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锋相对 第四节 胶柱鼓瑟 10(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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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瑕眼睁睁看着似蟒蛇巨首般的凶器刺向蓝星月圣洁之地,情急之下,她顾得不那么多了,边催动精神力滞缓夜双生的行动,边大声道:“住手,我……”话音未落,突然蓝星月猛地挺起身,手臂挥动掌击在她细细的脖颈上,顿时白无瑕晕了过去。

“你干嘛!”夜双生顿时怔住不解。

蓝星月冷冷地道:“你不觉得她这样大呼小叫很烦人吗?”说着她解开绑着白无瑕的皮带,将她放在床的侧,然后缓缓地躺了下去:“废话少说,快点开始吧。”

夜双生虽从小与世隔绝,但也是聪慧之人,转念想,顿时明白了她的意图,“你打晕她干嘛。”说着他将手掌伸向白无瑕,试图以内力将她唤醒。手还没碰到白无瑕,蓝星又再次挺坐起来,迅捷地抓住他粗壮的胳膊道:“你还是不是男人,我都愿赌服输了,你怎么这样婆婆妈妈的!”

“我,我,不是,奶奶的,你别用内力呀!手要断了!”夜双生先愣,时有些语无伦次,蓝星月强行将他的手扯了回来,纤纤十指如钢钳般竟令他无法相抗。

“好,我不用真气。”蓝星月撤回内力,却依然抓着他的胳膊道:“是男人的话就别再啰嗦,快点开始吧。”说着又再次躺倒,夜双生被拉着趴伏到在她身上。

夜双生心中天人交战,矛盾之极,胯下的胴体诱惑是如此巨大。方才她决断之举,更令她的形象在自己心目中高大许多。得够得到这样女人,就算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值得。但内心深处,他依然记得此行的任务是阻止白无瑕攻打落凤岛,方才有了线机会,如果自己上了她,这线机会也将失去。

夜双生想挣脱,如玉笋般光洁的手指顿时又坚逾钢铁,当然只要用上内力,也能挣脱开,但内心是矛盾的,所以就这么僵持着。想了半天,夜双生长叹了口气道:“你放开,我还是要叫醒白无瑕的。”

蓝星月狠狠地瞪着他道:“你到底想怎样!”

夜双生被她看得心中有些发毛,半晌才道:“我此行的目的是让白无瑕不要攻打落凤岛。”

蓝星月道:“这不可能,她母亲在岛上,她定要去救她的母亲。”

夜双生道:“如果败了,还谈什么救不救,把自己都得搭进去。”

蓝星月道:“你怎么知道定会败。”

夜双生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长老说的。”

蓝星月道:“你们长老是神吗?他说得定不会错吗?”

夜双生顿时语塞,隔了片刻才道:“这我不知道,但长老给我的任务是要阻止白无瑕,长老的决定定有他的理由。”

蓝星月陷入了沉默,直以来她也并非主张现在就攻打落凤岛。但因为爱,因为对白无瑕崇拜,也因为想救囚禁在落凤岛上的姐妹,所以她义无反顾地支持白无瑕。她知道要让白无瑕放弃攻打落凤岛几无可能,即使不借助这个神秘组织的力量,白无瑕依然会用手上有的力量的去救她的母亲。蓝星月想了许久终于道:“这样,你别弄醒白无瑕,不是有三次机会,如果我们再败次,我不会再说任何话,甚至还会帮你起劝劝白无瑕。”

夜双生没想到蓝星月竟会提出这么个建议,“你们还要打呀?”他盘算着,虽然自己受了点伤,但真正会武功的只有蓝星月,其他人的精神力与白无瑕相距甚远,自己赢面依然很较大。

“是的,只要有点机会总要试。”蓝星月露出丝轻蔑的神色道:“怎么,你怕了吗?”

望着身下赤裸迷人的胴体,如果错过,自己必将会抱憾终身,然后又再被这么激,终于让夜双生有了决断,“好!言为定!再败的话,你得帮我起劝劝白无瑕。”

闻言,蓝星月松了口气,但旋即心开始沉了下去。羞耻、伤痛、恐惧等种种负面情绪开始滋生、蔓延,开始噬咬着她心灵。很快,她身上那种面对强敌凛然不惧的气势在慢慢消散,她象个从马背上坠落的战士,面对敌人压倒性的力量,在绝望中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而与之相反,如黑魔神般的夜双生气场骤然强大无比,背上漆黑、掌心赤红的巨爪牢牢地攫住两座从平地赫然耸立的巍巍雪峰,十指收拢,雪白雪白的乳肉从黑色指缝中溢了出来。他低下头,咬住从他虎口中展露迷人身姿的的鲜艳的花蕾,然后猛地吸,将那花蕾连着挤压而出的乳肉整个吞入嘴里。

虽然从上船起,他夺走了颜幻音的童贞,进入过白无瑕的菊穴,也曾到达过欲望的巅峰。但白无瑕是教中圣女,虽然进入她的身体,在某种意义上来讲,也只不过是对她的种试炼,而他则是试炼所需的工具。而颜幻音虽然还是处女,但无论是相貌、身材又或者气质都无法与她相比,而且她还具有如此强大的力量。这刻,蓝星月令他忘记此行的任务,让他抛开心中所有的杂念,无比专注地投入到征服她的战斗中,全心身地享受着欲望所带来的极致快乐。

蓝星月如初雪般洁白无瑕的胴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双拳紧握,脚弓绷得笔直,覆在巍峨雪峰上的手掌就象两块磨盘大的黑色巨石,压得她几乎都无法呼吸。她不由自主地看着就在眼前被蹂躏着的乳房,她挺拨丰盈、高耸入云,自己曾为之而骄傲;白无瑕也曾无数次地赞叹过它的美丽,说这是老天的匠心之作,是举世无双的艺术品,值得让化生的时间去领略她的风景。这是白无瑕和自己第次提到生的概念,并非海誓山盟的承诺,但似乎又是种暗示,想到这生都能和她在起,蓝星月心中洋溢起满满的幸福。

而此时此刻,曾经美丽绝伦的乳房却哪还有往日的迷人风姿,根本就是在案板上被厨子揉搓着面团,呈现出什么样的形状完全看厨子的高兴。蓝星月的乳房虽然比白无瑕的稍小,但却更紧致结实。有次白无瑕摩挲她的乳房感叹了句:“真是羡慕你呀。”当时她有些疑惑,她这样说什么意思?后来听了白无瑕讲了她的经历时,她才明白,白无瑕是在羡慕自己还留着的少女的那份青涩与纯洁。过了今晚,属于白无瑕个人的纯洁就就将逝去,而那份令她羡慕的青涩也终将离自己而去。

在长时间的疯狂搓揉后手掌停了下来,蓝星月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巨大的虎口象钳子般从下至上夹紧雪峰的最下端,虎口慢慢收拢,半圆的乳房象被捏着的气球变得浑圆。蓝星月惊恐地看到,原本隐隐在肌肤下淡淡的青筋暴现起来,象条条在在雪地之中游动的小蛇,痛还是其次,心理上的恐惧比痛还更加难以忍受。

巨嘴张了开来,蓝星月看到里面片血红色,这令她想到“血盆大口”这个成语,深切地感到这个成语所带来的巨大的恐惧。那血盆大口先是将乳尖、乳梢吞了进去,然后虎口象铁箍般箍住乳房的下部往上捋,蓝星月先是看到他的腮帮子鼓了起来,再看看自己,大半个乳房竟然被他整个吞到了嘴里。然后他松开了手,同时却拚命地吸吮,试图将吞里去的乳房含在口中,但没了虎口紧箍的乳房强劲地鼓胀起来,将他头颅顶起,最后依然只有乳头还有乳梢还留在他的嘴里。

夜双生将蓝星月另只乳房也如法炮制地吞噬了次,他偷偷地观察着她的表情,看得出她很害怕,但身为战士的荣耀令她凝聚顽强的意志和所有的勇气来抵御着肉体的痛苦和心灵的恐惧。如果不能令她最后的防线崩溃,即使得到她的身体,也算不得彻底的征服。

还有什么能够令她感到更加的恐惧的?有什么能够令她大声尖叫、痛哭流涕或者向他求饶恕的?夜双生边思索着,边用脚背顶着她的足踝,将她修长直挺的玉腿扒拉开来,当腿如剪刀般向着两侧分开超过四十五度,他用阳具开始下下顶着、撞着、刺着失去任何保护、无遮无挡的花穴。他并没有急于进入,他知道以这样的角度、姿势很难在不弄伤她的情况下进入她的身体,他并不想他受到生理上的伤害,但需要是让她感受到恐惧。

蓝星月面色惨白惨白,在肉棒撞击着玉穴洞门时,她不再去看被他蹂躏着的乳房,她惊恐地瞪大着眼睛,死死地看着天花板,似乎上面悬挂着把锋利的屠刀,她在绝望地等待屠刀的落下。

尝试了无数次,夜双生也样感到绝望,好象没有别的更有效手段能令她有更大的恐惧。他知道如果进入了她的身体,切都已成定局,刀落下了,头被砍掉了,那更没什么值得她恐惧的了。算了,她毕竟也算是个战士,就让她保留战士的最后点尊严吧。夜双生想着,双手从雪峰离开,伸到她敞开的胯间,抓住了大腿内侧,然后用力往前推,第下竟然没推动,于是他加大力量,在蛮力之下雪白而修长的双腿慢慢地抬了起来,直到屈辱地呈M状悬在半空中。

庞大的身躯压了下去,龟头顶在花唇中间,虽然奇窄无比玉门依然阻挡着他的进去,但沦陷也只是尽早的时。在进入她身体之前,先享受下她的香吻吧,夜双生向着她不停瑟瑟颤抖的红唇吻了下去。在离她的唇还有尺多远,夜双生忽然看到她眼神中的恐惧突然直线飙升,当他头再往,两人的唇相隔不足拳时,她惊恐地侧过脸躲过了他的嘴。没想到她竟然怕这个,你躲得了吗?夜双生将手从她胯间挪开,在修长双腿落下之时手掌捧住她的脸颊,充满惊恐的俏脸转向他,他又次慢慢地低下了头向她吻去。

“能不能别这样!”蓝星月忍不住用手托住他的下巴。

“不能亲你吗?按着赌约,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对吧。”夜双生道。

“是的,但你可不可不这样。”蓝星月绝望做着最后的努力。

“你的嘴都吃进过我的鸡巴了,还怕亲嘴。”夜双生道。

“那不样。”蓝星月道。

“有什么不样?”夜双生道。

“反正就不是不样,如果你不这样做,那么接下来那仗如果我们败了,我答应会尽力帮你劝白无瑕的。”蓝星月道。如果白无瑕没有那个神秘组织的支持,她是真心希望暂缓攻打落凤岛,但白无瑕如果决定要这么做,她也会生死相随。

其实亲不亲嘴,夜双生倒也并不在意,闻言倒也有些意动,“除了亲嘴,别的不会又这样不行,那样不行了吧。”夜双生对蓝星月还是挺佩服的,也知道她拒绝的原因,他早看出她与白无瑕的关系并非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