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兰华无力地挣扎着,但她几乎毫无效果的反抗只能让禽兽们更加疯狂,紧身的衣服瞬间成为了碎片,一双双肮脏的手在她身上来回乱摸着。
「哇……」
海盗们发出了惊艳的声音,对于这伙规模不大,能力有限所以不曾见过多大世面的海盗而言眼前这美丽的躯体简直只能用完美来形容,所谓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在他们的理解中大概也就不过如此了。
「我受不了了!」
一个高大的家伙叫喊道,用力分开兰华的双腿,丑陋而巨大的肉棒直接抵住她的蜜穴就要破门而入。
「不要啊!」
看到如此狰狞的巨大肉棒就要刺入自己的身体里,兰华绝望地哀号着。
「嘿嘿……叫吧,叫啊,你越叫老子越兴奋。」那大汉淫笑着毫不留情地将阳具完全插入了兰华的蜜穴之中。
「不……呜……」
完全没有润滑的处女的阴道如何承受地了这样的粗暴,兰华感觉自己的身体简直要被撕成两半了,剧烈的疼痛让她叫了出来,但她的痛呼却被另一根肉棒扼杀在了喉咙之中。大量的鲜血从被强行闯入的蜜穴流了出来。
「好傢伙,赚了,这丫头还是个处女!」最先插入的大汉大笑道。
血腥味更刺激起众人的兽欲,他们纷纷脱掉裤子猛扑上来,几十双脏手上下乱摸,几十张臭嘴胡乱地亲吻舔咬着,几十根散发着恶臭的肉棒疯狂地在她每一寸肌肤上摩擦着,剧烈的痛楚和屈辱的眼泪之中,她终于再次昏迷过去……
「后来,为夫人……就是您的母亲乘坐的船只护航的利萨斯城绑的战船遭遇并消灭了那伙海盗,把我救了出来。夫人也派人跟我去了那个岛,可是没有找到母亲和弟弟,连尸体也没有。而她,也完全没有了任何消息,只能当他们都死去了的我选择留在夫人身边,算是报恩吧,再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可是这次跟我去京城。」兰华再次沉默了,紫藤却接过了话茬:「你却发现,那个你认为已经死了的最该死的人,实际上却依然风光得活着,是吗?」
「嗯……」
兰华点点头,回忆似乎让她痛苦无比:「那天夜里,我潜入馆驿,本来其实没想杀她,可是当我质问她母亲和弟弟怎么样了的时候,她却告诉我,他们都死了,死在了那个岛上,我发疯了一样地追问她为什么没有回去救他们,她低着头不说话,什么都不说,那一刻我全明白了,她根本就没回去过!」
兰华再次无法控制地嚎啕大哭起来,紫藤默默地搂着她,很久……
「谢谢……」再次从紫藤怀里抬起头来的时候,她说道。
「这表情才象平时的兰华姐嘛。」
看着她那张与从前同自己赤裸相对时一模一样的冷艳中透着丝丝羞红的脸,紫藤彻底放心了:「看样子魂是回来了。」
「什么呀……」兰华有些不好意思。
「你还问,知不知道你刚进来的时候我什么感觉?人不知死在什么地方,这是魂飘来找我永别了,那飕飕的阴风让我直起鸡皮疙瘩;还有,刚才我几乎都硬不起来,因为那感觉纯粹就象在奸尸嘛。」
「说什么呢,你这家伙!」
兰华似乎生气了,劈头一个耳光打过来,紫藤连躲的心都没了,可当她的手真正落在脸上的时候,却成了轻柔的抚摩:「谢谢,闷在心里这么多年的东西有人可以倾诉,感觉舒服多了,真的……」
「那以后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兰华重新依偎回了他的怀里:「你说得对,我心里有坐山,可这没办法,已经发生过的事无法改变。忘掉它,丢掉它或者被它压死都不是办法,我只能背着它继续活下去,况且……连你这个弟弟都背着两座山了,我一个做姐姐的又怎么能连你的一半都扛不了?」
「放心吧……那座山,我会帮你打碎的。」
「嗯?」兰华似乎在问,却没有一丝的怀疑。
「我们再来打个赌吧。」可紫藤却似乎不想这么无聊:「不管皇帝现在在想什么,东南的问题他最后还得找我去解决,因为只有我能解决,信不信?」
「不信……」这当然是假话,但既然「弟弟」想玩,她这个做姐姐的就自然有义务要赔着:「赌什么?」
「……」
紫藤没有说话,只是一只贼手悄悄地摸上兰华的臀部,作怪的手指在菊门周围蠢蠢欲动,弄得她的身体一阵阵哆嗦。
「兰华姐的这里……还是处女吧?」
「那……那种地方也可以吗……」她有些扭捏地问。
「书上说是可以的。」紫藤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学者摸样一本正经地说道。
「……」兰华低头不语,她不想回绝,可是这怪异的性爱方式她却不得不有些抵触。
「那个……其实如果你不愿意的话……」紫藤觉得自己也许有些过分了,但他下面的话却被兰华的手指封回了嘴里。
「姐姐很开心……自己还有第一次可以给你……」
……
几日后,在西南中枢重镇江原城南门,左右豹韬卫诸将,易州刺史、别驾、江原县令等一众地方军政官吏焦急地等候着。
林永忠抬头看了看天色,日已西暮,就问身边的薛青麟:「少帅怎么还没有到?」
薛青麟摇了摇头:「是不是路上耽搁了。」
话音未落,身后的副将道:「看,来了!」
远处,烟尘滚滚,一队队骑驾护从,高擎「帅」字大旗飞驰而来,后面,王府亲勋血衣卫护卫着一驾豪华马车,左右竖立毫髦大纛,上书:西南行军大元帅「紫」,两位大将军和易州刺史朝分别身后众人一摆手,快步走到大道中央,垂手恭迎。
一骑迎面当先驰来,那马上人着赤红灵犀皮甲、瞪虎头攒金靴、配精钢环手刀,正是王府血衣卫。
他勒住马头,从身旁的招文袋中取出一个锦套,高声喊道:「左右豹韬卫兵大将军及易州刺史接旨!」
三人一愣,赶忙率众撩袍跪倒。
血衣卫展开圣旨,大声念道:「边事紧急,禽点西南道行军大元帅紫藤总理西南边事,着左右豹韬卫大将军林永忠,薛青麟辅之,一切军政之需,着易州刺史一体供给。钦此。」
三人叩头道:「臣领旨,谢恩!」血衣卫翻身下马,将圣旨递了过去。
正交接间,大队来到城门前。马车停下,车门打开。三人赶忙迎上前去,高声道:「恭迎大元帅……」
车门打开,走下一人,三人登时目瞪口呆。
此人哪是紫藤,却是一身赤甲的黄兰华!她上前一步,将手中的书信递了过去:「三位大人,这是少帅给你们的信。」
三人接过书信立即打开,三个脑袋凑在一起看了起来。
江原城郊的江津村,这座建立在酆都地表之上的村子古有鬼村之称。此时,村子里正游荡着无数的行尸与幽鬼,而村子的外围已被玄门大对人马和军队围了和水泄不通。
左右豹韬卫的士兵把守在外围,用经过玄门法术处理的兵器将企图冲出村子的行尸和幽鬼躯干回去,而村内,大队的玄门术士正在用法术清理着一片一片的行尸与幽鬼。
村外不远处有一片营地,不但风景甚佳更建起了不少古色古香的精舍,简直就是一幅世外桃源的景象,那有半分战前的气息。
一座小舍中,一个脸上蒙着青纱的红发女子正和一个一身道袍的中年人对坐着。
「这里环境倒是真不错啊。」
红发女子的语气中显露出一些对这种名门大派的排场并不认同的味道。
「不过依我看临时驻地这种东西真没必要能成这样吧?诸葛师兄。」
「呵呵……这个,也算小道的一点坏习惯吧,让掌门师妹见笑了……」诸葛棋尴尬地笑道。
好在红发女子也不打算让他过于难堪,很快转移了话题:「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她看看窗外,有些不安地说——经管这些日子里玄门和军队已经清除了成千上万的鬼怪,但却似乎完全无法真正控制局面。
「最奇怪的是,问题居然似乎不是出在酆都,那么会是……」她低头沉思,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可却又怎么也想不到究竟是什么……
青冥山,这本是西南一座普通的土山,不高大,也不算秀美。山上有不多的几个村落和几座商人富户避暑的庄园,此外,就是还有一座清幽的幕园了,每年的这些日子,都会有岭南或者西陵王府的人前来祭奠,也算一年中难得地让这山林稍微热闹一点片刻。
山下小城中的客栈里,忆柔正坐在客房的床边,出门在外,小姑娘难得的穿得保守了一些,虽然依旧是短袖和低开领的款式,可目前身上的这件浅黄色连衣裙至少没有露出太多的上半身肌肤。
但无论如何那西式的服装款式,特别是裙下肉色的丝制长袜和半透明的凉鞋依旧显得与她现在所在的国度格格不入。
羽月站在身后帮她梳理着头发,依旧是一身标准的女仆装扮,只是这次的主色调是白色。
「为什么突然不扎辫子了呢?」摸着回柔那一头栗色的披肩发,羽月笑着问道。
「还是觉得小姐以前的样子比较可爱,小兔子……」说着用手在她头上比画出两个兔子耳朵的样子。
「可是哥哥好象比较喜欢长发披肩的女孩子……」忆柔若有所思,心不在焉地回答:「对了,羽月姐姐。」突然似乎想起了什么。
小姑娘反问道:「你觉得诗织姐姐怎么样?」
「那个红头发的女孩吗?」羽月想了想:「很不错啊,人漂亮,很聪明,力量上也不错,而且性格感觉还是很温顺的。」
「哥哥可以有很多很多女人,不过至少名义上一个正妻还是需要的。」忆柔很难得得严肃起来:「所以,就让诗织姐姐来做紫家将来的主母如何呢?」
「就那么想你哥哥刚快成亲吗?」羽月半开玩笑地笑道:「当然啦,不然我哪来的嫂子可以戏弄?这样的人生可是要少好多乐趣了……嗯……哥哥他们怎么还不回来……」
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忆柔有些焦躁起来,双腿不听地摩擦着。
「不是吧……」
突然从后面伸手偷袭抓住忆柔一对饱满的乳房,感觉着手指点向肉山山顶时候那已经硬起来的小突起。
羽月笑道:「刚刚才和你一起陪着你哥哥『睡午觉』的呀,这么快就又想爱爱了吗?」
「不是啦……」小姑娘难得得红了脸。
「可是,已经两个多小时了,身体快恢复了,再不赶快的话……又要疼一次了……」
「对不起……任性得要你陪我来这里……」
「没什么,反正在玄门处理完幽鬼问题之前,我也没办法整顿军务开战。」
正说着,门传来了熟悉的谈话声,忆柔立刻挣开羽月的手冲了出去。
「哥哥!」她一把拉住紫藤的手,不由分说地将他拖进一边的卧室。
「快点快点,有重要的事情!」很利索地一脚把门关上。
「他们……什么事这么急啊……」司马浮云有些愕然地问。
「没什么,做一件关系到人类生存繁衍的重要事情而已。」
羽月微笑着回答,而后继续微笑着看着眼前的少女塄了一下后脸突然变得和头发一样通红。
「真可爱……」她心想。
第二章影子郡主
「司马浮云」好不容易从恍惚和羞涩的躁热中缓过神来,却发现之前那有着尖长耳朵的金发女子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她有些茫然地盯着眼前的卧室门全然不知所措——不知道是忆柔的疏忽还是有意的恶作剧,那门并没有关严实,虚掩着的门缝中不断透来的情欲交错的声音象只调皮的小猫般淘气地搔挠着她的心。
「恩……哥哥坏……」门内传出的忆柔的声音,隐约透着一丝失神颤抖的音调,似乎在撒娇,又似乎在抗议……
门外的她脸更红了,想跑开,却怎么也转不去身。突然间门里再也没了忆柔娇滴滴的撒娇声,只剩下一种怪异的似乎是吮吸的声音。不知道是出于好奇还是别的什么,恍惚中她竟不由自主地将头探向门缝,闭起一只眼睛,凑上去偷看。
缝隙之中,只见紫藤跨坐在床边,浑身赤裸,结实的身体散发着的男性魅力看得她有些失神。忆柔的衣服部分还在身上,却也和没有衣服差别不大。本就不长的裙子被卷到腰上,裙下的内裤已经不知去向,裸露的双腿间隐约可见丝丝晶莹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出,将丝袜的边缘沾湿。忆柔跪坐在哥哥的身前,小嘴有些艰难地吸吮着他那根膨胀到有些吓人程度的肉棒,两边嘴角都流出了唾液,她双眼微闭,小脸上不复平日里调皮可爱的气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约不露的淫糜之感。
「呜……呜……呜!」忆柔努力地吸吮着哥哥的肉棒,但由于尺寸差距和技术熟练读上的问题以她的小嘴想把肉棒整个含住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即使已经努力地张大了嘴吧小姑娘也只能含下肉棒的前半截,然而她却有着出色的替代方案件:双手扶起自己丰满的双乳,左右夹住肉棒无法被含住的部分上下移动着,肉棒从小嘴里带出的涶液加上摩擦和躁热引来的汗水,很快就润滑了整个棒体……
忆柔用力夹紧双乳一边就着两种液体的润滑继续用双峰交错着上下的耸动,一边也没有停止小嘴里吮吸的动作,披散的长发下那张因此而胀得通红的小脸上满是渴求的神色,视觉和触感上双重的刺激很快让紫藤禁不住发出满足的呻吟。
「死丫头……」他拍拍妹妹的头:「哪儿学来的这些?」
「偷看哥哥和妈妈爱爱的时候。」小姑娘吐出肉棒,一边用舌头舔弄着一边含糊不清地答道。
「……」紫藤无语,洋装出生气的样子双手捏住妹妹的脸暇把她从自己跨下提了上来:「你这不要脸的小淫女。」轻轻地捏着小姑娘柔嫩的肌肤,他半开玩笑地「责骂」道。
「讨厌,疼的……」忆柔挣开哥哥的手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柔儿就是个不要脸的小淫女,只要是哥哥喜欢的话,就怎么样都没有关系。」
「死丫头……」紫藤顺势楼着妹妹的身体,爱不释手地搓揉着她胸前那对饱满的小山,乳肉在手中变化着各种型状,同时手指轻轻的拨弄着小山顶上那可爱的突起,用两个手指将其夹住,用力地拉升,扭转……
「啊……啊……哥哥……呜……不行……恢复期的身体……最敏感了……出来了……」回柔突然高声叫了起来,身体猛地绷直,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的头有些无力地靠在紫藤的肩膀上,双腿间一股热流喷了出来,少女特有的幽香立刻四散开来。
紧贴相拥的姿势使忆柔高潮中涌出的液体喷洒在紫藤已经膨胀得有些狰狞的
肉棒上,这让他再也无法克制了,将妹妹的身体放倒在床上,粗大的肉棒紧地顶在她潮水泛滥的蜜穴口,随着腰部一点点运上力量,肉棒开始一点点挤了进去。
「呜……」高潮的余韵让忆柔的身体更加敏感却也疲惫到极点,她只能微皱着眉头用模糊不清的呻吟声,抗议着哥哥的突然入侵。这当然组织不了紫藤的动作,忆柔的蜜穴无论有过怎样的疯狂都能在不长的时间里就恢复成此时这般如处女一样的紧凑程度,这正是这个小丫头在床上最让她爱不释手的地方之一。肉棒如开荒般一点点突破肉壁的层层阻击终于顶到了一曾樟碍上。
紫藤清楚的感觉到那到路障的存在,经管仍不完整,但和下午被自己攻破的状态比已经近乎要恢复为完壁了。
「原来如此,难怪这丫头那么急……」深吸一口气,他猛得用力,肉棒迅速突破了那道还没完工的「防御工事」,几乎是一下子完全挤进了小姑娘粉嫩的蜜穴之中,丝丝的血迹开始顺着蜜穴分泌的液体出现在两人身体连接的地方。
「啊……疼……要裂开了……轻一点……」忆柔的身体一阵阵的颤抖,异于常人的神经系统努力地屏弊着阵阵的疼痛:「疼死了!疼死了!」忆柔不依地挥舞粉拳捶打着哥哥的头:「死哥哥,叫你快一点你不肯,就知道自己搞处女爽,人家的身子也不是完全不怕疼的,坏哥哥,呜……」
眼见自己要被打成猪头,紫藤忙将妹妹抱住,顺着姿势压住她的手,一边用嘴将她的抱怨也封里回去,同时停下下体的动作,好让小姑娘的身体有时间适应和压制疼痛的感觉。
不多时,感觉到身下的躯体渐渐放松了下来,紫藤才敢松开妹妹的双手和小嘴:「不疼了?」他问。
「别以为这就没事了,臭哥哥……」忆柔明显已经不疼,却依然不一不饶,伸手撕捏着哥哥的脸,把脸皮拉长成夸张的样子:「叫你坏,叫你坏……啊!」忆柔突然一声惊叫,身体又软了起来,因为紫藤已经开始了「反击」,挺动腰身开始用肉棒在妹妹紧凑的蜜穴里「疏通」起来,随之而来的强烈的充实感和摩擦的快感让小姑娘禁不住摇起长发呻吟着,双腿也不自觉地缠住哥哥的身体。
「恩……坏哥哥……呜……又要强奸柔儿……」忆柔呻吟着,蜜穴里的肉墙在敏感的神经的带动下,不停的收紧压缩,从周面八方紧紧的包裹挤压着入请的肉棒。
「呼……小丫头……被哥哥强奸快乐吗?」紧凑的蠕动的蜜穴让紫藤也发出了畅快的喘息,他忍不住开始用最大的力量来回抽送,粗大的肉棒想打桩一般强力进入妹妹的身体,灼热的龟头每次都重重地撞击着妹妹的蜜穴深处花心。
「要!还要!继续!再来!」伴随着一次快过一次的抽出,小姑娘都禁不住发出渴求再次进入的声音。
「啊!啊!啊!啊!」伴随着一次重过一次的插入,小姑娘也都禁不住发出快乐和淫荡的声音。
「咕叽……咕叽……咕叽……」伴随着紫藤一次接一次有些粗暴的动作,大量的淫荡的液体从两人连接的地方被压榨而出,发出淫乱的声音。
「恩……哥哥!啊……哥哥!」忆柔的呻吟渐渐变成了高亢的浪叫,她不停地用力扭动着腰肢,追求着更强的快乐……
「呼……呼……」屋里沉浸在爱与欲的世界里的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门缝外逐渐急促的呼吸声。
「司马浮云」已经满脸通红,她甚至觉得此刻自己衣服下的肌肤一定也是红色的,因为她清晰地感觉得到它们和自己的脸一样燥热。眼前的一切让她忍不住想转过脸去不看,可却怎么都动不了脖子:她忍不住想转身离开,却怎么也无法挪动脚步……
然而另她尴尬的事情远不仅如此——之前似乎离开了的那个金发的女精灵不
知不觉中又出现在了她的身后,更严重的是她的一只手居然不知道何时已经揽住了自己的腰,而她的另一只手则更加不老实,在自己身体最敏感的那些部位摸索挑逗着。
接下来,借着自己不知所措的机会,女精灵竟然更加得寸进尺地将自己揽在怀里。她不安地想挣开,却惊讶地发现对方那纤细优雅的手笔竟如钢钳一般有力而不可摆脱。
现在的她已经完全被多方掌握在坏里,女精灵的一只手轻轻得搔弄着自己敏感的脖子,另一只手环过自己的身体解开丝衣的系带露出里面红色的肚兜,而她的脸更是紧紧地贴着自己,潮湿而温热的气息不断冲击着肌肤下敏感的神经。
没多久,连独兜都被对方纤细灵巧的手指微微拉到了一边,一侧的乳房露了大半出来,这让一直有些恍惚的她终于一惊,不知道从哪里产生出来的力气,一下子挣脱了之前似乎牢不可破的纠缠,向一只受惊了的兔子一般向着自己的卧室逃跑而去。
一路逃回自己的房间,羞涩和躁热折磨着她的身体和精神,甚至连凌乱褴褛的衣服都想不起去整理一下。
关紧所有的门窗,用枕头和被子死死地掩盖住自己的头,可那些欢爱的声音依然想魔咒一般环绕在耳边。
熄灭所有的灯光,紧紧地闭锁着自己的双眼,可那些肉体缠绕的画面依然象海市蜃楼般漂浮在眼前。
心里似乎打翻了五味瓶。有酸,那是看着别的女性和心上人欢爱的妒忌和羡慕:有甜,那是看见童年玩伴得尝所愿的欣慰:有苦,那是心中的秘密不能对心上人倾诉的痛楚:有辣,那是对自己身为一个影子的命运的无奈……
百感交际之中心绪仿佛已经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她疲倦地起身,在桌上摆开一张琴,委婉凄美的乐曲伴随着她有些沙哑的声音在指尖飘荡:「前生我是樱花一片,红尘中将寂寞开满,想着你曾在花丛中留恋,看思念在冷月中凋残:来生我是樱花一片,曾经凋零在你的指尖,听着你红尘中的长叹,落花憔悴了想你的容颜……」
清晨,紫藤醒来,却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低头看去,两具诱人的身体一左一右压在自己身上,忆柔淘气地霸占了自己的胸口,羽月只好靠着自己的肩膀,尖长可爱的耳朵随着睡梦中的呼吸在他眼前颤动着,他忍不住张嘴轻轻咬了咬。
「恩……讨厌……」羽月甚至都没有醒,只是在沉睡中模糊地抗议着,而后一个翻身,躲到床的边缘继续睡着。
「这都不醒……」紫藤无奈。
「那是当然的,羽月姐姐的身体可不象我这么强韧,被哥哥你折腾了半夜,肯定会累得不行的。」身边传来了忆柔的身体:「不过哥哥真可恶,一大早就想欺负羽月姐姐。」
「你倒是真有精神嘛。」紫藤笑笑,伸手想将妹妹搂进怀里:「那就欺负你好了!」
「别想使坏。」忆柔却灵巧地躲开了:「还不早点起来,今天要去给姑姑扫墓的,别让诗织姐姐等我们。」
紫藤点点头,起身穿好衣服,走出房门,却发现对面诗织的房间依然紧闭着房门。他轻轻地敲了敲:「诗织,你起来了吗?」又敲了几次,房间里依然没有任何声音,难道人不在?踌躇了片刻,他悄悄推门进去,却看见诗织正俯卧在桌上睡着,一张琴被她当做了枕头,雪白的丝衣有些凌乱,火红的长发披散着。
「诗织……」小心地靠上去,他在少女耳边轻轻地呼唤着。
「恩……」诗织有些迷糊地抬起身来,这一起不要紧,把紫藤吓了一跳——昨晚被羽月轻浮时弄乱的衣服并没有整理,凌乱的上衣敞开着,红色的肚兜斜拉向一边,一侧饱满白嫩的乳房眼见就要挣脱而出……
「哇!诗织你!」紫藤惊地说不出话来。
「啊?」诗织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样子:「不许看!」她几乎疯狂不停地往紫藤扔着东西,什么笔筒、砚台、茶碗……等等都在她的手里牺牲了,甚至差点连桌椅也都要被扔出来。
「冷静点!」紫藤抱住头冒着「危险」抓住诗织的手大喊:「是我啊!别这样!」
诗织经他这么一声大喊,终于停下了手:「原来是你啊……抱歉,我还以为是……」看清楚眼前的人,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
「先别说这些了。」紫藤连忙把头牛到一边去说:「诗织!你是不是可以先整理好衣服再说?」
「啊!」诗织这才又想起了自己的衣服目前的凌乱摸样:「紫你把身体转过去!绝对不许偷看,不然我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