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藤很听话地转过身去:「是!小的遵命!」但心里却在想:别开玩笑了,这种时候要是不想偷看的话,那还算是是男人吗?
突然间诗织似乎发现了什么,一声尖叫:「啊!」
「什么事?啊……」紫藤几乎条件反射似的转过身来,但这回运气可没有上一次好,他被诗织的琴一下子砸中脸,摔倒在地上。
诗织很生气地说:「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许转过身来了吗!」
紫藤这次真的有苦难言了:「可是,你刚刚……所以我……」他想辩解点什么,但是……
「不准狡辩!反过来趴下!我弄好衣服前不许出声!」诗织命令道。
紫藤只有再次听话地反过身去趴下不敢作声,此刻的他欲哭无泪:这哪里是平时温柔贤淑的诗织啊?我今天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样整我?
此时梳洗完毕的忆柔蹦蹦跳跳地来到屋里,却正好看到这一幕令人哭笑不得的场面:紫藤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而诗织就死死地盯住他不说话。小姑娘惊讶地说:「呀?哥哥你是怎么了?为什么趴在那里一动不动?诗织姐姐的眼神好吓人,哥哥做什么坏事了吧?」
紫藤一点都不敢动,只能可怜地揉着被砸疼的脸:「好痛……」他心想:难道我真做什么坏事了吗?这是报应?
「不许说话!连声音也不能发出来!我已经跟你说了!」诗织又拿起一本琴谱向紫藤后脑扔去,让他彻底闭嘴。
看着诗织衣衫不整的样子忆柔基本也想到了大概是怎么回事:首先自己的这
个哥哥虽然堪称色中饿鬼,但同时也绝对是个无胆鬼,强行非礼这种事情绝对做不来,何况还是面对从小的梦中情人?
那么,想必就是这个迟钝的大木头在人家换衣服的时候闯进来的,那真是活该。
不过说起来诗织姐姐平日里性格温柔,即使如此应该也不至于会发这么大脾气,看样子应该是自己昨天留的门缝起作用了?
小姑娘对自己的小把戏的结果很满意,一边也开始为他们打圆场:「好了!好了!诗织姐姐你也真是小题大做,小时候我们三个不是还经常一起洗澡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忆柔!小时候的那些事情又怎么能相提并论呢?我们都这么大了。」诗织红着脸说,一边迅速地把衣服整理好。
爬在地上的某人点了点头后又不敢动算是表示赞同,至于究竟赞同谁就不知道了。
忆柔却依旧不以为然:「那又怎么样?反正姐姐最后也是要嫁给哥哥嘛。」
「死丫头!你在胡说什么?」诗织的脸更红了:「谁要嫁给这个家伙?」
紫藤沉默:「……」
「啊?不嫁?」忆柔故意做出惊讶的样子:「难道说,姐姐有了别的男朋友了?唉……我那笨蛋哥哥真可怜……」
紫藤汗颜:「……」
「什么呀?我那来什么男朋友?我已经说了没有啦!」诗织开始四处翻找,急急的似乎丢了什么东西。
紫藤全身麻痹:「……」
「啊?没有啊?」忆柔故意一副释然的样子:「原来还是在等哥哥啊。」
「跟他也没关系!」
紫藤觉得自己开始抽筋了:「那个……诗织!我可以起来了吗?」他可怜西西地问。
「啊……对不起!我把你给忘了……」诗织似乎突然才反应过来,道歉着,却没有停止手上搜索的工作。
紫藤起身来,活动活动酸疼的四肢,再看看,诗织已经找完了整个房间,她面露急色地推开被砸了几个洞的窗向外看去,刚才扔出去的东西都不见了踪迹:「难道被人检走了?糟糕了……」
「怎么了……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吗?」难得见到诗织如此乱分寸,紫藤觉得不寻常,有些担心地问。
「也……也没什么……」她却欲言又止。丢的是个梳装盒子,里面装的却不是胭脂,而是玄门特制的一种维持她现在容貌状态而又不会被玄法之类的东西拆穿的符咒。那符咒制作极其复杂,她根本不可能就地制造,如果丢失那么现在自己身上的咒法一但到期,自己和小姐,乃至整个岭南和玄门的一个巨大秘密就要暴光:可她却绝对不能说明,否则以紫藤的智慧,那秘密等不到自己的身体露馅就该被他拆穿了。默默检查了下目前身上所用的符咒:只能再维持不到八个时辰了,怎么办?
「那件事情如果可以的话,这次找个机会和他说清楚吧,那样对你,对他,对我们大家都公平点。」临出发前小姐用符咒传的话又漂在耳边,现在看来也只能如此,可是……小姐……真的可以吗?
「既然如此哥哥你们两快出发吧,去山上的路好走好远,不早点晚上就来不及回来了。」忆柔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小丫头你不去吗?」紫藤很意外。
「累死了……睡觉去……」小姑娘却已经跑回了房间。
「小姐你真的不想去吗?」羽月不知什么时候也已经醒了,微笑地看着跑回来的小姑娘问道。
「没办法啊,诗织姐姐是棵含羞草,哥哥是根大木头,只好多给他们制造点独处的机会了。」小姑娘同样以微笑回敬,心里暗道:「笨蛋哥哥,加油啊!」
……
帝陵山腰颠,银发女子似乎正在眺望南方,月牙儿静静地站在师傅身后,有些好奇地看着,却不敢多问。
「幽冥之气南来……酆都大门要重开了吗?」
银发女子沉吟道,低头思索了一会,摇了摇头:「不可能,酆都那五百年的封印还有一百三十二年了,除非……」
……
「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而可怕的事情,她近乎史无前例地颤抖了一下。」难道是鬼王现世的前兆?
「她有些不安,默然地向后挥了挥手。」
「师傅,什么事?」蓝发的小姑娘乖巧的会意。
「收拾点必要的行装,我们要马上去趟西南。」
「疑?」
……
和诗织并肩走出墓园,紫藤若有所思。刚才在墓圆里,分明看见有不久前祭扫过的痕迹,墓碑之前甚至还有一束岭南特产的花束,虽然已经干萎,却依然能依稀看出它们曾经的艳丽。
抬头看看天空,日已渐落,他皱了皱眉头,看来天黑前出不了山,得找地方借宿了,这让他感觉很不好,因为这山中他明显感觉到一阵阵幽冥阴冷之气。
「这山里今年冥气真重。」倒是身边的诗织先开了口。
「啊……」他一愣,很快明白了对方的话中之话,但却还是继续装糊涂。
「你还想在我面前继续装?」诗织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对不起……」紫藤一下子觉得两个人的距离似乎又拉大了。
「算了……」诗织的声音却很释然:「其实我也一样。」
「我明白……」
「不,你不明白……我瞒着你的事情其实……」她有些激动,却在最重要的地方停住了:「对不起……」诗织明显有话想说却似乎不能说,紫藤也不打算逼他,两人又一次陷入沉默,一路走去,天色终于黑下来的时候两人来到了一座似乎是商旅大户的避暑别墅的院落附近。
「看样子得在这里借宿了。」紫藤看了看天有些无奈道。
「恩……」诗织却似乎另有所思,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
两人便来到门前,紫藤上前伸手把住门唤敲了几下。一时之间,门环与门钉间有些沉闷的撞击声响彻了寂静的山林,然后慢慢停止,紫藤退回来来,静静地站着等待。
可是过了好几分钟,却依旧没有人来开门。
「是不是没人在或者没听到?需要再敲一次吗?」诗织问。
「诗织你不经常以王府郡主之外的身份出门吧?」紫藤笑着回问。
「恩?」诗织一愣,不知道这和眼前的情况有什么关系。
「那你不知道也就不奇怪,基本上十分钟之内都属于正常的,这就是这种隐居逼世的人家,所谓的无聊的派头或者气质吧。」诗织直摇头,这种处世态度她确实难以认同。
果然,又过了几分钟,门那边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随着声音的渐大,也很快可以感到来者的呼吸声了,门打开,开门的是一位黑色长发及腰的娇艳女子。
「请问两位有事吗?」那女子很有礼貌的询问,但脸上却充满不耐烦之色。
看着女子的态度,诗织禁不住皱了皱眉头,以侍女的标准而言这个女人还真实不懂礼貌啊。
「我们是路过的旅人,眼见天色将暗,想在贵处借宿一晚。」紫藤微弯腰,向她行礼道。
「那两位请进吧。」或许是看到紫藤如此客气,女子虽然不待见,也不好硬声声回绝,于是开了门,带两人进去。
「怎么了?」看看身边诗织有些怪异的脸色,紫藤轻声问。
「没什么,只是这个侍女简直没规矩到了极点。」诗织有些不悦道。
「算了……」紫藤倒很释然:「我们没由的来打搅人家的清修生活,还不许人家唠叨两句?况且她还真未必是个侍女?」
「来开门带路的不是侍女?这怎么说?」
「这种来山里清修的人家,讲究的就是喻生自然,一般都是事自躬亲,不会带什么用人丫鬟的,这位估计和你一样,也是位大小姐,有这样的脾气也就不意外了。」紫藤解释道。
走进院子内,仿佛来到了天堂:这里地上是草绿色的长条地毯,墙上挂的是各色的山水画卷,四周与院外的山林一样布满了植物,虽然没有使用盆景,却都长得整齐划一,空气中充满了泥土的芬芳,给人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
诗织深吸了一口充满自然气息的空气,觉得十分享受,心情也轻松了起来,将注意力转移到欣赏院中的花草之上,之前的不满似乎也完全消散了:「这里的主人品位还真是不错,简直让人感觉到了仙境一般。」
「过奖,小道也就这些爱好了,不料今日却能有故人来访,着实令陋室碰壁生辉啊。」声音传来,一个身穿素色道装的中年男子从内屋门走出。
「你是……」见了来者,诗织似乎一惊:「高师兄?」
「果然是你啊,夏……」男子笑道,然而「夏」字一出口就见诗织飞快地使了一个眼色,他忙改口:「司马师妹。」两人有些过分诡秘的行为没有逃脱紫藤的眼睛,他有些好奇地用询问的眼色看向诗织,红发的少女却似乎象做错了什么事一样慌张地躲避着他的目光。
「师妹和你同伴还没吃饭吧?」男子反映很快得帮她解围:「尼裳,去准备一下。」他对之前开门引路的女子吩咐道,对方立刻领命而去,他回过头:「两位随我来。」
男子将两人引进一间宽敞的餐室,这里的四墙都开了很大的窗户,室内的布置也和院子里差不多,只是草木换成了鲜花,显得更加华丽,室内正中有一张餐桌,男子以主人的身份引两人入坐。
乘着饭菜还没有上桌的时间,两个故人聊了一会,作为第三者的紫藤从他们的交谈中大概也知道了男子的身份,他叫高翔,曾经是玄门弟子,算起来诗织还该叫他声师兄。
不多时,之前的女子夜已将饭菜上好,两个人却丝毫没有停止叙旧的意思,紫藤猛烈得感觉到一种被遗弃的失落感,又基于礼貌不能先于主人开始进餐,又插不上话题,只能流着口水看着丰盛的食物发呆……
总算傲过了对自己来说近乎无聊的晚餐,主人很热情地安排他们住宿,可当引路的女子打开为他们准备的房间门的时候,紫藤有些愕然……主人似乎搞错了他们两目前的关系等级了。
有些尴尬地看着房间的摆设,紫藤只觉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房间里很整齐,一张覆盖着红色喜庆寝具的双人大床放在中间,墙壁和门窗的主色调也是暧昧的暖色……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如此清幽素雅的院落中怎么会有这种房间?
「饿……这个……我想……是不是可以调换一下……」紫藤看向诗织,虽然她的脸很红,却没有什么表示,似乎在思考什么,以为她是不好意思开口的紫藤只好自己说。
「疑……你们不是……」女子有些奇怪地看看两人:「对不起,我大概弄错了……」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忙道歉。
「不用换了,就这间吧。」突然见之前一直在沉思什么的诗织似乎突然决定了什么,很肯定地说道。
「是吗,那么两位早点休息……」似乎觉得自己看出了什么,女子闪出一丝暧昧的微笑,离开了。
进到屋里,门关上,诡异的气氛仿佛笼罩着一切:不大的房间,孤男寡女,暧昧的色调,充满暗示的床……
通常来说这个环境下女孩子们回比较不知所措,可目前的实际却是,想比始终沉默的诗织,倒是紫藤自己开始不知所措了。
有些不安地扫视房间,最后目光落在了烧着柴火的壁炉和床边干燥的棉布睡衣上:「那个……把衣服换下来烤烤吧……山里湿气重……」紫藤觉得自己的舌头从来没有这么笨拙过,看看诗织毫无反应,他更尴尬了:「那个……我先回避下?」说着就起身去开门。
「别走……」站在床边的诗织却用有些颤抖的手拉住了他,用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请求道:「帮我脱……」
「什……什么……」紫藤一惊,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身体随之似乎麻木了。
「帮我脱……」然而紫藤似乎依然无法判断自己到底是在做梦还是昏了头,他呆子一般地一动不知道该怎么动,直到诗织又轻声重复了一遍。
紫藤觉得自己快要疯狂了,尽管心底深处有个声音在警告他这个诗织很不正常,可多年的心绪终于得尝所愿的幸福冲得他有些忘乎所以了。颤抖的双手一点点爬上诗纺的腰间,丝衣的系带被拉开,那双手抖得更厉害了,艰难地摸索上诗织的肩膀,将丝衣向两边分开。
柔滑的丝绸顺着同样柔滑的肌肤迅速滑落,连衣裙式样的丝衣几乎一瞬间滑落到了脚下的地面上,将红色的肚兜和内裤,柔美白皙的肌肤和完美无暇的身段一起暴露在紫藤的眼中。
「好美……」紫藤有些带得呆了,长大后的诗织的身体,他还是第一次如此真真切切的看在眼睛里,他有些茫然地赞美,却不敢肯定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
似乎害羞于紫藤这样的注视,诗织有些扭捏地蜷缩环抱起什么:「冷……」她用一种近乎邀请拥抱的暗示语言说道。
紫藤只觉得自己有些麻木了,他以近乎笨拙的动作将心上人搂进怀里,一瞬间,那肌肤接触的美妙感觉,那如此真实的扑鼻体香,那诱人柔和的轻柔鼻息,一切都让他如此陶醉。
搂住诗织的肩膀,紫藤将她带倒在床上,那一刻,他清楚地感觉到她身体剧烈的颤抖……诗织也在紧张,和自己一样啊……他不由自主地屏气凝神。
小心地亲了下少女红色刘海下的额头,算是希望多方安心的暗示,紫藤有些激动地坐起身来,看着眼前这令自己朝思慕想了十多年的曼妙躯体,他不由得的吞了口口水,把手慢慢伸向那躯体上最后的两件遮掩物。
随着肚篼被剥离身体,诗织的身体一阵阵地颤抖,丰满浑圆的可爱乳房,一点点暴露出来,小小的乳晕上面,点缀了两颗勃起的乳头,显得那么的诱人。
不多时,诗织已经赤裸着上半身,近乎一丝不挂的呈现在紫藤的眼前,看见面前这具完美无暇的具体紫藤心脏兴奋的噗通噗通跳动着。此刻的诗织,身体上只剩下那件还守在重要部位的小小薄布——意见包覆着股间处的淡红色内裤。紫藤兴奋地注视着她羞红的脸蛋,似乎还有一些恍惚。
「紫……你不要一直盯着人家看好不好……」
或许是因为害臊自己赤裸的模样被心上人如此直盯着看吧,诗织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向他抗议,下一刻。突然醒悟过来的紫藤急忙脱下了她最后的遮蔽物。
「啊!」随着身体最隐秘的部分也暴露出来,诗织发出了反射性的惊叫声,身体因为不安和羞涩而不停地颤抖着……
也许是想暂时缓解一下对方的紧张,紫藤放开了诗织的身体,静静地站在一边一面继续欣赏这造物主的杰作一面解除着自己的武装。
解放完自己的身体,他温柔的抚摸着诗织紧紧夹住的股间,手指灵活地擦过那一片最敏感的区域。
「呜……」诗织的身体一阵激烈的颤抖。接着,紫藤的双手移动到了上面,小心地覆盖住她娇美的胸部,温柔地搓揉着。
「嗯……」满意地听到诗织发出醉人的呻吟,紫藤的手掌开始微微用力地抚弄着匀称尖挺的乳房,手感柔和的乳肉渐渐地变换着形状,他轻轻地把脸给凑了上去,开始亲柔地舔弄着勃起的乳头,进而一边捏弄着乳房,一边以嘴吮吸着坚挺的可爱乳头。
「恩……啊……好奇怪……」身体从未被开发过的诗织发出了惊讶而陶醉的声音。
「紫……」诗织突然双手捧住紫藤埋在自己胸口的头将他托起,默默地看着他,红色的瞳孔中透着一丝迷茫,许久她轻柔地吐出了一句话:「吻吻我……」
「恩……」紫藤点点头,对着那娇喘着的樱唇轻轻地吻了下去。
「……」看着那张一点点靠近过来的脸,她却再一次闭上了眼睛:对不起,小姐!可是……我也想要幸福呀,哪怕,就这一次也好……
两人的嘴唇接触了很久,紫藤甚至觉得诗织近乎是在贪婪地索取着自己的温柔。
两人的视线交织着,紫藤有些傻傻地盯着那充满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的、如红宝石一般、闪闪发光的双瞳……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一种完全无须言语的表达的感情注入了自己的心扉。
「紫……我爱你……一直都爱着……所以……请你……」诗织有些羞涩地分开双腿,红色体毛保护下粉嫩的蜜穴因为之前的温柔和心中的激动而充血兴奋起来,微微湿润起来:「占有我吧……」
紫藤呆住了……十多年了,眼前这个女人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都是那么的矛盾,自己对她如此的迷恋,自己对她如此的执着,自己曾经如此地害怕失去她,而她在自己的心中又是那样的神圣,以至于即使现在这个状态,自己依然觉得没有勇气去占有她。
「占有我吧……」可是这一刻,那应允与渴求的声音清晰地从她嘴里传出,就仿佛是传说中能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样,在心底的某处,随着这声音的出现,他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崩溃了。
「诗织!」近乎如嘶吼般呼喊着她的名字,紫藤一个饿虎扑食就将她压在身下,膨胀到极点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以不可司仪的力量一鼓作气贯穿了那道处女的标志。
「啊……呜!痛……」完全没有做好准备的诗织在宛如要被割裂一般的剧痛之下,无法自制地仰起头,向后弓着身子,娇弱的身体无法自制地颤抖着。
第一次遭到容纳男性的欲望的蜜穴,彷佛是准备将粗暴入侵的怪物赶出去一样地压迫着紫藤的肉棒,拼命地抵抗着,那强烈地收缩甚至箍得紫藤有些生痛。
那有些凄凉的叫声也让在矛盾和恍惚中近乎失控了的紫藤猛地醒悟过来,看着身下红发少女因为剧烈的痛楚而有些扭曲的脸,他悔恨地不知所措。
「没关系……紫……你舒服就好……」诗织却伸手,安慰似的抚摩着他的额头。
是的,对女孩子而言,就算是对自身犯下如何的罪行,只要是自己深爱的人都可以被原谅。那无穷无尽的温柔和宽宏的感觉让紫藤觉得恐惧,也更加憎恨自己之前的行为。
在他内心的最深处,其实从小就渴望着与她的结合,渴望着品尝她的甜美和温柔,渴望着沉溺在她的美丽与善良之中,忘却周遭的一切烦恼。是的,对于永远生活在压抑和苦楚中的自己而言,她不仅仅是初恋的梦中情人,也是自己潜意识中渴望的心灵港湾。
然而,今天卑鄙无耻的自己,为了治愈那因为曾经失去她所造成颓唐和有些自暴自弃的心情,居然……
是的,即使她能原谅他,那一切他自己也是永远无法原谅的。
「对不起……我……」不知不觉之中,紫藤竟伏在诗织的胸口失声哭起来。
经管诗织安慰式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可是,她那无私的温柔却只会使他觉得更加憎恨自己。
「对不起……对不起……」紫藤喃喃地重复着这次词,仿佛此刻他能说的就只剩下这些了。
「傻瓜……」一种温暖的感觉包围迩来,诗织有如慈母般将他的头深深按进自己的乳房之间,温柔地拥抱着他:「继续吧……别再那么粗暴了。」她温和地说道。
「恩……」紫藤点点头,再次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此刻的他只能用迟到的温柔来赎罪,一次、两次、三次,重复亲吻着,贪婪地吸吮着对方口中的液体。
同时,他的双手再次掌覆盖上了她的乳房,随着他轻轻揉弄,诗织的肩膀微微地颤抖起来。
随着一次次温柔的抚慰和爱意的亲吻,紫藤终于觉得诗织的蜜穴里开始充分地润滑了起来,从蜜穴中溢出的爱的液体,甚至将床单浸湿了一块。
「恩……紫……动吧……」诗织睁着有些迷离的大眼睛,轻柔地索求着。
「呜……诗织……」
「恩……紫……」
紫藤的腰再次动了起来,引来了两人近乎同时发出欢爱的呻吟,诗织的身体产生剧烈的颤抖,蜜穴内的肉襞更是开始产生激烈的收缩。吸吮力道之大,让紫藤直有写难以招架,不多时,房间内已经交互着响起两人急捉的喘息和忘情的呻吟。
紫藤再次陷入了不能自已的状态,似乎是处于防御性的技能,诗织的蜜穴本能地不断地收缩着,四周的肉壁如抽成真空的皮囊一般,紧紧地包裹并吸住入侵的肉棒,不停地蠕动着,直仿佛要将里面的一切都吸出来一般,肿胀的肉棒,在这样缩紧的阴道里来回冲刺着,蠕动着的肉壁之间充满了压迫感,那美妙的感觉让他留恋忘返。
「唔……呀……」每当紫藤深深地插入或者快速地抽出的时候,诗织就几乎是无意识地发出悦耳的呻吟声,强烈的刺激从下体一波波地涌上来,几乎要让她崩溃……
「啊……这是……什么热热的东西要出来了!」突然间呻吟变成了高亢的叫声,紫藤感觉到怀里的诗织身体猛得绷直了,蜜穴里的肉壁以前所未有的巨大力量近乎是碾压着他的肉棒,大量高潮的液体也喷涌而出在肉棒的顶端和边缘上冲刷着。
「唔……不行……要……射了……」在这强大的反击之下紫藤很快便达到射精的高潮,他猛地想抽身拔出,然而,那一瞬间眼前的一切让他惊呆了:诗织的头发,眼睛和下体湿润的体毛都在迅速的退去原本红色,一点点变成棕色……
「你是!」惊讶中紫藤完全忘记了身体的动作,紧紧地被蜜穴吸吮挤弄着的肉棒已经在身下这既熟悉又陌生的少女体内射出大量滚烫精液……</fr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