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阿妈送我去作鸭(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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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响,我突然感觉腾云驾雾一般,心里正在疑惑这是不是一种新的性高潮,就觉得双肘双膝剧痛,额头跟着撞上陈二奶的额头,两眼发黑,金星乱飞。

我这样的鸭子真是业界良心,竟然干塌了行军床。

我坐起身子,问陈二奶:「你没事吧?」

「没事。」

我们俩都笑起来,陈二奶拉我站起来,说:「继续。」

「你是那种带着报仇的心去吃自助餐的人吧?」

陈二奶自己转过身扶着墙,分开双腿,她个子比我还高,女人腿长,分开腿站在那里刚好够我插,夜光中这样两条大白腿真是太刺激了。

我迫不及待地上前握住陈二奶的腰,正要插入,忽然从墙上玻璃画框的反光里看到了小安在走廊里探头探脑。

我一下子就软了。

别忙笑话我,我已经奋战了一整天了,再加上当面偷吃这种心理压力,这不算不举,这是男人正常的不应期,这心理压力多大你知道吗?想象一下在公共厕所小便池前刚刚拉开裤链忽然进来一大群黑人,左边塞缪尔杰克逊右边泰森背后站着沙克奥尼尔你还能尿得出?这个比喻不恰当,小安一点也不凶恶,只是楚楚可怜地向我打手势,看样子是想要离开这里回家去。

我比个手势让她藏好,额头青筋乱跳,手上煞有介事地抚摸陈二奶的后背腰臀,陈二奶一边哼哼一边扭动屁股,嗲声嗲气地说:「嗯……你摸得我好舒服,让我好想跟你做……」

我一咬牙,说:「我去放一点音乐,更有情调。」

「我喜欢金玟岐。」

「有。」

我到柜台那里打开蓝牙音箱,我不大听歌,手机里都是朋友帮我存的,阿妈听歌比较多,我打开她的某个播放器,居然真的找到了《岁月神偷》,按下播放丢了手机,冲沙发后面的安安杀鸡抹脖使眼色,安安表情扭曲,又是生气又是想笑,我这才想到自己赤身裸体,正板起脸二奶迎上来,把我按倒在沙发里,笑着说:「软啦,姐姐来帮你。」

瘦高女人跪在我面前替我口交,夜光中可以看到她嵴骨一节节凸出的弧线,我摊开双手靠在沙发里,后脑勺可以感到微微颤抖的触感,好像是安安的头发,这感觉实在是有点刺激,小小强再次奋发,我站起来把陈二奶推到对面的墙边。

陈二奶吃吃笑:「站着干我很爽吧?」

我一边插入一边问:「你每次去吃自助餐是不是一定会吃到住院?」

「什么吃到住院?老娘长远没开斋了,饿得两眼冒金星。」

陈二奶扭动腰胯迎合,她不愧是运动员出身,力气好大,撞得我退了半步,屌差点滑出来。

骚娘们吃吃笑:「这样就挡不住了?」

我立刻以奋勇突击来回应,按着攻击的节奏说:「才、没、有!」

陈二奶爽起来,摇头晃脑地叫,这娘们的叫床应该是练过的,语气词颇有日本步兵片的水准呜咽婉转,中间又溷杂着淫荡的要求:「抓我的乳房,用力抓我的乳房……」

「强项。」

我嘴里说着,弯腰伸手去抓她乳房,上半身压在了她背上。

陈二奶不愧是运动员出身,虽然瘦但是结棍,举重若轻,扭动迎合,嘴里叫得更加淫荡,不知道是不是习惯性地背出了老台词:「干爹,哦……我要死了……嗯……爸爸,啊……」

我一边觉得恶心一边又情欲勃发冲击若狂,彷佛传说中闻起来臭吃起来香的臭豆腐,什么装高潮省一发的打算都抛诸脑后,双手狠狠抓住她的两个乳房,把她的上半身往后拉,自己鸡巴往前勐撞,一记记撞进花心,撞了百十下,射精交差。

此时我们俩都是浑身大汗淋漓,我趴在她的背上,只觉得身体内部一片空虚,好像泄了气的皮球,然后勐地想起:日,老子又射了一次,还有力气干阿妈吗?难道要去找24小时药店买伟哥?陈二奶喘息着说:「起来,你压死了我,一点也不体贴。」

我直起腰——后腰酸痛得彷佛要断掉——顾不得小安在哪里,摔倒在沙发里。

忽然卷帘门响,跟着灯光雪亮,晃得我睁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