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了,那女的不是你们的人。”墨震天道。
在傅星舞心中牵挂着那个和自己样受着凌辱的女子时,大如鹅卵、闪着赤色光泽的龟头挤入了玉门。阵阵越来越强烈的涨痛如火般烧炙着神经,她唯有咬着洁白细碎的牙齿强忍。赤裸的身体慢慢下坠,肉棒点点消失在敞开的胯间,干涩狭窄的阴道令进入变得极为困难,好在墨震天很有耐心,没有用蛮力上挺或上压,但踮着着脚尖的傅星舞很快便乏力了,只得无奈地听凭身体又次被男人的武器贯穿。
肉棒被柔软的嫩肉紧紧包裹,阵如泡在温水里的愉悦感传遍全身。在陶醉之际,墨震天闻到种很淡淡的却很特别的幽香,这绝不是香水或者沐浴露的香气,而是种很罕见的少女的体香。有些未经人事的处子也有体香,但大多在被男人肉棒洗礼后便会消失,而傅星舞虽然已被破了处子之身,那种特别的体香却依然不减分毫,在这星星点点的夜空之下,在墨震天还没有被肉欲冲昏头脑之时,那种能令人心旷神怡、飘飘欲仙的香气显得格外的清晰和浓郁。
墨震天有着贪婪地深呼吸,惬意地将身体靠在椅背上,欣赏着眼前如梦如幻般的少女。几天来,他直试图与她说话,但无论自己说什么,她都以沉默作答。想了半天,突然想到个困扰自己的问题,便随口问道:“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闻言,傅星舞有些诧异,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她仍没有作声,和魔鬼讨论这个问题不仅是对牛弹琴而且显得很可笑。
“虽然我们分属两个阵营,是千百年来的宿敌,但我也想听听你们凤战士对这个问题的看法。”墨震天见她还是没有反应,便激将道:“你不是很怕我,连和我说话都不敢呀。”
傅星舞毕竟还不到二十岁,心思也比较单纯,虽然明知他用的是激将法,但还是忍不住道:“我会怕你?可笑。”
墨震天哈哈笑道:“哪你和我说说,你们凤战士是为什么而活着。”
“当然是为了守护这个世界!”傅星舞不加思索地道,这本来就是每个凤战士的信仰。
墨震天微微笑道:“我们不讨论这个世界是否值得守护,但你有没有觉得为别人而活,好象真的没啥意思。”
“我不觉得。我们和你们就不是同类人,夏虫不可语冰。”傅星舞道。
“是解释不清楚吧。”墨震天笑着道:“为什么你们会觉得为别人而活着很有意义呢?真是无法理解!”
傅星舞本不想和他多纠缠,但听他这么说,还是忍不住道:“个母亲看到自己的孩子掉进河里,她不会游泳,会不会跳下去救自己的孩子。”
“也许……应该会吧。”墨震天道。
“为什么她会这么做?”傅星舞又问道。
“因为那是她的孩子。”墨震天道。
“还有呢?”傅星舞道。
“还有,还有什么?”墨震天露出不解的神色。
傅星舞冷哼声道:“那是因为爱,她爱自己的孩子。爱不仅存在母子间,夫妻生死与共,朋友患难相交都是爱。而我们爱这个世界,所以我们要守护这个世界,正因为爱的存在,我们愿意为别人而活。而你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爱,只知道味寻求所谓的力量,用获得的力量去破坏、摧毁这个世界。你们每个人都是为自己而活,既没有爱,也没有什么信仰,正因为不懂什么叫爱,所以你们只会和禽兽样发泄自己的欲望。你们看似高高在上,予取予夺,好象无所不能,但内心却无比的空虚。所以,你们也才去问这样无聊的问题。”说到后来,她语速越来越快,神情也变得激动起来。
听着她的话,墨震天的神情变得复杂起来,时不知如何反驳她的这番说辞。爱这个东西,他曾经也有过,自己的第个女人,应该爱过她吧;还有自己的儿子,虽然不争气,但还是爱的吧。或许在没遭受挫败之时,他追求的依然是权力与力量,但现在什么都没了,连爱也没有了,他才会感到极度的迷惘。
看着神色阴晴不定的墨震天,傅星舞放缓声音道:“虽然你罪孽深重,但现在放下屠刀,迷途知返,或许可以弥补你所犯下的错误。”虽然知道靠着几句话让他改邪归正无疑是天方夜谭,但凤的精神本来就是只有线希望也绝不放弃。
墨震天终于长叹了口气道:“或许你说得也有些道理,但这个世界已经没有我爱的东西了。”
“怎么会没有,这个世界如此美丽,虽然也有不好东西,但大多数人都是善良的,他们平凡但却充满着爱,为着不同的理想目标努力着,你们就这么想毁掉这个世界吗?”傅星舞道。
墨震天苦笑了下道:“我是个俗人,或许你说的有些道理,要我理解你们这种如同圣母样的爱,我想这辈子是不可能的了。”
“既然你觉得有道理,既然你不想用你的力量再去破坏这个世界,倒也并非要你和我们起与魔教战争。你大可离开魔教,找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你也不算太老,或许还能找到个爱你的人,哪怕平平淡淡的生活也比帮魔教为虎作伥的好。”傅星舞道。
望着傅星舞,墨震天心猛地跳了下,难道自己真的有些喜欢她,这也太荒谬了,她的年纪做自己女儿差不多,而且又是势同水火的敌人。但每每想到,他是这个如夜空中星辰般空灵少女的第个男人,总是忍不住地会激动;而每每想到司徒空也得到过她的身子,却也总是会涌起莫名的烦闷。今天丁飞抓来燕兰茵,她虽不是凤战士,但身材相貌也属流,但他却没多大兴趣。这么多年来,他从没有对个女人如此痴迷,非但不肯让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分享,更是上了瘾般和她做爱,连他自己都感觉非常的反常。
傅星舞见他没说话又道:“你是不是怕我们不会放过你,这点你放心,只要你真心改过,并用自己的行动证明,虽然我不能保证,但我定会为你担保和说情的。”
墨震天淡淡笑,虽然今非昔比,但作为当世强者,他并不担心这个,不过看到傅星舞认真的表情,还是微微有些感动,他长叹声道:“或许你说的真有道理,但这个世界真的已没有值得我去爱的东西了。”
“怎么可能,只要你努力寻找,用心去发现。就定会有你爱的人,也会有爱你人。”傅星舞道。
看着有着执着的她,墨震天哈哈笑,决定逗逗她,道:“如果我说我爱的是你,怎么办?”
没想到他突然冒出这句,傅星舞顿时傻了眼,她直觉是墨震天的戏耍她,顿时露出愤怒的神色,道:“我就知道和你说什么都是对牛弹琴!”
墨震天笑着道:“别这么说嘛,我是说真的,为什么我不能爱你呢,你不是让我满世界的找爱,我找到了,你又说什么对牛弹琴。”
傅星舞当然不会相信他说的是真话,但时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她有些窘迫的神情,墨震天越看越觉得她可爱,他还想继续逗她,道:“我可以爱你吗?”
“不可以!”傅星舞的脸微微有些发热。
“为什么?”墨震天问道。
“因为你是魔教的人,双手沾满血腥。”傅星舞道。
“你不是说我可以改过自新的嘛。”墨震天道。
“你改了吗?”傅星舞道。
“如果我真改了呢?”墨震天道。
傅星舞愣了片刻道:”那也不可以。”
墨震天道:“那是为什么?”
傅星舞道:“你是在耍我,这样有意思吗?”
墨震天道:“我没耍你。”
傅星舞深深地吸了口,想了想才道:“你悔悟,你改过,我们都欢迎,不论你说的是真是假,你要爱我那是你是事,即使你脱离了魔教,你所对我做的那些事,我都会恨你辈子的。”
听了傅星舞的话,墨震天莫名地有些烦躁,无论自己是否喜欢上她,那也只是他个人的事。虽然此时的他已再无雄心壮志,但毕竟也是见过大风大浪之人。墨震天哈哈笑,压下心中涌动的种种负面情绪,继续半真半假地道:“反正我告诉你我爱你,如果你愿意接受,我可考虑脱离神……哦,不是,魔教,然后两人找个没人的地方过完余生。”
见他如此无赖,傅星舞也实在懒得和他说些什么,将头转向了波光粼粼的海面不再理他。看她这个样子,墨震天的心情变得更差。烦郁之下唯有把欲望当毒品酒精来麻醉自己,他抓着傅星舞盈盈握的纤腰猛挺身,雪白的胴体顿时蹦跃了起来,在落下之时,更加猛烈的冲击令象骑在马背上的她跃向了更高处。
正当傅星舞握紧双拳,咬着牙关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突然听到撕心裂肺的叫声,“不要,你们放过他吧,求你们了,求你们了,你们要杀就杀我吧!”
“她是谁?”傅星舞转过头问道,这个声音她听到过。
“你问这个干嘛,反正不是你们凤的人。”墨震天道。
“她到底是谁!”傅星舞执着地问道。
墨震天被问得有点烦,便道:“燕兰茵。”
“什么!”傅星舞惊叫道:“你们抓她干什么?”
“她杀了李权,当然要报这个仇。”墨震天道。
“哪她说放过他,又是哪个?”傅星舞道。
“应该是她老公和妹妹吧。”墨震天道。
“能不能放过他们。”傅星舞知道燕兰茵的过去。她虽然曾经堕落过,但坚持了那么久,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历经劫难,终于有平静的生活,但此时又堕无间地狱,傅星舞打定住要尽自己所能去救这个可怜的人。
“这恐怕不行,李权是我们的兄弟,她杀了李权,兄弟们是不会放过她的。”墨震天这句话倒也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