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马军用吉普车才出部队驻地,傅星舞黑色皮外套便被同坐后排的两个男子剥至腰上,宽大的白衬衣豁然敞开,被扯落在钮扣散落一地。
“这小妞看上去小巧玲珑,胸倒还挺有料的。”左侧的男子五指箕张,象揉面团一般抓捏着傅星舞雪白的乳房。
“可不是,这妞长得可真漂亮,挖了墨震天的心头肉了,他从老大房间里出来,脸难看得就象爹妈死了一样。”右边的男子的手也没闲着,浑圆的乳房在他手中象面团一样变化出各种古怪的形状。
被两人裹挟着的傅星舞弯弯的柳眉紧锁,薄薄的嘴唇抿着,目光直视前方。
他们是谁?自己会被带去哪里?她不知道,但她可以肯定,今晚自己必将遭受敌人的残酷的凌辱。自从丁飞弄伤自己之后,墨震天就没让别的男人侵犯自己,那么能从他手中把自己带走,必定是地位比他高的人。突然一个名字在她脑海里出现,“千变异魔方臣”,顿时象桶冰水从头淋了下来,她心底泛起阵阵寒意。她曾听闻,在魔教的四魔之中,方臣最是凶残,尤其对付女人的手段更是极端暴虐。
傅星舞猜得没错,此时肆无忌惮揉搓着她乳房的正是方臣四大弟子中的流风和浮云。两人一眼看去长得还算端正,但细看之下,身上却散发着极强的邪气。
在黑暗的车厢里,两人的眼睛闪着绿油油如鬼火般的凶芒,就象两头饿了多天的恶狼。
作为千变异魔方臣的弟子,他们曾奸淫过数个凤战士,但眼前这个如夜晚空星辰一般的少女却是他们见过最美丽的凤战士。
“你叫傅星舞,对吧,今年多大了,我猜猜,十九?二十?二十一?”
“你啥时被男人开的苞?看你眉长、脖细的,应该刚破了身对吧?告诉我,是不是墨震天干的?”
“别哑巴呀,这多无聊嘛,告诉我,被多少男人干过?个位数?十位数?”
浮云肆意地抓捏着掌中弹性十足、浑圆挺拨的雪乳,喋喋不休的说着。傅星舞目视前方,象根本没听到一般不去理睬。
“这又不是秘密,你这样多瞧不起人呀,我可要生气了。”浮云有些不悦,他钢爪般五指合拢攫住大半个乳房猛力前扯,紧接着手腕一转,拧了一百八十度,顿时蜜桃般雪乳被拉长了一大截,象蛋筒顶上的冰淇淋般呈现出怪异的螺旋状。
傅星舞虽有所防备,但还是忍不住痛得闷哼了一声,反剪在身后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抓挠起座椅靠垫。
“浮云!别乱来!”另一侧的流风皱了皱眉道。虽然他们几个都是方臣最信任的弟子,但也要守点规矩,如果把这个绝色的凤战士弄伤了、甚至弄残了,必定会受方臣的责罚。
浮云哈哈一笑,手掌倏然松开,被强行拉伸的雪乳弹了回去,恢复成如水蜜桃一般诱人的形状。“大哥,放心,我有分寸的,你看,这不是好好的嘛。”
浮云说着,从下往上拍了下闪着玉石光泽的雪乳,顿时诱人的蜜桃上下跃动起来,近在咫尺展现因为跃动带来更强烈的视觉冲击。当雪乳慢慢停下晃动,浮云用指尖撩拨起如红豆般大小的乳头,嘴里继续说道:“对了,我问你,被男人操感觉怎么样?墨震天床上功夫好不好?你有没有被他操出高潮来呀?”
见浮云又开始了,连流风都有点烦,便道:“二弟,你又不是没见过凤战士,都是这个不死不活的样子,你跟他啰嗦什么,你累不累。”
浮云笑道:“大哥,这你就不懂了,玩女人,得讲究个方式方法,特别是这种比大熊猫还珍贵的绝色尤物,你上去就按倒猛操,那叫牛嚼牡丹,暴殄天珍,你懂不懂?我敢打包票,师傅见了她之后,一定不会立马按到就操,要不我们打个赌,如果师傅见到她,立马就操,算我输,怎么样?”
流风对于这个爱唠叨的师弟也是服了,苦笑着道:“师傅怎么做轮不到我们做弟子的去猜,那你说,这样的女人应该怎么个玩法,才算、才算不是嚼牡丹呢?”
浮云继续娴熟地拨弄着小小蓓蕾道:“大哥,首先你懂得欣赏,你是不是觉得她很漂亮,但她漂亮在哪里?或许她什么东西最吸引你?你一下子肯定说不上来。所以,先得去欣赏,慢慢地发现她哪里最美,什么地方最吸引你,然后再去操她,会更爽!这个过程称过前戏,没有精彩的前戏,后面的大戏也不会精彩到哪里去。”
流风嘲讽道:“你倒还真会说哩,刚才是谁先扒她衣服,是谁猴急得连钮扣都不解,一把扯开就乱摸,这就叫欣赏呀!”
浮云脸微微一红道:“这与环境有关系的嘛,车里黑咕隆咚的,连站都站不起来,条件不允许嘛。再说,刚才我已经欣赏过了。”
“那你欣赏出点啥了?”流风不依不饶地问道。
虽知流风在是挤兑他,浮云还是露出了思索的神情回忆道:“刚看到她的时候,距离有点远,看不清她相貌,她人又不高,总之感觉不象个威风八面的女战士,而象一个邻家小女孩,还是柔柔弱弱的那种类型。后来看清楚了她的相貌,五官精致如画,相当的美丽。但我们见过的凤战士个个也都美,远的不说,就说我们在这里遇上的练虹霓,长得又美又英气逼人,身材更是前凸后翘的,真是好得没话说。大哥,你想过没,如果这两个人你只能干一个,你选哪个?”
“我……”流风倒没想过这个,一时间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见流风张嘴结舌,浮云开始得意起来,继续道:“如果要我选,我选她,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流风想起他们大战练虹霓,迅雷被杀,师傅强暴了她,最后在雪崩中逃生的经历。如果要他选,会选哪个?真也是有点难选呵。
浮云想了一下道:“我也很奇怪,按理说,练虹霓是神凤,武功比咱们还高,人又长得漂亮,身材嘛,也绝不比她差,长得高的占优势嘛,奶子也比她大。我们为什么对凤战士特别稀罕,特别想去操凤战士,什么千百年来的宿敌,那是骗人的。人嘛,对越难以得到的东西就越稀罕,越想到得到。现在让你和练虹霓单挑,你打得过她吗?就算是我们师兄弟一齐上,也未必赢得了她。”
流风点了点头道:“不错,她武功的确很高,那你为什么选她?我看她的武功未必比得过练虹霓。”那场雪山之上战斗至今他仍心有余悸,要不是师傅突然赶到,他们未必会赢。
浮云没马上回答这个问题,反咬着傅星舞的耳朵道:“小姑娘,你的奶头挺起来呵,有没有什么感觉?痒不痒呀?下面流水了没有呀?”见她依然不理不睬,手掌象毒蛇般倏然插入了她双腿间,傅星舞猛地一惊,条件反射般的夹紧双腿,但无法阻挡他的手指隔着长裤不停地抠挖着她的花穴。
流风皱了皱眉,如果傅星舞仍是处女,哪么最多摸摸胸、腿或者屁股,做些猥亵之举,但她早被人开了苞,只要不真刀实枪操她,师傅应该不会说什么。他皱眉是因为浮云抢了先。这小妞的乳头被他们两个给弄硬了,他也想知道,下面到底湿了没有?他不由自主地去想浮云刚才的那个问题,依然没有十分明确地答案,或许她就在自己边上,触手可及,他心里慢慢偏向于选眼前这个少女。
浮云手掌在傅星舞双腿间蠕动着,道:“大哥,她刚才向我们走来的时候,我有一种错觉,或许她的名字里有个『星』字,让我突然觉得她就象这夜空里的一颗星星,不是最明亮的那颗,是最遥远的那颗,你能看见星星的亮光,却永远无法触碰到她。反正这种感觉很奇怪,或许我们算是这个世界的强者,但仰望星空,谁都会觉得自己渺小,而夜空中一颗星星突然就在你的眼前,你是不是会觉得她很神秘,很神奇,明明在数万光年之外,但你张开手就能将她抱在怀里,唉,这种感觉,反正就是一种感觉,也是很难说得清楚的啦。”
“哦……”流风若有所思地道,浮云这么一提,倒真有这么点意思。
“所以说,练虹霓人长得漂亮、武功又高,就象勇猛无比的战士,我们是打不过她,但还是有机会,比如趁她负伤的时候,或者设个陷阱之类的,再说还有师傅在,抓住她还是可能的。所以在操她的时候,肯定会很爽,很有成就感,但那些感受是可以预料和想象的,甚至她会有什么反应也能猜得八九不离十。但我不知道你没有这样的感觉,虽然现在你我可以对她做任何事,但她依然有种遥不可及、难以触及的感觉,所以我不知道,在操她的时候,在把鸡巴捅进她阴道的时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是她还是象星星一样遥不可及?还是没有了这种感觉?又或许她还是象星星,但却是属于你的星星,那又会什么感觉?无法想象、无法预料啊。”浮云又是一番长篇大论。
“你可真会说!”流风被说得彻底无语,不过细细想来,多少还真有那么一点意思。身边这个静静坐着、衣襟敞开任他们乱摸的女孩,有一种被轻纱薄雾笼罩着的感觉,无论你如何的努力,你都无法揭开这一层薄纱。
听到两人对话,傅星舞看似不理不睬、无动于衷,但眉宇之间的哀伤越来越浓。被肆意污辱不说,还被两人品头论足,屈辱感特别强烈。但自己又怎么做?
去反驳他们的无聊之词?去怒叱他们的卑鄙无耻?还是用行动去反抗他们的侵犯?
都不可取,无论在黑暗之中还要走多久,沉默是最好的抗争。她告诉自己,有一点他们说得没错,自己就是夜空中的星星,他们可以任意践踏自己的肉体,但她的灵魂却永远高高在上,永远在黑暗中发出闪耀的光亮,也永远不会向他们屈服。
想到这里,傅星舞挺直了身体,不再徒劳去抵抗横在双腿间的魔爪,她冷冷地哼了一声,向敌人表示着自己的无所畏惧和对他们无耻行为的极度轻蔑。
“我不仅会说,也会做!”浮云笑着突然伸手将傅星舞的脸扳了过来,然后重重地吻了下去。在经过短暂的抵抗,浮云迅速突破了她紧咬的牙齿,一阵搅动,将她四处躲避的柔软舌头卷住,吸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猝不及防之下,傅星舞又美又大的眼睛睁得象铜铃一样,喷射出熊熊的怒火,她想摇摆脑袋,但按在后脑勺的手掌犹如铁铸;她想把舌头从对方嘴里拨出来,但对方越缠越紧,根本回不来。在徒劳地反抗中,她看到了对方得意洋洋带着戏谑的眼神,她心如刀绞,慢慢地闭上象星星一样明亮的双眸,她记得自己对自己说过的话,在黑暗之中,沉默是最好的抗争。
“你!”流风见师弟又抢在他前面,牙齿恨得痒痒的。他想,你亲上面,老子摸下面吧。他手掌一沉,滑过傅星舞平坦凹陷的小腹,插入了她长裤里。很快手又拨了出来。“妈的,还穿着内裤。”他咕噜着手贴肉伸了进去。在手指触到花穴的瞬间,被强吻着的傅星舞如触电般睁开了眼睛,这一次眼神之中除了愤怒更掺杂了强烈的屈辱与痛苦。
足足吻了有三、五分钟,浮云才将她放开,刚才在强吻的时候,他横在傅星舞裆间的手掌重新回到了赤裸的胸脯上,流风的手伸到里面,他总不见得去摸他的手背。
“怎么样?下面湿不湿?流水了没有?”浮云双手捻着峰顶上小小花蕾问道。
“不太湿,一点点潮潮的感觉,这妞好象对这个不太敏感。”流风微微有着颓然地道。
“是吗?看看?”浮云手伸向了傅星舞长裤腰间的钮扣。黑色的长裤很快被剥了下来,“你穿男人的短裤?真是笑死人了?是墨震天的吧?这款式也太老土了吧。”浮云见她穿着烟灰色平脚内裤哈哈笑了起来。下船的时候,墨震天让她自己去衣橱找衣服,她看到有男人的内裤,便找了一条穿了上去。虽然她知道到晚上,自己还是会被扒得一丝不挂,但在男人们的面前,有内裤与没有内裤心理感觉多少有些会不一样。如果有胸罩,她也会去穿,但那衣橱里都是男人的衣服。
宽大几乎可以当超短裙用的男式内裤也被扒掉,“来,大哥,抓着她腿。”
浮云道。两人一人抓着一条如莲藕般白嫩的玉腿,横搁在了自己膝上。浮云从边上工具厢里找出一支强光电筒,雪白的光柱射在大大敞开的双腿中央。“大哥,你把手挪挪,别那么舍不得嘛,我不是说过,要学会好好地欣赏?”浮云看着强光照射下流风那骨节峥棱的手背摇着头道。
“好、好,知道了。”流风有些不情愿地将手拿了开去。这一下,傅星舞迷人的花穴在耀眼的光柱照射之下纤毫毕现。
“哇!perfection!”性格浮夸的浮云打了一个响指,还冒出了一句英文来。倒是流风没露出太惊奇的表情,在他看来,这很正常,这样犹如夜空中星星一样的少女本就应该有这般毫无纰瑕的迷人花穴。
“大哥,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以前见过这么这样漂亮的屄吗?”浮云抬头对流风道。
流风挠了挠头道:“我倒不太注意这个,你干女人的是看着她屄干的吗?总是看着她的脸蛋干的吧。”
“唉”浮云唉了一口气道:“算了,不和你说了,反正你也不懂得欣赏。”
“我怎么不懂得欣赏了?”流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