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狗肉炖王八)(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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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王助人、柳叶楣夫妻俩来吃饭时,都是半夜十二点左右直接从麻将社来的,今天我做了“樊哙狗肉”,晚饭时段便他们打去了电话,今晚这夫妻俩晚上8点多便来了。东北人讲究各论亲,当年我在机械厂上班时,才是二十岁刚出头的年纪,王助人那时已经四十多了,柳叶楣才三十岁刚出头,我是分别称呼的他们夫妻叔和姐,现在依然是按当年的叫法,分开来称呼的他们夫妻。

“呦呦呦,赵儿,你太客气了。哎呀,想当年在咱厂子里,谁不知道您小赵师傅,哪可是钱大拿的关门弟子,你又是懂科学有文化的,学了没一年还没正是出徒呢,哪可就是全厂出名的小大拿儿了。那时候别说我这个假主任,就是各个车间的正牌主任,对你哪都是恭恭敬敬的,出了毛病得指着您哪。”王助人站起身给我点了根烟,随后笑呵呵地说:“赵儿,刚才来我看人也不多,来来来,咱一块喝点儿。哎呀,都说五十知天命,我可能真是人老了,最近老想以前厂子里的事,只要碰上原来厂子里的熟人,跟谁都想聊聊当年厂子里的事。”

人家今天送了很多家具,晚上王助人、柳叶楣夫妻来吃饭,当然是要格外关照,我是安排他们坐在了一楼房顶上,今天白天马力刚修出的“楼顶雅座”。怕别人来了觉得新鲜先坐上,我是等这夫妻俩来了之后,才让马力把桌子、座位搬上的楼顶。摆放在太阳伞下的桌子,是一张还半新着的实木餐桌,王助人坐在桌子一把实木椅子,是刚才来时他自己拎上来的,柳叶楣坐在桌子一侧的一面双人沙发上,都是下午才从他们夫妻家搬来的。

爱民小区里麻将社、足疗房等娱乐场所很多,半夜十点左右才是来吃饭的人最多的时段。今天人家送了很多家具,王助人让我坐下聊聊,别说不是在生意做忙的时段,即使是在生意最忙的时段,我自是也不好找借口推托,因此当即冲王助人点了点头,挨着柳叶楣坐到了桌子一侧的沙发上。

“赵儿,昨晚我说想吃‘樊哙狗肉’,就是想起来了随口一说,没想到你今晚真给我做了。哎呀,这王八、狗肉,现在可都挺不好买的,哎呀呀,你说我这人老了话多,没事儿净给你找麻烦。”王助人站起身给我倒杯啤酒,确实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跟我客气着,随后又冲我笑着说:“赵儿,‘樊哙狗肉’,我还吃过几回,都是清汤寡水的,跟你做的不一样。另外我听别人说过,‘樊哙狗肉’又叫‘沛公狗肉’,我这没学问也不明白,赵儿你懂科学还有文化,正好给我说道说道。”

我喝了口啤酒说:“据传说啊,汉朝开国名将樊哙,就是鸿门宴跟项羽叫板的那位,本来是在山东沛县挑着担子卖狗肉的,当年他就是这么做狗肉的。汉高祖刘邦,起初是在沛县当泗水亭亭长,相当于派出所副所长,樊哙是等于是街头小贩,刘邦经常利用职权去白吃狗肉,所以后来这道菜的名字,既叫‘樊哙狗肉’,又叫‘沛公狗肉’。在咱东北,有个更通俗的名字,‘狗肉炖王八’。”

我又喝了口啤酒说:“这道名菜做起来挺简单,就是把甲鱼和狗肉炖到了一块,但吃的时候很有讲究,以前卖‘樊哙狗肉’的老手艺人,如果是像我这样的壮小伙子来买,只给狗肉不给甲鱼汤,要是王叔你这个岁数的来买,才会给盛碗甲鱼汤让您就着吃狗肉。原因很简单,狗肉男的吃了等于春药,王八属于是大补的,壮小伙子这两样一块吃,越体格好的越受不了,上些年纪的男的一块吃,才正好是受得住大补的。王叔您说在饭店吃过几回“樊哙狗肉”,没吃出来啥壮阳的效果,那是现在很多饭店做的这道菜,即使是真材实料也偷工减料了,王八肉没几口,狗肉也没几块,等于是偷换了概念,给简化成了‘王八狗肉汤’。”

坐在我旁边的柳叶楣,听完看了丈夫一眼,冲我撇了撇嘴说:“赵儿,他昨天说想吃‘樊哙狗肉’,其实就想补补他那根儿老蔫吧丼,可现在他那根儿老蔫吧丼,操他妈都操不动了,你给他做的这个‘樊哙狗肉’,也就便宜便宜他的嘴拉倒了。”

被妻子在别的男人面前,奚落他现在成了性无能,王助人不但是丝毫没生气,反而是顿时露出了兴奋之色,探着腰凑近了我小声问我道:“哎,赵儿,你以前在厂子上班的时候,上过你柳姐没?我那时候在厂里外号王主任,其实就是个普通工人,你柳姐个高奶儿大挺招眼的,厂里挺多头头脑脑的都上过她,我那时候没权没势了,也只能是瞪眼儿当王八。”

“你别瞎咧咧,当初我在厂里让你当王八,是从厂子卖给那个狗屁香港老板之后,咱家赵儿够爷们儿,砸了那个狗屁香港老板的车,厂子刚一卖就不再厂里上班了。”柳叶楣伸手拍了下我的肩膀,喝了杯啤酒对我感慨道:“唉,当年咱厂卖给了那个狗屁香港老板,说是往好里经营,可卖完了厂子更乱了,好人全让他们撵走了,剩下的鸡头蛤蟆眼儿的,趁势他妈的嚣张了一阵,他这个假主任屁能耐没有,我也就没少了让别人上。就现在还在咱这小区住的,那个韩电把儿,那时候就当个破保安队副队长,成天缠着我跟他操逼,家里男的又是个活王八,我个女的能咋的,只能陪着人家操逼呗。”

柳叶楣下身穿了条遮臀短裙,上身穿了件露肩的短袖背心,肩膀上露出着两根鲜红的胸罩带,脚上穿了一双黑色的细跟凉拖。这夫妻俩就是喜欢这种情调的,我当然是用不着装正经了,把手伸到下面摸起了柳叶楣的大腿。中年熟女最诱惑的身体部位当属大腿,在她老公面前摸着柳叶楣丰满圆润的大腿,我还没吃“樊哙狗肉”,裤子里鸡巴便挺得硬邦邦得了。

“哎呀,赵儿,你整的这个‘樊哙狗肉’,味儿太霸道了!”王助人吃完了一大块狗肉,喝了杯啤酒顺下去狗肉,当然是看到了我正在摸他妻子的大腿,而且已把手伸到了他妻子的裙子里面,但反而是因此显得更开心了,站起身给我递了又一根烟说:“赵儿,除了这个‘樊哙狗肉’,还有啥更带劲儿的菜不,有的话你那天再给叔整点儿。”

探着身给我点上了烟,王助人坐回椅子上接着说:“赵儿,不瞒你说,我的老二挺大的,可现在岁数到这了,操操你柳姐的逼,不咋地还算凑合。你也知道你柳姐浪,不光喜欢让老二通前边,还喜欢让老二通后边,她的屁眼儿,是别人给她开了的,我一直想操操她屁眼儿,可现在硬不够了,整了好多回,一回也没整实惠过。”

柳叶楣下身穿的遮臀短裙里面的内裤,这时已经被我扯到了大腿根,开始被我摸起了剃光了阴毛的肥美阴部。对在自己丈夫面前被别的男人摸逼,柳叶楣全然没觉得有什么,也点上了一根烟对丈夫奚落道:“得得得,就你那根儿老蔫吧丼,还想干我屁眼儿呢,你插的进去吗?行啦,行啦,这事儿你等下辈子吧,反正有人帮着你整我,前边、后边我都不缺丼。”

“你个骚老娘们儿,撅着你的大屁股,让别的男人,整你的屁眼儿,你觉得舒坦呗!”王助人实际是很开心地瞪了妻子一眼,拿起碗从盆里盛了一碗甲鱼汤,拿过瓷勺低下头喝起了汤。

柳叶楣扭过脸对我说,“赵儿,姐的逼,摸着带劲儿吧!”说完在沙发上欠了前身,把两只手伸到了遮臀短裙里,将已被我拉到大归根的内裤,从裙子里面退到了膝盖处,随后将两只脚从凉拖里拿出来,交替抬起两条腿脱下来了内裤,“今晚内裤穿得有点小了,好了,姐把小裤衩儿脱了,来,好好摸摸姐的逼,等吃完了喝完了,姐上你家跟你睡觉去!”

以前我混黑社会的时候,王助人、柳叶楣夫妻俩每次碰到我时,表现得也都很亲热,但最多也就是个点头话。现在我不混黑社会的时候,开了个小饭馆还是跟别人合伙的,这夫妻俩对我却是远比以前亲近了,老公主动鼓励我勾引他老婆,老婆不用勾引便主动要跟我上床,主因当然是这夫妻俩就是好这口的,但知道了我不再混黑社会了,显然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由此我不禁在心里感慨道:“看来人还是学好才有好!”

三、荡熟妇的无奈性史

“哥,你下来瞅一眼,这锅‘五花鱼肉’,这样算炖好了不?”我正跟王助人、柳叶楣夫妻,在房顶上越聊越带劲时,在后院厨房里的马文,大声招呼了我一嗓子。

现在算是这家“河鱼小馆”的经理兼主厨,我跟王助人、柳叶楣解释了一声,跑下房顶来了后院的厨房。看了看用劈柴火炖在大锅里的“五花鱼肉”,我交代马文别添劈柴了再温火炖一会,又跟马文解释了几句,要回房顶上时琢磨了琢磨,从盛着炖好了的“樊哙狗肉”里的大锅里,盛了一大碗甲鱼汤放了点辣椒面、酱油,端着一大碗的甲鱼汤回了房顶上。

“王叔,刚才你不是说,让我给你整点带劲儿的嘛,这是一碗甲鱼狗卵儿汤,你喝了指定好使。不过王叔,这玩意儿挺猛的,你得悠着点儿,觉得下身发热了,马上就别喝了。”

“哎呀,赵儿,还是老厂友儿啊,够意思,够意思!哪个啥,以后你想跟你柳姐睡觉,直接上咱家去就行,不管我在不在家,只要孩子不在家,搂着她直接睡就行了,呵呵呵……”

王助人把大海碗挪到面前,拿着瓷勺喝起了我刚端上了的汤,柳叶楣继续让我摸着她的逼,轻微地浪声呻吟着说:“哎呀,这个老王八,真是当王八当上瘾了。咋的,以前我都是背着你,让别的男的操逼,现在你喜欢看着,我跟别的男的操逼了呗?”

“你以前跟别的男的操逼,我咋没亲眼看到过啊!”王助人放下手里的瓷勺,理直气壮地反驳起了妻子,“咱厂子卖给那个香港老板之后,你有天晚上跟那个韩电把儿,就在厂子大院里操逼,我不是撞见过一会吗?你挨操多了想不起来了,我可记得挺清楚的,那天你穿着条海军蓝的裙子,撅着大屁股扶着树站着,韩电把儿把你裤衩脱了,还塞你嘴里把你嘴堵上了,拿大鸡巴从后边使劲操的你。”

“我操你妈的,我他妈早忘了的事儿,你他妈还记这么清楚啊!”柳叶楣无奈地冲丈夫扑哧一下,抽了口烟又对丈夫奚落道:“对了,我的屁眼儿,就是韩电把儿,拿他的大粗丼给我开了的,可现在你那根儿老蔫吧丼,就是喝了这碗王八狗卵子汤,我看你也插不动我的屁眼儿。”

柳叶楣低头喝了半杯啤酒,扭过脸对我说:“赵儿,你不知道,韩电把儿,就那个小炉匠,这老犊子,可他妈不是人揍的了。等帮我屁眼儿给开了之后,操屁眼儿就操屁眼呗,每回操我屁眼儿的时候,都让我穿上高跟鞋撅屁股站着,还得在我逼里塞个又粗又大的假丼,哎呀个妈呀,本来他的大粗丼就够大的了,这操我屁眼儿的时候给我整得啊,吱哇鸟叫哭爹喊妈的。操我个亲妈了的,我也是真够浪的,后来让他这么把我给操的吧,不被这么操还觉得不够舒坦了。”

柳叶楣喝干了杯里剩下的半杯啤酒,扭着脸接着对我说:“有一回吧,韩电把儿上我家操我来,咱家儿子小强在家呢,我都给他跪下了,求他那回就饶了我一会,可那个狗卵子死活不答应,当着咱家儿子小强的面,抽了我一顿大嘴巴子,把我拽里屋去了,按床上整了一顿屁眼儿,等把我的屁眼儿都操开花了,才提上裤子走了。那时候人家得势啊,得罪他不但是要下岗,没准会让他指使人给砍了,咱也只能是忍着呗,其实这事都怪在家有个活王八,他要但爷们儿点那个韩电把儿,那时候也不敢这么祸害我。”

韩电把儿,当然是外号。此人现在五十多岁,原来是机械厂烧茶炉的锅炉工,奸懒馋滑,既好酒又好色,见到酒就没命,见到女人就迈不动步,经常喝醉了酒耍酒疯,掏出鸡巴对着女职工撒尿,嘴里叫着是用电把给女职工照亮,所以被送了个外号叫韩电把儿。因为人长得很猥琐,且是烧饮用开水的锅炉工,联系到《林海雪原》里的那个小炉匠,另外还被送了个外号叫小炉匠。

当年这个韩电把儿,在厂子里人见人烦,别说是女职工,男的见了他都躲出去八丈远。新千年的交替间,朱宰相上台力推新政改制国企,因此面临到了下岗失业的危机,国营大厂里的工人想理解也很难理解。在当年我上班的机械厂,要卖给港商之前,这个韩电把儿很识时务的,学着那位小品少将,喊起了“单位减员要并厂,我不下岗谁下岗”的口号。因此等港商买下工厂转为私营后,这个韩电把儿自是没有下岗,之后厂保卫科改为了保安队,由烧饮用开水的锅炉工,被提拔为了保安队的副队长。嚣张得势了也就两年,港商老板便又把工厂卖了,之后工厂拆了改建了住宅小区,韩电把儿最终也下了岗。

王助人、柳叶楣夫妻,现在虽算是挺有钱了,但依然没办法去报复这个韩电把儿。因为人家韩电把儿下岗了之后,在爱民小区里开了家地下赌场,手下纠集起了一群小弟,现在又混成了一个黑社会老大。王助人、柳叶楣夫妻二人,能把当年的屈辱遭遇当乐子重提,一方面是这夫妻俩性格豁达看得开,另一方面这是一个特殊时代造成的无奈,跟文G时遭迫害批斗过的人,拿依然活得很逍遥的红卫兵没辙一样,现在看不开也一点办法没有。

“哎呀,赵儿,说起挨操屁眼儿的事儿,姐这浪屁眼儿,忍不住地就痒了。来,赵儿,别光摸姐的逼了,帮姐抠抠屁眼儿。等咱喝完了酒了,也别上你家了,你让姐家去,当着他个活王八的面,姐先拿嘴给你嘬大丼,再让你拿大丼干姐的屁眼儿,最后射他个活王八的脸上。”

柳叶楣说着从挎包里拿出一包湿巾,抽出一张帮我插干净了我的右手,随后向上撩了撩下身的裙子,向右侧着身子翘了右半边屁股。我把右手伸到柳叶楣丰满的大屁股下,顺着屁股沟摸到了她的熟女菊花,将食指抠进了她的屁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