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1(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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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

燕兰茵脚步轻快地往家中走去,她穿着身黑色西装套裙,合身束腰的OL装让她看去风姿绰约、明媚动人。她左手拎了个精致的坤包,右手提着个大塑料袋子,今天虽然不是什么节日,但她还是买了很多菜,为自己老公、妹妹烧上桌好菜,这是最开心的事。

路上不时有男人回头看她,在那段屈辱的日子里,她总会象做贼样低下头躲开那些带着欲望的目光,但现在自己走在了阳光中,有什么理由不挺起胸膛。昨日,燕兰茵与丈夫有过次久违的欢爱,在爱的滋润下,她更加的容光焕发,更加的美丽动人。

推开房门,沙发上空荡荡的,“飞雪!”她喊着。话音未落,门后窜出两个彪形大汉,其中人猛地掌切在她细细的脖子是,燕兰茵顿时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她从昏迷中醒来,头上罩着东西,眼前片漆黑,手和脚都被绳索绑住,连嘴里也塞着东西。他们是谁?为什么绑架自己?妹妹和老公在哪里?燕兰茵惊恐地挣扎起来,后脑勺又受重击再次昏迷过去。

当燕兰茵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张椅子,手脚上的绳索已经解开。她摇了摇了头,周围有不少的男人,突然她看到张脸,张经常出现在噩梦中的脸。是他,竟然是他,黑龙会的丁飞,他不是被关进监狱了吗?怎么可能是他!是不是自己在梦?她猛地咬着舌尖,刺痛令她清醒过来,是他,就是他!她四下环视,发现自己在艘大船的甲板上,船刚刚启航,离码头越来越远。

“逃!”,她当机立断,蓦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向甲板尽头栏杆。突然她听到身后有人高声道:“妹妹不要啦?”燕兰茵手已经快抓到了栏杆,只要纵身跃入大海,或许还有逃脱的机会,但听到“妹妹”两个字,她顿时她象被施了定身法,站在栏杆再也迈不动脚步了。

“你就这么走了,那你的妹妹,还有你的老公,只有让他们去喂鲨鱼去喽。”丁飞在远处不紧不慢地道。

“他们在哪里?”燕兰茵转过了身。

丁飞挥了挥,有人从房间里拖出来两个人,燕兰茵顿时手脚冰凉,妹妹与丈夫果然落入了他的手中。两人脸惊恐之色,手脚被绑着,嘴里也塞着东西,他们也都看到了燕兰茵,但“唔唔”地叫着说不出话来。

丁飞向燕兰茵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燕兰茵心如死灰,半年前她也曾这般面对他,那时她还心存侥幸,天真的以为用贞操为代价,向魔鬼奉献自己的肉体或许可以救妹妹。后来她知道自己太天真了,魔鬼不会有什么信义,魔鬼只会把自己整个吞进去,吃着连渣都不会剩下。

燕兰茵知道自己杀了李权,他们不会放过自己。在遭受无穷无尽的凌辱后,等待自己的必然是死亡。她不怕被凌辱,也不怕死,但妹妹和丈夫都无辜的,她无法接受他们受自己拖累,跟着自己起死。但自己救得了他们吗?罢了,要死也死在起吧。想到这里,燕兰茵转过身,步步向着丁飞走去。

“燕警官,不,现在应该叫燕秘书了,几个月不见,变得更漂亮了。”丁飞笑道。在他玩弄过的女人中,无论相貌还是身材,燕兰茵绝对排名相当靠前。第次得到她也是在船上,也是在落日的余晖下,心中充满着正义的女警在他的面前宽衣解带,坦露出光洁如玉、婀娜多姿的赤裸胴体,屈辱地接纳了他的肉棒,这份记忆永远铭刻在他心中。后来,她被李权调教成了性权,自己也干过她好多次,从凛然正气的女警变成淫荡无比的性奴,样令他感到无比的刺激。

燕兰茵走到离丁飞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道:“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杀了我也可以,但能不能放过他们?”

丁飞微微笑道:“你说呢?”他感觉此时燕兰茵不再是半年前凛然无惧、昂首挺胸走来的那个女警,那时她充满着正义,却有点天真,虽落入绝境,却依然心存侥幸。此时的她成熟了许多,已然明了自己的处境,也不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甚至有些心如死灰的感觉。

燕兰茵惨然笑道:“人做事人当,我杀了李权,你们不会让我活着,但这事和他们点关系也没有,我妹妹患有严重的性瘾症,我丈夫到今天还站不起来,他们都够可怜了,何必定要杀了他们,放他们条生路,我会可为你做什么事,会尽我所能让你快乐。”

丁飞想说:我会考虑的,先好好服侍老子这样话。但想了想却没说出口,此时的燕兰茵不是当年那由着自己骗来骗去的小少妇、小女警了,在地狱中行走过,虽然满身伤痕,却有了双能够洞察人心的眼睛。人往往这样,在面对天真无知的人时,会随心所欲地欺骗,但面对个对手,却也会给对方以尊重。

他沉吟了半响,道:“放不放他们我说了不算,得墨老大说了才算。”

燕兰茵直视着他的眼睛道:“那墨震天在哪里?”

“他现在在房间,现在不想见你。”丁飞道,自从抓了傅星舞,老大好象对别的女人就不怎么感兴趣,刚才自己叫他来,他也不肯来。丁飞心想,虽然燕兰茵不是凤战士,但相貌身材也不比傅星舞差到哪里去,个是熟透的水蜜桃,个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各有各的味道。

“那什么时

候能够见到他。”燕兰茵道。

“这样,反正你尽力让我们爽爽,我会让墨老大和你见面。”丁飞这次倒真的没准备骗她。

“好!”燕兰茵望着丁飞的眼睛,她感觉这次他说的是实话,哪怕他说的不是实话又能怎样。

“能不能让他们别在这里?”燕兰茵道,在妹妹与丈夫面前被奸淫会让他们难过的。

“不行。”丁飞斩钉截铁地道。

燕兰茵没有坚持,她看了看妹妹,好象还没被侵犯,又道:“能不能不要强奸我妹妹?”

“不行。”丁飞道,整条船上有几十男人,到韩国有两天三夜的船程,而船上的女的只有傅星舞、燕兰茵和她妹妹三个,虽然她的妹妹胖了许多没以前好看了,好歹也是女人,总能派上用场。

燕兰茵娇躯微微震道,半晌才道:“我能不能和他们说几句话。”

丁飞想了想道:“可以。”

燕兰茵走了过去,先走到妹妹面前,因为被堵着嘴,燕飞雪“唔唔”叫着却说不出话来。燕兰茵怜爱地拢了拢妹妹散乱的头发,心中充满着无比的歉疚,她轻轻地道:“飞雪,别怪姐姐,姐姐曾经为了心中的正义,让你受尽屈辱,姐姐后悔了,姐姐尽了最大的努力去弥补,姐姐以为切都会慢慢好起来。但走到今天,姐姐也真的没想到,不过姐姐还是会努力的,努力地让你活下去,如果有机会活下去,你要好好的活着,知道吗?姐姐知道错了,原谅姐姐好吗?不要恨姐姐!”燕兰茵眼睛已经泛起泪花。燕飞雪“唔唔”地叫着,不住地点着头,虽然受了那么多的屈辱,但姐姐是她在这世界唯的亲人,她又么会去恨她呢?

“好,乖,我和你姐夫说两句。”突然燕兰茵想到了什么又对妹妹道:“还有,等下痛的话就叫出来,别忍着,知道了吗?”除了丁飞,边上还围了群饿狼样的男人,妹妹定会被强奸,但她除了这么说,还能做什么呢。

走到丈夫面前,还没说话,燕兰茵的眼泪忍不住淌了下来。虽然曾经有次误会,但丈夫无疑是爱的自己的,但自己给了他什么?自己是他的妻子,本应美好的第次,却是那样的情况之下进行。自己太自私了,明明能够克服恐惧的,却偏偏要用这种方式。

两人互相对视着,燕兰茵什么话都没说,但她心里说着:再后来,我们夫妻间的性生活直不太和谐,当时你定很苦闷,但我却忙于工作,没有顾及你的感受。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虽然是被逼无奈,但我应该相信你,应该告诉你,让你和我起分担,这样也不会有后面的误会。曾经我以为我已经失去了你,但你还是回到了我身边,承担起个丈夫的责任,用生命保护着我。从那刻起,我知道自己错了,我太自私了,如果还有来生,我愿意还做你的妻子。

很久很久,燕兰茵才说了句简短的话:“不要担心我,保重。”在目光交流中,彼此的心意都明白。

燕兰茵擦干眼泪,走回到了丁飞的面前,她挺起高耸的胸膛道:“可以开始了。

血色的太阳慢慢向着海平线落去,在海的尽头,大片、大片的云彩象被火焰点燃,美丽而又壮观。在落日的余晖中,燕兰茵赤裸的胴体似涂上层成淡淡的金色,残酷的命运在不断的轮回,她就如在年前样,跨坐在丁飞的腿上,狰狞邪恶的阳具又次无情地刺入了她的身体。

在甲板上的奸淫拉开帷幕时,货轮顶层的舱房里,浑身是汗的墨震天将肉棒从傅星舞的花穴中抽了出来,肉棒刚离开,灌满了花穴的秽物便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

望着容颜憔悴、神色凄楚少女,墨震天心中突然有了丝怜意。眼前这个清丽脱俗、空灵神秘的少女,似乎不应该这么痛苦无助身陷肮脏的泥潭之中。他俯下身,慢慢地抱起了她,柔若无骨的胴体轻盈得象片羽毛。他有种错觉,如果抱着她走到甲板,然后将她抛向夜空,她必不会坠入大海,哪怕不能生出洁白的羽翼,也定会象精灵般在夜晚中飞舞。

走入浴室,个不算很大的的浴缸中已放好了温水。墨震天抱着她躺坐在了浴缸中,浴缸对于两人来说实在小了点,墨震天脚都伸不直。他调整着姿态,让背贴着自己胸膛的她也尽量地泡在水中。

两人的姿态虽如亲密爱人,但墨震天心知她对自己只有恨。他感到很无奈,这刻,在刚刚越过欲望巅峰的他有种强烈的空虚与失落。这个世界很有可能会在自己有生之年毁灭,就算成为了当世强者又如何?更何况,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到了这个年纪在武道上已很难有所突破。

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死了,虽然白发送黑发是人间至痛,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他不会看到这个世界的末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能令自己有兴趣的东西吗?权力?苦心经营多年的黑龙会,弹指间便灰飞烟灭,从此在教中只会是个马前卒。

女人?肉欲?过去他直认为自己对女人看得比较淡,但不知为何,在遇上傅星舞后,竟会这样深深沉溺其中而不能自拨。他个人霸占着她,不象以前样让兄弟们共享;只要有空暇,就忍不住和她做爱,而且每次都做很多。相信在她的眼里,自己就象具永不会疲倦的性爱机器。

有时他也会问自己,是不有点喜欢上了她。但产生这个念头时,他觉得无比荒谬,连自己都会笑自己。她和自就如光明与黑暗、烈火与寒冰,永远是对立的存在,有的只是种强奸与被强奸的关系。

即使明白这点,但他依然止不住想去了解她。这个如梦如幻、如精灵般的少女充满着无限的神奇。她可以热情奔放,燃烧起的欲火能让钢铁熔化;她也可以冷若冰霜,如同万古不化的寒冰让人感到绝望的冰冷;

在抛出姬冬赢投向魔教的秘密后,他手没有了筹码,之后两人媾和都是他个人的独角戏。不要说有性爱高潮,她就连生理上的肉欲反应都若有若无。但即便这样,他还是如吸食鸦片般沉溺于和她的性爱之中。

掌中握着翘挺圆润的椒乳,墨震天轻轻拨动着雪峰顶上小小的乳头,在不懈努力下,乳头终于慢慢挺立起来,就象艳丽的红豆无比地诱人。在乳头挺起后,墨震天手掌缓缓拂过微微凹陷的平坦小腹,越过隆起的耻丘,探入了隐秘的私处。

墨震天御女无数,自然清楚如何撩拨起女人的情欲,在夺走她初夜那个晚上,正是凭借着准确地找到她的G点,令她无法控制地激发了强烈的肉欲。但是,令他感到气馁的是,这些方法的效果越来越差。他的手指熟门熟路地找到了花唇中隐藏着的小小肉芽,但无论如何爱抚,小肉芽也没有丝毫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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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

墨震天放弃继续刺激G点的打算,手掌又重新握住了她的双乳,开始刺激已经有些萎靡的乳头,当乳头又再度傲然屹立起来之时,他多少有些欣慰,至少她还是有反应的,是个活人,不是个人偶。

对于墨震天的猥亵,傅星舞看似神色淡漠冷然,而心中的痛、心中的苦只有她自己明白。失手被擒后,失去了少女最宝贵的童贞,还没来得及缓过气,为救柳飞燕的孩子,不得不用肉体取悦司徒空。

在来香港前,傅星舞对墨震天有过仔细的研究。他老谋深算、武功卓绝,算得上是个枭雄,虽也好女色,但却不会沉溺其中。但这两天墨震天就如同个色情狂,对于肉欲的渴求如同沉迷毒品的瘾君。他不仅性能力超强,还非常执着甚至是有些偏执地用各种手段试图挑起她的欲火。让傅星舞感到欣慰的是,自己没有让他如愿以偿。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温热的水也慢慢地变凉,墨震天还在拨弄着她的乳头。傅星舞真的很想问问他,你这样次次把我的乳头弄硬,倒底是什么样的心思?又是什么样的意思?是为了让我感到羞耻?还是有其它什么乐趣存在?但这些话她不会去问,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所能做的唯有坦然面对。

“水都冷了,洗得差不多了吧。”墨震天从浴缸中起身,然后抱起傅星舞就走到了舱房外的阳台上。

舱房位于货轮最高层,又是朝着船尾方向,倒也不怕有人偷窥。阳台上有张宽大的皮质躺椅,墨震天抱着她坐在了椅子上。清冷惨淡的月光下,丝不挂、赤裸胴体挂满晶莹水珠的傅星舞就象出浴的九天玄女,有种不食人间烟般的清丽脱俗。

在洗澡的时候,墨震天阳具已坚挺无比,虽然刚刚射过,但熊熊燃烧欲火却不曾熄灭,依然烤得他炙热难当。这种焦燥只有种解决办法,就是进入她的身体,当肉棒被曲径通幽的花穴中层层叠叠温柔软肉包裹,人才不会焦燥,更会有种令人愉悦陶醉的惬意感。在这种美好感觉的诱惑下,他不再犹豫,轻轻托起轻得象羽毛般娇小的胴体,象旗杆般的阳具直挺挺地顶在了无遮无挡的胯间。

阵海风拂过,身体透湿的傅星舞感到刺骨的寒冷,在被注射了抑制真气的药物后,她就是个普通人,当然会感到冷,但这股寒意更多地还是因为那顶在胯间的丑陋之物。突然她听到远处传来男人邪恶淫荡的笑声,中间似乎若有若无夹杂着女人的呻吟。是谁?是柳飞燕?还是晏玉清?她们不是都没上船,那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