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第一二十五章:苦逼的牛哥话说老子当晚在自己的家里当了盘木有名字的奸夫,跟一个假装自己的叫熊恭的驴友,说错了,绿友,淫了自己的老婆,以致于这个当晚坚持声称是自己的老婆并叫曾卉卉的婆娘跟自己与假装的自己仨三P淫乐完毕,曾卉卉以铁血而毫不留情的语气对“宁煮夫”说到:“宁煮夫,你到隔壁去睡,今晚,我可是人家的老婆!”
听到有人叫宁煮夫,老子便嗖的一声本能地从床上窜起,准备起身前往隔壁的书房,那里有张单人床。
曾卉卉一把把我拉住,对着我把刚才对“宁煮夫”的冷脸转为笑颜,嗲滴滴的说到:“亲爱的,是叫宁煮夫去隔壁睡呐,不是叫你。”
MMP,那whoamI?
说着就看见熊恭,这位当晚名叫熊煮夫的宁煮夫已经走到了卧室的门口,出去把门带上的时候还捎带来了句:“二位姑奶!”
老子不得不说,这两口子真能搞,一晚上搞得老子下半身精射,上半身精分。
于是当晚我是跟曾眉媚,哦不,曾卉卉睡的。搂着人家的老婆睡觉总是一件让男人激动而充满成就感的事情,而且是在人家卧室的床上。
话说这床真尼玛大,二米宽,跟我家床一样宽。
我就这样搂着一丝不挂的曾卉卉,那对年糕感十足的D奶紧紧的贴在我平原感十足的A奶上,让我感到浑身酥痒,像一团温暖的海绵让我舒服得非常想睡,但老子被那种雌性生物特有而嫩滑的体表织体大面积摩擦碰触而启动的神经末梢带来的快意却把睡意都赶到隔壁去了,因为没多久隔壁已经有像熊嚎的鼾声传来。
这头熊的心脏真大,跟他的鼾声一样大。
欢情不耐眠,从郎索花烛。于是我日了极品人妻曾卉卉后根本睡不着,这娘们精神也好,郎情妾意,你问我答般开启了睡前夜话的模式。
没想到这夜话话出了一个惊天大咪咪……“眉媚,”我觉得一直以来的诸多困惑今儿睡前夜话正好可以解密了,我捏了捏D奶上红润的乳头,听似漫无边际的语气问到。
“我是卉卉好不好?”这娘们继续装,燕啼嗓半睡模式恹恹的答到。
“别闹了,我是真的想问你几个问题。”
“哦。”
“熊雄的初恋到底咋回事?后来说她初恋生病了他去了一晚,是真生病了?”
“是啊,”曾卉卉,哦不,这会儿变回去了,曾眉媚抬起头看了看我,觉得我问得有点意外的意思,“不是她输液的照片你都看到了?”
“那晚那头熊就没做点啥?我是说,这小子除了跟人家端药倒水的,面对个美娇娘,还是初恋哇,就只当了盘禽兽,就没干点禽兽不如的事儿?”
“呵呵,我倒是想他做点啥啊,人姑娘发烧三十九度了,还能做啥?”
“不能吧?一点身体接触都没有?”
“这个嘛,熊说抱着她睡了一晚,熊交代在人家姑娘强烈要求下接吻了。”
“就这些?接个吻还是人家姑娘还要求的?这头熊真特么能忍,禽兽就是禽兽,不是禽兽的事还真干不出来。”
“就这些。”说着曾米青卖关子似的眨巴了下眼睛。
“话说,”我继续揉捏着D奶上的红润的乳头,“如果那晚他那初恋空姐不是凤体欠安,他是不是会把人家吃了?那是他初恋啊,你知道像熊这么长情的禽兽初恋情结应该是很重的,你一点不介意?”
“介意,又不介意。”曾米青若有所思的说到,“其实他那晚去我心里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滋味,我说不上来那种感觉,一点点的酸,但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倒是非常清晰。”
“什么感觉?”
“那晚我一直感觉特别兴奋,不知道为啥,整个晚上都处于亢奋状态,我甚至一直幻想我家熊熊是怎么跟他初恋做爱的,想到那场景,想到那姑娘在我家熊身下高潮的样子我就老是觉得身下痒痒的,身体都会抖。”
“我靠,你什么情况?”
此刻曾眉媚白了我一眼,接着来了句老子顿时石化。
“就允许你们臭男人有淫妻癖,就不允许我们女人有淫夫癖啊?”这娘们此时的燕啼嗓完全醒了!
我靠,淫界女神,我不服金莲就服曾大神。我服你,曾大神,你必须将是淫夫界最亮的那一颗星。
不要急,这不是我说的咪咪。
“那,那你不是也亲历过熊跟宁卉……做爱的场景啊?”我有些疑惑。
“亲爱的,不一样好吧,那姑娘毕竟是他初恋,熊告诉我当初他非常非常爱她。而宁卉更像上天意外给他的馈赠,是他厚道老实并且娶了我这样的老婆的回报,而这个初恋是他心中梦想的得偿所愿,两种感觉是不一样的。尤其我作为他的妻子,那种感觉真的不一样。”曾眉媚若有所思,顶认真的回答到。
“我有点明白了,”我顿了顿,“是不是有一种爱情叫初恋?”
“是!”曾眉媚笑了笑,“是那种感觉,那种爱情是我代替不了的。我只能给她妻子之爱,但不幸初恋之情我是给不了的。”“所以这种你代替不了的很真的感情让你很酸,而你身体里邪恶的淫夫欲却让你不可抑制的感到刺激。”老子忍不住邪恶的在笑。
“你才邪恶,女人的邪恶都是男人带出来的。”曾眉媚嘟了嘟嘴表示不服。
“屁,是夏娃禁不住诱惑才吃的苹果好不好。”我伸手把那两团D奶捧在手中,“就像这两只苹果,娇艳欲滴,这不是邪恶的诱惑是啥?”说着我就咬着一只乳头啃弄起来。
“哼哼,有本事你不吃啊!”这娘们话虽这么说,但双手捧着D奶却是往老子口中送的架势。
“嗯,我还有个天大的疑惑,”我狠狠的在D奶的花蕾上狂吃一番,过足了瘾才松开口,“你跟宁卉到底到哪一步了?”
“啊?”曾眉媚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眉毛挑成了个问号,明显没立刻明白我的意思。
“我是说,你跟宁卉亲似姐妹,但肯定又比姐妹多了些啥,比如你们俩都不排斥相互的肌肤接触,而且完全是那种明明白白的性含义明确的身体接触,宁卉的初吻不是你以教她接吻的名义夺去的吗?你甚至还……还舔过她的胸部,舔过她的下面,当然我看到那几次也不是那种真舔,都是宁卉在跟男人做爱的时候,你在旁边更像一种助兴,那么问题来了,你跟宁卉真的有拉拉之情?”
“哈哈哈,”曾眉媚的燕啼嗓终于爆发为一阵爽朗的笑声,“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真的,这个在我心里一直憋了好久,从我听说你夺去了我老婆的初吻我就憋起。”我一脸肃然。
“我肯定有!”这娘们回答得倒嘎嘣脆。
“那你承认你是双性恋?”
“呵呵,算有一点吧。”曾眉媚傲娇地嘟了嘟嘴。
“难怪你对宁卉下手,哦不,下嘴的时候一点没障碍。”
“是因为老天爷给了卉儿有那么完美的身体,那种美的吸引力与杀伤力对女人也是致命的,至少对我是。”
“那么,宁卉呢?她也有拉拉之情吗?”
“呵呵,我就知道你想问的其实是这个,”曾眉媚眼里透露出一股母狐狸特有的眼光,既媚惑,又狡黠。
“嗯嗯,我也晓得你晓得我想问的是这个。”
“她吧,我说不好,如果遇到觉得舒服的人,我想她至少是不会拒绝的吧。”
“就是说至少是有一些拉拉属性的?”
“可以这么说。”曾眉媚回答的语气很肯定。
“那么,你们……”老子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们做过吗?你是想问这个吧?”看着老子欲言又止,母狐狸等不及自个抢答了,狐眼直勾勾的看着我。
“嗯嗯,我的意思你们有没有单独,单独在一起做过?”
“单独?我不知道那次算不算?”
哦买嘎,这不等于是回答做过吗?老子心里一紧:“快……快说什么时候!”
这娘们还是直勾勾的看着我,半晌不吐一个字儿。
“快说,一顿大闸蟹!”老子作为一只冰雪聪明的公狐狸当然知道这只母狐狸想的是啥。
“这还差不多,”大闸蟹就是这娘们亲妈,一顿大闸蟹出卖个姐妹算个啥,“有次吧,你到区县做宣传去了,正好熊雄也出差,我没事就约宁卉吃饭逛街,逛累了我们姐妹想唠唠嗑晚上宁卉就在我家睡了。”
“哦,我想起了,是去年吧,那次我知道,宁卉跟你逛街睡你家跟我说了的。”
我急切的咽了口口水,“晚上你们睡一起?”
“必须的,”曾眉媚顿了顿,明显继续在卖关子,“不然咋唠嗑啊?”
“宁卉睡觉几乎无一例外都是裸睡的哦。”
“嗯,是啊,她身上哪里我没见过?她跟我裸睡有啥不好意思的?”
“你也裸睡了?”
“必须的。”
“NND,有脱光了衣服唠嗑的吗?你们这叫裸聊,伤风败俗哈。”
“但不限于哦……”这下这只母狐狸呼吸特么匀停了,这句不限于拉得非常,非常的绵长。
“不限于?那肯定是后来你勾引我老婆了?”老子晓得后面有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