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面正在打炮的客人骂了起来道:“小娘皮!你是怎么吹箫的?蛋也不舔,大腿丫子也不舔,鸡巴也不全放在嘴裏?”
小姐回道:“口交口交,还带舔蛋的呀?再说了,你也说是吹箫了,你见过哪个玩音乐的,吹箫竹时把整根箫竹放在嘴裏的,切——!”
客人被她噎得半死,嘟囊道:“早知道去沿河村了,一百块钱,从头做到脚!下次再也不来!”
裏面的小姐妖笑道:“我们的时间长啊!沿河村全套才十五分钟,我们包吹三十分钟呀!”
张小雷笑道:“那两个小姐为什么走哩?是你们不地道,生意不好吧?”
小姐笑道:“瞎说!我们生意好着呢!”
张小雷心裏道:生意好才怪?他娘的,这半天也没个客人,再上一个呀,老子就可以叫班头来踢馆了,正想着呢,外面小姐一叠声的道:“老闆你好!是做按摩呀!八十块,裏面请!”
五分钟后,张小雷估计裏面刚来的那个色狼也和小姐也脱光了,前一个客人还有些功夫,也不找什么藉口,就在小姐把自己的鸡巴含在嘴裏唆吸着时,掏出步话机,扭好了频道,对着步话机喊道:“今夜打老虎,听到吗?班头,今夜打老虎!”
步话机裏传来宋学东的声音:“收到了!”
宋学东穿着一身崭新的警服,忽然沖进蓝梦之星,掏出证件喊道:“公安!扫黄!让开!”说着话,就沖了进去。
坐在门口的河南老闆大惊,想也不想,伸手就拦,却被宋学东飞起一腿,踢在胸口,惨叫着飞倒在茶几上,弄得一片杯盘狼藉。
张小雷听到宋学东进来,忙跳了起来,指着小姐道:“老老实实的呆着,不准动!”
小姐睁大一双媚眼道:“咋得了!”
张小雷不理她,迎上沖进来的宋学东道:“我这屋,你去那屋,正好两个!”
片刻之后,两个年轻的公安,就把两个嫖客和两个小姐捉姦在床,当场先拍了照片,然后用手铐把光溜溜的嫖客和小姐分成两对,铐在一起。
宋学东把腿翘在茶几上,对捂着胸口呻吟的河南老闆笑道:“你就是老闆?”
河南老闆怒道:“你们凭什么来我店裏捣乱?“
宋学东笑了起来道:“见过牛人,但没见过你这么牛的,你妈的,你个河南佬,我要告你提供卖淫场所,组织小姐卖淫,带上这些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
河南老闆叫道:“我不服!”
张小雷笑道:“捉姦在床,你个法盲还不服?”
给张小雷吹箫的小姐指着张小雷道:“你不是也玩了我吗?”
张小雷上去就是一个耳光,骂道:“我这是执行公务!呆B!”
宋学东骂道:“住手!要K回所裏K,哪能在大街上就K人的?影响多坏哩!张小雷你就是笨猪!快把人带走!”
张小雷挠头道:“班头!我这不是忍不住吗?要把她们全带走吗?”
宋学东看了一下,发现被铐着的两个小姐生得还算漂亮,和张小雷鬼混的这个小姐最漂亮,其她的三个小姐,全是恐龙的好朋友,带回去也没乐子寻,披着嘴道:“猪脑!就带这三个小姐,两个嫖客,还有这个老闆!”
两个嫖客惊道:“放了我们吧!”
宋学东笑道:“放心吧!嫖娼也没多大的事,一个人罚个五千块钱走路!”
三个小姐道:“那我们哩!”
宋学东笑道:“你们!你们就要看我们所长的心情了!”
张小雷用枪一顶老闆的脑袋,大吼道:“全部跟着来,不要耍花样!反正这也不是什么大罪,别想不开把我的枪弄得走火,丢了小命就惨了!”
两个小公安拨开店门口围着看热闹的人群,把人带上车,六个男女把警车后面关人犯的笼子挤得满满的,张小雷把警笛放在了车顶上。
宋学东点着了一支烟,吸了两口,打着了车子的火,就向定湖派出所开去,边开边道:“拿下来吧!幼稚!”
张小雷笑道:“就是觉得一路叫着警笛威风!”
宋学东微笑道:“毕业都快一年了,你个小子怎么还是这样哩!你有事没事的弄个警笛乱叫,是证明心虚明白吗?”
张小雷刚要说话,前面的路口有人大叫道:“抢劫啊!”
宋学东想也不想,方向盘一打,就向路口跑出来的两个男人沖去,两个男人也不是傻子,不可能跟警车赛跑,舍了大路,就向小巷子钻。
宋学东跳下车来就追,边追边摇头道:“狼哥说的不错!这些杂种,在我们地盘上乱晃,迟早会出大乱子了,引来政府大清查,就会影响我们正常的生意了!咦!这两个牛子是新手啊,怎么不分开跑?”
张小雷跟在后面也在跑,边跑边叫道:“班头!他们手上有刀呀!要不要叫所裏支援?”
宋学东回头道:“支援你个头啊,等所裏的兄弟来了,人毛都没有了!你看好车子,这两个我去搞定!”
张小雷低声道:“班头又在逞英雄!”
两个劫匪连跑了几条街,还是没把宋学东甩掉,累得实在不行了,只得回头道:“不要逼我们啊!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宋学东微微喘着气,用枪指着他们道:“没有办法就能抢呀!乖乖的把双手抱头,不要叫我废事!”
两个劫匪对望了一眼,大叫一声道:“这是你逼我们的!”
两把一尺长的快刀,闪着寒光,直奔宋学东的头顶挥掉。
宋学东这时却收了枪,摇头道:“这世上自不量力的人怎么能这么多哩?根本一点功夫也没有吗?还敢出来抢劫?”说着话,飞快的迎了上去,两条身影飞出,两个劫匪痛苦的捂着小腹,翻滚在地上挣命。
宋学东把两个劫匪带到警车旁时,等在警车旁被抢的几个女人看着宋学东的眼睛全是星星,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望着一米八的宋学东,大叫道:“哎呀——!真是太帅了!”
宋学东点头道:“麻烦你们给我们做个笔录!”说着话,就把两个劫匪往警车后面的钢笼裏塞,两个嫖客大叫道:“我们抗议!不能把这两个暴徒和我们关在一起,他们两个要是抓我们做人质怎么办?”
宋学东一拍脑袋道:“对呀!你们两对过来!我把你们手上的手铐下了,把这两个人铐上。”
定湖派出所所长李永福发现宋学东这两个小公安,抓了一车的人回来,怕他们捅漏子,急忙叫人去叫宋学东。
宋学东对张小雷道:“交给你了,老大叫我!”
所长李永福道:“你一下抓了这么多人,不会给我捅漏子吧?”
宋学东笑道:“老大!我来都快一年了,哪件事给你捅漏子了,这八个人,两个是拦路的劫匪,都是外地人,做这种拦路抢劫的吊事的,不可能有后台,六个是卖淫嫖娼!”
所长小心的道:“你不会把狼哥的人抓来了吧?狼哥和省厅、区局都有关係,你千万不能替我找麻烦呀!要是狼哥的人,我劝你还是赶快放了吧,省得区分局张局长找来训我!”
宋学东晒道:“要是张局长找来,就说是我抓的,叫他训我就是!”心裏想道:呆B呀!狼哥和我铁兄弟,踢狼哥的场子就是踢我自己的场子呀。
所长跳了起来道:“你果然去扫蕩沿河村去了?”
宋学东笑道:“所长!你老人家别急呀!这六个人根本就不是在沿河村抓的,这是一家河南人开的洗头房,这种洗头房,既没有后台,又能罚点钱,又能增加所裏的业绩,为什么不抓哩?”
所长闻言,欢喜道:“我说吗?小东你做事一向稳重,不会象那些粪青一样,头脑发热的替我找麻烦,要是这样的洗头房,你抓就最好了,对了!裏面有漂亮的妞儿吗?”
宋学东笑道:“三个长得漂亮的,全给我带回来了,呆会儿罚那个老闆一万块钱,然后撵他走人,那两个嫖客依例罚他们一人五千,要是不要开票的,还是老规举,叫他们一人拿三千块钱出来走人,两个拦路抢劫的,录完口供认罪,做为所裏的业绩,然后打一顿撵他们滚,不过揍男人我没兴趣,你叫其他兄弟揍,至于三个婊子吗?嘿嘿嘿——!”
所长李有福微笑道:“叫她们先洗乾净,弄得香喷喷的,让我开个利市,我说小东呀!我是你老爹的徒弟,说起来我们两个还是师兄弟,要我说呀!做人也不要太狠了,嫖客和鸡店老闆,要是他们不要开票,我看也不要罚得太狠了,这次罚过之后,只要鸡店老闆以后肯交点管理费用,我们也不能不让人家活对吧?狼哥交的管理费用,全叫张解放那个吼种得了,我们所裏分不到多少钱,你去委婉的和鸡店老闆说,只要他每个月交三千块钱,不是上面硬压任务,我们就不会再骚扰他的生意,但是话又说回来,如果他冥顽不化的话,就把他立案,我们正常出票,这件案子做为所裏的业绩往上报!”
宋学东笑道:“高——!实在是高——!”
所长笑道:“少拍马屁,当所长不容易啊!你看我们所裏这十几号人,碰到逢年过节的,眼巴巴的看着其他单位的同志,大包小包的往家拉,我们一点点意思也没有,说不过去呀!邓某某不是说,贫穷不是社会主义吗?反正也不是杀人放火的案子,能人性化处理就人性化处理吧!”
宋学东笑道:“所长有这种想法,兄弟们跟着你混真幸运呀!”
所长笑道:“行了行了,去做事吧!出门时记得把门关好!”
宋学东笑道:“今天我们可能要加班,我请大家吃个饭,所长大人能不能赏光呢?”
所长笑道:“老吃你的也不好意思,你跟兄弟们吃罢,我就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