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其它都不会。”蓝星月道。
“那你求我,求我,我就不亲你了。”夜双生道。
隔了好半晌,蓝星月无比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句:“求你别这么做。”声音小得只有自己才能听到。虽然她的初吻稀里糊涂地给了被个纨绔公子,虽然今晚将注定失身,但没有夜双生接吻过,多少令她感觉还留住最后点点的纯洁。
夜双生的征服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大声笑着,又次抬起她美丽迷人玉腿,巨硕的阳具向着花唇间的玉门发起新轮的冲击。但要进入那窄窄的玉门没有他想象中的容易,即使刺入的位置分毫不差,也总是在她双股的战栗之下滑门而过,当然用上蛮力内劲是能插得进去,但很难保证不会弄伤他。在焦燥中,夜双生的额头也冒出汗来。
蓝星月并不知道为什么那炙热之物在玉门之外徘徊了那么久还没有进去,她当是他故意这么做的。明明已经做好了承受耻辱的准备,而且白无瑕还在昏迷中,看不到自己这个样子,按理说应该更加坦然面对才是。但为什么自己依然感到那么恐惧?
她突然想到了风玲,那个抢在自己前面脱掉防化服,微笑面对死神年轻凤战士,难过是自己真的不够勇敢?她很多次想大喊大叫,但她告诉自己不要当个懦夫,她更不想自己的叫声吵到酣睡着的白无瑕。
在多次冲击无果后,夜双生知道如她不燃烧起情欲之火,要想顺利地进入太难太难。他开始刺激着她敏感部位,甚至把手指捅入她的花穴,但收效甚微。无奈之下,夜双生只有暗暗运起精神力,开始激发放大蓝星月的肉欲。本来他并不想这么做,因为用了精神力,和给她吃了春药没啥区别,借助外力会减少征服女人的成就感。
正咬牙忍受着痛苦的蓝星月突然感到花穴传来阵强烈的骚痒,这种感觉她很熟悉。为什么?为什么此时此刻,在被他强暴之时竟会产生了性欲,顿时她如同猎人枪口下的小鹿感到无比惊惶和慌张。
夜双生嘿嘿笑道:“怎么样,想要了吧。”
闻言,蓝星月惨白的面容浮起抹红霞,犹如抹上胭脂般变得更加明艳动人。她感到无比疑惑,这种疑惑之巨大甚至压倒了痛苦与屈辱,渐渐地呼吸变得粗重,带上了浓浓的鼻音,这样的声音对于男人无疑有着巨大的诱惑力。
夜双生轻轻地拨弄着雪峰顶上挺立起来的花蕾,道:“准备进去了呵。”说着用手执住身棒,慢慢地将龟头硬行地塞进微微开启、湿润温暖的花穴洞门。
肉欲浪高过浪,洞门扩张带来的胀痛被巨大的充实感所掩盖,慢慢地如婴儿拳头般大小的龟头消失在花唇之间,在片墨黑之下的雪白胴体如打摆子般剧烈地颤抖起来。明明很痛苦,明明很屈辱,但为什么只属于白无瑕的神圣之地却渴望着那东西的进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晶莹的泪水从蓝星月迷惘的美目中涌了出来,她努力压抑着却依然忍不住轻声的抽泣起来。
虽然用了精神力,算是作弊,但蓝星月的反应让夜双生感受到莫大的快乐。虽然她已非处子,但花穴依然极为紧致,紧咬着自己的肉棒,让每推进分都要化上很大的气力。自己过了今晚,又得回到那个与世隔绝之所,夜双生无比珍惜此时每分每秒,更珍惜眼前所享受到的快乐。他没有将肉棒捅到底,而是边继续催动精神力,边观赏并在脑海中印刻下胯下绝世美女的每个表情,每个反应。
相比其它凤战士,蓝星月呆在西藏训练营的时间比较短,但和所有凤战士样,都又那么些固执甚至是偏执的思想。比如面对淫威绝不屈服,她可以被奸淫,却无法接受在敌人胯下产生了欲望。更何况,她有爱的人,她爱的人就静静地躺在自己身边。自己突然莫名的亢奋起来,那是对爱的种亵渎,种背叛。她很怕白无瑕突然醒来,看到自己这样她定会讨厌自己,定不会再爱自己。想到这里,她更是心乱如麻,泪如泉涌。
在哀怨之极的泣声中,巨硕无比的肉棒在慢慢地挺进,为了不让蓝星月起疑,夜双生并没有全力施为,而点点加大精神力量,欣赏着雪白的胴体如水蛇般曼妙无比地扭动起来。
如果白无瑕曾经告诉她,精神力可以激发人的欲望,蓝星月就不会象现这样痛苦。那些在强暴时被注射了春药,在敌人胯下产生性欲甚至高潮的凤战士,她们般都能坦然面对。但蓝星月却以为这是身体违背意愿而产生的反应,这让她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陷入混乱之中的蓝星月越想越多,从感到背叛了白无瑕,既而又产生了巨大的自我怀疑。她看上去虽英气逼人,又是将门之后,但她总是怀疑自己的内心是否与外表样坚强。先是差点在失身于那个绔浮子弟,后又面对核弹危机时,风玲冲在她前,在香港又是比自己年轻得多的傅星舞救了自己,种种过往令她多少有些不太自信。
而在飞机上失身于白无瑕,度也令她产生了怀疑,为何自己那么轻易地爆发出如此强的欲望。而此时此刻自己极度糟糕的表现,那只有个解释,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是个被肉欲控制和征服的女人。如果自己是这样的个女人,还配做个凤战士吗?还配得到白无瑕的爱的吗?
在蓝星月夹杂着呻吟的泣声之中,漆黑与雪白两种颜色紧紧地贴合了起,巨硕无比的肉棒终于填满了湿润而炙热的花穴。夜双生深深了吸了口气,将股真气贯入阳具,面对这般绝色之人,仅靠意志真的很难控制住如自己火山喷发般的欲望。
两人融合成为了个整体,此时她已完完全全属于自己,夜双生快乐地每个细胞都似乎要爆炸开来,但他还是没有立刻进行砍伐杀戮,而是动不动地用阳具顶着她,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不停地哭泣。
或许蓝星月的表现过于反常,或许两人身体连通成体,也或许夜双生本就是聪明人,总之他清楚的知道,胯下英气逼人的她哭得梨花带雨,并非仅仅是因为被男人侵犯,她之所以如此悲伤绝望,是因为明明被强奸、被污辱,肉体却不受思想控制产生了强烈的欲望。
在两人身体贴合在起,蓝星月心中直紧绷着的弦骤然断裂,高悬在头顶的屠刀已经落下,她似乎看到了自己滚落在地、满是泪水与绝望的头颅,切的切已经定局。从这瞬间起,纯洁、清白、贞操等等切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已彻底被摧毁,剩下的只有无穷无尽的耻辱与痛苦。
与天下所有女人样,当木已成舟,当被男人彻底占有的那刻起,抗争的意念就会大大地消退。在她绝望地承受着这事实之时,肉欲的黑潮突然铺天盖地卷来,起初她还想控制,去压抑,但无论如何努力,身体却完全不受意识的控制。胯间传来阵骚痒,花穴之中好象有千百只蚂蚁在不停的爬动,这种痒直痒到她的心窝子里、痒到了她的骨头里。
蓝星月止不住的哭泣,在绵绵的泣声中,越来越多地夹杂着销魂的呻吟。慢慢地她开始轻轻晃动起雪白的屁股。起初幅度很小,但慢慢地速度、节奏、力量都渐渐地大了起来。夜双生悄悄地将身体抬起半寸,雪白的屁股也随着抬了起来,他又提高半寸,花穴依然追着肉棒将它到时候吞入。
当他再往上,蓝星月似乎感到到什么,雪白的屁股落了回去,虽然她控制着身体不再上挺,但胯部活动空间大了许多,屁股的摇动幅度变得更大了许多。夜双生暗暗将精神力再度放大,蓝星月从鼻腔中挤出声悠长的呻吟,用着腰胯力量,雪白的屁股猛然挺了起来,这下力量很大,竟顶夜双生巨大的身躯向上跃起。
虽然被欲望的黑潮包围,但蓝星月并非彻底地迷失,她为自己这般淫荡的举动感到羞耻,思想告诉她应该厌恶拒绝他的侵犯,但肉体却无比渴望那炙热之物。她可以忍受肉体的痛楚,但却无法抗拒那种几乎令人癫狂的痒。每次当她试图控制身体,夜双生总会用更强大的精神力令她崩溃,在连续不断地挺起放下雪臀之时,蓝星月竟突然地产生了高潮。
夜双生并不想这么快结束,当他感受胯下的身体如火山般迸发出无限能量时,他急忙撤回精神力,但蓝星月的高潮却已不可逆转。夜双生闷哼声,身体重重地下压,肉棒象木桩样将狂乱扭动着的雪白肉体死死地钉在床上。因为用真气闭住精关,夜双生在欲望巅峰的边缘享受着那种令人欲仙欲死的极致快乐。
在声高亢的尖叫声中,蓝星月越过了巅峰,因为夜双生收回了精神力,很快欲望如潮水迅速地消退,肉欲有时象种麻醉剂,当人清醒过来,她才感到自己的心象被把小刀不停在剜动。
夜双生也从极致的愉悦中回过神来,胯下胴体的热度在迅速降低,他本想以戏谑的口吻问她,刚才感觉怎么样?爽不爽?但当他看到她神色充斥了厌恶,眼神更是如寒冰般,就把想说的话吞了回去。胯下的女子并非普通女人,而是和他样拥有强大力量的强者,对于强者多少要给予些尊重。夜双生深深吸了口气,猛地将锲入花穴中的阳具拨了出来,在即将离开她身体时,粗若儿臂的黑色肉棒如利刃般直直地刺了进去,直到重重撞在幽深洞穴的花心上。
刚才以精神力激发她的欲望,令她产生了高潮,对夜双生来说,就象正餐前的甜点,此时此刻,才正真正的大餐。受到强烈冲击的蓝星月失声惊叫,但随即咬紧牙关任他狂风暴雨般的撞击却声不吭。夜双生暗暗赞叹,此时的她这才是真正的她,面对痛苦屈辱,却依然勇敢而坚强,这样的女人才配得上用切的手段去征服,这样的女人也将永远地铬在自己的回忆里。
时而清脆、里面沉闷的肉体撞击声急促而连绵,丝不挂的胴体如风浪中的小船猛烈地摇晃起伏。蓝星月的心已痛得开始有些麻木,每分每秒过得如此的漫长,她真的希望马上结束,但看到眼前神情充满着欲望的男人,她知道噩梦才刚刚开始。她很想说,能不能快点,但这算是求饶还是表达自己的愤怒?这都毫无意义。她并非怕自己挺不过去,她怕白无瑕突然会醒过来,她庆幸自己预见到这个状况,刚才那掌下手不轻,她至少要两个小时才会醒过来。除了担心白无瑕,她更怕自己又会莫名其妙地产生欲望,想到这个她恐惧得无法呼吸。
高速活塞动作持续刻钟后,蓝星月赤裸的身体被翻了过去,黑色手掌紧攫住雪白的股肉,巨物又如同马达般高速运动起来。蓝星月身材虽高佻,但在近两米的夜双生胯下,还是显得柔弱而娇小,她象玩偶般被摆成各种体态,而黑色的肉棒却直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也没有片刻的停息。
足足个小时,两人又恢复到最初的姿势,虽然欲望永无止境,但夜双生也知道不可能这样直无休无止地干下去。他放慢了抽送的速率,双手轻揉着即使平躺依然巍巍高耸的雪乳,再次用精神力刺激蓝星月的欲望。
虽然是强奸,但强烈的生理的刺激多少能产生那么丝肉欲,这本是在人精神的可控的范围内,但强大的精神力犹如汽油泼到了火苗上,顿时欲焰在蓝星月的身体里再度不可遏止的燃烧起来。
最担心的事终于又发生了,在经过努力地挣扎后,蓝星月彻底陷入了绝望,此时她突然听到白无瑕若有若无的呻吟,这是要醒过来的前兆,心神不由更加混乱。夜双生也听到了,他多少也有些担心,如果白无瑕忽然醒过来,看到这样的场景,以她的脾气真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但无论如何,这场完美到极致的性爱必将以遗憾收场。于是他不再犹豫,将精神力放大到极致,胯下的她开始狂乱起来,他用双掌紧紧按着她的大腿根部,将雪白的屁股动不动地死死固定住,他才是这场地游戏的主导者、征服者,他让她动她就得动,他不让她动,她就不能动。
在猛烈抽插数十多下后,花穴开始强劲而有力的痉挛,而象青蛙样张着腿的蓝星月也开始疯狂扭动起来。夜双生感到在他胯下仿佛不是个女人,而是座随时就会爆发的活火山,她的力量越来越大,他几乎都按不住她了。
终于蓝星月高声尖叫起来,花穴先是象小手样攫着肉棒往里猛扯,然后屁股猛然向上挺,这下她竟上了内力。夜双生猝不及防,双手仍按着她的大腿在没动,巨大的身体被顶得象鞍马运动员样高高抛起,肉棒完全地从花穴中抽离出来。
很快,黑色的身体又重重地落下,肉棒重新刺向花穴,虽然两人神智都有些迷乱,但他们都是绝顶高手,凭着着欲望的指引和身体的本能,肉棒竟然丝毫不差地直直刺入了花穴。蓝星月再次挺起身体,这次夜双生也用上了内力,身体这才没有被顶到空中。
几乎同时,两人都攀上了欲望的巅峰,蓝星月这次高潮比前次更是猛烈,在这瞬间,两人脑海都是片空白,仅凭着原始的欲望互相纠缠,互相索取,画面令人惊心动魄、热血澎湃。
不知过了多久,激烈的肉搏终于慢慢地恢复平静,刚刚恢复了神智的蓝星月突然听到白无瑕轻轻的哼声。她猛然惊,伸手推开趴在她身体上,还陶醉在愉悦中的夜双生,把抱起白无瑕,跳下床冲向着浴室冲去。
刚把白无瑕放在浴缸边沿,蓝星月还没来得及平复心情,就见白无瑕缓缓睁开眼睛,顿时蓝星月手足无措地站在旁边,象个犯错的小学生,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看到白无瑕先是有些迷惘地看了看她,然后目光落到了自己赤裸裸的私处。她顿时悚,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自己的私处片狼籍,本来纤薄如纸的花唇肿胀不堪,男人污秽的精液源源不断地从花穴中流淌出来。情急之下,她双手捂住了私处,神情惶恐地象只受惊的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