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2(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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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震天当然知道人的意志力可以控制欲望,但象她这样可以随心所欲却是闻所未闻。此时此刻,他没有心思去想她是怎么做到的,他必须得先控制自己的欲望,否则很快就将丢盔弃甲,泄如注。

燃烧起情欲火焰的傅星舞动作不再如刚才般机械生硬。在欲望本能的驱使之下,她时而挺直身体,快速地前后摆动雪臀,用花穴柔嫩膣壁给肉棒强有力的刺激;时而又低下身子,撅起屁股以肉棒为中心画着个又个圆圈;不多时,花穴中流淌出晶亮的爱液不仅沾满整根肉棒,连同两人深浅不,稀疏有别的那片草地也被如晨露般打湿。

突然墨震天面色变,双手不由自主紧紧抓住躺椅的扶手,紧紧咬着肉棒的花穴突然强劲地痉挛起来。“妈的,这么快就要高潮了,到底是啥人呀!”墨震天在心中暗暗地道。他清楚的知道,眼前的少女高潮之时,带来的感官刺激是无比巨大,虽然对自己的控制力有信心,但却不敢大意。

傅星舞香腮绯红、檀口轻启,带着浓浓鼻音的婉转呻吟犹如提琴演奏出的美妙乐声,令人闻之热血沸腾。呻吟越来越高亢,傅星舞猛地勾起双腿,脚背顶住了墨震天的膝弯,疯狂地扭动起雪白的屁股,在密集而清脆的“噼啪”声中,墨震天浓眉紧锁,五官扭曲,象是受着酷刑,抓着椅背的手掌青筋凸现。

悠悠的呜咽声变成了短促而高亢尖叫,傅星舞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她低伏的身体突然后仰,反身抓住自己的脚背,胯部猛然地向上挺。顿时花穴对肉棒的挤压达到极限,墨震天忍不住嘶牙嘴倒吸着凉气,虽然坐着动不动,却也象她样额头、身体都冒出汗来。

不知过了多久,释放了如火山喷发般欲望的傅星舞清醒过来,虽然对性爱经验几乎无所知,但她还是意识到目标并没有达成。屈辱、失望、疲倦、空虚、担忧等等负面情绪又如毒虫般噬咬着她的心灵。在她几乎连坐都坐不住,在都要快瘫倒之时,耳边又传来到燕兰茵和她妹妹绝望的哀鸣,她告诉自己还不能休息,更不停下,否则先前所做的切努力都将化为泡影。

傅星舞试图令自己回到刚才的状态,但闭目静思良久,却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怎么了?睡着了吗?”耳边传来墨震天戏谑的声音,更是令她心神慌乱,她清楚的知道,如果进入了不了这种状态,仅凭着残存的体力,她根本无法达到目的。

终于,傅星舞慢慢张开了清澈如水美眸,她并没去看面前的男人,而是将目光投向繁星点点的夜空。这瞬间,墨震天突然有种错觉,似乎她突然不再受自己的掌控。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自己的阴茎仍深深锲入她身体,明明两人连通在起,但似乎不象先前,自己能够清晰无误地感受到她身体任何细微变化。在这刻,或许她的肉体还属于自己,但她的灵魂却脱离他的掌控,自由地在这夜空之中飞翔。

傅星舞双手放在脐间,右手置于左手上,两拇指的指端相接,结了个手印。墨震天见闻识广,知道她结的叫“禅定印”,意为内心安定。正诧异间,突然听到她檀口轻启,声悠然如晨钟暮鼓般的“啊——”在夜空之中响起,墨震天浑身震,感受到这天籁般的梵音的强烈震憾。

傅星舞口中所吟唱的确为梵音,虽然梵音有千百种,但最基础有五个音,为“啊”、“咿”、“哩”、“咄”、“叱””,每个字都代表种境界,其中“啊”为切法为空,“咿”是切法为心,“哩”是切法为镜、“咄”是切法为醒、“叱”是为切法为通明。

在清澈连绵的梵音中,傅星舞纤纤玉手如莲花结出种种手印,有的墨震天见过,更多的则不曾见过。好长段时间里,极度震惊的墨震天处于失神状态,他知道高潮过后的她已精疲力尽,别说再燃烧起情欲的火焰,就连继续进行机械式的身体运动都做不到。他庆幸自己刚才熬了过来,更想象着她还能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完成这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墨震天想过很多种可能,甚至都想过她会不会用可爱小嘴来为自己服务,但他没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突然吟唱梵音、手结佛印,她在干什么?为什么这么做?墨震天感到自己脑筋转不过弯来。

在失神之中,墨震天突然感到种心灵的宁静,似乎这瞬间,天地之间只有他个人,切烦恼、切苦厄都已离他而去,这数十年来,自己似乎从没有这样平静过。这刻,胜败荣辱、权力欲望都好象已无足轻重,他希望永远拥有这份平和与安详。

不知过了多久,悠悠的“啊”音尚余音缭绕,傅星舞嘴角微微上翘,个带着神秘、飘渺如林籁泉韵般“咿—”音响了起来。“啊”字代表切法为空,佛教中的空并非指什么都没有,而是放下主观意识所带来思维的障碍,求得内心的绝对平和与宁静。而“咿”字代表切法为心,当放下心中所有的执念困扰,心的能力就会无限放大,就能突破人的极限,做到平时根本无法做到的之事。

在“咿”声如云起雪飞般渐渐拔高时,墨震天心中的宁静顿时象湖面投进大石,掀起了阵阵的涟漪。他感到被包裹着阴茎的柔软膣壁象着了火般燃烧起来,如岩浆般的热流顺着肉棒涌入丹田,又流向四肢百骸,刹那间体内被压制着的欲望如潮水汹涌澎湃。

切法为心,此时傅星舞心中想的是燃烧起欲火,拯救燕兰茵姐妹脱离苦海。她做到了,虽然手中结着佛印,嘴中吟唱着梵音,但身体里充盈着满满的肉欲,同时也让墨震天难以自持。

“妈的,什么鬼?”短短片刻,傅星舞都没怎么动,墨震天竟有了要射精的冲动。还在诧异间,胯坐在他身上的傅星舞手臂舞动着,赤裸的胴体也随着缓缓地摇曳起来,这不是最初机械式的交合动作,也不是刚才在欲望驱使下本能行为,而是种极为玄妙的舞蹈。在这刹那,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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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那种灵魂与与肉体分离的感觉越发强烈。

在墨震天的眼中,她似乎分成两个人,个充满着肉欲,和自己连成个整体,完完全全属于自己,满足着自己欲望的所有想象与需求;而另个在夜空中如精灵般舞动,明明触手可及,却似乎又很遥远,正演绎着美得令人难以想象的绝世之舞。

这种从没有过的感官刺激令墨震天接近崩溃,在快要失控那瞬间,他猛然用手抓住了自己的大腿,死命地狠拧,巨大的疼痛多少令他恢复了几分神智。但坚持不到分钟,依然抵挡不如住海啸般的欲潮,他咬牙,挺起身双手环绕过纤细的腰肢,十指紧扣住了光洁浑圆的玉臀。在他铁钳般的巨掌控制下,傅星舞的臀胯如同被焊死般,半丝半毫都动弹不了。

墨震天急促喘息着,掌控住她的身体,从被动变主动,那种随心所欲、高高在上的征服感暂时抵挡住体内如洪水猛兽般欲望。但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傅星舞双手放回胸前,右手握拳握左手食指顶在拳心结了个智慧印,同时吟唱出个“哩”音。”“哩”代表切法为镜,当切法为空获得心灵的平静,当切法为心突破极限后,当需要以自身为镜,认清自我,才能离天人合、剑心通明的境界更近步。

天籁般梵音突然毫无征兆地停止,紧接着销魂的呻吟声响了起来,在抵达欲望的巅峰之时,她无法再从心镜中看清自己,人类最原始的本能令她迷失在肉欲的黑潮中。刹那间,墨震天虎目圆睁,在炙热无比的玉穴剧烈挛动起来之时,他知道自己决然无法挺得过去。身为雄性的攻击性令他疯狂,他大吼声,强壮的身躯猛地站了起来,抱着她蹬蹬向着冲了数步,直到她的背脊重重地撞到了阳台的墙壁上。钢铁铸成的巨掌钳住了她的大腿根,修长笔直的玉腿象天鹅双翼伸展开来。在如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在野兽般的嘶吼中,在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响里,墨震天终于似要爆炸了般的肉棒开始狂喷乱射。

不知过了多久,狂暴的冲击终止停了下来,仍被钉在墙壁上的傅星舞早在他之前已经恢复了神智。“可以让你的手下住手了吧。”她望着似乎还沉浸在肉欲中的男人道。

“知道了。”墨震天也终于清醒了过来。他言不发将她抱回房间,从铁链铐住她的脚踝,虽然她的真气被抑制,但也不能毫无约束地让她个人独处。

不多时,墨震天回来了,丝不挂的燕兰茵跟在他的身后。她面色惊恐,神情恍惚,赤裸的身体满是抓痕和淤青,下体更是片狼籍。

“兰茵姐!你没事吧。”傅星舞关切地说道。

“怎么是你!”燕兰茵美眸亮了亮,随即又黯淡了下去,低下头道:“你也被他们抓了呀。”

傅星舞脚上铐着铁链,但链子很长,有定的活动空间。她走了过去,抓着蓝兰茵的手道:“别怕,有我在的。”她比燕兰茵要矮些,年纪也比她小得多,站在她身边象小妹妹,但给人感觉她却是她的依靠。

“你救救我老公,救救我妹妹,他们都是无辜的,你和他们说,要杀就杀我好,放过他们,放过他们。”燕兰茵紧抓着她的胳膊,象溺水之人抓着救命稻草。

“别担心,我会的,我会的。”傅星舞只有安慰着她。

“求你了,答应我,救救他们,救救他们,我给你跪下。”燕兰茵情急之下“扑嗵”下跪了下去。燕兰茵不是不知道傅星舞此时的处境,但她毕竟是那个名叫“凤”的神秘组织成员,那个强大的组织在弹指间铲除了实力雄厚的黑龙会,或许她会有办法救自己的老公和妹妹。

傅星舞连忙去伸手拉,但没了内力,力气竟没燕兰茵大。“你起来,快起来,我们起想办法。”她俯下身,但燕兰茵就是不肯起来。“你先起来,我定会救他们的。”无奈之间她只能这么说,但救得了吗?她心中忐忑而不安。

墨震天坐在沙发上,看着这幕心头暗暗发笑,这燕兰茵也是病急乱投医,正主坐在这里当空气,倒去求傅星舞这个小姑娘,有用吗?不过两个光着身子美女拉来扯去,看看倒也是挺有趣。

费了好大劲才把燕兰茵给拉了起来,看着泪流满面她,傅星舞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沙发给墨震天占据了,她拉着燕兰茵坐在床上。偷偷看了看对面的墨震天,他嘴角挂着丝嘲讽的微笑,正象看戏样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们。

燕兰茵直不敢用正眼去看墨震天,在进银月楼没多久,有次李权把自己叫去,非常严肃地告诉她,今天老大的要过来,如果服待的不好,会受到非常严厉的惩罚,如果老大满意,今晚可以提前回家。

虽然早就听过墨震天的名字,但那是燕兰茵第次见到他本人。在银月楼豪华而宽敞的房间里,她在他的面前袒露出美丽的身体,乖巧地取悦他。与银月楼里很多变态的客人不同,整个性爱的过程中他并没用太多暴力,但他身上有种如同帝王般的威势,令她直战战战兢兢、小心翼翼。

之后墨震天共来找她过五次,每次欢爱,燕兰茵都高潮迭起。她从起初的害怕、小心,慢慢地在他面前变得放松,最后甚至是期盼着他来找自己。这倒并非对墨震天有什么好感,对于奸淫自己的魔鬼,心中只有恨。但每次墨震天来找她,自己都能提前回家,这是她最想要的东西。

燕兰茵抓着傅星舞抽泣着道:“正伟才醒过来没多少天,身体还很虚弱,他们把他吊起来,差点就死了,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还有我妹妹,我妹妹……”她突然叫了起来:“我妹妹还在下面,我走的时候,他们、他们还在……还在……强……还在被他们……”燕兰茵泣不成声:“星舞,星舞,你和他们说说,让他们别……别碰我妹妹,他们要……要女人,我可以的,要我做什么都行的,我妹妹已经被他们……他们弄出病来了,星舞,你帮我求求他们,让他们放了我妹妹。”

“别急,别急,我会想办法的。”傅星舞安慰着她,燕兰茵仍是哭得快喘不气来了。看她这个样子,傅星舞的心象被针扎似的。她伸出手臂抱住她,燕兰茵象个孩子似的低头趴在她胸口哭个不停。总得为她做些什么吧?傅星舞把脸转向了墨震天说道:“能不能把她的妹妹也带来这里。”

“现在想起我啦。”墨震天笑着摊开手道:“真不好意思,不行。”

“你不是这些人的老大,为什么不行。”傅星舞道。

墨震天翘起了二郎腿背靠着沙发道:“第,这船上的人虽有不少是我的手下,但也有些不是,他们叫我声老大,是给我面子,我的话他们不定会听;第二,船上共三个女人,两个都在这里,你知道下面那帮人刚从牢里出来,多少年没碰过女人了,你要我把她弄来这里,岂不是虎口夺食,我可不想成为大家的公敌。”墨震天这番话倒也不假,刚才把燕兰茵带走,不少人敢怒而不敢言,再把她妹妹从他们手中抢过来,说不定真会有人造反。

傅星舞想了想说道:“那我去换她妹妹,可不可以。”伏在她身上的燕兰茵闻言挺起身焦急地道:“不用你去,我去,我去换飞雪。”

墨震天微微笑道:“这不行。”好不容易遇到个令自己心动的女人,又怎肯与别人分享。

“为什么?为什么不行?”傅星舞追问道。

墨震天时语塞,想了想笑道:“我们刚才还在讨论今后是不是找个地方起隐居,我怎么会让别的男人碰你。”

“你—。”听到如此无赖的解释,傅星舞时气结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用我换飞雪,求你,让我去替她,她有病的,不能做

那种事,求你了。”燕兰茵冲着墨震天道。

“也不行。”墨震天再次拒绝。

“为什么?”燕兰茵道。

“这—”墨震天脑子转想到了个理由,道:“我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当然是要爽下,都没爽过,怎么可以用你去换你妹。”

燕兰茵闻言立刻道:“那行呀,可以呀,你要我做什么,你说,我都会按你说的去做的。可不可现在就开始……”说着燕兰茵跳了起来,她冲到墨震天面前,怔了片刻,蹲了下来,双手伸将他的胯间。

“你有病呀!”墨震天猛地脚将她踢倒,道:“你不看看你样子,蓬头垢面的,叫化子比你还干净点,怎么让老子爽。”

燕兰茵站了起来,手足无措地道:“对,是哦……。”她东张西望喃喃地道:“这里有洗澡的地方吗?有没有化妆品?我定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墨会长,你是知道,我很好的,我定会让你爽的,对不对,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

“墨会长?我已经不是什么会长了。”这个称呼刺痛到了墨震天,他冷冷笑道:“以前我操你的时候,好象你不是这么叫的吧。”

燕兰茵愣,在银月楼的时候,每个嫖客奸淫自己的时候,她得象妓女样大叫“老公、老公”。这刻,她心如刀绞,曾以为自己可以挺着胸走在阳光下,没想到黑暗又将自己笼罩。“是我错了,是我错了。”燕兰茵流着泪喃喃地道:“墨……不,老……老……老公,我定会让你爽的,相信我,老……老公!相信我!”就象第次在嫖客胯下叫“老公”,“老”字连着说了三次,才把在喉咙里打着转的“公”给硬生硬地挤了出来。

“墨震天!”傅星舞实在看不下去厉声道,她拖着燕兰茵坐回到了床边。

“干嘛,吓我跳!”墨震天吓了跳。他还真没看到过她发怒的样子,即使在被破处那刻,她极度愤怒,却隐忍没有爆发。

“墨震天,你怎么也算是个人物,这样去耍弄个弱女子,别让我小瞧你!”傅星舞厉声道。

墨震天嘿嘿笑,有些无赖地道:“你说,我哪句是的耍她。”墨震天是个孤儿,颠沛流离、无依无靠的他从小就是个无赖,有些很强的痞性。后来投入魔教,武功大成后人才沉稳起来。但此时没有了追求,没了目标,小时候那种无赖劲又回到了他的身上。而且不知为何,与和可以做自己女儿的傅星舞说话,总忍不住想去逗她,她那种又气又急的模样让他有年轻的感觉,当年他也是用这种无赖相让那个富家女喜欢上他的。傅星舞脸涨得通红,明明他说的没句是正经话,但想反驳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看着傅星舞握紧双拳、气急败坏的样子,墨震天笑着道:“算我怕了你,不和你开玩笑了。把她妹妹带这里来是不可能的,拿你或者她去换也不行,不过我可以让丁飞照看着点,至少保证她不会被搞死。”

坐在床沿在的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时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做,半晌燕兰茵又转向墨震天道:“老……老公,求你了……”话音未落,墨震天脸沉,道:“我不想再说第二次,否则我也懒得去和丁飞说,被弄死也活该。”刚才副无赖相,但当他拉下脸,依然威势极足。

燕兰茵本来就极怕他,此时被他气势所慑,更结结巴巴地说不出来话。“你先和你手下说吧。”傅星舞道,无论如何活着总会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