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7-8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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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抽送,从股间处流出的爱液沾时了床单,李星梦蜜穴中活跃的肉臂时而左右时而上下地蠕动刺激着姐姐肉棒,淫穴尽头的花心更是紧密地吸着肉棒的顶端,让李星雨感觉舒爽无比。

「恩……姐姐……我快……」李星梦突然抓住自己的头发尖叫着,蜜穴里的肉壁似乎突然用上了所有力量拼命吸吮着侵入肉棒,大量淫荡的液体喷涌而出。

「再坚持下……姐姐也快了……」感觉着妹妹身体高潮中的反应,李星雨更加猛烈地将肉棒插入妹妹的身体,随着下半身一次又一次用尽力气的摆动,向着自己的高潮进行着最后的冲刺,没多久,她就觉得一股强大的参杂着麻痹感的快感快速流窜于全身的每个部位——她也达到射精边缘。

「小丫头……姐姐要射了……」抓着妹妹的腰奋力地将肉棒抽出到穴口,李星雨用力地作出了最后的插入,在妹妹高潮中剧烈收缩着的蜜穴中暄泄出了她所有的欲望的液体。

激情过后,姐妹两喘息着并排躺在床上。

「其实姐姐找个姐夫的话我真不会吃醋的。」将头枕在姐姐的肩膀上,李星梦轻轻地说道:「姐姐也该过过正常女人的生活了,找个男人把那怪病治好。」

「哪有那么简单……」李星雨的脸难得得红了起来:「那治疗方法可不是随便找个男人来就行的,必须是真正配得上我的。」

……

夜了,皇宫御书房中,龙正天正端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手边的案上放着南洋水师提都邓世忠呈上的奏章,其中言明水师已做好战前准备随时可以起锚,凑请圣上授意何时出战。

龙正天揉揉额头,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愁容。水师已经准备好了,可开战却没有准备好,现在的皇帝陛下正在苦恼于如何不失大国体面的结束台面上虚假的谈判。

「父皇。」龙正天思索不查之间龙千雨已经走进房内。

「千雨啊……有什么事吗?」

「紫藤将下午向家派人送去的五十万两礼金上交了户部。」

「哦?」龙正天微微睁开眼睛:「看来,他倒还算个聪明人。」

「可据女儿所知,下午送去的,可是一百万两。」

「哦?」龙正天应道,语气和神色中皆看不出喜怒:「哼,年纪不大,心机倒是很深啊。」

「父皇所言极是。」龙千雨点头道:「五十万礼金朝中潜规则下的标准见面礼,他这样对向家既不算回绝也不算积极表态,使自己始终处于双方争夺的中立位置不至于过早失去升值机会。此等心机着实老谋,看来向阁老倒是没看错他,我们也许该对他潜在的价值和忠诚度重新评估了。」

「恩……」龙正天回应,却似乎心不在焉。

「父皇有心事?」龙千雨很快察觉了。

「朕在苦恼如何让邪鲁治人自己退出谈判。」龙正天仰头道:「既要让他们甘心重开战端,又要不显得我们有意如此,难办啊……」

「主子!出大事了!」太监上气不接下气地跪奏道:「邪鲁治使团夜里遭人行刺,邪鲁治皇后受伤,对方非常气愤,正式提出终止谈判,已经连夜准备回国了!」

「什么!」龙正天大惊,起身问道:「那凶手呢?」

「带伤逃逸,正在全城搜捕!」

已经是夜半时分,躺在床上的紫藤依旧睁着眼睛,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按照例制,外官进住皇城附近只能携带两名随从人员,自己的两个名额一个被妹妹强占了,另一个则理所当然的是作为贴身侍卫的兰华的,可是这个晚上,两个人却都不在。

妹妹和自己赌了大半天的气,晚上也没理自己,早早地跑去和她的「诗织姐姐」一起睡了。至于兰华,天黑后就失踪了,这也是他一直失眠的原因,尽管不知道为什么,但对这个给自己一种姐姐感觉的女人,他似乎已经有些放不下了。

「!」屋顶上轻轻的响动引起了他的警觉,那是轻功高手运功行走的声音,他悄悄地下床随着对方的脚步一步步来到窗前,估摸着对方要下来了,他猛地拉开窗户,眼前一个身着黑色夜行衣的窈窕修长的身影落了下来,虽然脸上蒙着面巾,但他还是能感觉到对方隐藏在黑色面巾下惊慌的神色。

乘着对方一惊的工夫,紫藤的手如闪电般伸出,再收回时指间多了对方的面巾,暴露出来的那张脸让他有些吃惊,却也似乎是早有所料:「兰华姐……」

「我……」兰华面色惨白,剧烈的喘息着,黑色衣服上隐约可见斑斑血迹,似乎刚刚经历一场恶战。

她正要开口之时,外面的街道上响起了有些林乱的脚步和马蹄声,无数火把将黑夜照得如黄昏一般。

「封锁路口!逐屋搜索!」

紫藤一把将她拉进屋里,关死门窗:「找你的?」他问。

兰华点了点头算是回答:「我不能待在这里,会连累你的,让我走吧。」

「别开玩笑,你这样出去是送死。」

「开玩笑的是你,你这样被查到就是窝藏钦犯,那是死罪。」

「别胡说八道。」紫藤用力按住她的肩膀,两人四目相对:「这里没什么钦犯,只有个我当成姐姐的女人,我会让自己的姐姐去送死吗?」

「你……」看着对方认真的眼神,兰华只觉得自己似乎噎住了,说不出一句话,可是紫藤接下来的行为却将她突然涌上来的感动冲掉了一大半,他居然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你干什么?」

「救你!」时间紧迫,紫藤顾不上和她解释,直接强行把她的衣服衣服脱了下来,听着外面渐进的脚步声,兰华也不敢过分反抗发出声音,没一会就被扒了个精光,小腹上一道伤口触目惊心。

「快,到床上去,钻到被子里!」紫藤命令道,一边将黑色的夜行衣塞进自己的衣柜里夹在一堆衣服中间,兰华不太明白他究竟要干什么,但还是照办了。

「外面什么事那么吵?」紫藤做出一副很不耐烦的口气大声问。

「下官奉旨搜查行刺使团的此刻。」门外传来一个军官的声音:「还请车骑将军行个方便,兄弟们也好回去交差。」

「行刺使团?」紫藤也是一惊,回头看看床上的兰华,对方面色惨白地低下了头,算是承认了。紫藤平复了下心绪,故意将睡衣半敞,做出一副好事被破坏的恼怒表情去开了门。

看到紫藤的样子和脸色,那军官已经联想到了那种事情,待探头看见床上慌乱地用被子遮掩身体的兰华的时候,更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皇家官驿的房间虽然豪华,却并不大,而且也不可能有什么机关暗门,一看就是藏不了人的地方,加上眼前这尴尬的情景,那军官草草询问两句就带着人灰溜溜地关门退了出去。

「没事了?」脚步声远去了,兰华探出头来问。

「有事!而且很大条!」

「我……」紫藤的回答让兰华错误地以为他要自己给个解释,这让她不知道如何开口,但是,紫藤接下来的话却是。

「你肚子上那个伤口不赶快处理的话会留下很难看的伤疤的。」说完直接掀开被子,床单和被子里面都沾着丝丝的血迹。

「这……」还是留下可疑的痕迹了,兰华有些担心。

「怕什么,被问起来就说是兰华姐你的处女血好了。」紫藤自顾自地在行李中翻找什么,一句话说得兰华本来毫无血色的脸上一下子红了起来。不一会他找出一个纸卷摸样的东西,那是临出发前羽月做给他应急用的神圣魔法卷轴。

将卷轴在兰华的身前张开,一道柔和的光芒一闪既逝,一瞬间不但伤口奇迹般地消失了,连身体上的污垢血迹也跟着不见了,之前被血腥和汗臭味压制着的淡淡的体香飞散而出。

「好了,不过为了圆谎,你今晚得睡我这里。」紫藤理所当然地说道,而后不等对方的反应直接就上床占据了另外半边。

「恩……」兰华低着头低低地回应,虽然有些扭捏,到底也躺了下去,小心地侧身背对着紫藤:「你不问我为什么吗?」她突然问。

「如果你想告诉我,自然会说的。」紫藤深吸了一口她的发香,回答道。床并不算大,所以两人的身体免不了多少有些接触,尽管只是背面,但那滑腻如雪的肌肤和淡淡的幽香还是让他的身体不可避免地有了反应。

「谢谢……」兰华释然道,突然感觉到一根火热的东西跳动着不时触碰自己的臀部。

她的身体猛一颤抖,呼吸隐约有些急促,紫藤甚至感觉到了她加快的心跳,猛地,她翻身面向紫藤,烧红的脸上泛着丝丝的羞涩:「我……不是处女……」她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我知道。」紫藤一不留神说漏了嘴,一下子楞了不知道该怎么补救。

好在似乎兰华并没有在意他的话,只是继续用低低地声音说道:「你会嫌弃吧?我这种不干净的身体……」

紫藤没有说话,而是用行动回答,托起兰华尖尖的下巴,他轻轻地吻上了那朱红的嘴唇。

「恩……」兰华发出了一声陶醉的鼻息,她静静地侧卧着,默许着紫藤对她所做的一切,任由他吸吮着自己口中的液体,任由他捕捉戏弄着自己的舌头。

紫藤开始了进一步的行动,慢慢地将兰华侧躺的身体放倒,起身压在她刚刚被魔法清理过而一尘不染的香嫩身躯上,结实的胸膛紧紧贴住兰华不大却充满弹性的乳房,一只手搂住她的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脖子方便继续接吻的动作,另一只手则扶弄着她的结实的屁股和修长的大腿,一边继续和他拥吻着,一边一点点将手移动到她的双腿之间。似乎要躲避那步步进逼的不安分的手,兰华纤细却有力的水蛇腰不停地扭动着,下体频繁的摩擦更使得紫藤欲火高涨。

紫藤的嘴唇终于离开了兰华的小嘴,那一瞬间,兰华发出了满足而幸福的低吟。紫藤的嘴向下移去,轻咬着她的耳根、耳垂、耳后,而后顺着脖子上滑腻的肌肤继续一路向下亲吻着——肩膀、胸口、乳沟、腹部、腰间,最后来到她的双腿间轻轻地舔弄着了她情动中已经微微张开的蜜穴,触电般的感觉引来兰华的一阵娇喘,纤细的双手忘情地抱住紫藤在自己跨下使坏的头,手指在发间不停地游走……

「恩……给我吧……快……」将紫藤的头从自己跨下托起,满眼迷离之色的兰华企求着。

「遵命……」紫藤乐得从命,将她一双粉雕玉琢的迷人长腿分开,肉棒的顶端在蜜穴门户上轻刮几下,腰部运足力气猛然破门而入,一瞬间肉棒就陷入层层肉壁的包围,常年习武似兰华的身体充满任性和力量,蜜穴中的肉壁也是如此,它们紧紧包围着侵入的肉棒吸允蠕动着,仿佛在尽力将这不怀号衣的入侵者积压出去一般。

这惊人的紧凑和蠕动力度打了紫藤一个措手不及,他忙深吸一口气,暂时停止了动作,将从肉棒传遍全身的那种催促射精的酥麻快感压制下去,一边再次将嘴盖上兰华那满足地娇喘着的小嘴吸吮着。

渐渐得,喷射前的酥麻感觉过去了,紫藤开始挺动身体慢慢抽插着,一点点加快速度,一点点加大力度……

「恩……啊……好棒……唔……太大……了……继续……还要……」放开了一切的兰华忘情的浪声呻吟着,销魂的叫声刺激得紫藤更加卖力地抽插冲刺着,粗大的肉棒如狂风暴雨般猛烈地插入抽出,每次带出滴滴淫荡的液体,将床单上刚刚干涸的血迹再次润湿。

紫藤插得性起,用力分开兰华的一双长腿扛上肩膀,伸手将她结实的屁股抬起,让自己的肉帮每次都能最大限度地插入,一边伸过头去在兰华修长健美的玉腿上一根根的舔舐着,亲吻着。

「恩……讨厌……这个样子……羞……」兰华扭动着半悬空的身体呻吟抗议着,那平日里无法想象的娇滴滴的抱怨声更刺激着紫藤的渔火,他紧抓住兰华雪白的大腿,肉棒抽插得更加猛烈,两人身体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唔……我不行了……啊……恩……」带着丝丝哭腔的尖叫预示着高潮的降临,兰华的身体剧烈地起伏着,家在紫藤肩上的一双长腿直直地伸向天花板,悬在空中颤抖着,蜜穴里紧凑的肉壁以惊人的力道几乎研磨似的对紫藤的肉棒进行着最后的反击,一股炽热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顺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下身流淌着。

蜜穴高潮中那致命研磨似的蠕动也让紫藤几乎招架不住,眼见快要爆发,他慌忙拔出肉棒,而后抓住了兰华的两条美腿一合,让大腿根部夹住自己的肉棒继续抽插起来。

由于常年习武,兰华的腿部肌肉滑腻而有力,加上有之前高潮中大量淫水的润滑,肉棒进出之中感觉竟不亚于真正的蜜穴,让进行着最后冲刺的紫藤很是享受,他喘息着又抽动几十下之后立刻就射了出来,大量的精液狠狠地喷到了兰华高潮中瘫软无力的身上。

第八章血海

凌晨时分,距日出还有一些时间,邪鲁治外海上依旧黑乎乎的一片。黑暗中隐约可以看见大量的亮点连绵数海里,似乎是有大的发光鱼群集聚于此。

朝阳从海平面上露出头来,「巨大的发光鱼群」显露出了真面目,那是数百艘浆帆战船,桅杆上作为炎黄帝国南洋水师标志的蓝色神龙旗随着海风飘舞。这支舰队乘着夜色潜行到了靠近球硫岛的位置,而之前那无数的亮点正是他们为了防止彼此相撞而挂起的尾灯。此刻舰队已经下锚停航,主要军官都集中到了旗舰的会议室中等待着侦察分队的消息。

等太阳完全跃出海面的时候,几支侦察分队也陆续回到锚地与大队回合。几条侦察结果很快被汇总到了提都邓世忠和他部下们的会议桌前:第一,球硫岛要塞和海岸炮台的损伤情况远没有预计的严重,并且已经部分修复了。

第二,港内没有发现邪鲁治联合舰队的踪影,只有一些运输船,从之前的情报掌握看应该是给岛上守军运送急需的火药的。

第三,其中一支侦察队一直东进到邪鲁治本土的军港并发现了联合舰队的船只,不过规模不大,目测估算百艘左右。

一方面要塞受损情况不大,一方面舰队却似乎确实遭受了巨大损失,以至于只剩下了三分之一的规模而被迫撤回本土避战,完全矛盾的侦察结果让邓世忠隐约闻到了阴谋的味道。但回头看看皇帝的圣旨——命令他务必在三日内攻占球硫岛,并在之后的一段时间内寻机歼灭敌联合舰队。

皇帝的意思是很明白的,而如果自己没有能完成既定任务那皇帝陛下生气的后果是很严重的。他沉默地将话题扔给了部下们。

舱室里很快分成了两派,急于军功的年轻将领们认为应该马上进攻。因为现在对方舰队不在,要塞又因在爆炸和火灾中的损毁而存在防御软肋和火力死角,正是进攻的最佳时机:同时他们也指出,水师远道而来,补给困难,必须速战速决。

而老沉的年长将领们却主张暂缓进攻以摸清更多情报。他们非常质疑目前的侦察结果,认为邪鲁治联合舰队的损失不可能大到那个程度,并且侦察舰队仅仅草草侦察了对方的本土军港,并没有对附近可能的隐藏锚地逐一排查,因此不足为信。

一翻争吵之后,老沉的将领们逐渐说服了年轻的同行。大家很快得出结论:第一,邪鲁治联合舰队主力行踪不明,如果现在冒险进攻岛屿则很可能会遭遇其从侧后方的袭击。

第二,如果选择先设法攻击敌舰队则可能需要长时间的搜索和等待,水师的补给是否能够坚持是个未知数。

第三,即使找到敌舰队,对方也可能躲入本土军港避免决战,而目前,水师没有在邪鲁治本土登陆攻击军港的实力。

这一下子似乎陷入了一个无解的圈,其实办法还是有的,撤退就行了,可是没人敢说出口。大家心里都清楚这次战斗足以扭转东南战局的重要性,而皇帝显然也是下了决心和血本的。要是水师一炮不放就跑回去那他老人家肯定气得跳下龙椅骂人,自己这群人的下场会如何凄惨可想而知。

沉默之后又是一翻争论,众人终于拿出了个可行的作战计划:留下少量部队在主力恻后游弋,侦察并牵制可能出现的敌联合舰队。同时水师主力不惜代价以最快速度攻下球硫岛。而后,依仗炮台火力的掩护于敌水师交战,或者实在不行暂时退入港口据守球硫以图再战。

无疑这是一个风险巨大计划,不计后果的快速攻坚必然使水师损失巨大,而在之后可能的与邪鲁治联合舰队的交战中落入下风。可这样的攻坚又是必须的,因为胜负的关键可以说就在于能否在被迫与敌舰队交战之前拿下要塞。

如果成功,那么进可在要塞炮火的掩护下迎战敌舰队,退可进入港口固守。可如果失败了,那就是腹背受抵,后果不堪设想。

尽管如此也没有谁反对,因为大家心里都有数。即便战败了,那战死也好,回去撤职查办乃至下牢砍头也罢,都是自己的问题。可是,如果撤退而惹怒了皇帝,那么就是欺君,那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清晨阳光从粉色的窗帘漏进房间里,床上,房间暂时的主人依旧睁着眼睛,本就天生泛着红色的瞳孔周围因为失眠而画上了憔悴的血丝。

这个双眼睛一个晚上都没能真正合上,一小半是因为身边即使睡着了也会调皮地象只小猫的忆柔,更多的则是……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总会闪过那个背影。

她清楚从小与自己一起长大的他对自己的那份执着,所以她完全理解对方那负气的,甚至是有些孩子气的行为是为了什么。她也在不断地埋怨自己为什么要去伤害一棵执着的真心,可是……

司马浮云也好,诗织也罢,这两个名字现在都并不只属于自己,她不能为了自己去剥夺另一个人选择的机会,那太自私了!她的心中有这样一个声音始终压制着愧疚和情感。

「诗织姐姐,哥哥他昨天其实不是……他是因为太在乎你所以才……」不察之间,身边的忆柔已经醒了,小心地说道。

「我知道,我没怪他,真的……」她微微坐起身,理了理有些散乱的长发:「毕竟从小一起长大,我很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总想把一切都藏在心里,可实际上却总会写在脸上……」沉默了片刻,似乎要聚集一些勇气,她终于问出了口:「忆柔……就你所知道的,他……就是你哥哥……对我……究竟是……」

「这个嘛……」她的问题让小姑娘有一些意外,却似乎又是早有所料:「首先申明我觉得诗织姐姐你人漂亮,性格也很温柔,人品、人缘和名声都那么好,又有本事,所以我那个笨蛋哥哥哪点也配不上你。」小姑娘故意做出很认真的样子说着,直弄得她有些不好意思:「其实这个问题我也问过哥哥,他不肯说,最后我用了点非常手段他才招供的哦。」

「恩……」听到这里,她忍不住微微一笑,她太了解这个小丫头的「非常手段」是什么意思了,小时候,即使自己在场的时候她也会毫不顾及地对她可怜的哥哥大施淫威的,记得那个时候,三个人一起的时候,他说的最多的话大概就是「诗织救命!」了。

「诗织姐姐你有在听吗?」忆柔的问话把她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啊……抱歉,走神了,你继续说。」

「他说……其实,可以说是受妈妈的话影响。小时侯妈妈总在拿他和你比。『你学学人家浮云,女孩都比你强。』每件事情都这样……」忆柔继续说道,这确实是她曾经逼问出来的紫藤心底话。

「我明白了……」她的语气有些苦涩,却似乎也释然了:「因为他有不服输的心情,所以他对我有一份执着,仅仅只是执着吧……」

「不,你一点都不明白。」眼见可能因为自己的话而造成巨大的误会忆柔有些激动:「哥哥他确实是执着着不愿意输你,可那是因为他怕自己配不上你!」

她的身体微微一颤,目光渐渐有些迷离起来:「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自己被这分理不清的情愫困扰着这么多年,现在,却被忆柔一句话点明了大家的心意,也许真的是旁观者清吧。

「那么诗织姐姐你呢?」忆柔揪准机会突然问道。

「我……我不知道……」这一问倒让她无语了,她无法否认重逢时心底深处那股熟悉的暖流,可是她却有不能言明的必须压抑它的理由,所以她只能这样搪塞着。

「那不如单独见个面吧,说不定就什么都想明白了。」

「啊……什么……那个……」忆柔突然提议道,吓了她一跳,她慌忙地想出言阻止,却又似乎怎么也不愿说出口。

「那么就这么决定了。我去跟哥哥说,诗织姐姐你半个时辰后在花园等他就好了。」忆柔不由分说,直接拉开窗户跳向了隔壁的窗口。

她心中一阵兴奋却伴随着不安,扭头看向隔壁的随从房间:「小樱……这样真的可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