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震天拿过对讲机,要丁飞看着,别弄死那个女人。丁飞以为老大要姐妹统收,在对讲机说,那女人不比从前了,人傻傻呆呆的,还胖了许多,没以前好看了,不过倒是象犯花痴样,随便搞搞就来高潮。墨震天不还没等丁飞说完就按了结束键,他将对讲机放在边道:“好了,这下你可以放心了。”
“你倒底要怎样才肯放过她们?”傅星舞说道。
“在茫茫大海上,你要我怎么放她们?”面对着傅星舞,墨震天脸上乌云散去,嘴角又挂起丝戏谑的微笑。
“那总要靠岸的吧,等靠岸的时候可以放了他们吗?”傅星舞道。
“不可能的,她杀了李权,他跟了我有十多年,这仇不得不报。”墨震天道。
傅星舞才离开凤的训练营年多时间,与墨震天这样闯荡了几十年的枭雄相比,无论经验阅历都相距甚远,但她冰雪聪慧,直觉告诉她,墨震天说这话的语气不象刚才那般斩钉截铁,似乎有着回旋的余地。但有什么东西可以打动他,让他放了燕兰茵家?想了半天,傅星舞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筹码,除刚才他说的“接受他对她的爱”,这好象也太荒唐了,先不说这话是真是假,也不说两人年龄身份的差距,要她接受个强暴了自己的人,杀了她也做不到。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能作为交换条件?好象真的没有。
“别多想了,如果你乖点呢,我可以让她们死得痛快点,少受点罪。”墨震天见傅星舞拧着柳叶般的细细的眉毛苦苦思索,不知为何,无论眼前这个如夜空中星星样空灵的少女什么样的表情,他都特别有兴趣。
傅星舞沉默不语,身旁的燕兰茵虽没有出声,但人却象筛子般抖个不停。良久,傅星舞抬起头看着墨天道神情肃穆地道:“只要你放了燕兰茵,只要你脱离魔教不再作恶,我会直跟着你,不离不弃。”过去确有魔教中人因喜欢上凤战士而脱离魔教的,其中有在战斗中惺惺相惜继而互相爱幕的,也有凤战士并不喜欢对方,但却甘愿用自身为代价,换得对方改邪归正。
闻言,墨震天虎躯震,时竟呆呆地没有说话,不得不说,傅星舞的这个提议还是有相当的诱惑力,或许在不久的将来,自己真会对这样打打杀杀失去了任何兴趣,或真的会离开组织,找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静静地等待那个不知是真是假的世界末日的到来。如果有这么个既象女儿率真可爱、又似情人般令人销魂的女人陪在身边,最后的日子过得定会快乐许多。
看到墨震天若有所思似乎有些意动,傅星舞咬了咬继续道:“你是不是担心我或者凤会出尔反尔、不守承诺,你应该知道鬼神林雄这个人吧,他在魔教中的地位不比你低吧,五年前他突然脱离魔教,你知道为什么吗?他喜欢上了被他抓了的那个凤战士,然后被她所感化而弃暗投明。你不信,到时候我带你去认识他们。”
鬼神林雄墨震天认识,年纪比他小,武功却不在他之下,而且极受教内高层赏识。他叛教之事他也知道,当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嗤之以鼻觉得他脑子出了问题,但五年后的今天,自己居然也会考虑起这个问题,是命运捉弄?还是天大的笑话?
见墨震天表情复杂地不作声,傅星舞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又继续道:“你是不
是怕魔教会报复你,不用担心,在中国魔教的势力没哪么大,你定会安全的。”说实话,对于叛教的后果,墨震天倒真没多去考虑。虽然此时他意志消沉,但毕竟仍是强者,他自忖教中之人要找自己麻烦,也得付出相当的代价。
“你倒说话呀,行还是不行。”在默默的对视中,傅星舞忍不住地道。在她身边的燕兰茵表情也同样的复杂,她想救老公和妹妹,但为了救他们,傅星舞的牺牲也太大了,她的年纪应该和飞雪差不多大,脸上稚气未脱,看上去好象比飞雪还要小。
“林雄现在生活得怎么样?他对自己的决定后悔过吗?过是快乐吗?”墨震天终于开口问道。
傅星舞愣,道:“我没有见过他。”看到墨震天又没作声,又道:“和自己喜欢的人在起,我想他定是快乐的?”
闻言,墨震天眼神中浮现起迷惘之色,道:“我喜欢你?”虽然问的是傅星舞,但其实他是在问自己。
傅星舞俏脸没由来地红,这个问题她也没有确定的答案。喜欢是个宽泛的概念,他这样没日没夜象个色情狂样奸淫自己,这算是喜欢吗?好象不算。虽然她从没谈过恋爱,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墨震天对自己除了赤裸裸的肉欲外,似乎真还有些别的东西。
“这要问你自己。”傅星舞说道。
问题是我也不知道,墨震天心中苦笑着想道,既然没有答案,就暂时没别去想了,他转了话题问道:“那个和林雄在起的凤战士,她后悔了吗?过得怎么样。”
“她没后悔。”说完这句,傅星舞突然愣住说不下了。和林雄在起凤战士傅星舞倒是认识的,两人在训练营的时候关系就很好。林雄在离开魔教之时曾言明,虽然不再为恶,但却也不想参与魔教与凤的战争。所以五年来,他与那个凤战士直在北京郊外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傅星舞离开西藏训练营后在北京呆过段时间,两人碰过几次面。虽然也有说有笑的,但傅星舞却感到她过得并不快乐,眉宇间的愁郁浓得化都化不开。在她离开北京之前,两人喝过次茶,听到傅星舞即将去香港执行任务,她眼神中充满着无限的向往,还有强烈的失落。傅星舞能够理解她,凤战士以守护世界为己任,而无所事事的的平淡的生活对个战士来说无疑是种煎熬。
在走的时候,傅星舞忍不住问她喜不喜欢林雄。她陷入了久久的沉默,虽然没有回答,答案却是明明白白。她说道:“他想要个孩子,我不想要,都吵了大半年了,要不是怕他重回魔教,可能早分了。”听了她的话,傅星舞真想打自己巴掌,自己怎么会傻得去问她这个。她的事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她被林雄抓了,年多后才回来。林雄肯定不会下就喜欢上她,不然干嘛要等那么久。林雄对她做过些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傅星舞还知道她哪怕是夏天也都长袖长裤,那时因为林雄在她的身上很多地方都刺上了纹身。
看着傅星舞的神情,不用说墨震天也知道了答案。他的心冷下去,如果自己不喜欢她,刚才说是的那些都是笑话;如果自己是喜欢她,就算她在自己身边,也是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这样有何意义?想到这里胸中涌动莫名烦闷,人生在世,还是及时行乐吧。而对失去了目标的墨震天来说,也唯有沉浸在欲望之中,才能如吸食了毒品般忘却所有的烦恼。
“先不讨论这个了,这船要两天后才靠岸,让我想想吧。不过,在船到岸之前,你想让燕兰茵还有他们全家活着,多少也得拿出些诚意来。”墨震天挥了挥手,想赶走心中所有的烦恼。
虽然傅星舞阅历不深,但第六感却很敏锐,“那你有诚意吗?”她感到墨震天这句话是在敷衍甚至哄骗自己。
墨震天愣,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天真单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竟有这么强的洞察力,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放了燕兰茵家难吗?好象也没啥难的,和她有仇都是跟了自己多年的兄弟,虽然多少会有些不满,却不会违抗自己的命令。至于他自己,当年杀了自己的儿子的水灵都可以放条生路,李权虽忠心耿耿,人死都死了,放了燕兰茵又如何。想到这里,墨震天正色道:“如果你们有足够的诚意,燕兰茵我不敢保证,但我会放她老公和妹妹条生路。”
傅星舞盯着他的眼睛,直觉告诉她这话是经过考虑的,虽然其中没包括燕兰茵,但至少已经救了两个了。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墨震天又道:“小姑娘,别把事情想得太简单,没诚意的话,我还是不会放了他们的。”与傅星舞的直觉不同,墨震天是凭着多年阅历猜到她的心思。
傅星舞还没来得及说话,旁的燕兰茵焕散无神的眼神顿时亮了起来,“有诚意,我们定会有诚意的,我们……”在说第二个我们的时候,她顿住了。傻子也知道“诚意”两字的含义,她可以为自己的老公妹妹做任何事,但凭什么让身旁的这个和妹妹差不多大的小姑娘承受那么多的屈辱,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但不这样话,又怎么救老公和妹妹?燕兰茵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喃喃地说不出话。
傅星舞侧过身抓住了燕兰茵的手道:“兰茵姐,别担心,你丈夫和妹妹会没事。”
燕兰茵抬起头,泪水又涌了出来:“星舞,谢谢你,谢谢你,让你受委屈了,我这辈子报不了恩,下辈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
“兰茵姐,你别这么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别哭了,勇敢点。”看到燕兰茵又向自己靠来,她轻轻地搂住她,轻抚着她的秀给。画面有些怪异,身材高佻、成熟迷人的少妇伏在娇小玲珑、脸上还带着稚气的小姑娘怀中哭泣,按理说应该反过来才对。
墨震天倒也不急,漫漫长夜,以自己现在的心境必然难以入眠,有这样两个美女相伴,倒也是人生乐事。傅星舞自然不用说了,能让自己考虑是不是喜欢她,除了自己的第个女人外,这世上也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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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人。而燕兰茵,他的印象也极为深刻。
银月楼里美女如云,但他几乎不怎么去,那些庸脂俗粉他看不上眼。有次李权向他极力推荐,说银月楼里有个女警如何如何漂亮,定要他去试试,他这才勉为其难地去了。去了后才知道李权没骗他,算得上是个绝世的尤物。在他的印象中,床上的她媚态十足,也很淫荡,但内心却不是这样,充满着屈辱与痛苦,在不停地抗拒,这种强烈的反差能极大刺激着男人的欲望。走的时候,他还笑着对李权说,还没调教好,继续。
这么多年来,墨震天玩的女人般干过次不会有第二次,但燕兰茵是个例外,在半年不到的时间,他连续找过到她五次。李权看到老大有些中意她,曾提过让她别在银月楼按客,让她就服待他个人算了。那时墨震天的心思不在女人身上,拒绝了这个提议。后来,他感到燕兰茵变得越来越淫荡,内心的抗拒却在慢慢地消退,反差越来越小,也就提不太大兴趣经常去了。
燕兰茵头伏在傅星舞的雪白的胸脯上,因为抽泣时头微微地晃动,看上去有点象正舔着她的雪乳。墨震天不由自主地意淫着她将傅星舞的乳头含到嘴里吸吮的画面,身体里的欲火又腾腾地燃烧起来。
这些天来,他对自己的行为也有些无法理解。以前自己对女人的欲望没有这么强烈,现在怎么变得如色情狂样,多干几次还可以理解,她毕竟是凤战士,漂亮,可爱,身材也无可挑剔,还有那种极为特别的空灵感非常特别。但明明已干得很爽了,居然还要抱着她睡觉,抱着她睡觉倒也就罢了,睡的时候居然还会想到把肉棒直插在她阴道里。这多少有些令人费解了。是看她可爱有趣故意这么做的?还是自己出了啥问题?墨震天突然想到有个病叫“性瘾症”,自己会不会得了这个病。他相信自己没病,但却找不到完全的合理的解释。
燕兰茵哭了半响,才抬起头来,道:“星舞,大恩不谢,我也不说什么了。无论最后结果怎样,这辈子我会都记得你,感谢你的。”看到了希望、发泄了情绪后,她也慢慢地平静下来。她虽不象凤战士有绝世的武功,但却也是有理想与信仰的女警,虽然残酷的现实曾将她击倒,让她沉沦,但骨子的那份坚强还在。
傅星舞微微笑着:“我明白。”虽然燕兰茵曾经向魔鬼屈服,但傅星舞还是挺佩服她,在长达近半年的时间,无论敌人如何凌辱折磨她,她都不曾低头,能做到这样已经是极不容易了。
傅星舞见燕兰茵平复了情绪,她想告诉墨震天,她们准备好了,你想做什么就好了。但转过头,看到他充斥着欲望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或许有熟悉的人,自己这么丝不挂裸露着身体,羞耻感格外强烈,她不由自主地斜着并紧了双腿,试图遮掩住袒呈的私处。
“都聊完了,都准备好了?”墨震天总是喜欢用这种带着无赖的戏谑口吻和她说话。
“准备好。”傅星舞想了想,挺起高耸的胸膛补了句:“你想开始就开始好了。”
看着傅星舞那种准备走上刑场英勇就义的模样,墨震天真的很想笑,道:“你少说了三个字?”
傅星舞迷惑地道:“哪三个字?有诚意吗?放心,我们会有诚意的。”
“不是这个。”墨震天笑道。
“那是什么?”傅星舞不知他想说什么。
“好好想想,你这么聪明,怎么会想不到。”墨震天卖着关子,继续用着这种方式调戏着她。
傅星舞皱着细细柳叶样眉毛,想了半天:“是什么字?难道是『开始吧』?我已经说了可以开始呀?难道……难道……”她想到几个令人面红耳赤的词语。
本来她根本不想去理会这种无聊的问题,但她记得,放了燕兰茵老妹妹的条件是要“有诚意”,不理睬他应该是种没诚意的表现。凤战士虽然聪慧过人,但或许从小生活在与世隔绝之地,又被信仰固化了思想,所以多少有些迂腐的执着,决定的事往往根筋地去做,不太懂得变通,这种情况在刚刚出训练营的凤战士身上比较明显。在经历的事多了后,会好点,但本质依然不会改变。
旁的燕兰茵插进来说道:“是『让你爽』吗?放心……”
话音未落,墨震天打断她道:“不是。”
两个女人顿时你看看我,我看你,不知道他说的三个字是什么。但在“有诚意”的驱使下,她们又不得不去猜。
“操我吧?操死我?”燕兰茵记得以前被墨震天奸淫时,在自己叫“老我、操我,老公操死我吧”的时候,他好象特别亢奋。
“不是。”墨震天摇了摇头。燕兰茵的话让他回想自己搞她时的情景,如果等下傅星舞在自己胯下大叫“老公、操我、好爽、快操死我吧”,不知会是怎么种感受。想到这个,墨震天整个人都燥热起来。
两人又胡乱猜了几个,墨震天都说不对。“好了,不卖关子了”看着她们窘迫的样子,墨震天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少说了三个字,那三字是『我不怕”,如果再多句应该是,你来吧,我就当被猪啃、被狗咬,哈哈……”说着墨震天笑个不停。
傅星舞顿时傻了眼,没想到他是这么个意思。不过他说的倒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被强奸者多少会以这样的想法来安慰自己,在她们的眼中,践踏自己的尊严、蹂躏自己身体的不是人而是禽兽。
傅星舞还没说话,燕兰茵急道:“不会的,我……我们不会这样想的,相信我,我会象以前样,好好地服侍你,让你有最大的快乐,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你定会很爽的。相信我!”
墨震天脸沉了下来,道:“我没说你,你搞清楚你的身份,你是什么人?银月楼里的妓女、性奴,你这残花败柳的身子,干你算看得起你!”毕竟燕兰茵杀了李权,墨震天对她还是恨的。
听到墨震天的训斥,傅星舞不由得怒气上涌,忍不道:“别说了,住嘴!”燕兰茵急忙扯着她道:“没关系,让他说好了,让他说好了,我就是妓女,就是这样的人。”
“兰茵姐,你不是,你是为了救你的妹妹,我不觉得有什么好羞耻的,你是个好姐姐,如果我有你这样姐姐,我都会感到高兴,感到骄傲的。”傅星舞冲着燕兰茵道。
“别说了,星舞,求你别说了,等下他要不高兴了,等下他不肯放我妹妹还有老公的。”燕兰茵急得拚命扯着傅星舞。
傅星舞冲着墨震天道:“说真话,算是没诚意吗?我觉得,我如果说假话,才是没诚意,对吧。”
面对着傅星舞,墨震天脸上阴云尽散,他拍着手微笑道:“不算,当然不算,我希望你和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