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恨情迷——狗尾续貂作(64)天变
傲雪睁开疲惫的双眼,眼前浮现出的脸正是九千岁得意的笑脸,她大惊之下正想运功突感浑身经脉剧痛难当顿时大声惨叫「啊……啊……你对我做了什么——。」
此时傲雪才惊觉自己的身体竟悬空在一间屋子的当中,无数根透明的丝线穿透她肌肤直穿入浑身的穴道更纠结在玉体的经脉之中,而她右足足底更是疼痛难当却看不清到底被扎了什么。
「阉狗……快放开我,放了本姑娘……你暗算于人不算好汉……」傲雪破口怒骂道。
「唉呀……大美人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有骨气了?当初你在极乐坊被那帮魔王殿的家伙穷折腾时可是低声下气的,莫非看我对你一直客客气气的你就以为可以在我面前随意撒野吗?」九千岁把脸一板道。
傲雪咬牙道:「我已经受够了你们这帮臭男人的侮辱和欺骗,我不会再向你们摇尾乞怜了,你要折磨我就尽管动手吧,反正这段时日来我已经什么折磨都受过了,你最好还是杀了我……否则我必报此仇……。」
「哦……,贪生怕死的大美人一下子变得如此刚烈了?是因为被你姐夫抛弃了?」九千岁伸出一只手挑起傲雪可爱的小巴。
「呸……」傲雪一口唾沫吐在九千岁脸上,九千岁居然不躲不闪反而伸出长舌将脸上的唾沫舔入口中品尝着道:「美人就是美人,连唾沫都好美味啊……。」
「你这无赖,动手吧……想要怎么折磨我……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傲雪已生轻生之念不住的大骂九千岁只盼激怒对方。
「美人,不用再花唾沫了,我不会杀你的,我对你疼都来不及呢又岂会杀你?老实说我的那帮手下最擅长折磨人了,不过我不会把你交给他们的,我只要你给我生个孩子,这个要求也不算太过份吧?」九千岁一手抚摸着傲雪的一只硕大乳房上的金环。
「哦……可恶……」傲雪只感酥胸一麻,身子已经不争气的抽搐起来,一抽搐就浑身疼痛难当。
「美人,你喜欢在身上穿环?喜欢被虐待,啊呀……这里还有一个环啊」说罢九千岁另一手捏紧了她阴唇上的金环轻轻一拉,同时用二指夹住她的小肉芽一转……
「嗯……嗯……啊……不要……」傲雪下身最是碰不得,只是这么一捣鼓顿时大腿狂颤玉足紧绷,腿间阴阜迅速变红鼓涨起来,如果实烂开后的白浆开始不断从中喷出。
「哈哈哈……你淫荡的本性始终改不掉啊……我可爱的淫水仙子……好像比当初喷的更厉害了嘛」九千岁笑着张开大嘴尽情豪饮傲雪狂喷出的淫水。
「啊……讨厌……不……啊……」傲雪拼命扭动着玉体,无奈浑身经脉都被透明丝线穿透跟本运不起内力,在下身的刺激之下淫水阴精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喷泄不休,很快九千岁的肚子都鼓了起来。
「好啊……好啊……美人的淫水还是如此甘甜可口更难得的是至今仍是处子之身……」九千岁享受着口中美味的玉露琼浆赞道。
「阉……阉狗……你……没……没那个……生……生什么孩子……」泄的浑身发软的傲雪喘息道。
「那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在魏某自阉之前我将自己的元精封入了一具水晶阳具之中一直保存至今就是为了令我中意的女子能为我诞下后代,现在你就是这个合适的人选……」说罢九千岁从怀中取出一枚水晶阳具,阳具中盛着淡黄色的液体正是九千岁自阉前留下的男精……
「你……不……不……我不要……求你……我若破身会死……会死的……」傲雪其实宁死也不愿被这变态怪物保存了几十年的男精射进体内,此时唯有柔声哀求他了。
「刚才不是还很刚烈的吗?怎么那么快就打回原形了?美人,不要再装什么刚烈了……你本性就是个贪生怕死的软弱女人,放心吧,我不会破你的身,但你仍旧会怀上我的孩子」九千岁一边说一边拔开水晶阳具前端的塞子,对准了傲雪大开的蜜壶直插了进去……
「啊……」傲雪只感异物入体顿时尖叫不休,水晶阳具有力的挤开她温暖的阴道肉壁前端已经直抵处女膜。
「不……不……我不……」傲雪拼命扭动着想要运起「四象诛邪仙法」中的疾电式以雷电之力击倒九千岁,奈何经脉受制而体内的透明丝线又不是导电之物只是徒然增加身体的伤疼罢了。
九千岁将阳具前端对准了傲雪处女膜中间运功探测她处女膜上的小孔,此孔仅小指大小本是处女月经流出所经之处,他运功过此阳具前端顿时喷出极细的男精穿过小孔直射入傲雪子宫深处……
「哦……啊……不……啊……」傲雪只感一股冲击力极强的液体直穿过她处女膜的小孔射入子宫之中,那是那怪物的男精……
傲雪拼命扭动着想把那恶心的东西晃出来可是九千岁岂会如此她所愿?男精在他绝世内力的操控下准确的射进了傲雪小巧的子宫中,顺势又点了她小腹几个穴道,这样她亦法以腹肌之力将体内的男精挤出。
那可怕的液体已经彻底进入了子宫跟自己合二为一了,不……不……傲雪简直快疯了,她宁可死不也愿怀上这怪物的孩子……
「让我去死……让我去死吧……不要啊……」傲雪哭闹着情绪已经快歇斯底里了,眼泪鼻涕唾液不断流下,被丝线插入的肌肤都开始渗出血来,九千岁一皱眉一指点中她的眉心穴,顿时她双眼一翻晕死过去。
九千岁慢慢将水晶阳具抽出,只见阳具中的男精已经是点滴不剩全部涌入傲雪体内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心头,好啊……以她的体质生出的我的儿子必是天生的筋骨强健无比长大亦将是武功天下第一……
九千岁轻轻摸了摸傲雪苍白的小脸道:「美人,为我生孩子只好辛苦你一下了,等孩子生出来后我就会放开你……。」说罢转身开门离去……
打开数道厚重的铁门走出原来这里是东厂大牢的底层专门关押武艺高强的犯人,九千岁负手出了天牢回到大厅之中,只见张若水和一个青衣小童正等在厅中。
「二位久等了,魏某这厢有礼了」九千岁双手抱拳笑道。
「那里那里……」张若水忙还礼道:「九千岁这次击破奸党保卫京师挫魔王殿实乃不世之伟业啊……。」
「那还要多亏先生忍辱负重为我及时提供情报方能将他们一举击破,先生也是功不可没,这位……」九千岁一指青衣小童道:「阁下才是真正的万毒魔君吧?战死在李府的那位是谁呢?」
青衣小童笑道:「禀九千岁,在下确是真正的万毒魔君,死在李府的其实是我的师弟万毒魔枭,他当年挑战我被我击败后被我植入七情蛊操纵他假扮成我,而我则修练天蚕魔功,只因此功修练甚是艰辛需心无杂念,我让这个傀儡来替代我主持大局,这些年我躲在秘处修练有成身体恢复到少年之时索性就假冒一个侍童在教中暗中主执大局。」
「原来如此,难怪上次我看到你时觉得你的眼神实在有异于少年而且乃是个绝世高手,想不到你才是真正的万毒魔君,若是阁下神功大成之日可是要和魏某好好切磋一番啊……」九千岁点头道。
「小人武功可是万万不是九千岁的对手啊……」魔君忙陪笑道。
「你的天蚕魔功甚是厉害啊,能从体内产生天蚕丝,此丝贯穿大美人全身经脉令她不能动弹实在有趣啊,你功成之日切磋可不能让魏某哦……」九千岁道。
「千岁,听说李府那帮反贼已经化整为零全部撤出了京城,凤舞天也带妻女离京去了北方,魔王殿一干人等基本已经伏诛了,不知千岁接下来有保打算呢?」张若水问道。
「哼,李府之流一干小丑罢了谅他们也搞不出什么大事来,倒是魔王殿居然搞出如此可怕的东西差点毁了京师,如今京师弄成这副样子我还得想办法如何跟皇上交代,可又不能跟他直说,说了他也不会信,只能说是天降之灾劫,说不得又要他大大破费了……」九千岁叹道。
「那位姑娘,九千岁打算……」张若水故意提起傲雪。
「她将为我诞下后代,生下孩子之后嘛……以后再说吧……这事要拜托张先生了」九千岁拱手道。
「千岁爷放心,张某必会令孩子顺利产下,而且还是个天赋绝对异于常人的孩子……」张若水道。
「好……有先生若能助我得子我必重重封赏于你,不管提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到定会满足于你……」九千岁大悦之下许下重赏之诺。
张若水一副欣喜状跪下道:「多谢千岁……。」
「嗯……先生医术精湛不如就先入宫,我推荐你为宫中御医为皇上诊治龙体,毕竟皇上对我信任有加才有如今我的一切,保住皇上的龙体乃是重中之重啊」九千岁肃然道。
「九千岁放心,有张某在皇上必定龙体安康长命百岁……」张若水连连点头道。
张若水回到了张府让下人离开后将床底下按动一个开关,片刻后右墙一侧转开一道门来他三步并做两步走了进去随即暗门关闭。
张若水走进暗道顺着阶梯走了数十丈后将出口的暗门打开上去,外面却是张府后的一座宅院,院落的主人乃是京城的一位大户人家,张若水径直入内,只见院中落坐一人狮鼻阔目一脸彪悍之气。
「尊使,您辛苦了……,不知大人派您来有什么重要事情吗?」张若水恭敬道。
「张先生不必多礼……」那大汉一摆手道:「你上次给我带去的药很灵验,混在伤药中皇上用过之后被袁蛮子火炮炸伤之处已经好了不少并没感到有什么异样,只是……」大汉看了他片刻后道:「还有多久?」
张若水压低声音道:「还有两个月,皇上就会……,就算再好的名医看来也只是被炮弹炸伤的旧患发作而亡……。」
「唉……皇上武功盖世可惜依旧被火炮所伤,这个东西实在很邪,但我们要入主中原就是要学会汉人的那些邪门的东西,火铳火炮其实威力极大只是你们明军似乎并不能有效的使用它们,而你们朝中那些腐儒亦只知终日扯那忠奸论完全不懂从失败中吸取教训,以至于明军的火器营和我们交锋多年仍旧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改进每次都荒唐的把火炮火铳布置在最前方被我们的铁骑一冲即溃」大汉顿了顿道:「皇上年纪大了该退位让贤了,只是他变的越来越固执,于我族已经变得有害无益,所以嘛……他也该寿终正寝让我族有另立明君的机会……。」
张若水心中暗笑:看来你们和我们汉人也没什么两样,明明就是要杀人夺权却还要巧立名目扯什么为了你们族的大局出发。
「魔王殿覆灭,李府高手凋零,东厂这次受的打击也不小,他们数败俱伤就该是我们开始行动的最好时机了……」大汉从怀中取出一个蜡封的小球交给张若水道:「这是王爷交给你的任务,看完以后就烧掉。」
「是……小人必当竭尽全力为王爷办成大事,我想两个月后我就该称王爷为皇上了……」张若水笑道。
傲雪一直都被困在黑暗的牢房之中一日复一日,刚开始她还想不断的策划着逃走,想要磨断身上的天蚕丝,但是天蚕丝之坚韧宝刀宝剑也难伤,而她浑身的经脉都被天蚕丝捆绑封锁如何能动得了更何况要磨断它们,而且脚底又被扎气门被破无法运劲,「玄天星月功」第九层在圆功前被张若水在足底涌泉穴留下的破绽是她被擒的关键,可悲的是她始终不明白为何自己足底会有此不应有的弱点。
黑暗似乎永远也不会过去,跟本分不清过了多少时间,她还被戴上了眼罩,九千岁经常会带一个人进来翻动她的下体闻着下面的气味似乎在检验她是否怀孕,她不断的祷告上苍千万不要让她怀上这个怪物的孩子,绝对不要啊……最好自己没怀上他的孩子他一怒之下就把自己杀了那就一了百了不用再继续受苦了。
然后不幸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九千岁一日发出欣喜的狂呼「我有后了……我有后了……美人……你很快就会为我诞下儿子……这是我魏忠贤的儿子……。」
傲雪简直希望自己是做了一场恶梦,她真的怀上了这个怪物的孩子……天哪……为何上苍就不让她死去,她早就想咬舌可惜一点力气也没有,每天九千岁派来的人都给她灌下混着人参燕窝和各种名贵补药的稀粥,她不想喝也不行,每人排泄身下有两个木桶盛着,九千岁还常会来用他那水晶阳具插入她的体内后庭玩弄她来满足手足之欲,只是这些和她心灵上的伤害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的,和魔王殿中人相比九千岁对她已经显的很温柔了,或者说他不想伤及自己未出世的儿子也不敢对她玩的太过火。
无数次努力都告失败傲雪唯有认命了彻底精神上也麻木了,再也没有什么反抗的精神每日就只知张嘴吃要拉屎拉尿就拉,她似乎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只是一具用于供九千岁传宗接代的工具,时常有呕吐的感觉伴随着她,渐渐的肚子开始大了起来,九千岁时常会温柔的爱抚着她的肚子不断自言自语,她以前会对他破口大骂,但现在她已经没这个心思了随他去吧,她就像一具没有了思想的躯壳一般默默承受着一切。
以后九千岁带着个人进来用金针刺扎她的肚子,似乎金针中渗着世间难寻的补药,这些药力都注入她腹中的胎儿之中。
通过金针渡入腹内胎儿的药力,傲雪已经明显感受到胎儿的力量在一天天变强,这是个妖胎!是注定出世就会为祸世间的妖物!傲雪心中不断诅咒着肚子里的胎儿,她对这个未出世的孩子没有半点感情只有越来越强的憎恨,她是被阉狗用一根装截着他净身前留下的男精的假阳具射的精更怀上他的孩子,这简直是古往今来前所未有的荒唐耻辱,她诅咒这个孩子生出来就是个独眼畸形的怪物,最好是连个人样也没有,阉狗一气之下把那妖物和自己一起杀死!
「死阉狗……你坏事做尽……你以为我会生出什么来?哈哈……老天爷定会让这妖胎变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这没玩意的家伙能出什么宝来?哈哈哈……」原来一直保持沉默的傲雪开始如市井泼妇般漫骂着,直骂到口干舌燥也不肯停口,但偏偏九千岁就是毫不理会每天仍是做着相同的事情,灌她喝粥给她接尿接屎,过一段时间还会给她冲个澡帮她洗净身上的污垢让她保持干净,她保持健康也就是孩子保持健康,骂的时间长了她自己都感到无聊了,真是的……自己再怎么骂阉狗会理会自己吗?肚子越来越大了,这个妖胎还会有多久出生呢?等着吧……她相信会有报应的,这个孩子会是上天对阉狗的惩罚……
明朝天启六年五月初六巳时京城西南隅的工部王恭厂火药库上空突现异象,出现了一个特大的火球在空中滚动。天空中有丝状、潮状的五色乱云在四处横飞,有大而黑的蘑菇、灵芝状云柱直竖于城西南角,接着就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爆炸,方圆23里之内,瞬间夷为平地。范围半径大约数百丈,造成二万多人死伤。
出事当时,明熹宗朱由校正在乾清宫用早膳。突然,他发现大殿摇晃起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吓得不顾一切地往外逃。跑到门外,他又急忙拼命向交泰殿奔去,身边的侍卫们都惊得不知所措,只有一个贴身的内侍紧紧跟着他跑。刚到建极殿旁,天上忽然飞下瓦片,正巧砸在这个内侍的脑袋上,内侍当场脑浆迸裂,倒地而亡。熹宗皇帝这时什么也顾不得了,一口气跑到交泰殿。大殿的一角放着一张大桌子,他连忙钻到桌子底下,才喘了口气,希望自己能逃过这一次劫难。
这场大爆炸的消息迅速传遍了全国,从王公贵族到黎民百姓都震骇至极,人心惶惶。当时国家政治腐败,宦官专权,忠奸不分,很多大臣认为这场大爆炸是上天对皇帝的警告,纷纷上书,要求熹宗皇帝匡正时弊,重振朝纲。皇帝一看群情激愤,事情也是既诡秘又恐怖,不得不下了一道「罪己诏」,表示要「痛加省醒」,并告诫大小臣工「务要竭虑洗心办事,痛加反省」,希望借此能使大明江山长治久安,「万事消弭」。他还下旨从国库中拨出黄金一万两救济灾民。而九千岁魏忠贤在此事件中却表现的较为低调,有传言这场惊天爆炸亦和他有关。
尽管熹宗皇帝做出种种举措希望能挡祸消灾但上天并没有眷顾他,天启七年夏,因去年意外落水而患病的天启帝的病更重了。在太医张若水的诊治之下一度有所恢复但八月十一日,他却突然预感到自己来日不多,便召弟弟信王朱由检入卧房,说:「来,吾弟当为尧舜。」命他继位,次日,召见内阁大臣黄立极,说:「昨召见信王,朕心甚悦,体觉稍安。」8月乙卯日,天启帝驾崩于乾清宫,终其一生。《明史卷二十二?天启帝本纪》评价说:熹宗「在位七年,妇寺窃权,滥赏淫刑,忠良惨祸,亿兆离心,虽欲不亡,何可得哉?」
傲雪的肚子已经几乎碰到了她下垂的双乳,她心知这个妖胎出生在即了,罢了……反正生出时自己的处女膜必被撑破,这样自己也活不了多久了,腹内的妖胎又在用力踢了……真是越来越有力气……不行……一定不能让它出生,否则它必然要为祸世间的……
傲雪又用力扭动一下身体,无奈只是徒劳无功,太勉强了……,那么长时间都试下来天蚕丝坚不可摧,自己想要脱困实属痴心妄想,她自嘲的苦笑着,自己被这阉狗困了那么久被逼给他生孩子,而姐夫呢?他正和姐姐在雪谷中快乐的生活着吧?还有那个无耻的丫头李盼儿……,可恶,他们全都已经忘了自己,这帮自私自利的人……,义妹怎么样了呢?只有她是真心对自己好的,也不知那日爆炸她是死是活,不过以她的才智武功应该是可以逃过这一劫的吧?但愿还有和她相见之日。
正想着突然开门声响有人走了进来……她听的出脚步声那是给自己用金针渡入药力的医师吧?今天怎么就他一个人进来了?正疑惑间,突然只感腹上一凉,冰冷的刀锋自圆滚滚的肚腹上划过,大量鲜血溢出,在她自错鄂转变为恐怖的尖叫之后,她感到自己肚子里的胎儿已经被人取了出来……
流了好多血,好累好疲……,这个人剖开了我的肚子拿走了那个妖胎想干什么?要杀掉妖胎直接一刀刺进去不就行了?莫非他不想这妖胎死?肚子被剐开了看来我是死定了……也罢……死了死了一死百了,这样自己就再也不用受这诸般痛苦的折磨了,一切恩怨情仇就此作罢了,姐夫姐姐义妹……我们来世再见吧!阉狗!我来世投胎为人必再找你报仇……
迷糊之中只感有人在自己剐开的肚子上缝着什么然后一股清凉的药物涂在了伤处让她感到无比舒畅,怎么回事?她在糊里糊涂之中昏睡了过去。
「皇上归天了……可恶……怎么可能……张若水跟我打过保票皇上一定没事的……为什么……为什么……」九千岁像一头震怒的狮子在大厅中咆哮着,这确实让人难以置信,数日前张若水还对他说皇上只是纵欲过度体虚多服他的药物过上一月就能完全健复可没想到如今竟突然驾崩!更要命的是皇上临死前还将皇位传给了信王朱由检,这小子早就跟自己不对付了,自己从未把他放在眼里可现在不同了,他现在是皇帝了,这个变化实在来的太过突然了,实在是让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张若水呢?他在那里?」九千岁怒吼道。
「义……义父……张若水失去踪影已经有三日了,我们不知……不知他那去了……」崔应元战战兢兢的说道。
「废物……」九千岁隔空一记耳光把崔应元抽的摔出一丈多远牙齿掉了十几颗当场昏死过去,他盛怒之下一旁的人既不敢劝也不敢扶被打昏的崔应元。
「可恶……他是有意的……是他医死皇上……他……坏了……他知道那里——」九千岁突然悟到了什么猛的直冲向东厂大牢。
数千斤的坚硬铁门被一击即飞,九千岁跟本没心思再用钥匙开门就冲了进去,只见傲雪仍旧被吊在房中,但原本鼓起的肚子竟凹陷了下去,肚子里的胎儿竟被人取走了……腿下有一大滩触目心惊的血迹,肚了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已经被缝合上还闻到一股上好的刀伤药味道,傲雪呼吸虚弱但性命无碍。
「啊……我的孩儿……该死……该死……我早该想到……这家伙跟本不可信……」九千岁发出绝望的吼声一跤坐倒在地,却见地面上有血写着一行字「令公子吾已带走,想保住他的性命就好好合作勿对当今皇上起反抗之心」。
当真是一着棋走错满盘皆是空,九千岁就算空有绝世武功大权在握此时也感到无比的惶恐的惊惧,自己一直以来只是把张若水当成一个利欲熏心的伪君子罢了,他投靠自己的权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却未料想他比自己想像中要更加危险,莫非他其实是信王安插在自己身边的人?为了接近自己他竟可以一再出卖李府中人令他们伤亡惨重完全不理会自己同僚的死活?现在儿子在他的手中自己能怎么办?难道只能等着信王的刀来砍自己的脖子?可自己还有其他路可走吗?儿子是自己生命的延续,一个阉人能得子本就是前无古人之事,自己能看着自己的儿子去死吗?莫非这真是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