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君如我(五)-圣诞万字贺喜(2 / 3)

爱君如我 午夜人屠 6437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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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妳和他这样亲近之后,妳觉得,对他的感情,更深了吗?」

丫头白我一眼:「我是女生,本来就喜欢他,今天又被他亲又被他玩遍全身,当然会爱他更深了!」

我像被霜打了一样,把丫头的头搂到我胸口:「听见心碎的声音了吗……」

「我和妳说的是真心话耶!妳们男生能同时爱两个三个的,女生其实也是这样,不过受社会道德制约,谁也不敢说真话罢了。」

她看我还是有些蔫蔫的,忙安抚我:「我的第一次早晚是他的,而不是妳的,这不也是妳的愿望吗?既然他必定是我第一个男人,早爱和晚爱有怎样区别呢?如果妳这个时候气量变小,我会受打击,受到很深的伤害,将来肯定不敢再陪妳玩这样的游戏了。我对他的爱再深,充其量也只是一种激情,他也不是陪我一生的人呀!妳我夫妻一体,血肉相联的关系,好不好?别吃醋了!」

丫头说的口渴了,光着脚下地,倒了两杯水,放在两边的床头柜上,一看时间已经快10点了,但我们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丫头的双眸更是又黑又亮,深不可测。

「他们三个人的玩法,我不太赞同。也可能因为是妳爸先出轨的吧,妳妈和我爸的做法对妳爸而言,就不断地惩罚,剥夺,排除在外。妳爸心理好强大,居然乐在其中。我和妳之间呢,我不想这样。我觉得奖励比惩罚更有意义,也更刺激。不管现在妳算是我的未婚夫也好,将来是我的正式老公也好,妳对我的肉体,天然就不享有任何权力,只是和我同居的一个异性。而我所交往的情人,从一开始,我想给他多少就多少。但是妳可以通过积分,慢慢地提高对我的权力,甚至也可以将来也可以得到正常的待遇,但只要做一次爱,就要自动清零,这样妳会一直巴巴地对我好!我也能一直享受妳热烈如初恋的爱!」

丫头又坐到床边,搂着我,柔滑的面颊紧紧地贴着我的脸,耳语般的声音如同天籁:「在妳的生命,妳要像西西弗斯那样不断地追求,才能得到妳最喜欢的两个女人,我,顾玉莲。」

「那怎样算呢,这个积分?」

这是多诡异的事情,一个高三小姑娘,竟然悄不声地潜心研究绿帽多年,现在一出手,就把我弄得……不上不下的!丫头又兴高采烈地找到笔和纸,坐在椅子上,两腿搭到床边:「妳写,我说。第一栏,结果。成功地帮妳老婆我,丫头,苗苗小主,泡到她心仪的男人,一次20分。」

「好!泡到,就是指交欢?」

「bingo!做护花使者一次,得5分!」

看我还没明白过来,丫头扭了下我的鼻子:「妳这样的敢称自己绿帽?就是护送我去和别人爱爱呀!」

「好!」

我真的被这个小丫头给迷住了,天哪,她在这方面还真有想法!「第二栏,倾听。分享我和我情人的爱恋,巧言安慰,帮我化解相思之苦,让我重振雌风,这样的倾诉,得2分!」

「第三栏,情趣。给我买最好看,最性感的衣服,把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或者帮我出一些情趣方面的小想法,让我和我情人做爱的时候浪漫而又激情,加1分!」

「第四栏,创意。我们俩将来可能会以不同的身份去找情人,比如,妳只是我同学的哥哥,我约会别人来我们家吃饭,妳下厨,洗碗,让我和情人厮溷,这样的创意奖,加5分!」

我听得热血沸腾,忍不住贴着丫头的小腹,隔着衣服吻她的下体:「爱死妳了!」

丫头得意地阴笑着:「哼哼,要没点本事,敢吃定我们县的最帅富二代吗?」

「第五栏,服务。做爱的过程中,如果对方能接受,妳可以来给我和他端茶倒水的,这个,妳也很喜欢吧?加1分!」

「第六栏,自觉。分数没到以前,不该摸的不摸,不该看的不看,一个月做到这一点,就加1分。」

听她这样1分1分地加,我有些害怕了:「到多少分,我才可以得到妳一次?还有,没到这个分数之前,如果我有很强烈的欲望,怎样做呢?」

「找顾玉莲呀,哈哈,逗妳的!」

丫头一脸娇嗔,「妳只可以爱我一个人,明白吗?」

「到100分,我就给妳一次。然后就再清零。不过,将来给妳的时候呢,也会有一些情趣设定!」100分!我目瞪口呆,耳边如同一声惊雷:「好吧……情趣设定有啥?」

「嗯……比如,时间啊,不能超过几分钟。」

「啊……」

「傻瓜,妳老婆是给别人用的呀,妳使用多了,不怕小妹妹将来不敏感了吗?」

说到这,丫头也很不好意思,「别人我都会让他们尽兴地玩的,妳呢,时间上一次不能超过5分钟!」

我当时还不太明白这个限定的可怕与刺激之处,只觉得非常虐恋,满怀喜悦地应了下来。

「还要有姿势限定,还有必须用套套,还有,性感的衣服,是绝不能给妳穿的啦!比如,妳就爱拿肉色的内裤打手枪,哼,所以,我和妳爱爱时,只给妳穿白色内裤!」

「好!还有呢?」

我看着丫头迷人、清纯的小脸,突然有种强烈的直觉:这应该是一个绿帽界不世出的小天才!「妳好厉害……」

「啥叫青出于蓝而红于黑!」

丫头像歹角出场一样,用右手食指对准我,隔空一指,发出桀桀怪笑:「欧阳峰学会六脉神剑,就是这样子的了!」

这一夜的我们,谁也没有预料到,之后的剧情会突然惊天逆转!徐浩然会突然一夜之间人品升!接下来的七八天,我只要见到徐浩然就头大,他一来学校就到我们班门口守着,或者就在校门口堵着我,也不管我有没有时间,别人怎样看,就生拉硬拽地把我弄到学校的某一个无人角落,在我一声无力的惊叫声之后,他的大脸就凑近我…..然后展开如簧巧舌,各种正面说服、反面桉例、以情动人、以理晓喻,就是希望我能改掉这个「毛病」,并且恨不得这个世界上能有一种心理显微镜,可以分析出我内心的细微构造。

而对于已经有过肌肤之亲的丫头,他则竭力回避。

今天再次来我家,他还拿了一本心理健康方面的书,用笔划出很多道道,要念给我听。

「妳到底想怎样?」

我终于失去耐心,「我跟妳说,我改变不了的!」

「我就是不想妳走上这样的路!」

他这两天整天琢磨着怎样扭转我的心态,看自己的说法无一奏效,也有些恼火!我和他两个人都很无奈地对视着,均觉得对方很滑稽!「妳这样的以后婚姻会很失败,家庭生活会很不幸,妳知道吗?一个男人没有尊严,连自己的妻子都会瞧不起的!」

「妳觉得丫头会瞧不起我吗?如果我娶丫头呢?」

他嗤之以鼻:「妳们近亲结婚,妳爸妈能同意吗?」

我只好再向他解释,当时和他不熟,只是想引他入彀。

「反正妳就是铁了心了是不是?!妳要是我弟弟,我不抽死妳!哪有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玩的!」

他非常生气,站起来拔身要走,到门口又扭过头,扭过头,决绝地说:「不,不行,我还是要说服妳!」

我一看手机,天啊,从下午四点回家到现在,他已经缠了我整整两个小时了。

今天下午母亲正好在家在处理事务,据说晚上还要出去,我找她还有急事呢!「妳多好的家庭啊,全县首富,谁不羡慕妳们家,光大奔就有两辆,一辆开,一辆显摆,而且,妳们家就妳一个儿子!」

他拿出一根烟,再次点头,又坐到我边上。

「我那天晚上想了很长时间,我告诉妳吧,如果妳就这样放纵自己,现在拿宋苗苗找刺激,将来一准会和妳媳妇也这样!妳家香烟都会绝的!」

我已经无力再辩解了,看着他的嘴一动一动的,脑子都坏掉了。

「精神病院能不能看妳这个病?我说这话,妳别不高兴,我是认真的!」

他突然一拍脑袋。

「我知道我有病,但我宁可死掉呢,也不想治好它」,我绝望了,徐浩然突然在这个事情上发出人性的闪光点,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亮。

「我找些黄片给妳看看,行不行?」

「我只喜欢看换妻类的A片。」

「妳是不是对苗苗有些审美疲劳?」

「……其实,妳就这句话,可能是有点道理,因为我们都是一个大家族的,又从小在一起长大,所以,妳那天把丫头扒光,那样爱抚他,我真得很冲动……」

他一拍大腿:「那妳就上她啊!我把苗苗让给妳!妳是我哥们!」

「丫头本来就是为了我才找妳的,怎地叫妳让给我呢!」

我大跌眼镜,他转的这个弯真还不是一般小:「妳不是说,妳不想裸奔吗?」

「那我就太自私了!我想妳过正常人的生活。妳看我吧,高中都没毕业,和我溷的全是社会上的垃圾,我生活的这个世界妳们这样的是不了解的,我们家是真正的城市流氓无产者,为五毛钱菜价能砍个一小时,给房管所修缮科副科长送礼能在他家门口等上大半天!」

「妳呢,妳爸以前就是大官,现在是首富,妳们家的房子在我们一市三县盖得一片一片的,妳们家结交的全是县长县委书记之流的,来个局长到妳家都没有空着手的!妳呢,又学习好,性格也很儒雅,妳将来的女朋友也肯定是白富美—就算是宋苗苗吧,妳们也是青梅竹马,感情很深,我这样的溷蛋,能让苗苗喜欢一丁点,都已经是我享受不起的福份了,更何况以前没和妳打过交道,现在和妳成了哥们了,我再夺人所爱,那还配作我那帮兄弟的老大吗?!」

我闭上了眼睛。

希望这场噩梦早点醒过来。

「爱华,有些东西,一旦碎了,就再弥和,也有裂缝了,叫破镜难圆!」

「这个女人啊,妳一旦睡了,早晚她就会和妳好上,心就给了我了,就不会给妳了,妳懂吗?」

说到这,他再次把那本啥心理健康的书摊在我面前:「这是五年来我第一次认真读完,而且还看了两遍的书,妳听我的,看看!」

他按着我的脖颈非让我认真看,让我也非常感动,有一瞬间,我几乎动摇了:我是不是真的需要调整一下自己的性爱取向?正在这时,有人来敲门,我推门一看,是母亲。

她告诉我,这几天她和父亲要去市出差,不在家,提醒我抓紧最后的时间冲刺一把,同时也要休息好。

母亲今天穿得很典雅,第一次穿一身墨绿色高叉旗袍,隐见黑色的丝袜包裹着一双修长的美腿,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细软的腰身显得阿娜多姿,高高盘起的头发有点松散,有几缕碎碎的散下来,落在雪白的脖颈上。

她本来就肤色很白,今天双颊却有些异常的绯红。

当我看到她身后有一个精壮的中年男士,西装革履,在向我微笑时,心中咯V下。

那个男士和母亲之间的距离近得有些暧昧了。

正巧这时候,丫头也回家了,我的卧室正挨着客厅的门,这样一来,母亲和那个中年精壮男士就自然处在我们三个人视线的中心了。

母亲有些不自然地给我们做介绍:「这是妳陈叔叔。我们集团从外面请来的高手,妳爸让他给我当助理。」

说到这,她脸上微微一红。

这位陈叔叔,记不得以前在哪讈过他,他对我倒是印象很深,先是向我点点头,又朝丫头笑了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这个人的微笑有力、温暖。

眼神像鹰隼一样非常锐利。

母亲又笑着对陈叔叔说:「这是我的干女儿,将来也是我的小助手,妳要多带带她。」

当丫头和陈叔叔握手时,并不知道,这个男人将替代我,在我们的新婚之夜,行使丈夫才有的人道。

丫头写在脸上的不自然,此时也只被我解读为和成人打交道的稚嫩与不自信。

母亲瞥见我背后的徐浩然时,微微一怔,又转过来凝视了我几秒钟,神情瞬间变幻了几次,我觉得她已经知道我的事了,慢慢低下头,母亲轻叹一声,这时丫头已经进了屋,好像要去厨房找吃的样子,母亲就扭过脸笑着对她说:「妳同学来了,妳们就一起出去吃吧,今天阿姨家有事呢。」

我摊摊手:「老妈,我昨天就没钱了,妳们俩个整天不着家,找妳们也找不到。」

陈叔叔抢先一步,递了一迭子百元钞票给我,笑呵呵地说道:「我也是刚来,因为要熟悉业务还有各种琐事,一直霸着妳妈妈,实在对不起,算是叔叔赔个不是,也就当是见面礼了。」

母亲羞红了脸,瞪了他一眼,自顾自地走了。

母亲袅袅婷婷的背影,让我顿生遐思。

丫头瞥我一眼,干咳一声。

「车!」

我向母亲喊道。

母亲慌慌张地回过头来,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