔成四小间,摆着四张单人床。
被张小雷点中的小姐,有一米七左右的身高,上身穿着一件性感的青色小背心,露着饱满的酥胸和雪白的肚皮,下面穿一件八寸长的齐B小短裙,光着两条雪白的修长大腿,穿着一双高跟白色凉鞋。
张小雷熟练的仰面躺在了那张狭小的床上,小姐跟着坐在了床边,浪声问道:“老闆!想做什么按摩哩?”
张小雷道:“不是八十块吗?有什么花样?”
小姐笑道:“八十块就是泰式按摩,可以替你打飞机,你也可以随便摸我,一百五十块口交,二百块钱做爱!”
张小雷吃惊道:“这么贵呀?我在沿河村,一百块钱就能做到全套了,就算南天小姐最好的邓府巷、碑亭街,也不过是一百五的价格,你们的价格是不是太贵了?”
小姐披披嘴道:“老闆!我们的技术和她们的不一样的,来嘛!做个二百的怎么样?”
张小雷虽然今天弄了点钱,但也不是凯子,谨慎的道:“一百五十块的,是不是连按摩带打飞机,还带口交的?”
小姐笑道:“不是,我们是一项一项分开做的,做的时间比较长,不比集合村、沿河村,也不比邓府巷、碑亭街,我们做得很细的,时间比她们长得多!”
张小雷冷哼,暗道:时间长?那不就意味着被抓得机会多了吗?嘿嘿!班头还真会找地方!嘴上说道:“好吧!那就口交吧!“说着话,也不脱衣服,就从拉链裏掏出鸡巴来。
小姐披嘴道:“你不把衣服脱光?”
张小雷笑道:“不就吹个箫吗?脱什么衣服,麻烦死了!怎么,不脱光不替我吹?”
小姐披嘴道:“随便你!”
其实所有的洗头房都是设施简陋,我通过五年的经验得出结论,洗头房这种地方,实在不方便开展细緻全套的服务,开始的中国狼友,都是吃速食的,找个漂亮的小姐,但求一射就心满意足了,所以刚开始的几年,做速食最是赚钱,随着资本的积累和条件的成熟,我已经向桑拿进军了。
高级的酒吧、KTV,夜总会,大宾馆等等,全在黄菲儿的手裏,我如果不发动大火拼,就决不可能会到我的手上。
小姐答应了一声,脱去身上的衣服,赤身裸体的立在张小雷的面前,扭捏着给张小雷上上下下的过了会手瘾,然后伏在小床上,扶住张小雷摇晃的鸡巴,闻了一下,埋怨道:“你就不能洗洗乾净再来吗?”
张小雷闻言火就上来了,怒道:“不就是吹个箫吗?哪来这么多废话,既然小姐都做了,还嫌这嫌那的!”
小姐道:“也不知道你这东西有多臭,我们小姐不是人啊!”说着话,翻开包皮,拿着消毒酒精纸不停的在张小雷的鸡巴上擦。
张小雷抱怨道:“别擦了,皮都擦掉了,你到底吹不吹,不吹我就走了!”
小姐咬牙道:“就算你现在走,最起码也要付八十块!”
张小雷翻眼道:“他妈的!你们是怎么做生意的,你们一共几个小姐呀?”
小姐乐得不立即含他的鸡巴,回道:“本来是八个的,现在走了两个,还剩六个,一个在裏面和客人打炮,外面的你也看见了,还剩四个,你走运呀!我是最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