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只是聊着聊着跟她就聊到一个话题。”
“啥话题?”
“我说起女人吧最刺激的性幻想是什么?”
“你们都说各自的?”
“呵呵,我说了,但宁卉没说,我就说我最刺激的性幻想是一个女人身上几乎所有的性兴奋点都同时被刺激是一种什么感觉?”
“嗯,具体点,有点不明白。”
“就是,你的乳房、你的嘴唇、你的耳朵、你的阴道、你的屁屁、你的脚趾你身上一切能激发你性欲的地方同时被别人的舌头,或者性器官刺激着什么感觉。
全方位,全覆盖,无死角那种。”曾眉媚的燕啼嗓开启了淫荡模式,配合说这个如此天才的淫乱幻想显得多么的匹配。
“哇靠!你……你太淫荡了!”老子听完这个倒吸一口气,这妮子脑洞里是藏着多少妖不可测的幺蛾子?我就问你这个幻想牛不牛逼?淫不淫荡?曾不曾眉媚?
“淫荡吗?难道不是人正常的欲望和天性吗?”曾眉媚本来闭上的狐眼睁开撩了我一眼,继续安之若素的样子,似乎在她那里,淫荡是一件多么优雅贵气的事儿,“恰巧,我告诉宁卉,我居然实现过这个幻想。”
天空飘来五个字,轰里那个隆,老子心脏那一刻差点骤停,“实现”这个词儿此刻在我的字典里等同于核弹。
“实……实现过?我确定没听错?”面对如此突然放出来的核弹级别的幺蛾子老子有点结巴是可以理解的,“这也忒难点吧,这大片啊,得要多大场面,横店能找这么多能演这个的群众演员?”
“我跟宁卉说,我把这个幻想告诉过熊,本来也只是想想吧,结果没多久,熊告诉这个幻想是可以实现的,问我要不要试试。”
“问题是你哪里来这么多奸夫?”
“奸夫倒有这么多,不过他们反倒不一定能做到,奸夫多了在一起难免勾心斗角,争风吃醋,这个需要完美的团队配合。熊雄告诉我,他打听到一个会所,名字叫『日梦』……”
“『日梦』?多么拉风的名字。”
“呵呵,后来熊从会所的一位经理那里得到了名字的含义,日梦,拆字而解,就是把你的梦想日了,无论你有什么梦想,在这里能把它操了。”
“我靠,淫才!还有这操作?太尼玛有才了。”
“名字是会所老板取的,熊也说他是淫界大才,呵呵,日梦会所里有最顶级的妞,有最好的男女技师,有SM,有群P,有制服诱惑,有场景定制,有阴部护理等等不一而足,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熊说他们正好有这个项目。他们也给这个项目取了个名字叫皇家礼炮,就是让你像皇帝,或者皇后般沐浴在全覆盖无死角的性爱之浴中。然后我在熊坚定的鼓励下就去了。”
“这尼玛要多少人服侍你啊?”老子想推出这个项目的是不是上辈子当过皇帝,这玩意儿不是靠想能想得出来的。“那你要了多少个牛郎?”
“别说那么难听好不好,人家是技师,这只是人家的工作罢了,跟你码字写文章没什么区别,我要了两个男技师,两个以前都是运动员,身体棒极了,他们的身材也是严格训练出来的。其中有一个还长得像吴彦祖,妈呀,彦祖哥哥是我的菜啊。”
“就你这花痴,你身上那么多地方,两个彦祖哥哥够你浪啊?”
“别急嘛,然后熊又帮我要了六个女技师,反正我对女人也不排斥的哈,这六个女技师是熊帮我精心挑选的,长得都很漂亮,让人感觉很舒服,一点没有风尘感,看着他们和她们,我欲望一下子就被激发了。”曾眉媚把狐眼闭上,完全是一付陶醉与享受在那个叫皇家礼炮的淫乱梦想中不能自拔的样范。
“快点,说过程,老子受不了了。”我狠狠的捏了一把D奶上愈发红润的乳头。
“那是一个很大的房间,装修与布置得很有情趣,床很大,旁边是一个特制的躺椅,躺椅下有两个支架能让你的腿很舒服的搭上去,这个躺椅绝对是人体工程学的精品,人躺上去非常舒服,关键你的腿搭上支架,你的双腿就呈现八字形的完全张开状,你的下身一丝一毫毫无保留的会展现给将为你那些隐秘的地方带来爱抚的技师,而且,更绝的是,你只要稍稍调整一下身体,你的屁屁也能完全暴露出来,这个躺椅绝对是精心设计的,其设计目的是让你的阴部连同屁屁都能被同时爱抚到。”
“老子真滴受不了了!”我已经觉得一阵灼热在我的身下开始燃烧。
“我躺在躺椅上,眼睛被带上眼罩,这种视觉的隔绝能让你的感觉完全专注到身体的感受上来而不受视觉的干扰,能强化你身体的快感,而且让你不知道下一个令人激动的爱抚是来自哪里,会让你的身体在享受的满足中对未知的下一秒充满着无尽的渴望。另外,我的两只手被绑在椅子上是不能动的。”
“多么完美的设计,那熊……熊大侠呢?你这么嗨,咱熊大侠的灵魂何将处安放?”“他人在房间啊,放心,他的灵魂与他的身体同在,他才不会放过这种亲眼目睹自己老婆被操弄到极乐的机会呢。熊先跟几位技师做了下沟通,后来他告诉我说是明确了下男女技师的分工,两个彦祖哥哥负责核心部位,几位美女技师负责外围,毕竟面对女生可能太那个的部分和行为让女技师去做有点不太恰当吧。”
“我靠,这配合,讲究啊,哪是核心哪是外围?”
“核心部位就是嘴嘴跟下面啊,外围就是胸啊,腿啊,耳朵啊,脚趾啊什么的。然后皇家礼炮,呵呵,应该叫皇后礼炮就开始了,彦祖哥哥负责我的嘴嘴,专门负责跟我亲吻,另外一个男技师负责下面,为我口,嗯,还舔我的屁屁,那舌头在我屁屁上转圈的时候我觉得八辈子的魂都被销了去,没舔的时候他总是拿肛塞把我的屁屁插上,这个项目讲究的就是全覆盖了,不能让你有哪怕一个敏感部位被遗漏。那个男技师身体真好,一直以跪着的姿势为我口没叫声累。然后六个女技师,两个在我的两只耳边,负责用舌头和嘴爱抚舔弄我的耳垂,舌头还伸进耳洞里呢,两个女技师负责爱抚我的两只乳房,当两只乳头被同时她们含进嘴里那种感觉真美,而且女人的嘴是那么的柔软,还剩两位女技师就负责我的两只腿跟脚了,她们换着用柔软的舌头舔我的大腿,特别是从脚踝一直慢慢舔上来,一直到大腿内侧,那是一种要让你死的感觉,而且当她们把你的脚趾头一根一根放在嘴里吮吸时,你会觉得天堂就在眼前。以前吧,其实每个单独的爱抚行为都体验过,也是平时性爱行为的日常,但当对这些敏感部位的爱抚行为同时进行的时候,你会觉得,人的身体有着多么奇妙的构造与神奇的能力,能创造出如此妙不可言的感受……”
“技师们都没穿衣服哇?”
“没穿!”
“这么多美女一丝不挂,熊这下有福利了。”
“呵呵,他只是打打眼睛牙祭啦,他又不能动那些女技师,不过,好像看他老婆被这么弄他更受用。”
“那他在旁边干啥?眼巴巴的看着然后自个撸?”
“嗯,这不是你们绿帽公的标配动作吗?”曾眉媚嘴角傲娇的扬起来。
“我靠,这么操作,你是要上天哇?”听着曾眉媚天生就是说淫的燕啼嗓叙述着,老子已经完全沉浸在那一幅此淫只有天上有的画面之中。
“我上天了呀,那种感觉就像升天,让你不能专注于某一个部位的快感,但你却感到你的每一寸肌肤,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灼烧,你感到整个身体在一种迷醉与极乐的状态中慢慢飘起来,我开始只是轻轻的呻吟与气息接不上的喘息,然后就是快要断气般的哼哼唧唧,呵呵,这个形容是熊说的哈,一点美感都没有,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喊了起来……”
“喊啥?”
“我喊我要……我要……我要鸡巴!”曾眉媚是一脸闭着眼舒服斯基的回忆杀,陶醉,媚狐,仿佛还沉浸在皇后礼炮的盛宴之中。“我感到喉咙深处像有一团火,痒得难受,想那里被插入,被充满,那种插到我喉咙窒息的充满……所以我喊彦祖哥哥把鸡巴插到我嘴里来,我告诉他插得越深越好,越深越好……”
“彦祖哥哥的鸡巴长不长?”
“好长……好长……他一点不惜香怜玉,龟头好大,嗯嗯……他插进来塞满了我的嘴,死死的抵住了我的喉咙,在龟头抵住我喉咙的那一刹那,我的身子整个瘫软了下来……”
“高潮了?”
“嗯,我来了,好强烈的高潮,但我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呜的叫着,彦祖哥哥的鸡巴死死的抵着我喉咙把我的眼泪都快呛出来了,那一刻,我感受到有一种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也许就是他们说的心理高潮,在身体的快乐已经超越了极限的状态下,我的幻觉中似乎全世界只剩下那根深深插入我喉咙的鸡巴,我感觉那根鸡巴是一个象征,它已经插入到我的心上,这种感觉让我的高潮跟平时真的不一样。平时只是高潮带来的强烈快感,而这次,我却多了对男人鸡巴那种深深的,深深的臣服感。”
“那种仿佛女人就是为男人的鸡巴而生的感觉是吧?而且那根鸡巴是从上往下插入你的嘴里的,这加深了那种臣服的感觉。”
“是的是的,就是那种感觉,那根鸡巴从上而下插我,而我对它从下向上的臣服让我的心理高潮是如此的强烈,那一刻,真的,那一刻就是一种愿意为插入我喉咙的那根鸡巴去死的感觉,也许身体那种超越极限的快乐让我产生了这种幻觉。”这一刻,老子觉得曾大神可以去百家讲坛讲课了,讲课的题目叫女性性爱哲学!
“此刻的熊呢?他的身体与灵魂呢?”
“呵呵,他后来说看到彦祖哥哥鸡巴插入我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并且身体开始强烈扭动起来就知道我来了,他不在那一刻把自个撸射了他对得起绿界大咖的名号吗?”
“我靠,遭不住了,你们城里人真会玩。打住了,再说下去我也要撸射了。”
我发觉自己本来折腾一晚的鸡巴已经开始发硬。
“呵呵,打住打住,再让你折腾得把你折腾残了,不然明天宁卉出差就回来你拿啥给老婆交公粮?”“是啊,必须得忍住啊,话说你们后来还经常去玩?”
“没,不能天天想着这么玩的,那种感觉会上瘾的。有机会体验体验就好,上了瘾就不好玩了。”曾眉媚终于睁开了眼睛。
我做了个深呼吸,看着曾眉媚基本从回忆杀中活过来,赶紧问到:“那天你也是这么给宁卉描述了过程和你的感受?”
“嗯,差不多吧,我刚才基本就是把那天给她描述的复述了一遍。”
“我靠,那我老婆啥反应?”
然后我看到这娘们好好的看着我不说话了,装逼杀来了。
“快说啊!”老子急了。
这娘们只是嘴角很傲娇的扬起,继续装逼杀。
“好嘛,两顿大闸蟹,快说!”老子拿这娘们确实没得办法。
“哦,两顿,bingo!”曾眉媚这下脸笑得跟桃花似的,“反正听我说的过程中宁卉没你那么多问题,只是静静的听我说完,然后……”
然后这娘们又顿住了,“快说啊,未必还要第三顿大闸蟹啊?不带这么敲竹杠的啊!”老子要哭了。
“呵呵,看把你吓的,本姑娘没那么狠,然后……”曾眉媚故意卖了个关子,“然后我趁你老婆没注意把手伸进了她的双腿……”
“哦。”我开始吞口水。
“她——下面湿了!”说这话时,曾米青表情八风不动,淡定得像只幺蛾子标本。
哦买嘎!我感觉历史上花时最长的一口口水终于被我很困难的吞了下去,我才拎清楚嗓子:“真……真的?。然……后呢?”
“然后我手就没收回来,我看宁卉也没太拒绝,我就开始用手爱抚她的阴蒂,开始宁卉的身体还扭捏了一下下,我没管那么多,脸凑过去就伏她胸前含住了她的乳头……”
“就是说,你把我老婆奸了?”老子有点迷乱了。
“奸?你见过被奸的下身自己会湿的啊?”曾眉媚的眼睛直勾勾的朝我追魂而来,这娘们实在是太晓得老子的心理在何时何地所需所求了。“没多久你老婆的身体反应就来了,身体开始配合我,双腿紧紧的夹着我的手,嘴里开始呻吟。
那一刻我也十分情动,嘴里喊着卉儿,卉儿,你老婆也很应景的回应我眉媚,眉媚……”
“一对狗男女,继……继续说……”
“一对狗女女好不好,后来我看你老婆完全不行了,我就伏到她身下为她口了,然后没多久……”
“没多久咋……咋了?”
“你老婆就开始喊Imcoming了啊,还能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