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晕乎乎的父亲,躺在床上哈哈大笑:「以后妳会明白的,戴绿帽子的快乐,比做爱要大多了!」
丫头小的时候喊我妈妈「大姨」。
后来改口叫妈妈,有时忘记了还会叫妈「大姨」。
在她眼前,我妈妈就是她亲妈妈。
我上高一以后,学习压力很大,英语成绩一直没超过80分,母亲很着急,天天看着我学习,有时她也会让我三叔,丫头的父亲过来帮我。
他虽然英语没什閞偞,但人很聪明,在我们当地是个人才。
当年的场景我现在还记忆犹新:我和丫头坐在一个圆桌边上,三叔用他发明的循环记忆法,督促我们记单词,我母亲坐在三叔边上看外国小说(母亲非常「崇洋媚外」,小资情结很重),有时看累了就靠在三叔的身上。
我父亲在外屋打电话,算帐,有时进来给我们倒水。
丫头这时会用戏虐的眼神看我,黑眸子有一丝火花,让我着迷又有些害怕。
有时她在桌子下面做些小动作,母亲看到以后取笑她:「丫头,妳别再分妳哥心了。」
丫头羞涩地含笑。
我则心醉神怡。
母亲总是点到为止。
学习完,丫头上楼睡觉,我和父亲睡在一楼西面临街的屋子,母亲和三叔则去二楼的主卧睡。
不过大多数时候,母亲还是在她和三叔的爱巢予夜。
我和丫头之间很少提这个事,少年心思纯洁得犹如一方洁白的手帕,我和她直到高二才第一次接吻,那以后我们才鼓起勇气、大胆地面对这种危险到令人心悸的刺激。
高三刚开学没半个月,丫头生病住进医院,母亲找到医院的同学,给安排了个单间,怕太多病人会影响到她学习。
「昨天晚上,我在医院的走廊看到妳们班长,……」
「孙平啊,嗯,他代表班上同学来看我的。」
丫头澹澹地回答我。
她趴在床上写作业,还命令我:「妳把书端正一点!」
「刚刚我又看到孙平了,他也看到我…..」
「他又来了啊。怎莅没上来。」
「他怕我知道他来吧。」
「妳呢?妳想他来看我吗?」
丫头眼帘垂着,声音中藏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