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23(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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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不屑地道:“那我问你,师傅把女人绑成千奇百怪甚至匪夷所思的样子,然后一个个吊在他房间里,为的是啥?”

“师傅喜欢这个,我们都知道嘛。”流风道。

“那不就得了,你看看,色泽如初开桃花、阴唇纤薄如帛,屄干净、粉嫩得犹就象婴儿,唉,算了,不说了,说多了你也理解不了。送你两句诗,自己体会吧。”浮云说着朗声念道:“菡萏两瓣凝花露,桃源一径入瑶池。”

总是这样被挤兑,身为大师哥的流风有些不悦,道:“别文绉绉地念什么诗,去念给师傅听吧,我只知道女人的屄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说着手掌闪电般伸向了傅星舞的敞开的胯间,顿时迷人花穴象被压城的乌云笼罩,娇艳的花朵顿时变得黯然失声。在被夹在两人中间的赤裸胴体剧烈颤抖起来,柔嫩的花朵又一次开始被无情地摧残。

“唉!”手里拿着电筒的浮云叹着气,他毕竟是师哥,自己有什么办法。

“来,我们再亲一个。”他关了手电筒,一手摸着她的胸脯,又一次将嘴凑了过去。

悍马吉普在颠簸中前行,闭着眼睛被强吻着的傅星舞忽然又一次地圆睁双眸,眼神中夹杂着一丝的恐惧。流风突然将手指深深地插进了她玉穴中,虽然只是手指,但在她感到好象又一次在被男人在强奸。

看到傅星舞突然睁开眼睛,浮云停下了强吻,他往下瞥了一眼,道:“大哥,看你了,我来帮你。”说着头一低,将雪峰顶上的蓓蕾含在嘴里,用舌头来回地拨弄起来。

想要挑起被强暴者的欲望,只有通过直接的生理刺激。渐渐地,乳头在浮云的嘴里挺立了起来,根据浮云的丰富经验,她对性刺激还是蛮敏感的,但是不知为何,她的欲火并没有燃烧起来。

浮云疑惑地抬起头,观察着这个有些神秘和神奇的少女,她没有象被强吻时一样闭上双眸,平视前方的眼神里带着愤怒屈辱,却依然明亮而清澈,呼吸虽然快了许多,但还算匀称,她很痛苦难受,却没有因欲望而带来的迷惑困扰。

“大哥,怎么样?要不我来?”浮云道。

“我再试试。”流风强行地又塞进了一根手指,抽动的速度也变得更快。虽然她花穴从刚开始极度干涩慢慢变得温润潮湿,但他也是玩女人的老手,自然知道她有没有产生欲望。

“你控制力不错嘛,不过性欲乃是人的天性,你别强忍着,有多难受嘛,有没有感到小屄有些痒痒的呀?身上热不热呀?”浮云在她耳边喋喋不休地说着,试图扰乱她的心神,双手也一刻都没闲着,在她赤裸胴体上到处游走。

和傅星舞说了半天,见她毫无反应,浮云冲着流风道:“我说大哥,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别这样乱插好不好,我和你说,光是靠速度快没用的,要找G点,G点,知道不。”

面对这般绝色美女,流风早欲火难捺,但没办法呀,总不能师傅都还没尝鲜,做徒弟的先大战个三百会合,但熬也熬得相当辛苦。费心费力弄了半天,她还是象个圣女一样毫无反应,这令流风更加烦燥,耳边又传来浮云的絮絮叨叨,更是感到极不耐烦。他猛地将手指从傅星舞的花穴里抽了出来,道:“那换你来!看你有多大本领!”

“好呀!放心,不会让大哥失望的,这样雏儿,我见多了,表面看上去冰清玉洁的,骚起来会让你目瞪口呆的……”他正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却见流风扼住傅星舞细细地脖颈,强行地将她脑袋按在自己肚子上,然后拉开裤挡的拉链,粗大的阳具顿时直直地挺立在她眼面前。

“唉,大哥,你这不存心增加我的难度吗?你看她这样的姿势,会舒服吗?

腿这样横着,人这样弯着,换了个一般女人,腰都被你弄断了。这么难受的,她又怎么会有做爱的欲望呢?”浮云搓着手有些不知所措地道。

“你别啰嗦,愿意搞就搞,不愿意搞一旁呆着去。”流风真有些烦。他抓着木棍一样的阳具,抽打着傅星舞的嘴唇,凶恶地吼道:“张嘴,听到没有,嘴张开。”

“大哥,她是不会张……”浮云还没说完,看到流风凶恶的眼神向他望来,连忙打住道:“我不说话,不说话。”

流风用肉棍对着樱桃般的小嘴一阵抽打后,突然捏住了她尖尖的下颌,小小的嘴巴在蛮力之下张了开来,在流风抓着肉棒往里捅时,又听到对面浮云道:“大哥,得用点真气,小心被鸡巴咬断……”他再次瞪了瞪这个令人讨厌的师弟,按在傅星舞后脑勺的手掌猛然前推,整一个根鸡巴都捅进了她的小嘴里。顿时,傅星舞“唔唔”地痛苦哼叫着,如溺水一般,赤裸的娇躯痉挛了起来,胃里没有消化干净的东西顿时翻滚涌了出来。

“妈的!吐了!”流风抓着她的头发,将她脑袋提了起来转向座位的外侧,果然肉棒刚刚抽离,她就猛烈地呕吐了起来。

怀里抱着傅星舞一条腿的浮云苦笑道:“大哥,你就不会温柔一点嘛,你不一下捅到她喉咙,她也不会吐得这么厉害,你看,把车弄得这么一塌糊涂,有意思吗?”他竟然伸手拍打起傅星舞的后背,象是突然变得特别怜香惜玉,。

“我就喜欢这样!怎么了!”流风冷冷地道。

“好好,你是大哥,你想怎样就怎样,好吧。”浮云虽然啰嗦,脾气倒比流风好。

流风见傅星舞吐得差不多了,将她头又拉了回来,趁着他喘着大气,嘴都没合上,又一次将肉棒整个捅了进去。他按着傅星舞的脑袋,让她如小鸡啄米一般吞咽着自己的阳具,七、八次之后,他又抽出肉棒让她吐了一次,这一次吐出的东西比之前少许多。流风看到她已在干呕了,便又重新将肉棒塞进她的嘴里,这次不管她还吐还是不吐,一个劲地按着她的后脑勺,肉棒在她嘴里快速地进出起来。

浮云看着她吐出的秽物,听着这个如星空中星星一般的少女呜咽声,抓着时不时剧烈痉动的美腿苦笑道:“大哥,服了你了,你的暴力美学,弟弟再次我领教了。”

看到流风一时半刻不会结束战斗,他手伸向了她的花穴。先从花瓣中找到那粒小小的肉蕾,拨弄了半天反应不明显,他只得将手指插进花穴里。指尖一点一点在温暖柔软的洞穴里仔细找寻,凭着他的经验,还真找了一块硬币大小小、比别处稍稍硬一些的地方。他没学流风,以活塞运动方式去刺激花穴,而是凝聚起真气,手指就如电动棒一般高速震颤起来,这招真要比流风高明得多,慢慢地,花穴变得更加潮湿。

虽然感到花穴又被什么东西插入,但傅星舞已瑕顾及,五脏六腑翻江倒海就没停过,人也变得昏昏沉沉,无法凝神思考。在她的心里,只有几个字反复地闪过跃动,“难受、难受,真的太难受!”“坚持、坚持,一定要坚持!”

傅星舞泪流满面,她没有哭,而是不断的干呕令泪水止不住流淌了出来,但在流风看来,这个象星星一般的女孩,哭泣着吞咽着自己的肉棒,这令她变得真实起来,变得触手可及,变得能够去征服。在这种错觉之下,流风低吼着,欲望突然如火山喷发,汹涌狂暴、势不可挡。

蓦然间,傅星舞满是泪花的眼睛又一次圆睁,肉棒在她嘴突然急剧膨胀,在她还没作出反应,一股股如熔岩般炙热的浆汁灌满了她整个喉咙,她无比痛苦地呜咽着,岩浆顺着她的喉咙往下流淌,很快胸膛、肚子都象着火一样燃烧起来。

“爽!他妈的真爽!”流风射出了所有的炮弹后亢奋地大吼起来。

“大哥,累了吧,你不是已经射了嘛,让鸡巴休息休息吧,别老放在嘴里了。

还有,就算她身体再柔软,老这样也难受得很嘛,我又怎么能把她搞出性欲来嘛。”

浮云见他半天还没有把肉棒从她嘴里抽出,怕他一次还不过瘾,还要再来一次。

再过十来分钟就到驻地,要是他再来上一次,也就没他什么事了。

欲望得到了渲泄,流风心情好了许多,便不与他计较,他将肉棒从傅星舞小嘴里拨了出来,让她重新坐直道:“她归你了。”

“谢谢大哥。”浮云说完争分夺秒地开始竭尽全力地刺激起她的花穴。虽然有些效果,但很快他觉得在短短十多分钟里,要令她春潮泛烂、欲火高涨甚至产生高潮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自己欲火焚身已到了无法克制的地步。他苦恼挠了挠头道:“算了,没时间,这个光荣艰巨的任务就让师傅来完成吧,大哥,把腿放放。”

流风将膝上横着腿放了下来道:“你别动真格的。”

“知道,我再是精虫上脑也不会做这样的傻事的。”浮云搂着傅星舞盈盈只堪一握的纤腰将她拖着跪在自己面前。悍马车后排虽然宽敞,但中间夹了一个人,还是显得有些局促。浮云将肉棒从裤裆里拨拉了出来,然后用手掌拢住她乳房的外侧,一挺身将肉棒埋进了深深的乳沟之中。

傅星舞赤裸的胴体象骑在马背上般跃动起来,雪白的沟壑间一个赤色狰狞恐怖的头颅时隐时现。

“还有几分钟就到驻地了。”流风提醒道。

“我知道。”浮云猛地挺起身,闪电般地捏开她的小嘴,肉棒直挺挺刺入她嘴里。他半蹲半立,双手抓着前坐椅背,肉棒野蛮地在她无法合拢的小嘴里眼花缭乱地快速抽插起来。

流风看着他亢奋的神情,心想,早知道刚才也这样搞了。虽然同样是口交,但无疑浮这种方式更类似性交,而且主动进攻和被动接受也会是两种不同的感受,马上要到驻地,等下操是肯定能操到她的,只不过不知要等多久。流风想着,身体又热了起来,小腹间那不曾熄灭的火焰更加猛烈地燃烧起来。

被夹在前后排中间傅星舞面色惨白,她无法抗拒一次又一次直戳入喉咙里的肉棒冲击,她的头不停地撞在后方的椅背上,“嘭嘭”声响回荡在狭小的车厢中。

“很快就会过去的!”

“傅星舞,你一定要坚强!”

“你要时时刻刻记得你自己是一个凤战士!”

“他们不把你当人,你也别把他们当成人!”

“你死都不怕,又怎么会怕痛苦!”

“凤凰在涅槃中重生,傅星舞,一切的苦难都是一种试炼”

“我一定会挺过去,一定会重见光明!”

在狂风暴雨般的凌辱中,年轻的凤战士不断地鼓励着自己,但她真的能在黑暗之中永远无所畏惧吗?真的能如凤凰一般在涅槃中重生吗?真的有一天能够重见光明吗?

未来永远是未知的,此时此刻,她面前的男人狂吼着,如狮虎般的强壮身躯猛顶了过去,压住了她的口、眼和鼻子,傅星舞眼前一片漆黑,根本无呼吸,炙热污秽的东西又一次冲入喉咙,身体又一次象被灌入了硫酸般灼烧起来。

待续