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12)(1 / 3)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作者:aksen2016/06/01字数:37196

第十二章真相

望着面馆外的车水马龙,酒绿灯红,齐鸿轩枯坐在靠窗的桌边,等着自己刚点的面条和小菜。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客人很少,上菜的速度很快。

今天是他30岁的生日。从半个月前开始,妻子就开始和他商量各种方案,计划着要怎样为他庆生。然而现在,他却坐在一家离家有半个小时车程的路边小面馆里。

这种巨大的落差,令齐鸿轩这几天积蓄起来的对自己老板的不满达到了巅峰。

当然,就算不满再翻几倍,他最多也只敢腹诽。他那个所谓的「老板」可不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上司,这老头儿既是自己读博士时的导师,又是自己所在学院的副院长,还是自己所属的课题项目组组长,也就是说,无论从行政、学术、经济,甚至包括感情的任何一个角度出发,自己都只能对这姓谷的怪老头儿恭恭敬敬的。

上周,谷老头儿坚持要自己陪他去上海参加学术会议。这个会议定在周五闭幕。这本是一个学者兼高校老师日常工作的一部分,齐鸿轩也没觉得有什么为难,欣然随其前往。

没想到,会议结束后,谷老头儿的几个上海旧友热情地提出要招待他们在上海周边玩两天。老头子兴致很高,满口答应。回程一下子就被推迟了两天,归期被推迟到了周一。

齐鸿轩郁闷了。他的生日就是周一。但他总不能说自己要回去和妻子一起过生日,不让谷老头儿和旧友相聚,或者把老头子一个人扔在上海,自己先飞回去。

好吧。齐鸿轩安慰自己,好在周一就能回家,至少还能和妻子一起共进晚餐。

齐鸿轩一心想订上午八点的航班,早点赶回自己所在的城市才安心。可谷老头儿这两天玩得有点累,还特意叮嘱他不要订上午的机票,免得要早起赶飞机。齐鸿轩只能订下午一点半的机票。他掰着指头算了算,乐观地想,只要一切顺利,晚饭前赶回家应该没问题。

可是,希望可以是美好的,而现实永远是残酷的。中国的航空事业实在太不给力,他们的航班先是延误了两个小时,好不容易登机后,又在跑道上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在飞机上枯坐了十几分钟后,齐鸿轩判断自己应该不太可能在晚上八点前赶回家了,不得不再次打开手机,给妻子发了条短信:「飞机误点,到家肯定会很晚。老婆你先吃饭,不用等我!」

飞机起飞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

飞回自己所在城市的机场,坐大巴沿机场高速回到城区,已经将近晚上八点。齐鸿轩和老板告别,推着旅行箱,在路边随便找了家面馆。

为自己的晚餐拍了张照片,发到朋友圈。他也没配什么说明,但相信真正的朋友们都会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

而立之年的生日,白天的时间基本在无聊等待,晚饭居然不过是一碗炸酱面配一碟酱菜和二两卤牛肉,齐鸿轩既好笑又好气。

都是被谷老头儿连累的!

这老头最近这两年越来越不为别人考虑,越来越有我行我素的味道。

他狠狠咀嚼着嘴里混在一起的酱菜和卤肉。

看妻子刚给自己发的微信,齐鸿轩的嘴角突然又浮起一丝微笑。

不管怎么样,总算还是回来了。

回来就好。起码过一会就能回家。妻子还在家等着自己。自己生日这一天还剩下最后三个小时,至少还能吹蜡烛,许愿,切蛋糕,呵呵。

带着最后的希冀,齐鸿轩赶回自家所在的小区。

当他打开家门,却傻了。

客厅一片漆黑,悄无人声,并没有他想象中老婆扑上来给他一个拥抱或热吻的场面。

往左右看,厨房、卫生间、卧室……都没有灯光。

所有的迹象都显示家里没人。唯一能证明屋子的主人不久前还在的,是房间里的空调还开着,并且调到了一个很合适的温度。

刚才走在小区里,就发现自家窗户没有透出亮光。齐鸿轩原本还以为是妻子拉拢了窗帘。没想到是家里根本就没有开灯。

妻子出门了?齐鸿轩下意识地抬起手腕,随即发现房间太黑,看不清手表的指针。但他也知道,现在肯定已经过了九点。

这么晚,妻子会去哪里?之前两人一直有联系,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到家了。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门呢?

心里瞬间生出诸多疑问,齐鸿轩皱着眉头,把旅行箱拎进家门,伸手在左手边的墙上摸索着寻找客厅顶灯的开关。就在手指触到开关面板的一刻,他突然发现,原来家中并不是一团漆黑,卧室里有一缕弱光在微微闪动。大概是因为房门半掩的缘故,那缕光芒从小小的门缝里透出,有些难以辨认。

齐鸿轩心里紧张起来,面对这个略显诡异的局面,他内心深处不可避免的产生出一丝不安和警惕。

他收回已经触到开关的手指,没有打开客厅顶灯,轻轻关上家门,将行李箱放到一边,蹑手蹑脚地走向卧室。经过茶几时,他随手操起一个玻璃花瓶。

小心翼翼推开半掩的卧室门,齐鸿轩探进半个身子,打量了一下。

装修时,他和妻子选择把主卧室安排得格外宽敞,一个房间就有四十来个平方,其中不仅有一间附带的卫生间,还特意隔出了一个衣帽间。房间正中摆放着欧式大床和贵妃椅。绕着大床,铺了一张驼色的地毯,足有五六平方宽、三四平方长的面积。东向的大落地窗边摆放着两张懒人折叠躺椅和一张小藤桌。

此时此刻,整个房间都显得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七八支蜡烛被安放在房间各个角落,散发出暗黄的亮光,烛光摇曳,忽幽忽明。

齐鸿轩满怀疑虑,不敢发出什么声音,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小圈,很快就把失陷落在虚掩的卫生间门上。

他抓紧手中的花瓶,小心地走向卫生间。

就在这时,右手边衣帽间的木门悄然打开。

齐鸿轩吓了一跳,手里的花瓶险些落地。但随即他的目光就再也无法移开。

宋斯嘉手捧一个十吋的蛋糕,站在门里。蛋糕上插着两根分别为「3」和「0」数字蜡烛。烛光闪跃跳逸,映亮她秀美的容颜。

烛光也映照着她的身躯。此刻在她几乎完美的躯体上,包覆着一身金边白底的分体式比基尼。胸衣堪堪包住她浑圆挺拔的双乳,她手捧着的蛋糕一定程度上遮挡住了诱人的双峰,烛光在美妙的乳沟间跳跃,令男人望之唾干。窄小的三角裤艰难地包裹着它理应保护的部位,但总有许多雪白的皮肉无法被遮掩。

除此之外,宋斯嘉还戴着一条多层珍珠锁骨链,三排圆润的小珠挂在项间,半遮着玲珑秀气的锁骨。她的脖颈、肩膀、乳房等部位都因为漂亮的锁骨而显得曲线曼妙、层次分明。

齐鸿轩记得,这套比基尼是前年两人去塞班岛旅游前,他特意买给妻子的。但宋斯嘉穿后发现布料过于透光,看上去好像该遮的地方都遮着,实际上只要稍加留意就会发现嫩红的乳头隐约可见,下身的幽暗森林也若隐若现。宋斯嘉的性格再明爽开朗,也不可能穿着这套泳装去塞班沙滩。

于是,这套比基尼被塞进抽屉,此后再没机会亲近女主人的肉体。

没想到今天宋斯嘉又把它翻了出来。

之前夫妻俩商量怎么庆生时,齐鸿轩有一句很想说的话,藏在心里没说出口:「老婆,我的生日,我要和你做一个晚上!」

在性方面,宋斯嘉是既开放又保守的。

说她开放,是因为她在性生活中,并不扭捏也不抗拒。她会接受老公的大多数要求,自己有需要时也会大大方方说出来。她叫床呻吟十分自然爽快,高潮来临时也能尽情释放。尤其难得的是,她体能极好,在使用那些由女人主导的体位时,能坚持得足够奔放和持久。

说她保守,则是因为宋斯嘉对性并不迷恋。和齐鸿轩同样作为青年学者兼高校教师,无论是写论文还是做课题,忙起来常常是十天半月顾不上性生活,她不会因此有什么不适。她从不自慰,高潮时虽然痛快地叫喊,却也从不刻意说什么淫词浪语。

对于她保守的那一面,最令齐鸿轩感到惊讶的,是之前宋斯嘉明明已经交过两个男友,但新婚之夜他却惊喜地发现,她竟然还是处女!

正式开始前,宋斯嘉没有刻意强调自己是第一次,只是请齐鸿轩动作放轻一些。过程中,他虽然觉得宋斯嘉的姿势和态度都有些僵硬生疏,却怎么都没有想到28岁的宋斯嘉还是处女。直到完成了第一次,抽出肉棒,发现龟头上的点点血渍,他才醒悟过来。

对这样的便宜事,他当然要追问。宋斯嘉淡定地告诉他,她也不是刻意要把初夜留到新婚之夜。之前她和前男友们曾有过像接吻、抚摸、口交之类的性接触,她并不以为性有什么好保留或者顾忌的。只是她一直没产生想要和他们突破最后一步的欲望,如此而已。

「可能是没有爱到那个程度,总觉得应该再等等,结果一等就等到了分手。所以我就可以对自己说,嗯,我选择等等是对的。」

这对齐鸿轩而言,自然是难得的不可思议的福利。

他爱宋斯嘉的肉体,可惜,夫妻俩都是高校的年轻骨干教师,肯定要承担给本科生上专业课的任务,每学期通常也逃不过要上一两门全校公选课。而且,他们还分属两个课题研究组,追随各自的导师做国家级的课题项目。平日里既忙且累,两个人经常凑不好时间。所以,别看他们都年轻,对性也都充满了热情,性生活的频率实际上并不高。

所以齐鸿轩才会有那个看上去略显卑微的生日愿望:居然是希望能和原本就不抗拒和他做爱的美丽妻子好好做上一夜。

当然,一夜只是玩笑,但弄得好,两三次还是很有希望的。

可谁能想到谷老头儿把一切都搅黄了。自己这个生日,连顿晚饭都没能吃好,回到家里甚至都已经超过九点,什么气氛都没有,什么准备都没有,还说什么好好做爱?

没想到,宋斯嘉却已经把自己准备好了。

毕竟是夫妻俩啊!这点默契也是很甜蜜的。

宋斯嘉面带一丝略带羞涩的笑,来到齐鸿轩身前一米的位置,在原地缓缓转了一圈,将手里的蛋糕稍稍捧高一些,问:「先吃它,还是先吃我?」

她了解丈夫的心思。最近这段时间,他们的性生活确实有些少。就算从结婚开始算起,在他们这个年龄而言,做爱的次数也不算多。她早就准备好今晚尽可能让丈夫「为所欲为」地尽兴一次。

宋斯嘉没买过什么情趣内衣,所以就把当年那套因为太过暴露所以压了箱底的比基尼找了出来。在看到丈夫在朋友圈里发自己正在吃面的消息时,她就去洗了澡,换上比基尼;预计丈夫快到家时,她点起卧室里的蜡烛,关掉家中所有的灯,在烛光中等待着;等了大概一刻钟左右,当听到丈夫开锁推门的声音时,她点起蛋糕的蜡烛,小心地走进衣帽间,关上房门躲了起来。

终于,宋斯嘉成功给了丈夫一个小小的惊喜。

齐鸿轩喉咙发干,一言不发,把手中的花瓶随便放到一边,接过宋斯嘉手中的蛋糕,一口把蜡烛吹灭,也不细看,搁在离他最近的桌子上。

他走到宋斯嘉身边,搂住了她的腰。身材修长的妻子仅比他矮三四厘米,他几乎无需低头就堵住了她丰润的香唇。一条小巧香甜的舌头被他吸入口中,和自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彼此吮吸,互相搅拌。

好不容易完成一个温湿的长吻,齐鸿轩哑着嗓子说:「当然先吃你!」

他放开宋斯嘉,飞快地脱光身上的衣服。

宋斯嘉耸了耸鼻子,笑着说:「你还没洗澡呢!有点臭哦……」

齐鸿轩嘿嘿笑着,腆着脸搂住宋斯嘉,在她的丰臀上不住地揉捏:「顾不上了,不洗了,先吃你!」

宋斯嘉白了他一眼,将微微发热发软的身躯贴在丈夫身上,再次献上香唇。

齐鸿轩一边尽情品尝着宋斯嘉香甜的唇舌,一边解开她所穿比基尼胸衣的系带,并将她的三角裤向下扯到大腿的部位,肆意地抚摸她赤裸的乳房和臀部。

尖挺浑圆的竹笋型嫩乳,浑圆饱满却几乎没有下垂的迹象。饱满而丰翘的裸乳刚好超出齐鸿轩的手掌张开所能把握的范围,嫩红的乳晕恰如两颗红樱桃,像还在处女时代般令人沉醉,像含羞草的叶子一般不堪碰触。每当齐鸿轩的掌心滑过粉嫩的肉粒,宋斯嘉都会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

这种犹如处女般的敏感使齐鸿轩愈发兴奋。

丰翘的肉球在男人的指缝中变换着各种形状,一会被揉成椭圆状,一会被挤出大片的软肉夹在手指间,一会又被抖得晕出层层的乳浪。

宋斯嘉小口微张,呵气如兰,媚眼如丝。

齐鸿轩玩够了乳球,搂着妻子的纤腰,又把手按到妻子的丰臀上。那是两片圆润紧翘的肉丘,却没有一般大屁股女人常见的肥大。他的手指深入股缝,寻觅着她股间最温湿的角落。顺便又把头凑向宋斯嘉的前胸。

宋斯嘉借着齐鸿轩搂着自己腰部的力,向后倾斜身体,便于丈夫能把整张脸埋到自己胸前。他张口就吸住一个嫩得不像话的乳头,狠狠地舔吮着,毫无顾忌地将大量的口水沾染在妻子光洁的乳房上。

随着丈夫手指和舌头的各种动作,宋斯嘉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粗重。乳头因为被玩弄而充血挺立,周围一圈嫩肉变得嫣红一片,香汗自幽深的沟壑中滑过。她下身酥软麻痒,不免产生了一种奇怪的错觉,仿佛自己的阴唇正在剧烈颤抖,淫水像水龙头被打开似的汩汩喷涌。

齐鸿轩尽情玩弄着妻子的屁股、肉唇、阴蒂,中指玩够了换食指,直到自己几根手指都沾满了滑腻温热的淫汁。

搂着宋斯嘉滑腻丰润的身躯,看着她愈发娇艳动人的面色和迷醉于自己的亲吻爱抚而略显呆滞的神情,齐鸿轩胸中充盈一股熊熊的烈火。

身体的愉悦,使宋斯嘉愈发感到被丈夫扯到大腿上的窄小的三角裤勒在屁股和大腿间,令自己十分不适。她翘起腿,将它脱了下来,顺手又把之前已被丈夫解开,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一直吊挂在肩膀上的胸衣扯下,将二者一起扔到床上。

齐鸿轩察觉到妻子的动作,停下手,抬起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按着宋斯嘉的肩膀,把她往下压。

宋斯嘉服从地跪下,刚把头凑到肉棒边,突然又抬头,皱了皱鼻子:「真的很臭啊!」齐鸿轩也不说话,按着宋斯嘉的后脑,将她的脸按在自己的肉棒上。宋斯嘉也不做作,张开嘴把肉棒吞了进去。她一边快速地吞吐着,一边妩媚地抬头看着丈夫。

齐鸿轩的肉棒,无论长度还是粗细都十分普通,但因为年轻健康,因此在勃起时,肉棒的硬度还算得上出色,而且他的龟头格外雄壮。宋斯嘉尽可能把整个龟头都包含在口腔中,舌头努力地在龟头上打转。

齐鸿轩一手按着妻子的后脑,一手尽可能地向下伸,捏住宋斯嘉的一个乳房,继续揉搓。

在宋斯嘉的口腔中享受了几分钟,齐鸿轩迫不及待地抽出肉棒,搂着妻子上床。

「唔……」宋斯嘉皱着脸,感受着丈夫将肉棒送入自己体内时疼痛和爽快并存的刺激感。因为齐鸿轩的龟头格外壮硕,因此每次丈夫插入的瞬间,她总会有片刻的不适,但伴随着不停的抽插,下身又会变得极其舒畅。

个把月没和妻子做爱,齐鸿轩觉得宋斯嘉的阴道与刚破处时相比,全无二致。峰峦叠嶂、曲折回环的肉穴异常紧凑且富有弹性。这种舒爽感迫使他放弃循序渐进的预想,而是趴在妻子身上一味猛插起来。肉棒不断地摩擦着娇嫩的肉壁,感受着腔道内细致的蠕动带来的强烈快感。

伴随着宋斯嘉一声紧似一声的呻吟,正在纵马狂奔幻觉中的齐鸿轩猛地感到龟头有一阵剧烈的酸麻。他紧搂着妻子肩头的手不由自主地用劲,手指几乎都掐进她的肉中,在他低沉的吼声中,积攒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滚烫浓醇的精液,浇灌在妻子最柔软的部位里。

宋斯嘉能感到自己的体内正有一股猛烈的爆炸在发生。她的头难以克制地左右摇摆着,身躯微颤,双拳紧握。她紧紧地抱着丈夫,长而健美的双腿死死地夹住他,浑身紧缩着,仿佛在用这样的方式促使自己的阴道能更紧地咬住丈夫的肉棒,使他在射精的瞬间更加畅快。宋斯嘉恨不能将自己整个人都融入丈夫的身体。

肉体交缠,久久没有分开。

过了会,齐鸿轩慢慢地离开妻子的身体。随着肉棒抽出妻子的阴道,大量浊液奔涌而出。宋斯嘉轻轻娇呼一声,翻滚到床侧,从梳妆台上抽了几张纸巾,塞到自己下体,盛接擦抹着正在不断涌出的精液。

齐鸿轩满足地看着刚刚经受了雨露滋润的妻子手忙脚乱的样子。

好不容易将下体的污浊擦干净,宋斯嘉斜靠在床头看着丈夫,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明艳入骨,媚态撩人。

看着自己妻子美艳的神态,尽管齐鸿轩刚射完精,无力再战,心里却还是被重击了一下!

他灵机一动,突然跳下床,在放到一旁的生日蛋糕上刮下一大团奶油,抹在自己软趴趴,脏兮兮的肉棒上,回到床边。

「老婆,请你吃奶油棒棒糖啊!」

宋斯嘉「呸」了一声,扭头不理他。

齐鸿轩锲而不舍,又跑到妻子躺着的那一侧,晃着肉棒在她眼前转悠。「老婆!你看,多好吃!」

反复几次,宋斯嘉拗不过他,翻身起来,翘起圆臀跪趴在床上,将抹了奶油的肉棒含入口中。

齐鸿轩轻轻地「嘶」了一声,看着伏在自己胯前的妻子,抚摸着她光洁的背脊,满足地哼了起来:「对对……老婆,把那个皮翻起来……舌头再进去一点……舔缝里!把缝里舔干净。」

宋斯嘉听从他的指挥,舌头围绕着肉棒一圈又一圈地吸吮舔弄,直到把整个肉棒清理得干干净净,无论是污垢、粘液还是奶油,把一切都咽到肚里。

齐鸿轩心满意足地躺倒在妻子身边,两只手仍没离开她的身体,上上下下地抚弄着。既然今晚妻子把她自己当作生日礼物,表现得那样温顺,他可不甘心只发射一次就偃旗息鼓,他一定要尽快地硬起来,再享受一次。

还有什么快乐是可以从妻子那里获得的呢?

突如其来的一个念头撞入他的脑海,然后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这是他一直以来都希望能够做的,但直到今天,他连提出要求的勇气都没有。

或许,今晚是一尝夙愿的机会!

齐鸿轩搂着妻子,细语悄悄,碎碎地说着各种情话,又不时地刺激着她各处敏感部位,使她始终保持着欲望,肉体上一直维持着迎接男人的状态。

眼看着妻子脸色绯红,浑身扭动不停,双腿紧紧绞扭在一起,齐鸿轩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他让宋斯嘉背面朝天躺好,又去刮了一大团奶油,都抹在她的臀部和大腿内侧。他俯下头,细细地将所有奶油都舔吃掉。宋斯嘉扭动着自己的臀部,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声微弱的呻吟。

齐鸿轩抚摸着妻子挺翘的臀部,这个部位的皮肤是宋斯嘉身上最为柔滑细腻的,手指微微用力下按,瞬间竟会有一种被她的皮肤弹开的感觉。

但齐鸿轩这时的注意力,完全被两片臀丘之间那朵娇艳的菊花所吸引。菊花附近没有一丝杂毛,既干净又紧致。看着那一圈圈还透着淡淡的肉粉色的漂亮的褶皱,可以想象入口处的那圈肌肉想必有着十足的韧性。

齐鸿轩突然想到另一朵他也十分熟悉的菊花,勉强也能算得上漂亮,却已经隐隐变成了褐色。

齐鸿轩一直怀疑那朵菊花被她的丈夫采撷过无数次,虽然菊花的主人一直否认这一点,还始终拒绝让他品尝花的美味,但他内心的怀疑从没有停止过。

但是此刻,眼前的这朵,更加完美,而且,它还属于自己的妻子。

齐鸿轩忍不住在妻子屁眼周围轻轻抚弄起来。那圈褶皱微微内陷,仿佛正在不停地向他召唤,看起来是那样的诱人。宋斯嘉没有意识到丈夫此刻的主要目标是自己的菊穴,还以为他只是在自己的大腿根部摩挲,迟早会深入到前面那个洞穴中去,因此配合地扭着屁股。这又进一步加强了齐鸿轩的欲望。

他第三次去取来一些奶油,那块生日蛋糕差不多四分之一的奶油已经被他消耗掉了。他将这些奶油全都抹在宋斯嘉的屁眼上,没等妻子完全反应过来,他趴下身,将整张脸都埋入她的股间。

当他热烘烘的舌头开始舔弄屁眼时,宋斯嘉轻轻哼了一声。她不自然地扭着全身,但此刻跪趴在床上的她难以阻止丈夫的动作。

齐鸿轩舔得津津有味,宋斯嘉的屁眼周围很快就满是唾液,在那些褶皱上布满了一个个极小的泡泡。

感觉差不多已经到了可以下手的时候,齐鸿轩停下舔弄,慢慢将手伸到妻子菊穴附近,将周围残留的奶油刮到一处,堆积在小屁眼的入口处。借助这些奶油的滑腻,他缓缓将中指插向屁眼深处。入口处的肌肉果然十分有力,在他试图插入手指的瞬间,来自入口处充满弹性的阻力是那样明显。

宋斯嘉明显不能接受这个动作。她双手一撑床,利索地翻过身,摆脱了丈夫进一步深入的企图。

「你要干嘛?」她警惕地看着自己的丈夫。

齐鸿轩决定今晚死皮赖脸到底,继续腆着脸笑:「老婆,我们试试做后面嘛!」

「不行!」宋斯嘉毫不迟疑,一口回绝。

夫妻俩一直磨了差不多十分钟,无论齐鸿轩装得多可怜,说得多天花乱坠,宋斯嘉的态度没有半点软化,自始至终只有两个字的回应:「不行!」

齐鸿轩无趣地躺倒,他知道自己的梦想,今晚肯定是没有希望达成了。

见他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宋斯嘉稍微有些心软。想到今天是他的生日,自己的本意也是尽遂其心,这样坚持拒绝不免有些生硬。

改变主意,尝试肛交,当然是不可能的,但宋斯嘉想着总要做些什么来补偿一下丈夫,于是她像只猫似的爬到丈夫身上,舔了舔他的嘴唇,然后顺着下巴、脖子、胸膛、小腹一路向下,舔舐着他每一寸皮肤,直到再次将肉棒吞入口中。

看着妻子努力地为自己口交,倒吊的丰乳前后左右地摇晃,齐鸿轩心底虽然还是有那么几分不甘和不满,但肉棒还是极诚实得耸立起来。

宋斯嘉咬着嘴唇,媚笑着说:「后面是不行的,但是前面老公你随便用嘛!我在上面好不好?」

齐鸿轩呼吸粗重地点头。

宋斯嘉半蹲起身,用手扶着肉棒,对准自己的肉穴,缓缓坐了下来。在几次试探性的半蹲,确定肉棒出入十分顺畅后,宋斯嘉开始不断加快起伏的节奏。这时,拥有一个运动达人的妻子的好处显露无遗。宋斯嘉的腿部力量出类拔萃,她的每一次起身坐下都像一次标准的深蹲,使齐鸿轩的肉棒每一次都可以顺利无阻地深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这种享受不同于齐鸿轩的主动进攻,他欣赏着妻子双颊潮红,就像是在骑马似的,卖力地上下起伏的模样,耳边不断回响着丰臀砸在自己大腿上的一记记脆亮的「啪啪啪」的响声,心底的满足感无以复加。

宋斯嘉的体力极好,在采用完全靠她的快速动作来完成的女上位姿势后,她足足坚持了十分钟左右,秀发挥舞,乳浪翻飞,直至浑身上下大汗淋漓,她起伏的频率才明显放缓。

齐鸿轩扶着妻子腰的手突然发力,将她掀翻在床上,把她摆成跪趴的姿势,从后方再次狠狠捅进她泥泞不堪的肉穴。

「你继续动!别停!」

宋斯嘉急速地喘着,她的体力消耗了大半,但不想扫丈夫的兴,只能双手撑床,继续不停地主动向后耸动身体,丰臀不断地猛撞向齐鸿轩的小腹,在一次又一次的臀肉变形中,将丈夫的肉棒送进阴道深处。

齐鸿轩一动不动地享受着。妻子全力以赴地耸动身体的模样简直性感到了极点,更令他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征服欲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他深爱着宋斯嘉,却也因为这份爱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让这个近乎完美的女人成为自己床上一条予取予求的母狗,还有什么能比这个状况更令他彻底缓解心头的压力呢?

而眼前宋斯嘉卖力的动作,正是他心底深处的梦想正在一步步走向现实的体现。

一旦想到这些,齐鸿轩突然从精神到肉体都昂扬起来,已经抽插了十几分钟的肉棒无形中又硬了几分。他把宋斯嘉的两只手扯到背后,紧握住她手肘的部位,迫使她仰起上身。

在这种姿势下,宋斯嘉浑身上下除了膝盖跪在床上能借力之外,唯有和丈夫结合在一起的肉穴还能找到一丝支撑感。而那里,正有一根硬梆梆的肉棒伴随着她雪白丰满的臀部的摇动而快速出入着,硕大的龟头努力地钻入那条曲折的羊肠小道,企图碾平一切阻碍。

大量的淫汁被肉棒从宋斯嘉的肉穴中挤出,濡湿了她齐整秀气的阴毛,润滑着美穴附近的皮肉。

突然,齐鸿轩松开妻子的右手,随即把手伸到她的膝弯处,一把抄起了那条丰腴的长腿,使其向右侧方高高抬起。

这姿势恰似一条正在撒尿的狗。齐鸿轩心中十分明白这个姿势包含的深意,这种隐喻刺激得他小腹滚热,龟头发胀,眼看即将迎来第二次喷射。

处于高潮边缘的宋斯嘉并没有完全意识到这种姿势的含义,她只觉得肉棒反复地捣入自己的身体。她正站在一片虚空中,试图抓住暴风雨前划过天空的那道闪电。她期待用更加响亮的叫喊来呼唤高潮的到来,但一直还是徒劳无功。

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就在这时,齐鸿轩再次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轻微的吼叫,一股股浓精再次灌进宋斯嘉的肉穴。

宋斯嘉发出一声满足却又略带失望的尖叫。她颤抖着软瘫在床上。齐鸿轩最后连续颤抖下的灌精,带给她强烈的舒适感,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游丝般的高潮,最终还是没能达到巅峰。

但她最后发出的那声尖叫令齐鸿轩误以为妻子已经在自己的冲刺下达到了高潮,这种征服感使他的满足达到了最高峰。

雨消云散。

宋斯嘉起身去清洗身体。齐鸿轩原本还有意和妻子去洗个鸳鸯浴,但两次射精后颇感几分疲倦,就在床上多赖了会。在他去洗澡时,宋斯嘉清理了一下床上铺着的竹席。

齐鸿轩洗完澡,两人象征性切了蛋糕,分别吃了一小块,算是补上了生日的仪式。然后,夫妻俩并排躺到床上闲聊。

说起来,从齐鸿轩去上海开会到现在,夫妻俩也有快一周没见面了。

齐鸿轩简单说了说在学术会议上的见闻;宋斯嘉则交待了上周末去两人各自老人家里的情况。被老人们催问什么时候生小孩是难免的,不过夫妻俩对这一点早有共识。现在手头的事太多,而且据说齐鸿轩明年有可能获得一个前往德国交流的机会,因此他们早就想好一两年之后再认真考虑生孩子的问题。

反正,这个年代,三十一二岁生孩子也完全不算晚。

聊了一阵,宋斯嘉突然想起一件事,问:「明天我没课,学校也没事,我要去踢场球,你要不要跟我一块去?」

齐鸿轩侧身躺着,揉摸妻子的乳房,不时地用食指抚弄着乳头,色色地笑:「踢球?有没有这个球好玩?」

宋斯嘉在他的龟头上轻轻捏了一下,突如其来的酥麻感令他不自禁地全身抖了一下,突然又反应过来:「去踢足球啊?和谁一起踢啊?」

「我哥啊!」宋斯嘉随口回答。

齐鸿轩神色微变,没等宋斯嘉注意到,又恢复了正常。

他对宋斯嘉的爱,裹挟着巨大的压力,「我哥」这两个字,就是压力的一部分。

齐鸿轩和宋斯嘉在读幼儿园的年纪就认识了。两人的母亲曾经是同事,所以他们勉强可以算作是「青梅竹马」。但是直到读高中时,他们才有机会做了两年的同班同学,此前甚至一直没有同校念过书。高中时,齐鸿轩曾追过宋斯嘉,不过当时被她无情地拒绝了。

后来,他们考上两所不同的大学,基本就没了联系。直到他们攻读硕士研究生时,在两人母亲的撮合安排下,完成了一次相亲。齐鸿轩再次点燃爱情的烈焰,对宋斯嘉展开疯狂的追求。宋斯嘉的反应并不那么热烈,齐鸿轩一直苦追了三个多月,才在宋斯嘉母亲的大力配合下,成功劝说心目中的女神同意和他开始恋爱。

随后,经过近四年的恋爱长跑,历经两次求婚失败,眼看着宋斯嘉反复犹豫,他终于在去年年中,成功劝说这个女子同意嫁给自己。七月,他们领了结婚证,在国庆假期里举办了婚礼。他们后来选了婚礼日当作两人的结婚纪念日。

再过半个月,夫妻俩就要庆祝两人的结婚周年纪念了。

说实话,直到结婚证到手,齐鸿轩才基本放下那颗始终悬着的心。

压力当然是巨大的。

压力,一半是直接来源于他的妻子,宋斯嘉。

齐鸿轩的条件不差,985名校的博士,毕业后留校任教,是大有前途的青年学者。父亲是本校的资深教授,母亲是专家级的儿科医生,家庭条件也算不错。

但与宋斯嘉相比,这一切就显得再寻常不过。她的父亲也是教授,在她的母校任教,她的母亲也是专家级的儿科医生,与齐鸿轩的母亲曾是同事。宋斯嘉自己也是985名校的博士,而且她的母校,从名气上来讲,比齐鸿轩的母校还要略强一些——尽管宋斯嘉并没有选择留校,现在是与齐鸿轩同校任教。

如果说这些背景条件,夫妻俩看起来势均力敌,没什么差别的话,那么他们两人本人直接做纯粹的对比时,齐鸿轩的光芒就完全被妻子掩盖了。

宋斯嘉仿佛永远都跑在齐鸿轩前面。

高中时,说起学习成绩,她的年级排名永远比他高;论社会活动,在学生会她是副主席,他只是学习部长;高考时,宋斯嘉的分数比他高,11分之差,导致他最终没有勇气报读宋斯嘉的母校;大学时,宋斯嘉比他更早拿到博士学位;工作后,今年年初她评上了副教授,而齐鸿轩至今还只是一个讲师。

如果说,这些基本都归属于智商问题,输给老婆也就罢了,谁叫他娶了个冰雪聪明的女子呢?

可令齐鸿轩无颜以对的是,在男人理应占绝对优势的体育方面,妻子也将他远远甩在身后。宋斯嘉能把排球、羽毛球甚至足球都玩得像模像样,而他唯一一项勉强算得上擅长的运动是斯诺克台球。他偶尔会陪宋斯嘉打羽毛球,当然他完全不是她的对手……如果他们一起跑步,齐鸿轩毫不怀疑,500米后,自己就绝不可能再追得上自己的妻子。

在这样一个妻子面前,齐鸿轩有时会感到特别骄傲,这么优秀的女人最终还是嫁给了自己!可更多时候,他又会极其郁闷,你这女人是要闹哪样啊!谁能知道我压力山大!

这种压力在宋斯嘉允婚到领取结婚证之间的那段时间,变得特别沉重。

齐鸿轩经常担心,宋斯嘉此前两次拒绝他的求婚,是不是对自己不太满意呢?这次她虽然答应了,会不会又突然反悔呢?

另一半压力的来源,就是那个莫名其妙的「哥哥」沈惜。

齐鸿轩和宋斯嘉确定恋人关系时,沈惜还在英国留学。因此他一直不清楚宋斯嘉和这个男人间的关系。直到一年后,沈惜从英国归来,他才突然发现,自己的女友居然还有这样一个「哥哥」。

看到女朋友在自己面前直接给另一个男人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时,会是什么感觉?当女朋友和另一个男人交谈,空气中时时刻刻都流淌着「默契」两个字,而自己却仿佛置身事外时,会是什么感觉?当女朋友的父母对这男人也很熟悉热情,尤其是准岳父对他的态度似乎比对自己更好时,会是什么感觉?

这些感觉,在齐鸿轩认识沈惜后,就完全了解了。

用个稍温和些的字眼,就是「悲催」。如果换个激烈些的字眼,则是「怨愤」!

这怎么能让一直无法令宋斯嘉松口允婚的齐鸿轩不胡思乱想呢?

难道,不是因为她心里还有另一个人吗?

如果真有这个人,那舍沈惜其谁呢?

最让齐鸿轩感到不舒服的,是宋斯嘉在他面前说起沈惜时,从没叫过他的名字,永远都是自然亲近到令人惊讶的两个字:「我哥」。

如果不是因为宋斯嘉坦诚相告,她和沈惜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齐鸿轩绝对会相信他们之间真的是表兄妹关系。

对这个男人的存在,齐鸿轩当然难以释然。哪个男人在面对妻子和另一个男人间有这种关系时,会淡然处之呢?

不过,齐鸿轩一直没有对此表示出任何不满。一来是因为沈惜和宋斯嘉间的关系实在太过于自然。而且,他们除了偶然会约了一起打球,或者偶尔到宋斯嘉父母家做客,几乎没有其他私底下的单独约会。宋斯嘉从没单独去过沈惜家里,沈惜在宋斯嘉婚后也从没拜访过他们家。这一点令齐鸿轩稍感安慰。沈惜的威胁性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减轻。毕竟他回国已有四年,他们始终呆在同一座城市,他们有的是机会可以见面。而在自己正式迎娶宋斯嘉前,他有足够的时间破坏,宋斯嘉也有足够的时间反悔,但这一切最终都没有发生。这应该已经算是最好的证明。

二来则是因为齐鸿轩能感觉到宋斯嘉对自己的感情,她确实认真地把自己当作人生的伴侣。而且,以他对宋斯嘉的了解,这绝不会是一个会婚内出轨的女人。按她的性格,如果她想和沈惜在一起,那么打从一开始她就不会答应和自己结婚。如果是在婚后,她才发现自己真实的想法,那她要么会选择压抑自己的冲动,要么就索性直接和自己离婚,而不会去做那些摆不上台面的醃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