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脱了个精光,妈妈摊成大字躺好,一脸满不在乎。
我偏要她在乎一下,就说:「咱们换个姿势,你把头转到床尾这边,脸朝下趴着。」
「呸!摆弄花样,怎么捆不是捆?」
「你刚刚躺了太久,不换换姿势小心生褥疮——再说你后背的风疹也要见见风嘛。」
妈妈听话地从床上爬过来,她这样迎面朝我一爬,两个大乳房垂下来摇摆,白花花波涛汹涌,看得我呼吸困难。
看妈妈趴好,我乖巧地拿过药膏,再帮她涂一次。
「还有一个问题,」
我指指裤裆,说:「我刚刚作了两次,就算我行它也不行。」
「装死吧?」
「想让我出去做鸭,你也不能置身事外。」
我上前半步,挺挺腰,大屌蹭到了妈妈的脸上。
妈妈挣扎着躲开,说:「跟我闹什么?你快去接客。」
「妈妈你不去当个妈咪真是浪费了——马上要接客的话我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是不是……」
我双手按住她柔软的双肩,软掉的鸡巴继续蹭她的脸。
妈妈坐了起来,她低着头我看不清她表情,只看到她高抬手臂把自己头发盘了个髻子。
光是看白玉美人抬手盘头,我就兽血沸腾了。
可惜老二不沉着,居然立刻恢复了斗志。
妈妈红着脸笑:「作天作地想骗我?你穿帮啦。」
我只好起身,担心穿了衣服会让鸡巴再次软掉也懒得穿——反正还得脱——就光熘熘地走出门外。
迅速关上客房的门,我说了声「美人我来啦」,鸡巴当前开路,裸体跑出走廊到了前店。
前店关了灯,只有柜台上一盏台灯亮着,陈二奶斜躺在我的行军床上,玉体横陈,很有情调的样子。
我扑到她身上——不是因为饥渴,是担心陈二奶不及妈妈刺激,小弟要缩卵。
陈二奶皮肤有点粗糙,身上极瘦,作二奶也蛮辛苦的,她这些年一定在坚持不懈地减肥,肩膀上瘦骨棱棱,乳房只有A,小腹平坦,下体竟然也瘦得堪称骨感,不过插入时倒是很顺畅,这骚娘们下面已经湿了。
「刚开始时温柔点儿。」
「你都湿成这样了,已经开始很久了吧。」
陈二奶笑,下体用力迎合,这一交合更能感到她的耻骨特别突出,大概是减肥过度,刮得我鸡巴根部隐隐作痛。
越搞我越没情绪,心里盘算着假装高潮。
我挺腰大力撞击,撞了几下就觉得腰眼酸痛,这一天纵欲过度,再继续下去恐怕要英年早逝,嗯,坚持一下,等搞定这骚娘们……再搞完阿妈,就一定要静养七天。
心里胡思乱想,嘴里咬紧牙关,奋力抽插撞击,陈二奶被干得哇哇喊痛,这可不是随便叫床是真心话,我也撞得疼,又不好抱怨——作鸭子就要有作鸭子的觉悟。
忽然「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