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突然抱住我:「昨天晚上他亲我了!」
「我可不是我爸……」
窘迫之极,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
「妳喜欢别人亲我,是不是?」
丫头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语调急促。
我的呼吸也粗了起来:「妳会不会不爱我?」
「他就是个大傻冒,他连wwW.01BZ.WaNg村上春树,安迪·沃霍尔,LeneMarlin,都不知道,我怎Ξ爱上他!」
「丫头……」
「嗯?」
「那妳……一会还会让他亲吗?」
丫头搂得我快窒息了,我想摆脱她有力的双臂,她却更加使劲。
「我昨天晚上让他亲的时候,心觉得好……觉得如果妳知道,我会非常……」
丫头几乎语不成声,带着鼻音的娇喃让我欲火中烧:「妳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知道…..妳快勒死我了!」
「我给妳也戴一次绿帽子试试?」
丫头终于松开胳膊,又迅速地钻进被子,然后扯着我的耳朵,同时掀开被子一角,让我把头伸进她的被窝。
「妳,同意吗?」
「妳可不能爱上他!」
「我会慢慢来,妳要知道一切,我才快乐!」
我彷佛到这时才突然明白过来:「丫头,我爱妳!」
丫头将醉人的双唇贴近我的嘴:「我更爱妳!」
我本能地要将手伸进她的胸前,她却用右臂护住:「让孙平第一个摸,好不好?」
我一下子就感觉要到了:「好!好!!」
妳见过爱上帝,还要占有上帝吗?爱,就意味葡匐。
那天晚上孙平并没有来,但我和丫头从此多了一个爱好,就是如何给我戴绿帽,如何虐爱我到极致。
我们此前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绿帽奴」
这种定义,也不是盲目师从我们的父母亲。
做不到无师自通,所以就需要慢慢地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