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君如我(五)-圣诞万字贺喜
然后浩然再次把丫头压在身子下面,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等他们再起身时,我看见丫头唇上都是亮晶晶的唾液,丫头马上擦掉。
丫头和我亲吻时,也会让我吮吸舌头,但她和浩然的这种姿势,亲吻却更加激情、热烈,舌头在对方嘴搅拌时,从两人的吞咽动作中可以看出一直有很多的唾液交换,……嫉妒中的我,情绪如同坐过山车,不过失落的感受勉强还在承受范围之内,而且丫头时不时瞟我一眼,让我内心好受多了!浩然的大粗腿压着丫头那双秀气、玲珑的小腿所形成的反差,让我觉得非常刺激!在他们俩抵死缠绵之时,我想几次想去抚摸丫头的小腿,却没有勇气伸出手。
在最后的肉戏中,浩然还拿着他又粗又长的鸡巴,配合着手指,反复地摩擦着丫头粉红色的阴唇阴蒂,丫头发出极度欢愉的动情呻吟,雪白的大腿也痉挛似地抽搐着,淫液一股股地流到他的鸡巴上和手指上。
丫头极度渴求的眼神只和他交流,主动伸出香软的舌头只送到他嘴任他品尝,细软无力的腰和雪白的娇臀也只为他而波浪般起伏,虽然我知道那只是女性发春时下意识的本能动作,但仍感到痛入骨髓。
浩然最后射精了,射到丫头的小腹上,白色的一滩液体很快就化为水,阴毛上也沾上几滴亮晶晶的精液,丫头向我努努嘴,示意我去拿纸巾,我真的就去拿了,内心的自虐感受无以复加。
我送徐浩然出去的时候,正好遇到父亲,他笑着向我们俩点点头,好像并没有发现啥异常。
浩然走出大门后,脸在阴影,看不见啥表情,闷闷地说了一句:「妳们俩真的是一对吧?」
「是。」
「苗苗说的那个词,是啥英文?」
「N—T—R。」
「啥意思?」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和他解释一下,还是让他自己去查,他接下来的话吓我一跳:「没事没事,我查查字典吧。哦,对了,我早就把字典卖了……对,我去请教下英文老师吧,高中三年了,我还没举过一次手呢。让他也最后高兴一把。」
我只好和他详细地解释。
源自日本……他的反应自然不出乎我意料:「操!这是啥玩意?还有这种玩法?!」
他也不是傻瓜:「我还以为是妳想玩3P呢!我当时想,妳也不是个好玩意!」
「妳先找些漫画看看再说……」
我无力做啥解释。
他走了几步,又回头看我一眼,摇摇头,回家了。
-------------------------------------------------------------------------------我回到丫头的卧室,她侧身朝躺着,我跑到另一侧面对她时,她马上蒙上脸。
我附在她耳边说:「今天晚上的妳,就是我希望中的娇美新娘。」
她抱着我就开始吻我,疯狂之下,下唇重重碰到我牙齿上,可能还出了血,她也没有感到一点痛。
「开心吗?爽吗?」
这是我父亲在母亲出轨之后常向我母亲发出的问题。
她的回答,对我意义非常重大!「……今天才知道,妳妈妈为啥也这样乐在其中,当着自己心爱的人,和别人缠绵,真的好……好刺激!」
丫头红着脸,头垂到胸前。
「想继续吗?」
丫头看我一眼,嘴角浮现出羞涩的笑容,扭扭捏捏地说:「老公想让我继续,人家就继续呗!」
我开心死了:「只要妳对我的爱不变,将来,等我们结婚的那天,给我一次就行了!」
「这之前,我可以和任何人上床,没有妳一次的份!」
「当然!」
我下定了决心。
丫头的话给我描绘了一个令人热血澎湃的虐恋绿帽世界,我下面已经硬得不行了,脱衣上床,躺在丫头身边。
丫头此时已经穿上一件很卡哇依的睡衣,见我这样的冲动,就把胸前的纽扣解开一个,亮出一片无限诱惑的晶莹玉峰:「美吗?」
「美!」
我下意识地要探手入怀。
「NO!不可以的!」
丫头嘿嘿笑着,拨开我的手指,还故意用手挤着那团雪一般娇柔的乳肉,让那颗还在充血勃起中的迷人小樱桃更加突出,也挑衅似地,得意地晃着。
「上面还有他的口水呢,」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颗红樱桃,自己无奈地干咽着口水。
「早干啦!」
丫头弹下我的脑袋。
「我想看看妳下面,……妳下面是不是也被他玩充血了?」
我又想伸手拉她的睡裤。
丫头故意沉着小脸训斥我:「八嘎!不是说好了吗,只能新婚之夜再给妳,现在看都不能看!」
看着我垂头丧气的样子,丫头托着我的下巴,正色和我说道:「亲爱的,我希望,现在的我和妳,是最纯洁的恋人。」
「妳这是在虐恋我吗?」
「嗯那!」
丫头一脸鬼魅的笑容。
「妳一点点地虐我就好了,」
我万般无奈地缩回手,向丫头请求道。
「嗯……老婆我就是老公妳肚中的蛔虫呢,我知道妳想要啥,所以,妳就听我的就行了,但永远不要怀疑我对妳的爱!再说,我爸和妳爸妈的关系,我都研究了六七年了,不像妳,只顾着寻刺激,妳敢说没对顾玉莲有想法?哈!骗别人还行,妳骗得了我吗!」
顾玉莲就是我母亲。
「妳居然这样叫妳婆婆大人的名讳?」
「戚,那也比不过妳拿顾玉莲的内裤打手枪好吧。」
面对丫头脱口而出的揭露,我臊得满脸通红,无地自容。
丫头眨巴着大眼睛,「哟哟,不好意思啦!顾玉莲的那双大长腿,我见犹怜的哟!我只告诉妳一句话,在咱们家这样的家庭氛围,妳和她之间真有了啥事,我也不会生气的,或者相反,我还会觉得也很刺激!」
我可不想沿着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乱伦」,在我的意识,是一个很肮脏的词汇。
我干笑一声:「我在妳面前啥隐私都没有啊。那我也采访一下,今天老婆啥时候觉得最刺激?妳说给我听听吧,唉,看得着摸不到,只能这样过点干瘾了。」
这句话却不知怎地就刺激到了丫头,她紧紧拥抱着我:「过点干瘾!对!我喜欢妳说这样的话,好刺激!」
麻烦了,我发现丫头还真的有天生S的迹象。
「妳没回头的时候,我知道妳能听到一切,可是自己又压抑不住,想叫,一想妳啥都能听得到,就浑身发烫,他把手指按到我小妹妹时,我好想让妳看一眼,…..」
「为啥呢?」
丫头欲言又止,咬着嘴唇,突然有些胆怯。
「我们俩都这样了,有啥不敢说的?」
我鼓励她。
丫头温柔地趴在我怀,指着自己起伏不定的胸口:「我这儿像有一只小野狼,妳要是关不住,降服不了它,它就会主动地开始咬妳,而且从咬妳的过程中开始得到快感…..」
「那妳咬我吧,」
我笑着将手伸到丫头的嘴边。
「真的?」
丫头从枕头下掏出几个纸团团,向我调皮地笑着:「那妳听好了,刚才,妳喜欢我让妳拿纸巾吗?」
「喜欢!」
我重重点点头。
「我想听妳跟我说声,谢谢!」
丫头慢慢地将一个纸团展开,递到我的嘴边,另一只手伸向我的下体,眼睛莈烁着奇异的光芒:「爱妳,就要伤害妳!Areyouready?」
我点点头:「谢谢妳的爱,妳的伤害!」
「上面有他的精液,妳要把它吃掉!」
丫头撕下一片湿湿的,犹豫了一下,塞进了我的嘴。
当时抽的时候是两张连在一起抽出来的,所以这一团纸还真不小。
她下面握着我小弟弟的手也开始动作起来。
心理上的那种强烈需求,让我克服了对另一同性精液的异味的排斥,在丫头姣好双目的注视下,我不无艰难地咽了下去。
「啥味道?」
她也挺好奇的。
嘴中有一种酵母一样的回味,我没好气地回答她,「啥味道,妳将来肯定要吃他的东西,我就不多形容了。」
我醋意满满,口气自然也酸得不得了:「不过妳可能多数不会给我口交的喽。」
丫头紧紧地捂住嘴,笑得一脸灿烂:「呀,妳真猜到了!」
丫头又在我耳边呵着热气,「将来,妳的需求,只能我用手来满足,他的需求,却要用我的肉体来满足,爱华,妳心理平衡吗?」
「妳上次和我说,被他搂过腰,除了这个,还有啥?」
我发现丫头还是给我隐瞒了一些事实。
「嗯……搂过不止一次了,还有一次,学校看露天电影,他就坐我边上,膝盖一直顶着我的腿,然后,又摸我的手,……」
「哦,明白了,妳们就是一直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是吗?」
「这次才算真正开始吧。妳知道为啥我会选择浩然吗?其实他是一个挺有主意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成为大哥的。他在那些小溷溷威信还挺高的呢。妳可能不知道,因为他家太穷,高中这三年,他天天晚上到一家工厂做夜工,白天哪还有精力再听课?所以才在学校自暴自弃。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他在外面打工时,听说对师傅很尊敬,和工友也能打成一片,心理年龄最起码要比妳大五六岁吧,这般成熟的男子,自然能给我一种安全感。」
「不过如果没有妳的因素,他和我都不可能主动捅破这层窗户纸。他知道自己是啥样的人,和我差距有多大,我家也穷成这样,自然想嫁到妳这样的家庭,谁不想自己的孩子生活得更好一些呢?上了大学又能怎样?没有任何依靠,命运必定是从一个城市飘泊到另一个城市,从一个渣男的手中到另一个渣男的手。」
「那孙平呢?妳对他是怎样的感情?」
「对孙平只能说有好感,但他和妳太像了,既然命运安排我必须多一份感情,我干吗不寻个不一样的?所以从一开始,我就特别关注徐浩然,时间长了,才发现自己慢慢爱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