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突然驾崩其弟崇祉登基成为了大明新帝,一时间外界传闻新帝上位将对东厂进行彻底的整改,九月已故的东厂十道指挥使曹捷的一对义子曹亚文和曹诚因为办事不力被九千岁下令处死,同月兵部侍郎马士英迎娶了一位他在南京所恋的佳丽成为了他第三房小妾。
崇祯登基之后在阉党中,第一个倒霉的是兵部尚书崔呈秀。他不仅位高权重,而且手握兵权,一直是魏忠贤最得力的助手。所以,崇祯就把矛头首先指向崔呈秀,迫使他于十月初辞职。崔呈秀的垮台,既斩断了魏忠贤的一条臂膀,又发出了一个政治信号……魏忠贤快要完蛋了。
于是,许多官员闻风而动,攻击的矛头也开始直指魏忠贤。十月二十六日,嘉兴贡生钱嘉征上疏,公开声讨魏忠贤的「十大罪状」……「并帝、蔑后、弄兵、无君、克剥、无圣、滥爵、滥冒武功、建生祠、通关节」!
曾经权倾朝野的九千岁转眼间变成了千夫所指的罪人,以前对他大拍马屁的各级官员如今有了皇帝撑腰全都变成了赤胆忠心勇斗阉党的忠臣,魏忠贤告病不上朝而崇祯则命他去给天启守灵,他又上书辞去爵位、诰券、田宅。崇祯倒好,也来了一个「得理不饶人」,竟然全部批准,并趁机对朝廷的人事安排进行调整。
朝中魏阉的死党被一夕之间全部更换丧失了权利,取而代之的是崇祯的心腹,而东厂更如同闲置,虽然曹化淳一度劝谏崇祯让他来掌握锦衣卫为其分忧,但李穆当庭表示东厂祸国殃民非废不可,加上文武百官皆是此态度崇祯虽已中不悦但唯有下令废除了厂卫,东厂的历史走到了尽头,锦衣卫们亦成为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不少锦衣卫还未及带家眷逃走就被灭门,其满门不论男女老少的人头被挂在梁上示众,连前来查验的差役都不禁吓的不敢入内担心受牵连,墙上则写了一行大字「东厂锦衣卫祸国殃民,杀杀杀杀杀!」还未被殃及的锦衣卫则是吓的散尽银两疏通关系带着家小连夜逃出京城,但大多也只逃到半道上就被人截杀了。
现在,魏忠贤既然已经是一条「落水狗」,许多人便赶来痛打。于是,讨伐魏阉的奏章就像雪片一样飞进皇宫,送到崇祯皇帝的龙书案旁。几年前,镇压东林党人时,天下人都是口诛笔伐,几乎是人人喊打;对魏忠贤,则是歌功颂德,无以复加。
很多人都认为魏忠贤会拼死一搏,以他的绝世武功以及养的一干亡命之徒真的会束手待毙等着大刀砍向脖子?难道就甘心丧失一切吗?然而这三个月来曾经霸气冲天的九千岁竟像是丢了魂一般面对崇祯的对他施加的种种毫不抵抗就像是认命了一般,后下的诸多死党亦多次劝他如今全力一拼的话仍旧是有机会除掉崇祯然后大不了让他坐上皇位,可是换来的不过是他的苦笑:「开什么玩笑,那朝那代有太监当皇帝的?我就算杀了那皇座上的小儿又如何?孙承忠会服我?很快各路大军就会把这里踏平,然后呢?然后再会怎么样?够了,一切都结束了,我完了,我也累了,不想再斗了,你们有钱有本事的自已逃命去吧……。」他这一番话彻底断了死党们的斗志和信心,昔日庞大的东厂势力已经是摇摇欲坠一切都源于他们的领袖魏忠贤的「不抵抗」。
最后,对魏忠贤进行「总清算」的时机成熟了。十一月一日,崇祯公开宣布魏忠贤的罪行:
「朕闻去恶务尽,驭世之大权;人臣无将,有位之炯戒。我国家明悬三尺,严惩大憨,典至重也。朕览诸臣屡列逆恶魏忠贤罪状,俱已洞悉。窃思先帝以左右微劳,稍假恩宠,忠贤不报国酬遇,专逞私植党,盗弄国柄,擅作威福,难以枚举,略数其概……」
不可一世的东厂和魏忠贤终于走上了末路了……
「喝啊……」「好啊……想不到这阉狗也有这一天……」「终于为死难兄弟们报仇了……」「张神医这次多亏你打入东厂内部忍辱付重啊……我真是服了你了……干了这杯……」与东厂的凄凉萧条相比,李府此时却是欢声雷动,一众诛阉群雄正欢聚一堂欢庆胜利,就在一年前他们还被东厂打的几乎无法翻身,然而如今形势完全逆转了,东厂和九千岁彻底倒台了,中兴大明的新帝登基了,一切都如梦幻一般,那些为诛杀阉党而捐躯的壮士们都可以瞑目了。在这段时间里,齐云傲和练心怡在展万豪的主执下完婚,而失去失身那段记忆的铁芙蓉亦与房子龙在李穆和坐在轮椅上的铁丹心主执下完婚,两对新人坐在席间亦显的格外欣喜。
云傲看着眼前的景像不禁感慨万千,为了这一天多少英雄好汉付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此时心中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晓丹……你要是在这里就好了。
「想什么呢?是在想陈家妹子吗?」心怡突然问道。
「没……没什么……心怡……我只是想起了太多太多人和太多的事情了……还有……」他盯着席间坐在李穆身旁宛若大英雄般不断接受群豪迎酒的张若水。
「别太急了,现在他正得势,不要尝试在现在和他对抗,你斗不过他的……」心怡握住他的手轻声道。
云傲已经清楚害死爹的真正凶手其实是张若水,可如今他却变成了搬倒魏阉的大功臣了,何况自己手上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指证他,唯有忍住心中恨火。
「齐兄弟……练姑娘……啊……不对……该称你弟妹啦……」红光满面的房子龙拉着芙蓉端着酒杯走到他们面前敬酒,齐氏夫妇忙举杯相饮。
「房大哥,听说皇上已经下旨为令尊平反还将你被冤屈发配边疆的家人都接回京中了?」云傲道。
「不错,皇上乃是不世英才中兴明君,乃是上天派下来拯救大明苍生之人啊!我房家的冤屈已经完全洗净,我娘和兄弟姐妹都已经回京在府上呆着呢,好几年不见了他们被折磨的又瘦又病,总算性命无碍,唉……」子龙长叹了一声复道:「东厂为祸天下二百多年终究被皇上废除当真该普天同庆,我爹被追认为忠烈伯,皇上还让我继承他的爵位,而且不久将委以我重任了,你听说了吗?皇上要成立一个」天道盟「统领天下武林群雄为朝庭效力啊……,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好了……看看你乐的跟什么似的……都忘了自己姓什么了……」芙蓉在一边笑道,忘忧散的药效极强但令她忘去了被王渡奸淫之事甚至连子龙之前在李府拒绝她之事也一并忘去了,那日用药后小凤和子龙合起来编了个故事称她当日带傲雪回京后不慎从马上栽下撞伤了头部结果昏迷了数月方才醒来,芙蓉信以为真,子龙主动示爱芙蓉大喜很快就结为夫妻,至于芙蓉并非完壁一事则只能推说她落马时也一并伤了下身令处女膜破损,芙蓉心中甚是遗憾但丈夫并不计较此事她也就没再多想,而且张若水还给她服下了避孕的药物这样也避免她会诞生孽种,芙蓉成婚后遂辞去了女神捕之职由小凤代替她继续追捕江湖上的江洋大盗。
「天道盟?由朝庭掌管武林?」云傲一楞,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情啊。
「放心吧,由朝庭掌管武林后江湖上的厮杀必然大减,何况还有张神医这样智勇双全的英雄辅佐皇上,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房子龙拍着他的肩头道。
「可是我听说李侯爷反对皇上建天道盟啊……」心怡在一旁插言道。
「这……」子龙脸上一阵尴尬道:「李侯爷这次恐怕是想错了,天道盟建立于天下武林有益无弊,对于那些不服管束的武林中人当然得要好好整治,我大明律法本就容不得那些不服管束的江湖人胡来……。」
云傲不禁心中一震,只觉得子龙似乎已经离他们越来越远了带着股子官腔,心中不禁暗叹:子龙兄一家被平反后似乎开始热衷于名利了,可是他本就是官宦子弟迫于无奈才流落江湖的,自己又能说什么呢?
此时外面进来几人为首的一身黑衣正是陆天佑手中还提着一个血淋淋的包裹往桌上一丢笑道:「各位英雄看看吧,这就是东厂走狗的下场。」
秦康将包裹打开,只见包裹中有四颗血肉模糊的人头,其中一颗人头揭开乱发仔细观瞧竟是九千岁义子许显纯的人头!
「好啊……又一条魏阉的走狗伏诛了……」「这小子活着的时候最喜欢用酷刑折磨人……听说杨链杨大人就是被他折磨的半死不活……」「好啊……陆少侠又为世间除了一大害啊……」「真是名师出高徒,张神医的弟子果然厉害……」此时天佑拜张若水为师之事已经公开,张已然是群雄心目中的大英雄,自然不会在意天佑在王震死后不久另拜其他人为师之事。
云傲看另三个人头乃是一个女子和两个孩子的人头,他一皱眉道:「陆兄弟,这女人和孩子难道也是东厂走狗?」
天佑轻蔑的看了他一眼道:「许显纯带着一家子显容想混出京城,结果我假意让他们混出在郊外劫住他们,姓许的双拐虽然有两下子终在第三十七招被我击杀斩去了人头,他的老婆和孩子也留不得一并杀了……。」
「这……许显纯恶贯满盈杀了他就是了……何必残杀无辜呢?」云傲摇头道。
「无辜?什么无辜?姓许的残害无辜搜刷民脂民膏用来养他的老婆孩子时就该料到有这一天!以他的罪名被抓到也是诛九族,我大发慈悲送他一家上路省的他们在牢里多受折磨何错之有呢?齐兄弟慈悲心肠也太过了吧?所谓斩草除根否则将来他的儿子要来找我们报仇害了一两位英雄的性命那岂不是我的错?」天佑厉声道。
「陆少侠说的好……」「对……东厂走狗个个该死……」「杀光他们全家——杀……杀……杀……」厅中众人情绪全都激动起来,「旋风帮」帮主常彪性子最是狠戾二话不说抡起刀狠剁桌上的四个人头。
「大家剁碎了下酒喝啊……」「好啊……」一众群雄围上去抡起兵器将桌上的四颗人头转眼间剁成肉泥,一时间鲜血脑浆溅的他们满头满脸满身都是,这些人也不管肮脏用碗盛了血浆脑浆灌了酒豪饮而下场面异常血腥。
心怡和芙蓉终日女子看到如此恐怖的场面几乎要呕出来忙转过身不忍再看,云傲闭目摇头,少林武当一众高手亦面现不以为然之色,而天佑和子龙却是面现兴奋之色。
李穆皱了皱眉头正想出言让他们冷静,张若水却笑道:「侯爷,许贼恶事做的太尽方才落此报就让众兄弟发泄一下吧,发泄完了也就没事了……。」
此时门外又进来几人却是崇祯的亲信曹化淳和车骑将军段云鹏,曹化淳一看这场景也吓了一跳道:「唉呀……怎么搞的……弄的这么多血啊……。」
「公公……只是刚才杀了魏阉走狗许显纯一家,大家想起此贼诸多恶事一时性起发泄一下罢了……」张若水起身道。
「张神医不必多礼……」曹化淳忙拱手笑道:「本公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大家,皇上刚才下旨贬魏阉去凤阳为太祖守陵……这家伙现在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好啊……这阉狗终于要完蛋了……」「怎么不下旨杀了碎尸万段都太便宜他了……」「对啊……不能放过他……」「杀了他……」群雄顿时激愤无比。
「各位……今日大家先回房歇息吧……有事明日再商量……」李穆看出曹化淳找自己有事便下令终止宴会,众人方才悻悻而去。
云傲心中颇有些郁闷拉着心怡出了厅堂后,心怡拍了拍他的背道:「夫君你在想什么呢?让我猜猜……是觉得姓许的一家下场颇惨?」
「他作恶多端最终累及妻儿……唉……只是若换成我是不会下手杀他妻儿的,或许是我心太软真的不适合这个江湖吧……」云傲自嘲的苦笑道。
「心软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这也是我喜欢你的一个地方……」心怡说罢双手抱住他的腰。
云傲只感两团柔软且充满弹性的美肉压在背上不禁心中情动,暗道:我齐云傲何德何能得妻如此?既然已经和心怡做了夫妻心中实不再该想着晓丹,毕竟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他们两个是不可能的……
「夫君,我们去听听那位曹公公对李侯爷有些什么事情要交代吧……」心怡在他耳边轻道。
「这……不太好吧……恐怕是什么朝中的机密……」云傲道。
「机密之事凭什么我们就一定不能知道?我们大不了保密不说不就行了?去吧……」心怡小手摸着他强壮的胸肌,腿间那团浑圆鼓胀的肉在他屁股上搓动着几乎令云傲的裤裆都勃起,去吧去吧……就去听听吧……
「好吧……那我们就去听听……不过不能让他们发生了……」云傲像是突然下了决心一般。
二人轻功甚高潜至李穆寝室窗下,只听房中曹化淳正道:「侯爷,这次你在殿上又顶撞皇上,皇上向各地征重税也是为了筹集足够的军费平息辽东之乱啊,一旦平息了鞑子之乱方可实行中兴大明的宏图大计啊……。」
「公公,我知皇上的良苦用心,只是这也太急了吧……,今年北方各省闹大灾,好多州县颗粒无收啊……这已经是百年不遇的大灾啊……,这时朝庭应该尽力提供灾民粮米以供他们渡过灾年才对,他们连饭都没的吃了如何能交的出如此重的税?皇上免去了江南工商税可这赋税不减到头来全都要加在小农的头上,那些商人做生意挣了钱一文钱都不需向朝庭交税而那些小农穷的连裤子都穿不起却要交如此重税这公平吗?皇上这可是错了……。」
「李穆……你好大胆……居然敢说皇上错了……你可知你此举是藐视皇上——」曹化淳的口气变得开始硬了起来。
「公公……皇上乃是有道明君,李某就是不希望他铸下大错才冒死进谏的,皇上若是不愿意采纳我也没办法,只是如此强逼灾区灾民交重税只会把他们逼反……到时内忧外患只怕事情会更加麻烦」李穆急道。
「反?这帮穷棍子敢反?敢反就诛他们九族……皇上为天下废东厂逐魏阉,这是何等的天大功绩,这帮刁民不知感恩居然敢反?我大明天兵一至必然要他们灰飞烟灭,到时看谁还敢再反……皇上已经决定启用袁崇祯袁大人,此人乃是岳武穆再世,以他的才能几年就足够将那帮关外的蛮兵鞑子荡平了……做事前怕狼后怕虎的能成什么大事。」曹化淳尖声道。
「两位大人……何必闹的如此不开心呢……有话好好说嘛……」段云鹏在一边劝道。
「哼……没什么好说的了,李侯爷既然嫌曹某的劝诫乃是多事那曹某告辞了……我们走……」满脸怒气的曹化淳和一脸无奈的段云鹏从李穆房中走出,李穆则是长叹一声坐在位子上低头无语。
云傲和心怡实在未想到表面上已经焕然一新的朝庭竟仍旧有如此多的纷争,平辽东之乱固然是要紧的事但如此心急的向灾民收重税会是什么结果?
此时房内响起了张若水的声音:「侯爷,曹公公因为你坚持废东厂让他当不上厂公对你已经怀恨在心,你这次又对皇上收重税表示反对,这样下去只会跟皇上更加疏远,更让曹公公有机会进馋言离间你和皇上的关系啊!」
「这我当然知道,只是为人臣子理当为皇上进忠,皇上现在这样下去是会铸成大错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犯错啊……,我知道皇上不同于先帝是全心全意的想要让大明重振昔日的雄风和太平盛世,只是这么多年来积下来的问题岂是三年五载就能解决的,如今辽人鞑子的势力日渐庞大已非昔日的游牧小族可比,数年内想要剿灭他们几乎是不可能的,军费就算再加几倍那到头来灾民怎么吃的消啊……,若是各地灾民暴动造反……唉……」李穆语气甚感悲观,云傲在窗外听了也不禁暗暗点头。
「侯爷莫急,我会帮你在皇上面前再多说说其中的关系利害的,现在当务之急是彻底诛除魏阉,让他再无翻生的机会……—。」
「嗯……这我知道,魏阉和柳傲雪所生的儿子只要在你手中他就不敢反抗——。」
什么?云傲几乎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魏阉是个太监怎会跟柳姑娘生下个儿子呢?
「不错,其实魏阉此人说无宏图之志,他的权利都源于皇上,皇上既然要除他他亦没有足够的决心去造反,加上他视若性命的儿子落在我手中更是令他丧失了孤注一掷拼个鱼死网破的决心,所以这三个月来他只有眼睁睁看着自己经营多年的东厂被一点点毁灭,而他的心腹也被一一诛除了,要说柳姑娘也算是为我们正义事业做出了牺牲……不过她对这个儿子也是毫无感情,她是被魏阉假阳具中所存的男精强暴产子,我当日无法将母子全部带走,只能将成形即将出生的胎儿自她体内取出后就将她的伤口缝合,料想魏阉也不会为难于她,等一切事情都结束再救她出来吧。」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只是一个姑娘家给太监生孩子这事传出去让她以后还怎么做人啊?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切勿传扬出去。」
「侯爷放心,张某必当守口如瓶……。」
「那孩子等魏阉伏诛后你打算如何处理呢?我看用不着斩草除根了吧?他跟本什么都不知道。」
「侯爷放心,这孩子和柳姑娘都是无辜的,其实我也不赞成对东厂一干人的家眷赶尽杀绝,这样吧……这孩子就由我来抚养长大,让他将来能做个正直之人也算是补偿他父亲犯下的滔天罪行。」
「好……那就有劳张神医了,希望你能将这个孩子导入正途」接下来二人也没再多说什么,张若水告辞而去。
齐氏夫妇回到房中云傲坐在床上叹道:「柳姑娘真是不幸,想不到竟会被逼给一个太监生儿子,唉……她姐姐姐夫知道此事也不知会怎么做……,这孩子更是无辜刚一出生就被张若水当成胁迫魏阉的工具,魏阉固然该死可是用这等手段……唉,张若水此人心性阴邪他虽助皇上侯爷诛除魏阉有功但难保他不是另有所图更有野心,这孩子由他教导岂会变成一个正直之人?」
「是啊,这家伙的心真是让人看不透……也许……我们可以把这个孩子从他手中救出来抚养他长大,你说好吗?」心怡嫣然笑道。
「好啊,心怡……莫非你有什么好主意?」云傲抱着心怡的双肩道。
「放心吧,我说到就一定会做到的,你放心吧。」
「想不到朝中之事如此复杂,皇上此举似乎确实相当不妥,若是真如李侯爷所言引发饥民的造反那可是……。」
「唉……所以说你跟本不适合当官,江湖已经够复杂了,你要去当官恐怕三天就得挂冠而去了……,我们行事也只凭问心无愧,天下那么多事那管的过来?这事我们又岂管得了?还是好好放松一下吧……帮我把靴子脱了……」心怡抬起她那充满诱惑力的长腿,将纤巧的穿着绣靴的纤足放在云傲眼前。
云傲轻轻捏住她的纤足足踝稍一用力就将靴子抹下,靴中没穿袜子泛着股汗酸般的足香。
「娘子……你怎么没穿袜子?那等会……」云傲苦笑道。
「我就是喜欢你这么舔我……快点啊……」心怡娇笑道,五只可爱的足趾像是挑衅般朝他扬起。
「好……我就好好招呼他们……」云傲一矮身一口含住心怡赤裸的玉足。
「啊……好疼……真粗鲁……哈……好舒服……我就喜欢这样……哦……」心怡直笑的浑身打颤踢掉另一只脚的靴子,云傲口中含着妻子的玉足一边轻轻咬嚼着一边将妻子推倒在床上,今晚看来又是一场疲惫的大战了,心怡一旦发起情来不缠上一个多时辰就不会停,可苦了这位破邪刀君又要运起毕生功力将性欲高涨的妻子侍候到高兴方才罢休。
云傲解开自己的裤带竖起肉棍,心怡这边厢也解开下身的长裙和裙裤露出腿胯间肥厚鲜嫩的玉桃,二人甚至还不及脱去上衣就牢牢抱在了一起,肉棍闪电般直插进玉桃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